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从前慢
傻柱一看,五大三粗的。
相貌憨憨,人也不会捯饬。
就一憨厚老实人,和她心里头的标准有差距。
可她到底是来了,心里对傻柱的情况有大致上的了解。
抛开外在的话,条件还是不差的。
物质方面,冉秋叶没什么过高要求,人这方面挺充实的,家底够厚。
就是在人,思想方面,她有些标准和要求。
起码,两人在一起要有共同话题吧?
牛头不对马嘴,日子怎么过?
傻柱也看见冉秋叶,心里倒是没那么些个想法。
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可比一大爷的五官端正,大大方方好太多了。
长的漂亮,身段……
虽然有毛衣,外套裹着,可看大概差不了(liao)。
身着打扮更是没的挑,你看外头都是大棉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
白衬衫领子,红毛衣,搭一外套。
立马就跟旁人区别开了。
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柱子,你瞧,我把人带来了。”瞧见俩人没开口,刘大妈给穿针引线。
这会儿也顾不上英子,说了声“回聊”就鼓动着俩人往屋里走。
这相亲它得有隐私,本就是头回见面,眼生、人更生。
要是再让一帮人搁那瞅着,只剩别扭了。
瞧见对屋关了门,英子也扭头回屋了。
正在捣鼓收音机的杨建国,听见动静回过头问:“走了?”
“嗯,进屋里去了,你好了咋也不出来打个招呼?”英子凑上前,看他在那接线。
杨建国笑了笑,说:“今儿何雨柱跟人冉老师才是主角。”
“我这出去了,多说还是少说,刘大妈谁都不想耽搁,忙的过来吗?”
“索性还是甭去添乱,等那头完了请家里坐会儿再说。”
听他这么一说,英子也不再问了。
反倒看着他手里头的线板,好奇道:“你连这个也会,到底还有啥不会的?”
杨建国心里觉着好笑,接个线板这么简单的事儿,有啥不会的。
嘴上却是说道:“你男人的能耐多着呢!”
对屋,请刘大妈跟冉秋叶坐下,傻柱忙着给倒茶。
冉秋叶趁机打量了眼屋子,心里觉着满意。
亮堂,宽敞,有些乱倒也干净。
她不是那挑剔的人,也没啥洁癖。
一单身汉,屋里乱点属正常。
她父亲一个人在家,不也是东西到处乱放,脏衣服随手就丢。
只要不是那邋遢汉,灶头乌黑,没啥挑的。
真要收拾的干净利爽,倒稀罕了!
“来,喝茶,不是什么好茶,就这点东西了。”傻柱端着茶送到俩人面前。
刘大妈笑着回道:“不碍事,不碍事,有口茶就成了,还有啥挑的?”
茶叶是个稀罕物,有的喝就不错了。
“小冉,你们自个儿聊着。”刘大妈喝口茶,给俩人起了个头。
“冉老师,您喝茶。”傻柱文明了。
冉秋叶端起茶缸,笑道:“不用叫我冉老师,我还不是老师呢!”
傻柱憨笑,说:“不碍事,我觉着您肯定能成,我这儿就当提前恭喜您了。”
冉秋叶让他说的高兴,“我听刘大妈叫你柱子,我能这么叫吗?”
“那有啥不行的。”
“那你叫我秋叶吧,别总您,您的客气。”
这一聊开,气氛立马有了。
没聊几句,傻柱闻见院儿里做饭的香气。
一拍脑袋,“哎哟,瞧我这脑袋,我给咱把饭做了,你俩等着。”
冉秋叶有心客气两句,傻柱已经操持起了。
他这提前都备好了材料,把火勾旺了,起油就下锅。
哐,哐…
瞅着傻柱那把架势,刘大妈眼眸得意的朝着冉秋叶歪歪身子,笑道:“怎么样?”
冉秋叶看的也是眼眸流转,轻轻点头。
什么男人最帅?
认真、有一技之长的男人最帅。
先前憨厚老实的傻柱,一炒起菜来,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看他炒菜那-股-子架势,冉秋叶脑子里蹦出“行云流水”这四个字。
就看着挺舒服的……
这头傻柱操-持上,杨建国屋头里也炖上羊肉。
先前那羊腿剩下的,放隔壁屋房檐下挂着。
天冷,冻的是邦邦硬。
拿着都能防身,一棒子下去比生铁还磁实。
可现在屋里烧了火炉,温度高了,羊腿是放不住了,得赶紧吃了免得糟践。
“建国,这屋里太热了,咱这些个东西可咋办啊?”
英子用大勺搅着锅里的羊汤,面带忧虑。
这一热,家里头米,吃食,白菜啥的可都放不住了。
人倒是舒坦了,可东西咋弄呀?
杨建国看了眼充实的柜子,心里也在琢磨。
看来,是得修个地窖才行。
院儿里有地窖,可杨建国不想跟人公用。
他家里头可不是见天儿棒子面,白菜帮子。
真要把这些个东西放地窖,谁进去见了不得咽口水。
这年头一块肉的诱惑力,可比美女大多了。
这不考验干部呢吗?.
第一百一十章 收音机里的消息,许大茂说嘴
隔壁间的耳房,和前院儿围墙隔了两人宽.
正好可以用来做地窖的进-出门-洞。
往下挖三米,向右一拐,就是自家的耳房。
把地窖放自家地下,免得有人说三道四。
杨建国打算在厂里找些废料,再请师傅们帮帮忙。
焊上几条钢轨,一张板,完事往里头一撑。
地窖安稳,地基也安稳!
在钢板和土层间铺一层岩棉,还能起到隔热效果。
“行。”
英子回身点点头,道:“那你先准备材料,回头放工咱俩一起干。”
干活儿,英子自认是把好手。
“好了。”
接好了线板,把线贴着墙摆好了,杨建国把线板放在收音机背后。
将电源插上,开机!
“滋滋……即将召开……会议……切实贯彻调整国民经济方针……”
英子开心的走了过来,指着收音机说:“有了,有了。”
“嗯。”
杨建国也在笑,只是笑容里多了些忧虑。
“我国知识份子绝大多数是劳动人民的知识分子,而不是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
开心完了,英子又回灶头做饭。
面带笑意的听着收音机里传来的好消息。
这年头通信匮乏,收音机、报纸和广播这些。
就是大家能了解外界信息的所有渠道了。
杨建国则走到屋头外,拿了个板凳坐在门口,不自觉的从兜里掏出支烟。
嚓,嚓~
呼啦。
点上,吧-唧,吧-唧的砸吧着。
屋里头,英子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这是她头回在屋里见自家男人吃烟,那顶天立地的脊梁,仿佛也弯了些。
晚上一碗羊肉汤,就着饼子和咸菜,吃的是浑身热汗。
吃完抹了把额头,杨建国笑道:“英子,出了一身汗,等会洗洗?”
正在灶头擦洗的英子暗自啐了句:‘你那是想洗洗吗?都不稀罕说你。’
“嗯。”身体却挺诚实的。
自家男人,有证,咋地?
这头杨建国去给澡盆里放水,还得到院儿里接水给炉子里加上。
对头屋门开了,刘大妈领着冉秋叶出来了。
傻柱在后头跟着:“您放心吧,刘大妈,我指定给人送到家门口。”
“行,大妈信你。”刘大妈笑呵呵的应着。
看这架势,今儿这相亲该是满顺的。
傻柱穿着外套,一抬头瞅见水池旁的杨建国:“建国,这是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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