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夜的魔术师
是因为浅草彻的呼吸在不断的拍打在她的胸口吗?
是因为浅草彻身上的味道不断的在浸染着她的鼻腔吗?
是因为浅草彻的身体与她紧紧贴近,他的体温扩散到了她的身上吗?
还是说......是因为第一次成为他人母亲心中的这股超乎想象的‘成就感’让她稍稍变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激动?
被人所需要的实感。
这是身躯被抱住的那一瞬,心中泛起感情的本质。
自己是在被别人所需要着的。
只要清楚的意识到这点,佐仓爱里就会发现,自己稍稍的,有点快浸湿衣物了。
......嗯,不仅仅只是上身的衣物。
唇瓣微微张开,粘连的下唇被白齿轻轻咬住,佐仓爱里的目光微微闪动。
当身子从被压着的躺倒姿态转为坐正,胸前的重量又会稍稍改变她的体态,本来压在身上的浅草彻也会随之改变姿势。
佐仓爱里坐起来了。
所以,要想继续把脑袋塞进去,浅草彻就只能迫不得已的,以着半跪在地的姿态压下。
但说实在,那样给人的感觉,真挺怪的。
不如再进一步,蹲下身来,换个地方埋脑袋!
“——呜?!”刚一坐直,佐仓爱里就猛然的弓下了腰,双手下意识的抱紧了浅草彻的脑袋,不由得让他的脑袋埋的更近了几分。
于是,感触加深。
怪怪怪怪怪怪怪——
警报在这一瞬于脑内拉响,本就潮湿的温热透过了几分的热气有了更加怪异的感觉,虽说在棉绒的遮蔽之下能够传达进来的‘风儿’微乎其微,但这并不代表她会毫无感觉。
“浅,浅草酱?!”连忙的松开了他的脑袋,佐仓爱里惊呼出声。
但即便警报拉响,她也依旧谨记着自己此刻的人设:“不,不可以把,把脑袋埋进妈妈这里!”
“如,如果要的话......”她的大脑稍微的有点宕机了。
不能埋进这里的话,那还是跟刚才一样的抱进怀里吗?
佐仓爱里的大脑一片混乱,她感觉自己的思维已经完全跟不上事态的发展了。
浅草彻的行为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期,而更让她不知所措的是,自己竟然在这种荒唐的情境下,真的开始思考起‘妈妈’这个角色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我,我......”她的声音细若蚊鸣,脸颊烫得几乎要冒烟,耳垂早就已经透红的快要滴血了。
佐仓爱里的双手悬在了半空,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该推开还是该抱住这个突然变得过分亲密的‘孩子’。
......过分亲密。
真的很过分吗?
坐起来的是她自己,将脑袋塞下去的也是她自己,呵斥他的也是......她自己。
诶......
脑袋仔细一转,她猛然发现,好像错的......是身为妈妈的她?
诶诶诶诶诶诶诶?!
怎么这样......
她应该道歉。
在佐仓爱里长久以来建立的认识当中,有一点是明确的。
那就是错误的一方需要道歉,甚至需要做出饱含歉意的举动。
本就混乱的大脑此刻忽的冒出了一个前不久,准确来说应该是有关茶柱老师流言传出的那会,不知道从谁开始传出的‘戏言’。
‘道歉的时候,不应该露出肚皮吗?’
颤抖着的,佐仓爱里咬住了牙,她心一横,闭上了眼,猛的扯起了衣角。
“对,对不起,错的,错的好像是妈妈——”她说着,展现出了自己最大的‘歉意’。
远比‘露出肚皮’更高的礼仪。
嗯,可能她的本意只是露出肚皮,但一不小心的,她有点掀过了。
“......”抬头望着那堪称‘完美’的景象,浅草彻不由得有些愣住了。
好可爱!好雪!好大!
本来中午在天台上瞥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佐仓爱里是超规格的了,刚才把脑袋埋进去的时候就更清楚她的超模了,但现在换了个角度自下而上的去看,他才发现,更超模了!
“不不不不不——”没有迟疑的,他重新的将佐仓爱里放倒:“错的怎么可能会是‘佐仓妈妈’呢?”
“错的,是我啊。”
收是收了栉田大魔王的命令,但浅草彻本来是打算先循序渐进,后推杯换盏,再一不小心,最后水到渠成。
总之尽可能的让佐仓妈妈能够有参与感一点。
但就在刚才,他改变主意了。
错的怎么可能是佐仓妈妈呢?!
错的当然是以下犯上的坏孩子浅草彻啊!
再说了,如果真的要等佐仓爱里来成为主导位,估计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吃掉对方。
哪怕佐仓爱里把自己催眠成了佐仓妈妈,但这估计也就只是她能够做到的极限了。
等她发现自己的衣角拉过头了,她就该缩头缩脑的从‘佐仓妈妈’变回‘佐仓爱里’了。
所以......
“我要犯错了。”浅草彻如是说。
“沙拉——”衣物顺着重力落下,紧接着堆叠在一起的声音泛起。
在一旁看着的栉田桔梗的眼睛睁大了,她连眼都不眨了,生怕错过一分一秒。
佐仓妈妈还没来得及睁开眼,身子就再度向后坠下。
她的手还抓紧着衣角,她的身子却是哗啦的一身放空了。
栉田桔梗为她所找出的衣装,稍微的,稍微的有那么一点点,太过‘松弛’了。
躺倒,解放,接触。
飘忽的衣装落地的声响再度重演,‘坏孩子’伸出了‘恶作剧’的指尖。
?第162章 人是无法独自生存的
随着琐细的声响,异样感便悄然升起。
挤压,收缩,缠绕,扭曲。
本就紧张兮兮的少女于此刻猛的做出了反应。
——她直起了脊背。
本就烫红的脸颊与她习惯性微曲的腰肢让她看起来就像是煮熟的鲜虾,弯曲的身子骤然绷紧,连带着抓着衣角的小手也微微绷直。
佐仓爱里:“噫呜?!”
抓着的衣服微微撕裂,慌乱的她连忙的放下了双手,正要爬起来时,跟前做着‘坏事’的浅草彻却扬起了头,朝着她说道:
“妈妈,你这里好紧张啊。”
他说的好像是再寻常不过的话,但他做的却一点都不寻常。
“妈妈,你这里也好紧张啊。”
他的右手向下,左手也完全没空闲的,在大脑宕机的佐仓爱里注视下,无声向上。
似乎是见她没什么反应,不听话的‘坏孩子’便开始得寸进尺的说着更多过分的话。
“妈妈,贴贴。”
“妈妈,按按。”
“妈妈,抱抱。”
“妈妈,妈妈,妈妈——”
话音回荡之际,炙热的,滚烫的,好似要烧灼而起的锋芒抵住了肌肤。
于是,恍惚着,脑袋晕晕的,在另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探出来的纤细小手的帮助之下,佐仓爱里抬手止住了这锋芒。
利刃四起,空手夺白刃!
“......”
这锋芒利刃,稍微的,有那么一点点的,烫手。
握住,松开,小心翼翼的,轻抚锋芒。
指尖会被划破吗?或许。
鲜血会滴落而下吗?大概。
好奇心会促使着懦弱畏缩的佐仓爱里转而接管主动的位置吗?
不,不会。
但,悄悄躲在了死角的栉田桔梗的手会。
她抓着她的手去夺下白刃。
她抓着她的手去勾起脖颈。
她扯下了她身上的系带,然后拉开了她的大腿。
只是,恍惚与茫然的时刻早晚会结束,意识终归会回到佐仓爱里的大脑。
当她认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过格的事情,她就该蜷缩而起了。
常识会带动本能。
挣扎与抵抗倒是不会有,但她会想要逃跑。
逃起来,躲起来,缩起来。
直到意识到自己无路可退。
或者......某人停下动作在她的耳边很轻很温和的再喊上那一句会让她重新卸下防备的......
“妈妈。”
......
前序的奏鸣是恍惚的,中盘的协奏是紧张的,尾声的步调是轻缓的。
实话说,对于佐仓爱里来说,她就像是梦见自己踏入了不可思议的国度。
华丽的新衣悄然换在了身上,冷峻的王子弯着腰呼喊着自己母亲,迷梦般的味道侵蚀着全身。
所以,她打湿了枕头,身体与意识出现了极端的二律背反。
想要被占有,这是难得的机会,这是此生仅有的机会,如果一直都是过往的佐仓爱里这辈子都不可能体会到这样的感觉。
想要逃走,想要卷起被单,想要埋起脑袋,想要堵住耳朵,回到自己的小天地,母子如此叛逆的举动是决计不会被容忍的,社会的道德与舆论会将自己压垮。
只是,但是,可是。
猛然的,少女却又短暂的清醒想起了一件事。
她其实并不是他的母亲。
土气的,懦弱的,畏缩的,没人会喜欢的佐仓爱里本该是没有资格成为‘浅草彻’的母亲的。
所以,就这样吧。
在短暂的辉煌下成就那刹那的光。
成为无比怜爱着会满足他一切要求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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