作者:从前慢
至少在出问题之前,不会允许!
“好,我明白了。”杨建国答应交出所有权,把这件事转到他的办公室。
“嗯,那就这样,你继续忙手头上的事。”
“我希望能尽快看到平台上线,另外,娄式的问题也很麻烦,你要想办法解决。”
“娄式,什么问题?”杨建国茫然追问。
大领导回头,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
“你不知道?那你该问问下面的人。”
大领导走了,杨建国则将秘书叫进来。
“娄式出了什么事?”
因为违规操作,娄式进入内陆的资金遭到冻结。
有人就此抓住不放,娄式的工程因此陷入停滞。
银行的各种擦边操作,在这一时期多到金融专家来也得抓瞎。
它们可以制定各种奇怪的规则,来对自己制定的规则进行规避。
正常情况下,这么做不会有任何问题。
但,像现在被人抓住不放,上纲上线,它就成了问题。
娄式被人坑了!
……
深地,一直‘修养’的娄晓娥再次露面。
此时的她,正处于内忧外患的糟糕境地。
娄式的建厂资金出现问题,贷款被无限期延后,江岛内部议论纷纷。
最新会议上,有人提出要娄晓娥亲自出面解释,并要求重新审核内陆项目。
为此,娄晓娥不得不把娄父请出山,主持董事会稳定局势。
这段时间的接连变故,搞得娄晓娥焦头烂额。
“到底不比从前,只是熬了一晚,精力就跟不上了。”
套房内,娄晓娥揉着太阳穴苦涩自嘲。
这次的事,让她第一次有老了的感觉。
秘书在一旁保持沉默,静静聆听。
她知道老板只是随口感慨,并不需要自己回答什么。
铃铃~
“看看是谁的电话。”娄晓娥扶额问道。
秘书拿起电话,“你好…”
“老板,是杨主任打来的。”
接过话筒,娄晓娥停顿几秒,深呼吸。
把话筒贴近脸颊的那一刻,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容:“喂,建国……”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不告诉你?”
“娄式遇到的困境。”
娄晓娥陷入沉默,几秒后突兀道:“你总会知道的。”
“……”杨建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怪自己的粗心,还是对她的关心不够。
“抱歉,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
“我可以的…困境只是暂时的,我会尽快解决。”
“你解决不了,内外都在给你制造压力,有一多半的麻烦是我引来的。”
这是事实,他们两个心知肚明,谁也没必要去否定。
杨建国接着说道:“贷款的事我已经问过了,对方卡着条文不愿松口,后面肯定还有别人。”
“资金冻结能解决,但至少也要几个月时间,到时候,整个集团的资金链都会垮掉。”
“我可以卖掉名下的车,房子,能够筹集到足够的钱。”
“不必了,钱我会帮你解决,别忘了龙芯同样是娄式的大股东。”
“你要多少?”得到一个准确的数字,杨建国没有再浪费时间,直接挂断电话。
“吴梅,把朱浩叫来。”用内线通知过,杨建国就闭眼假寐。
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解决。
龙芯有足够的资金,来填补娄式的资金空缺。
但动用这笔钱同样要承担不小的风险,因为年底他必须要想办法把这笔账平掉。
否则,没法跟上面交代。
每年的账目,都会在年底进行结算。
到时,杨建国拿不出合适的理由,账目又少了一大笔钱。
那,倒霉的就该是他了。
“领导,真要这么干?”拿着他亲笔写的字条,朱浩的眼底充满担心。
他这是在违规,后果会很严重。
“让你做就做,上面有我的签名,不会牵连到任何人。”
杨建国不能眼睁睁看着,娄式因为自己陷入危机。
何况,他也并不是没有办法。
只是有些东西提前暴露,不利于后期的布局和安排。
别忘了,他自己同样是个大富翁.
第六百一十二章 上钩,语出惊人
“长老,杨建国上钩了。”
烟雾缭绕的小会客厅,白发古稀的老者眯着眼,昏沉的坐在上首主位。
看他脑袋一点、一点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驾鹤西去.
再看其余下首坐着的,都是各部门的实权人物。
此刻,全都小心翼翼打量着老者的动作。
身体前倾做聆听状,挨着沙发的屁股也只压了个边。
那副惊醒的样子,就像屁股下面装了弹簧。
只要需要,一瞬间就能原地弹起,俯首帖耳听从训示。
“嗬…咳咳,嗯。”撕扯着嗓子,老者歪歪头,冲着痰盂吐了口陈年老痰。
看到这一幕,其他人把脖子伸的更长了。
“上次的事,让他逃过去了,我的老脸也丢尽了。”
“长老。”
老者眼皮上翻,毫无感情的目光让对方把想说的咽了回去。
“这次,我不希望再出什么意外…他这个人,能力是有的,可就是不懂的做人。
不是旧,就是新,他却想两头都沾。”
“一脚踩在旧阵地,一脚踩着新阵地,我行我素……不知所谓。”
“长老您说得对。”外圈的沙发上,突然站起一个较为年轻的男子。
若是张起铭在这,肯定会对他印象深刻。
科学院的老柳,他的老对头了。
“这个杨建国,就是太过自以为是。”
“他以为,这世界少了他就不能转了,什么都得由他来办,他做什么事都是对的……”
“好了。”老者打断他的唠叨,这种话听得太多。
他已经听腻了!
与其在这里抱怨,不如想想能做些什么。
“具体少了多钱?”老者想高兴高兴。
“一共六千四百万,走的是汇丰的账。”
“能不能卡一卡?”
户部负责金融的副职,面色为难的说:“这么大一笔钱,汇丰不会冒险……娄式还是有些影响力的。”
“那就算了,让钱顺利流入娄式的账户,我倒要看一看,年底他怎么交代。”
“要是把这笔钱,算作投资呢?”
“投资。”老者挤出一抹笑容,嘲讽道:“他杨建国有什么资格,独自决定这么大一笔投资。”
……
“杨建国,你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
办公室里,大领导指着他一通臭骂,从没见过他如此气急败坏的样子。
这次,他是真的被气到了。
这个杨建国,把原则和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不打申请,不进行通报,流程和章程全然不顾。
就这么擅自做主,将六千多万拨款给娄式。
是,老刘相信他不是出于私心。
但别人呢,那些一直盯着他不放,就等他犯错的人呢?
他们能认同,杨建国不是为了私心?!
就是明知这个事实,他们又能承认!!!
“你打算怎么解释。”
“二次投资,娄式遇到困难,双方合作一直不错,作为民族企业的招牌,应该帮其渡过难关。”
“因为时间过于紧张,手续后补……材料准备的差不多了。”
看他还知道什么叫组织纪律,大领导的脸色缓和几分。
不过,心头的紧张依然没有褪去。
“明天是不是有一场经济会议,大长老也会出席?”
“是,主要讨论毛熊近期的经济变动。”
“下了会,找机会和大长老提一提这件事,听听他的看法。”
“老刘,不至于吧?”
“老刘是你叫的?”老刘翻脸不认人,这会又摆起领导架子。
杨建国知道,他是在生自己的气。
“好,领导,这总行了吧!”杨建国玩笑打趣,“你怎么心眼小的跟个姑娘家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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