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从前慢
“那不你让我叫的吗?”何雨水又傻了。
当初是他自己说叫‘傻哥,’自己才跟着叫的。
叫了这么些年,你突然又不让叫了?
这咋回事,自个儿是不是进错门了。
眼前这人,是何大清跟白寡妇生的吧?
“那是从前,现在不兴叫了,你哥还得找媳妇呢!傻子能有媳妇吗?”
听他这么一说,何雨水心里那点郁闷也去了。
“哥,你要给我找嫂子呢?”
“嗯,已经见过面儿了。”
“说啊,长啥样,干啥的,你俩谈咋样啊?”
何雨水那小嘴,跟机关枪似得突突突。
傻柱喝了口酒,笑道:“你问这么些,我回哪个?”
何雨水眼珠一转,瞅见对面你侬我侬的杨建国跟英子,心里一酸。
自个儿就去上个学,院儿里咋就种柠檬了。
这柠檬树,长老好了。
“先说建国哥吧,啥情况啊?”
听她这么问,傻柱好气又好笑。
你哥我要给你找嫂子了,你却关心人杨建国-家的精白面儿。
行,真就我亲妹!
“建国现在可了不得……”把这段时间杨建国在厂里的表现。
成为厂里号召的学习对象,多次提出改进技术方案,得到大领导召见,厂长器重……
等等,事件全都跟何雨水说了遍。
顺带连家里的变化,也都全跟她提了句。
“建国,过了年,考核组下来,你又该晋升了吧?”
让傻柱这一问,杨建国点头回应:“嗯,这次打算考六级试试。”
特种工种的考核,是有固定日期的。
上头的大宝贝们,就近前往各个大厂进行高级考核。
然后,再由大厂里的师傅们,对下面的分厂进行低级考核。
像红星轧钢厂,原本不该是大专家来负责杨建国的考核。
可谁让他们厂没这方面的技术人才,杨厂长才求着上头给他开了次特-例。
后面,杨建国也得跟其他人一样,每年卡着年中旬和年后来进行考核。
此前,厂里的主要业务就是轧钢。
也是在有了杨建国之后,这才开始将侧重向构件方面偏移。
为什么杨建国四级铆工,就能在特种车间做组长。
稀罕呗!
等这次升完六级,短时间内,杨建国是不打算再升了。
一个是技术没吃透,对七级考核把握不大。
二来他入厂的时间到底是短了些。
六级还能解释,先前学习,看书,又有老杨的言传身教,让他对工种有细致的认知。
杨建国自己也是天生的材料,所以才能一飞冲天。
可再往上,不是光靠天赋就行的。
经验、实践、动手能力和天赋,缺一不可。
特别是涉及到复杂的组合构件时,不是说你看看书,画画图就能明白的。
所以,杨建国决定这次以后,先老老实实的沉淀它几年。
再有……
杨建国也担心升了七级,说不准哪天一个电话。
……人没了。
高级工种,特别是特种工种,那可是稀缺的宝贝。
那些个保密项目,哪个不缺人?
杨建国四级考核的时候,因为表现的太稳,过于优秀,都让大专家心动。
想给他直接带走,到自己的项目里学习进步。
要不是杨建国自己拒绝,杨厂长也向上面表示,轧钢厂想要全面发展的意愿。
他当时就让人给带走了,还有现在?
不过,这次倒是不用担心。
因为,如今的轧钢厂离不开他。
你就是稀罕,也得分轻重。
把刚开始转型的轧钢厂,搁在这儿自生自灭。
就为了把杨建国带走进行培养,孰轻孰重还是有数的。
除非,是杨建国自己表现出强烈的意愿。
甘心跟大专家走,但可能吗?
先前不会,现如今英子怕是有了身子,他就更不会了。
高大上的还是交给大专家们来解决,自个儿扎根基层,做个称职的螺丝钉就成了。
在哪儿贡献,不是贡献了?
听完俩人的对话,何雨水脑子‘嗡嗡’的,彻底傻了。
张着嘴,干巴巴的想说点什么。
可到底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她不知道该说点啥。
先前心里那点自信,也莫名的消散了。
自个儿以后,真能找个跟他一样儿的?
何雨水看了眼杨建国带笑的刚毅面容,心里越发幽怨。
这样的,她上哪儿找啊?
一顿饭吃到深夜,杨建国才带着英子往回走。
带着点微醺酒意的何雨水,非吵着要跟来:“我就去看一眼,英子姐,你不能赶我吧?”
看她那副样子,英子笑呵呵道:“不赶,走,姐带你去看看。”
英子不是存着炫耀的心思,她是明白啥叫堵不如疏。
你说都一个院儿的,关系还不错。
何雨水也没得罪自家,想要到家里看看,她能拦得住吗?
既然拦不住,那索性大大方方让她看个够。
看完了,心里指定是有点念想。
可过些日子,认清现实,也就过去了。
早了早好,就是这么个理儿!
无非就是一个年,年头过了她还得回去上学。
等毕业得两年后了,到时自个儿孩子都有了。
雨水指定也能想开,说不准遇到个好的,婚都定了。
对她来说自个儿男-人是最好的,可旁人又不一定。
所以,没啥好担心的。
再说,她信自个儿男-人。
那双眼里就只容得下自己,跟李英一样。
一双眼除了他,就连日月也要沦为陪衬.
第一百一十八章 雨水失眠,谁说服谁?
何雨水走了,带着满腹的幽-怨与悔恨。
进了屋,将自己直愣愣的摔爬在炕上,两只眼扩散放大。
“你看,就是从这添水,完了水在屋里绕一圈,流到对面儿。”
“然后就存在这个铁皮箱子里,上头不停的有热水流着,箱子里水就热乎着。”
“想洗的时候,把这打开,热水就出-来了。”
“建国心疼我,平日里洗个碗筷、衣服啥的,也不让我沾凉水,非得热乎着。”
“好是好,就是烧煤让人心疼……”
表情呆滞的何雨水,突然转了转眼珠。
嘴-角下沉,下沉…….
“啊~~烦死了,呜呜呜……”把头埋在杯子里。
这一夜,何雨水失眠了。
房-间里,杨建国擦了擦叫上炕。
看着倒水回来的英子,问:“你就不担心?”
英子神色淡然的把盆、脚巾,东-西都归置好。
嘴-里说着:“我有啥好担心的,不是你的,你抢来也不是你的。”
“是你的,谁想抢也抢不走。”抬头,眼眸带笑的看着他:“你是我的,抢不走。”
这话,听的杨建国眼眶一红。
一掀被子就下了炕,伸手将她给抱-住就要往起举。
下一刻,人跟灌了铅似的钉在原地。
“咋啦?”
先前惊羞的英子,两眼好奇的回过头。
“慢点,慢着点,你这肚里还有孩子呢!”
看他小心翼翼放开手,那副好似捧着什么宝贝一样的精心。
英子好笑又感动的说道:“就是有了,也才一月不到,哪有那么娇气的。”
“我妈怀着我八个月了,不也啥活都干。”
八个月顶着个肚子,伺-候壹大家子才叫正常。
在乡下挺着八个月的肚子,还得下地干活。
挑着二三十斤的挑担,走好几里常有的事。
“那是别人,咱家可不行。”杨建国一本正经。
他管人家咋样,反正隔自个儿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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