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老婆孩子热炕头 第97章

作者:从前慢

  “这好啊,建国……我叫你声建国没问题吧?”

  杨建国笑呵:“那有啥问题,应该的。”

  何顺岁数起码得四十好几,叫他建国还有啥不行?

  “好,爽快人。”何顺这会儿看他,是越看越顺眼。

  这文化人没那个矫情,盛气凌人的架子。

  说话办事!

  还真他娘的舒服,是个会来事的。

  等到所有人都忙完了,何顺跟他说了两句,就带人走了。

  回去的路上,才提起他要请客这茬儿!

  先前那么些人,张扬不好。

  再说,对保卫科的形象也不正确。

  “喝酒可以,不能喝多,喝醉。”

  “再一个,别张扬。给人建国惹了麻烦,小心我收拾你。”

  “科长,这能有啥麻烦,最多说两句眼红呗!”

  “请你喝顿酒,还得让人念两句,咋,好事?”

  看着就憨厚壮实的大个挠挠头,傻笑不吱声了。

  “行了,都回去吧!”

  “下了班门口集-合,有人问就直说,没人问也别吵吵,去吧!”.

第一百二十零章 考核?上工会妇联办

  机器一到,特种车间就陷入忙碌.

  杨建国说话算数,上来最难的精准切割部分,直接交给李耀国。

  “建国,不是这么绝情吧?”李耀国苦笑连连。

  杨建国看着他,笑笑一收:“赶紧的,都等着呢!”

  他这儿开始了,其他人才能接手。

  没看给他围中间,就等他动手呢?

  李耀国看着师傅们调侃的笑容,一点头道:“行,咱今儿就当仁不让了,走着……”

  看到李耀国开始上手,所有人都严肃起-来。

  大伙儿心里都清楚,这哪是在难为他,分明是建国信得过他的技术。

  这是在给他表现的机会,为他积累精密操作的相关经验。

  有羡慕的,车间里又不只有李耀国一个焊工。

  可你说嫉妒,真嫉妒不起来。

  就李耀国那技术,明显是过了八级线的。

  现如今,跟组长一样就等考核了。

  而且,他们每个人在特种车间都有成长。

  人建国可没任人唯亲,该是谁的活儿,只要你技术够,就让你-上。

  平日里,谁的技术到了。

  差那么点意思能提一提,杨建国也会找人专门带一带,给他讲一讲。

  刚来的时候,杨建国就说了:“特种车间是个集-体,所有人好才是好。”

  “只顾着自己个儿的,趁早走人。”

  “因为你在我这待不下去,与其到时候被我撵走,不如给自个儿留点面子。”

  也不知道当时走的那些,现在后不后悔?

  不过,到也未必!

  人各有志,在特种车间工时长,加班多,有补助。

  工资高,还能学到技术。

  可压力也大,身体和精-神负担都不小。

  你要让那磨洋工,或是想躺在功劳簿上坐享其成的来,他指定是不乐意。

  就像从前的秦淮如,易中海。

  当初,厂长可是想让易中海进来,帮着杨建国稳定局面,把新车间撑起-来的。

  可他给拒了,说自己年纪大了,经不起这么折腾。

  家里老伴儿身子不好,他要累垮了咋办?

  人都这么说了,杨厂长也只能放他回去。

  后来是找了李耀国,郝师傅,来帮他镇场子。

  才让杨建国有足够的时间,凭技术和个人魅力赢得众人的尊重。

  这些不管别人记没记,杨建国自己个儿心里清楚。

  所以,就算真有人说他偏李耀国。

  杨建国也敢当面儿承认,就是偏了,怎么地?

  当初要是你来帮我,我这会儿也偏你。

  可你不没来,所以闭了吧!

  省的给自个儿添堵,丢人现眼。

  “哐当~”机器分开了。

  这边学徒们立马上去,帮着把配件分开摆放。

  秦淮如也是一样,头发在脑袋后面挽了个髻,用皮筋扎的结结实实。

  把自己收拾利索,干起活来也真下势。

  就那中间拆下来的铁疙瘩,起码得有四五十斤。

  皮垫子往肩上一搭,扛起就走。

  杨建国表面没反应,可都看在眼里了。

  头一回,他认为秦淮如能留下来。

  肩头扛着五十多斤的半壳,哪怕肩上垫了皮子,秦淮如还是疼的嘴角抽搐。

  那铁疙瘩前面的凸-起,硌得太疼了。

  好在也就几十步的事,到地方有人搭手,跟她一块把东-西卸下来。

  秦淮如朝着对方点点头,算是谢过了。

  大家既是同伴,也是竞争对手。

  所以,保持工作上的默契就行了。

  秦淮如不认为需要和他们走的太近,更何况,她是一寡妇。

  门前是非多,也没几个人愿意往她跟前凑。

  工作里需要就算了,可要下工时间再有说有笑的,就是没个啥也得让人说三道四。

  这还是工会和妇联,日益强大的现在。

  往前再挪个仨两年,当面儿指着鼻子骂也不稀罕。

  一口气干-到中午,打铃放歌了。

  车间里头才停下来,杨建国吆喝一句:“都吃饭,吃了饭再-干。”

  这下,才敢往外走。

  秦淮如揉着肩膀头,虽然还是浑身累,可比第一天要强多了。

  “秦淮如。”

  听见有人叫自个儿,秦淮如好奇回头,就看见杨建国站在工作台前看着她。

  “杨组长,您有啥事?”放下胳膊,秦淮如忙上前去。

  杨建国把旁边放着的焊枪拉过来,往桌上一放:“把你最近学的东-西使出来,我看看。”

  秦淮如瞬间紧张,如临大敌!

  这,算是考核吗?

  秦淮如不清楚,也不敢问,更不敢大意。

  不管是不是考核,她都得拿出十二万分的认真来。

  力求让杨建国满意,因为她真的输不起。

  沉没成本。

  秦淮如为了留下,能当他杨建国的徒弟,付出的太多了。

  在外人看来,不就是张脸。

  跪地上,磕俩头,多大点事儿。

  要是能过好日子,甭说是张脸,要啥给啥……

  可对秦淮如来说,那就是她仅有的。

  人常说,不要看一个男人愿意给你花多少,而是要看他有多少。

  如果他兜里只有十块,愿意给你花九块。

  这样的一定爱的深沉,下场实惨!

  因为,他将自己的全部都投了进去,他输不起。

  所以,他会竭尽所能得去尝试,让自己不输。

  至于赢,从掏出那九块投进去的时候。

  赢这个字眼,就跟你没关系了。

  哪怕所谓的不输,是将自己变成另一个人。

  但只要能留住所有的投入,都值得。

  现在的秦淮如就是这样,在意识到自己面临的可能是关于去留的考核时。

  脑海升出无数念头,看向杨建国的目光充满探寻。

  她想要在对方的眼睛里,找到一丝动摇或贪婪。

  哪怕只有一丁点,秦淮如都会试试。

  可是没有,他那眼-神里充满正直、热情与平静。

  是的,热情与平静。

  秦淮如失望了,自己善于的捷径被封死。

  哪怕这正是她最初找上杨建国的目的,可在‘生死之际,’还是感到一丝失落。

  但也让她意识到,眼前只剩一条路可走。

  用自己的技术和能力,让杨建国满意。

  于是,秦淮如拿起焊枪,深吸一口气。

  滋,滋滋…

  安静的车间里,只有秦淮如操控焊枪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