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斗士星矢，但是不从之雅典娜？ 第32章

　　虽然在连续激战沃班侯爵和神王梅卡尔后他的力量已经亏空大半，但是裹挟着常胜之势，其压迫感更让让人无法呼吸。

　　“燃烧吧，我的小宇宙！”

第86章：纵使女神的引导早已破碎

　　神斗衣回应星矢的呼唤，灿金色的武装似有生命般顷刻便达到巅峰状态！

　　圣斗士在胸前划过星辰的轨迹，在天马的长鸣声中奔腾的流星朝着前方席卷而去。

　　原子闪电，天马光速，两种最顶尖的斗战技法都随着圣斗士不可动摇的意志，由他的双手轰出。此时的他虽然经历连番大战但是浑身气势却是锐不可当，其威力更是登峰造极，迫使着生与不死的境界迎来一瞬的光明。

　　对于女神呢，她的脸上仍然带着一丝无法用言语去描述的哀意。

　　在光芒过后是吞食天地的黑暗，一抹凄冷的弧光阻断光的前进，并且将整个战场都拉进无光的黑夜。

　　女神神威如狱，手握着一柄与她身体等长的黑色镰刀，这便是将所有的光吸收、有着黑色利刃的死神镰刀。女神握住刀柄，远古之夜的领域正疯狂以此为中心向外扩张。

　　死神镰刀挥落，死亡概念凝练成一抹霞光，刀痕飞速地延展，最后幽寂之林、神坛、空间，还有圣斗士的原子闪电一起被一刀两断！

　　“星矢，你所求何物呢？”女神忽然间开口问出一个完全不相关的问题。

　　星矢没有回答，而依旧还是进步攥拳。

　　三位一体的圣母确实是前所未有的强敌，但越是如此，越是能够呼唤那份圣斗士的战斗本性，星矢能够感觉到弑神者体质正疯狂朝着他的大脑传递着战斗的讯号——

　　——纵使雅典娜的引导已经破碎，也请你为大地上的正义挥拳吧！

　　左右分别显化出不同的斗战技法，泛着强光的猛虎烈风紫电拳与猛龙暴风雪霜拳分别以白龙与紫虎的形式，咆哮着朝向眼前的雅典娜发出龙虎交击。

　　女神脸上无悲无喜，此刻的她已经收敛起内心的情感，以同样不可动摇的执念挥出手中的死神镰刀。

　　龙虎与暗夜交击，也就在这一刻，星矢本身却是化为光突进到雅典娜的面前。没有星矢支持的龙虎瞬间溃败，但是他本身已经冲天跃起，于他的掌心圣剑拔刃所带来的光辉划过半圆的弧光，他竖斩而下，直指雅典娜的死神镰刀。

　　圣剑与镰刀碰撞，但圣斗士却裹挟着自己沛然的动能，迫使女神向后倒飞出去，撞进身后如同鬼蜮般的幽林。圣斗士星矢的身影如影随形，就算是最顶尖的骑士也无法理解他们的作战方式，他们的移动完全无视了物理规则，就像是光一样移动。

　　但是下一瞬，庞大的巨蛇拔地而起，朝着圣斗士张开血泊大口。

　　“不知所谓的畜生，死吧。”星矢皱起眉宇，下一瞬从他掌心凝练的圣剑光辉便将眼前的巨蛇一分为二，但这短暂的瞬息，却已经足够三位一体的圣母呼唤出高速神言。

　　“出来吧，有翼之女神啊，为司掌智慧与战争的雅典娜献上胜利的果实！”

　　属于斗战神的权能还有身上的神斗衣都发出一丝嗡鸣，只见灿烂的白金色光辉竟然在这片远古之夜升起，对于圣斗士来讲无比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她以美丽女性之姿显现，身穿白衣，背后长有宛如天鹅般纯白的羽翼。

　　圣斗士星矢盯着优雅展翅飞翔的女神。

　　有翼的胜利女神妮姬。由爱与美之女神阿芙萝黛蒂所召唤的十一位神明化身中最后失踪的三位其中之一，星矢本以为对方是等待时间结束自动回归神话，看来她却是重新效忠此界的不从之雅典娜。

　　女神的声音在尼姬的背后响起，“妾身的天马，现在并不是你回归妾身的正确时机。待到群星正位，妾身会亲自将你迎回属于我们的御座。”

　　声音虽然响亮，但是星矢并没有被雅典娜的言语所影响，因为她感觉到一种跨越空间的力量正在发动。他看着眼前挡在自己面前的尼姬，抬起手。

　　尼姬露出神圣的战斗姿态，“作为吾主堕落之化身的天马，汝就不应该与吾主……唔！”

　　“聒噪！”圣斗士一只手抓住尼姬的脑袋，然后另一只手一拳将她轰到地底。可是，雅典娜的身影也已经消失不见。

　　完全归属于远古之夜的寂静世界里，手握死神镰刀的女神从御座上浮现。

　　片刻过后她抬起手，有翼之杖重新出现在她的掌心，随后化为尼姬的模样，不过她的胸口破开一个大洞。但即便如此，她第一时间仍然还是朝着眼前的神王下跪。

　　“很抱歉，我主，吾未能阻挡您的天马。”尼姬深感惭愧。

　　“没关系，让你去抵挡天马本身就是凡夫征天，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雅典娜安慰。

　　尼姬，她既是身为战神的雅典娜的随从，亦是雅典娜的分身之一。只要不是死亡（桑纳托斯），就没有任何事物能斩断祂们之间的羁绊。

　　随着她的招手，尼姬重新化为有翼之杖落在她的掌心。

　　紧接着她的手指点在自己的眉心，数息过后，两道截然不同的身影出现在这片黑夜里。

　　一者是身披白袍的战争女神，一者是面露哀伤的魔性之女。

　　墨提斯，雅典娜，戈尔贡，原先三位一体的圣母此刻化为独立的个体出现在这片黑暗圣堂之中，但其余两个也只是仅仅作为分身而存在。

　　但是为什么，女神想起星矢的那句话。

　　是自己呼唤他……所以他才通过强风权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真是妾身的呼唤吗，还是说在戈尔贡的母性时期，妾身还有着……”

　　不过很快，她的思绪就被眼前的青铜天马像所吸引……不要着急，很快，马上就能净化这个污秽的世界。

　　——幽界，战场原址。

　　荒芜的大地，破碎的幽界之森，已经被损毁的温泉，星矢的内心生出一丝惋惜。毕竟这里曾经是与雅典娜第一次相遇，并且死而复生的地方。就这样被毁掉，即便是星矢难免也是有些心痛。可是隐约之间他好像感应到什么，他走进干涸的温泉里，在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从底部翻出一个他无比熟悉的神具魔道书。

　　“普罗米修斯石板，”星矢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

　　甚至里面还有着一道熟悉又陌生的权能，正向着自己发出呼唤。

第87章：愿胜利的风指引你前进

　　晨光割开最后的阴霾，星矢也回到这座地中海的岛屿。他吃着路边小店售卖的一种类油炸混沌的特色美食，面皮包裹烤杏仁碎、糖、柠檬皮制成的馅料，油炸后裹上柠檬蜂蜜釉，此时饿极了倒也觉得美味无比。

　　不过现在又失去雅典娜的踪迹，让他稍微有点难过。

　　他始终相信那份由斗战神权能带来的强运，相信指引的风会将他带到该去的地方。上一次，这风指引他找到了神王梅卡尔，在与神王的生死厮杀之后，才凭借强风化身的效果，得以在幽世见到雅典娜。

　　而现在的强运还能带来好运吗，指引的风又往那边吹？

　　他抬眼眺望。不远处，卡利亚里高楼林立，而自己所处的小镇，则夹在繁忙的港口与宁静的盐湖之间。随着清晨降临，街道渐渐苏醒。水桶腰的老板娘哗啦一声拉起卷帘门，鱼贩和水果贩们熟练地将摊位摆上街面，空气中开始弥漫开新鲜面包出炉的诱人香气。他努了努鼻子捕捉着这股味道，此刻，他才觉得自己重新回到人间。

　　不过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些许不同，街上的游客明显稀少了许多。这也难怪，半年内连续遭遇两次天灾，再心大的游客也会望而却步吧。直到他瞥见一队举着小红旗、兴致勃勃的老年旅行团身影，才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老家同胞们的心大程度。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低沉而熟悉的引擎轰鸣。星矢转身，映入眼帘的是一抹亮眼的绿色——那辆阿斯顿马丁DBS。似乎正是之前与少年韦勒斯拉纳游戏比试时借用的那辆。车窗缓缓降下，露出艾丽卡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庞。

　　“这车怎么到你手里了。”星矢挑眉问道。

　　“因为第一次见到你时，你开的就是它呀。”艾丽卡回答得理所当然，顺手递给他一杯路上买的奶茶，“上车吧，主君。”

　　那家赌场背后不是意大利某个黑手党家族么……星矢心里微微跳动了一下，不过转念一想，对于艾丽卡·布朗特里这样的存在而言，寻常的黑手党家族确实不值一提——除非他们叫加图索或者彭格列。

　　“对了，恭喜你击败沃班侯爵，弑杀神王梅卡尔。”艾丽卡开口称赞，她很清楚自己追随的这位主君并不喜欢过于浮夸的盛赞，尤其是像极东的那些遗老遗少和东大陆的那个武尊徒弟那样的谄媚之徒，但这句话她是发自内心。

　　星矢就是给她一种这样的感觉，无论是怎样的神明，怎样的魔王，他都能击败。在他还没有真正成为弑神者之前，艾丽卡就下定决心要追随他，可是她没想到这么快就达到如今这个地步。

　　“还好吧，我跟梅卡尔的战斗一开始就注定。”星矢望着窗外。

　　“我说的不止是梅卡尔，”艾丽卡瞥了他一眼，将准备好的平板电脑递过去，“神王固然强大，但真正让整个欧洲魔术界陷入地震的，是您击败了老狼王沃班侯爵！这才是足以颠覆格局的头等大事！”平板上，魔术师论坛的页面正疯狂刷新，舆论早已炸开了锅。

　　沃班侯爵的强大与残暴，早已深入人心。以至于此刻论坛上仍有无数人刷屏，反复质疑着消息的真实性。星矢随手刷了几页，将平板放回原位：“影响真有这么大？”

　　“比天塌了还大！”艾丽卡加重了语气，“您不知道，沃班侯爵对欧洲统治的三百年间，有多少魔术师和骑士希冀一位英雄站出来击败他，对于少部分极端分子来讲英雄神也可以。多少魔术结社为了逃避他的阴影，背井离乡，寻求贤者议会或南欧势力的庇护。在此之前，大家认为最有可能挑战他的，是他的死敌武侠王罗濠教主，其次是萨尔瓦托雷·东尼和亚历山大·加斯科因。”

　　“但没想到，最终是我这个最年轻的弑神者做到了，对吧？”星矢接话道。

　　“我当然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啊，但对于其它魔术师来讲，可能一时半会儿还需要反复确定吧。”艾丽卡露出坏心眼的笑容。

　　这就是魔术界信息传递的尴尬之处。想要观测神战，手段无非是灵视、使魔窥探、方术师的水镜术或魔女的成像法。但这些方式获取的情报，大多只能自证，难以形成广泛传播的、无可辩驳的证据。

　　因此，在缺乏实锤的情况下，仍有大量魔术师将这个惊天消息当作离谱的谣言看待。

　　“停车。”星矢说。

　　艾丽卡还没有反应过来，但下一秒急促的刹车声在这条柏油马路上嘶鸣，她紧握方向盘，呼吸急促。

　　她紧张的打开车门走下绿色的阿斯顿马丁，她本能的想要召唤狮王之心，但是最终还是放弃。此刻，堪比直面不从之神的恐惧在她心底乍起。

　　刚刚议论的最古魔王，黑暗统治欧洲三百年的萨夏·德扬斯达尔·沃班此刻就就在眼前，静静伫立在那里！他依旧形销骨立，宽大的风衣在海风中猎猎作响，惨绿色的眼眸仿佛蕴含着冻彻骨髓的寒意，甚至让艾丽卡感觉连他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白霜。

　　实际上在传闻里这位老魔王确实就是从鼻腔中也喷出寒气的恐怖故事的大反派。

　　刚才虽然肆意谈论着这位陛下那是因为对方就不在自己的面前，而是现在，之前谈论时被遗忘的恐惧都涌上心头。

　　“不必紧张，小姑娘，”沃班侯爵的声音优雅低沉，嘴角勾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老朽此来，并非为你。”

　　艾丽卡强迫自己收敛心神。没错，这位老魔王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而是穿透了她，牢牢锁定在她身后的星矢身上。

　　与此同时，星矢的目光，也平静地迎了上去。

　　也就是在这一刻，原本强运带来的指引之风终于有了明确而强烈的指向！那能够帮助他找到下一个关键线索的第二个人，就是眼前，不久前才与他生死相搏的沃班侯爵！

第88章：再见魔铃，格尼薇儿

　　萨夏·德扬斯达尔·沃班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对于魔术名门布兰德里家大小姐来讲，艾丽卡·布朗特里是相当知悉。

　　所有存活着的弑神者中最年长的一位。虽然被称为侯爵但却不是出生于富家子弟之中，出生于十八世纪初成为无父无母的孤儿，曾穷到每天买一个面包都很难，经常流浪至各个地方生活。“沃班”这个姓是他袭击过的领土上的侯爵所饲养猛犬的名字，因此自己的姓氏也决定为沃班。

　　在十八世纪由各大魔术结社以及教会作为统治阶级掌控欧洲的时期，沃班以击败希腊神话中狼的太阳神阿波罗·吕刻俄斯成为数百年间第一位弑神者。

　　在教会代上帝司牧着羊群，魔术师被愚昧的凡人视为神明看待的年代，沃班是在那种时代下扬起的产声，他既是弑杀神明的弑神者，也是君临被称为欧洲的黑暗征服者。

　　他以绝对的强权屠戮曾经的统治阶级，纵使被称作魔王和最恶弑神者，无数魔术师希冀着他死在征战神明的道路上──不论最后迎向何种结果，欧洲在他的时代免受不从之神的破坏却是无可撼动的事实。

　　可是此刻在她的眼里，这位本应该向击败他的星矢发出复仇之战的沃班侯爵，却是召唤出黑暗与大地之兽，为自己的主君解决一直以来惨绕于他的困惑。

　　幽世，永远亭。沃班侯爵通过埃及神话的丰收和冥府之神奥西里斯的权能来到这里，“小子，就是这里了。”他说。

　　为星矢寻觅到踪迹的是一群带有深鼠体毛颜色的魔狼使魔，这些作为阿波罗神的圣兽（黑暗与大地之兽）虽说不具备神兽的能力，却拥有敏锐的鼻子、极其特殊的黑暗特性、以及无限制召唤的数量。

　　通过强风权能，星矢跨越世界，也来到这处空间。

　　“是的，就是这里。”星矢抚摸着凉亭的栏杆。在如今近的距离下，即便是星矢的灵视也能够窥探到模糊的画面，这里确实残留着雅典娜的气息，甚至以圣斗士的灵视都能够隐约感受到雅典娜向墨提斯过渡的动荡气息残留。

　　而在这个时期，她的身旁还站着另一个人。是谁？她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吗，星矢皱眉，隐约之间有股极其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一股带着兵戈杀气的馨香。

　　“如果你想要找复原这里曾经发生的场景，那老夫就帮不上忙，你就要去寻找这方面的专业人士。老朽记得你麾下就有一位持有着最顶灵媒体质的魔女（媛巫女），好像你跟撒丁岛的魔女关系也很好。”

　　“谢谢，已经帮大忙了。”星矢转过身，看着眼前如同英伦老绅士的沃班侯爵发出真心实意的感谢。

　　所处位置不同看待的方式也不相同，对于星矢而言，他心目中所有弑神者中最为固执的人和最好说话的人在艾丽卡的眼里却是大相径庭。

　　最固执的弑神者反而是原著中像好好先生的草薙护堂，他有着独属于他自己的一套行事逻辑，在星矢看来甚至到一种偏执的程度。但最好说话的反而是沃班侯爵。

　　沃班侯爵是有些强者主义，如果你不到弑神者和神祇的强度，就算是至高骑士他也不会多看几眼。但如果你是他认可的同胞和战士，他反而会表现出相当宽容的胸怀。他被抢神明并不是一次两次，但最终都是打一架后原谅对方，甚至还会主动让出台阶。当然，惯常的刀子嘴豆腐心还是会有的。

　　“无妨，就当是庆贺你弑杀神王梅卡尔的礼物吧。”沃班侯爵说完这句话，转身便化为一条冥龙消失在幽界。

　　半天之后，包括万里谷佑理在内，清秋院惠那，沙耶宫馨这三位扶桑最顶尖的媛巫女出现在弑神者的面前。

　　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万里谷佑理也恢复许多，但是见到星矢的时候却还是会忍不住的颤抖害怕以及身体本能的亲近和濡慕。两种不同的情感在她的心中交织，星矢看她一眼就知道她患上了魔王创伤后应激障碍。

　　而清秋院惠那和沙耶宫馨都是没有任何问题，一个是扶桑第一的太刀媛巫女，一个是最出色的武藏野媛巫女，双方相继展开灵视却都是脸色一白后，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就在万里谷佑理鼓足勇气准备亲自去灵视的时候，却看到星矢抬起手摆了摆。

　　万里谷佑理见状露出果然如此的哀伤表情，闭上眼主动将脸凑了过去。

　　星矢皱眉看着这个患上魔王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媛巫女，他摆手并不是要打她，赏赐她巴掌，而是没有信息，这本身就是信息。

　　能够让清秋院惠那和沙耶都铩羽而归，那站在雅典娜旁边的存在至少也要有凌驾于二者之上的位格并且同属一脉。

　　此刻星矢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妖精境，那少年曾经无数次挥拳的崖边。四季常开的樱花树仍然向着远方的海洋挥洒出粉红的花瓣，随着长着翅膀的女孩和敲锣打鼓的矮人的靠近，格尼薇儿也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已经抵达自己的面前。

　　“格尼薇儿，星矢到了。”一位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魔女凑到格尼薇儿的耳边低语。

　　“你们先出去吧，妾身想跟他单独聊聊天。”格尼薇儿下令。

　　魔女们点头颔首，敲锣打鼓的矮人和长着半透明翅膀的仙女都顺从格尼薇儿的命令离去，便将这个地方重新让给两个人。

　　“魔……格尼薇儿，你应该有话要跟我说。”星矢在背后开口。

　　“你比妾身想象中要来的更早，是因为狼王沃班的帮助吗。”格尼薇儿轻声笑笑，“先坐吧，我们的时间还有很长。”

　　随着星矢的落座，他才发现格尼薇儿手中所持的金色器皿，这个经典造型，以及其中散发的沛然神性，便让他第一时间联想到神话中的圣杯。

　　“妾身已经活了太久，久到已经忘了妾身是谁。”格尼薇儿轻轻的说。

　　“需要我来为你终结这份生命吗。”星矢认真的问。

第⑧⑨章：雅典娜想把你重新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