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00mm
拿着棍子,象征意义地挥动了两下,没让这些白布近身。
隔着白布的缝隙,白浅能够看到狐妖阴狠的目光。
眸子轻轻闪了两下。
白浅放弃了抵抗。
她看着这些铺天盖地的白布一齐涌到自己的身前。
棍子平静的放着,看着白布靠近。
狐妖见到这一幕愣了一下,不知道白浅打什么算盘。
总不能说是觉着自己反抗无妄,就放弃挣扎了吧?
狐妖还在这么想,但操控白布的念头并没有停下。
它不可能因为白浅不反抗,就不攻击了。
白布淹没了那道身着白衣的身影。
狐妖眨了下眼。
像是云烟,又好像是泡沫。
她就这么倏忽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中。
汗毛倒竖,它只是在瞬间就意识到不对劲。
白布回转,要重新回来防护在周围。
晚了。
身着白衣的身影,安静地站在它身后,手中的棍子平举。
钻进脑子中的柳枝悄然发芽,柳枝死死地缠绕在狐妖周身,让它连拧身都办不到。
一棍戳下。
狐妖呆木木地看着白浅。
脑袋被一棍戳爆。
白浅看着身前的狐妖这具无头尸体躺倒在了地上。
轻轻挑了挑眉。
看着狐妖的尸体泛起鲜血,而后一道鲜艳的弧光掠过。
本来女人的尸体变成了一只半人大的棕红色狐狸。
是还活着的,虽然没有尾巴,但应该是还活着的。
白浅能看到它的身体在微微颤了两下。
大概是在装死吧。
脑袋都被戳爆了,也还没死吗?脑袋还重新长了出来,就缺了条尾巴。
蹲下身子,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狐狸一下。
它一动不动,在装尸体。
白浅反而是能够很好理解它的情绪了。
害怕。
又戳了两下,还是没动静。
白浅也懒得戳了。
她把狐狸拎起来。
转头看向放在大堂中的油锅。
刚刚白浅专门留手,并没有碰到油锅。
毕竟留着还有些用。
至于说有什么用处......
她拎着狐狸走到了油锅旁边。
油锅还在沸腾,毕竟柴火一直在烧着。
白浅提起狐狸。
狐狸像是感受到空气中那种滚烫的气息,它的身体微微颤了两下。
但感受着白浅淡漠的视线,还是没有行动。
白浅提起狐狸放在油锅上方,然后松开手。
落进油锅中。
只是一瞬间,凄厉的叫声就从狐狸嘴中冲出,而后它毫不犹豫地就要从油锅中钻出来。
纤细、白嫩的手掌摁住了它的脑袋。
白浅安静地看着它,而后手掌摁下。
狐狸被摁进了油锅中。
滚烫的热油灌进它的嘴中,喊不出声来,身体沉了下去。
每次烫得想要蹦跶出油锅的时候,都被少女用纤细的五指摁下去。
直到狐狸没了声息,白浅才松开摁住它的手,任由泛着淡淡香气的煎肉在油锅中漂浮。
转向周遭大堂中,刚刚从狐妖迷惑心智的法术中清醒过来的赖家人。
“接下来该你们了。”
第一卷 : 28、我跟你走
棍子抬起落下,重复着这个动作。
“你这样做,官家的人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赖水瘫软在地上,他看着面前的白浅,目光有些空洞。
至于说求饶......
该求的都已经求过了。
这人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动摇吗?
大堂中的人也不多,但都是赖家的核心子弟,现在的话,就剩下自己了。
其他人?
刚刚那狐妖的攻击,是不分敌我的,光是刚刚的那一下,半个大堂的人就不省人事了。
剩下才刚刚清醒过来的人,要面对的是比妖魔更加恐怖的人。
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或者迟疑,在那双黑色的眸子中,看他们的眼神大概和看妖魔的眼神没有区别。
当然,抬起棍子的手也很稳。
不因为他们的求饶而有任何的停顿,像是对待妖魔一样。
只是几次眨眼的时间,整个大堂的赖家人,就只剩下自己了。
其他人?
这一地的尸体不就是吗?
女人是一样,男人是一样,老人也还是一个样子,无非就是脑袋碎掉或者身体烂掉选一个罢了。
赖水颤颤巍巍地看着身前的黑发少女,看着那一缕漆黑色发丝上滴落的血珠,一身白衣都快成血色了。
“你这样做,已经和妖魔无异了,官家的人知道了,肯定会派人追捕你的。”说的语气有些无力。
“还有那群狐妖,它们也不会放过你的。”事到如今,也就只能够说说这种听上去苍白无力的话。
白浅闻言歪了下脑袋,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什么事情。
“姓官的家族吗?他们很厉害吗?”白浅想起来了,她听过不少人提起这个家族来着,是在白奉城势力很大吗。
听到白浅的话,赖水用力咳嗽了一声。
他像是喘不过来气,咳嗽了几声。
伸出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白浅,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咳嗽出几口血出来。
他们家是被这种人灭掉吗?这还不如被妖魔灭了算了。
看着赖水的情况,白浅稍微歪了下脑袋。
也没惯着他,不愿意回答就算了。
棍子砸下,血花溅落。
男人的身体被砸进墙壁,烂成饼了。
该说不说,人比起妖来说,还是好对付很多的。
不需要用太多的力气,只是随手一下,就会像是烟花一样爆开了。
也或许是自己没有遇到过厉害的人。
或者说厉害的武者?
收起棍子,白浅走到了裴环面前。
抬起棍子。
腿一下子就被抱住了。
“爷,咱们认识。”裴环这个时候是被激发了全部的潜能,抱住白浅的腿,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
不激发这位爷的记忆,让她回忆起来的话就完犊子了。
这位爷在自己面前把一屋子的人杀个干净,哪怕说这群人都和妖魔勾结,死有余辜。
但谁知道这位杀红眼之后,会不会顺便把自己也一起砸死。
白浅疑惑地看了眼裴环一眼,在脑海中想了一下。
“不认识你。”她很平静地说道。
裴环抱着白浅大腿的双臂更紧了。
“就是昨晚,您从犬妖手底下救了我。”
“哦。”白浅有了印象。
“你也是赖家的人?”话中带着跃跃欲试的意思。
裴环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她毫不怀疑,自己要是点了头,怕是棍子当即就落下来了。
“我和他们有些生意往来,被带过来的,说实话,要是知道他们和妖魔勾结,我打死也不过来了。”
“还有,爷,我今天还打算找您的来着,昨晚您救了我,我总得报恩不是,今天您这过来一趟,也算是又救了我一命,我这肯定要报恩的。”
“您看,您需要啥?”裴环很清楚一件事,想要活命,除了立场之外,就是要表明自己的价值了。
白浅闻言把棍子收了回去。
裴环倒是没有说谎。
她身上是没有赖家人那种和妖魔勾结在一起恶心的气息。
白浅能够感受到这种气息的,当然,是否说谎这种事情,也是可以感知到的。
裴环小心翼翼地松开抱住白浅腿的手。
“你那边的话,有锤子吗?”白浅突然开口问道。
“啊?”裴环愣了一下,而后连忙点了点头。
“有的,有的。”别说是锤子了,您就算是想要玉玺,自己都能给您仿造一个出来。
“那先走吧。”白浅点了点头。
“啊,对了,那个官家,你知道在哪吗?”白浅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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