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希灵使徒00
你现在掏马克的话根本都招不到人,毕竟谁需要那些需要论重量来买东西的马克?
问题在于他们现在能拿出多少美元、英镑或者是龙元?
鲁登道夫咬了咬牙,现在真是有点一文钱逼死英雄汉了,眼下的遭遇让他有了当初在西线不愉快的回忆,自己当初带着在东线所取得的辉煌胜利来到西线战场,准备彻底终结这场战争,但是自己所制定的作战计划却始终受到兵力和资源的极大约束。
直到签署停战协定,鲁登道夫都依旧觉得他离胜利只差一口气,直到在莱塔尼亚的战争结束之后,鲁登道夫在得知对面的协约国集团为了大反攻,准备了超过6000辆坦克,中单高卢王国准备的坦克数量就超过3000辆。
从哪弄这些钱呢?
毁家纾难?把自己现在住的大house给卖了?
且不说大house卖了,在现在的莱塔尼亚能值多少钱,听这个念头当然不可能出现在鲁登道夫的脑海当中。
对于鲁登道夫这种传统的莱塔尼亚旧军官来说,他们虽然自认为对国家忠诚,但是如果这种忠诚侵犯到他们这些荣克军官们个人利益,这种忠诚也就没那么绝对了。
“能组织多少是多少吧,把钱凑一凑先给他们点定金,等到事成之后只要那位皇太孙松口,我们就能够拿的更多,到时候自然少不了他们的。”
这就是准备要打白条了,只不过鲁登道夫的这番话,却让他下面的这些手下哭丧起了一张脸。
如果你鲁登道夫亲自出去卖脸组织那些老兵的话,或许还能够赊账组织起来,但是我们去组织的话,那些老兵哪认识我们啊!
因此,鲁登道夫手底下这些年轻人此刻已经有些想要打起退堂鼓了,有人小心的上前一步劝道:“将军,我们之前也不是没有向高卢人,向维多利亚人低头,唐帝国多少也算是我们曾经的盟友,他们愿意偿还500万龙元已经不错了,我们没必要...........”
这人的发言让其他几人在心里不住的点头,是啊,大家其实不太能理解为什么鲁登道夫将军一定要在这个问题上和唐帝国的那位皇太孙顶上,人家是个厚道人啊。
普通老百姓不清楚情况,难道将军也不清楚吗?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说给你们听我也不怕丢人,我们之前像高卢和维多利亚服软,那是因为这两个国家真的能够派出舰队封锁我们的海岸线派出军队来干涉我们的内政,那些该死的高卢人此前甚至都已经拆了我们的鲁尔工业区的设备去抵债,我们国家现在没有得罪他们的资本。
但是唐帝国不一样,我知道这样可能有些无耻,但是唐帝国不可能派出武装力量来针对我们,我们无论做什么都不会遭到最严厉的报复。
因此,这就是我们能够尽量获得更多利益的绝佳机会,我现在就是一个赌徒,在赌桌上现在有几个选择给我们,要么就是稳妥的小赚一笔,让我们现在的日子稍微过好一点但是长远看来没有根本性的改变,或者就是冒险小概率获得更长期的经济支持,就算最终失败了,我们又没有输掉什么自己的筹码,不是吗?
这很无耻,现在莱塔尼亚如果想要再站起来的话,就需要无耻!需要无耻的混蛋!”
抱歉,咕咕咕
咕了,对不起大家,第二更难产了,主要责任在于今天意外和老同学重逢,一块吃了饭看电影又逛了街,到家已经很晚了,然后也没什么灵感..........
下周我肯定抽空给这章补上。
另外,谁说F1电影剧情离谱的,绿色法拉利都能上领奖台了,我看这剧情很合理嘛!
第398章 某四个字游戏玩家行为
“你们从哪找了这么多人?”
鲁登道夫乘车来到柏林国会大厦附近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把国会大厦前的街道堵得水泄不通的人群。
在两天前,鲁登道夫还在为他所在的右翼势力目前缺乏足够充裕的经费,而无法召集到足够多的人来示威而担忧。
而现在显然他不需要为此而担心了,原本计划着凑个七八百号人也就差不多了。
800人听起来不多,但实际上人类的历史上有多少大事就靠着800人成事?
张辽带着800人都能够威震逍遥津了都。
从玄武门对掏,到靖难继承法,这不都是800人做的事?在这方面反倒是骑马与砍杀玩家对于这种兵员的数量更有直观的概念。
可是现在看着这街上面聚集起来的人数何止2000人啊,而且看起来现在还不断有零星的人往这赶。
鲁登道夫对于自己手底下那些右翼小青年的本事还是有点数的,在总共经费就是这么点的情况下,这些假货是怎么凑出来这么多人的?
总不能是到贫民窟去骗那些老百姓说今天在议会大厦门口发鸡蛋吧?
“将军,今天来到这的大部分都不是我们组织过来的。”在现场负责联络的人此时已经有些苦着一张脸来到了鲁登道夫的面前:“我们现在手头上有多少经费,您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能够凑出这么多人?”
“那这些人...........”
“是那个疯女人帮忙组织起来的。”
听到手底下的人说眼下这局面是那个疯女人的杰作,鲁登道夫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他对于如今在莱塔尼亚已经逐渐名声鹊起的那个女巫..........不,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已经称呼为圣女了,而他对那个疯女人是有很深刻的印象的。
但是自己对他的深刻印象,更多的还是建立在这个疯女人那有些过度偏执的性格上,自己可不记得这个疯女人什么时候的影响力居然这么可怕了。
今天聚集在这的人有1000多号都是因为那个疯女人来的,要知道,让那些底层的老百姓拜圣女和让那些老百姓在圣女的号召下冲击议会大厦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你们是怎么让那个疯女人帮我们做到如此地步的?”
鲁登道夫对于现在的现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不仅是他,他手底下那些右翼分子也都感觉到了这个当初他们顺手收留的疯女人现在蕴含的能量,已经有些超过他们的控制了。
“这个..........”那边两个右翼分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其中一个年长一些的开口了:
“情况是这样的,将军你也知道那个疯女人此前经历了什么,所以我们只是告诉那个疯女人这次我们做的这些都是为了针对那些犹太银行家,然后..........”
另一个年轻一些的补充道:“然后那个疯女人就迸发出了难以想象的能量和效率,她当时就问我们需要多少人,我们当时说越多越好,然后那个疯女人就表示她会动员那些信徒。”
年长一些的继续道:“我们当时略有些质疑她是不是真的能在几乎没有多少钱的情况下把人动员起来,结果那个疯女人表示..........”
两人之间的对话几乎像是东方的相声,年轻人开始学起当时希尔薇特的语气:“让那些信徒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全心全意的信奉神明她做不到,但是让那些信徒跟她一起砍人的把握还是有的。”
鲁登道夫的眼皮子都在跳,不管那个疯女人到底是污女还是圣女,这话听起来怎么更像是叙拉古那边的黑帮?
不过不管怎么说,能够超过自己预期的凑出这么多人来,这总归是一个好消息,这意味着自己手里有足够的筹码来和无论是那位东方的皇太孙还是现在的莱塔尼亚共和国政府一较高下。
“希尔薇特那个现在在哪?她也在现场吗?”鲁登道夫攥了攥拳,他现在有些小激动:“我现在就要见她!”
“她在的。”有人用手指了指那边,鲁登道夫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映入眼帘的一个站在路口的交通岗亭上身材称得上娇小的少女,少女的一只手扶着一杆旗杆,旗杆上飘扬着一面黑红色的铁十字旗,而另一只手正在进行着幅度非常夸张的肢体动作,以配合少女现在正在进行的激昂的演讲。
许多人聚集在少女的身边,伴随着少女挥舞着拳头,围观的人们也挥舞着自己手中的帽子,人们发出兴奋的应和声,这汹涌鼎沸的声音甚至让那边举着盾牌聚集起来的警察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鲁登道夫下意识的刚向前迈出了一步之后,他的脚步就停在了原地。
他发现自己原本想要迈出去的腿,现在迈不动了。
自己要怎么去见那个疯女人?
在他一开始知道今天在场的这么多人,大多都是那个疯女人聚集过来的时候,他还想着自己要怎么样以一个“战争英雄”的身份对于那个疯女人进行肯定,就像是国王册封骑士一样,经由自己给予那个疯女人肯定和鼓励。
虽然他不喜欢那个疯女人故弄神虚的那一套,但是如果这个女人能够帮助她如今莱塔尼亚的政坛上巩固自己的实力,那他也不介意让这个疯女人在现在的右翼团体当中的地位提一提,甚至是在未来要成立的极右翼政党当中有那么一席之地。
可是现在,鲁登道夫看着那些狂热的人群,看着那些随着那个女人一同挥动的胳膊,听着那些整齐划一的回应,感受着经久不衰的掌声...........
虽然即便是隔着这么远,鲁登道夫也能够感受到希尔薇特这个女人在演讲上尽管不那么优雅,但确实很有魅力和感染力。
或者说.........魅力和感染力有些太强了。
自己走过去之后,真的还能够按照刚才自己脑海当中所设想的那样,从容不迫的给予这个女人来自自己的肯定和荣誉吗?
或者说在那些狂热的追随者眼中,他们在乎这个女人从自己这里获得荣誉和肯定吗?
如果自己给予这个女人在未来极右翼政党当中的一席之地,以他现在的动员能力和影响力,这个极右翼政党还能有自己稳稳的掌握吗?
自己还要过去和那个女人见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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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鲁登道夫到了现场之后什么都没有做就离开了?”
这两天气色好一些的朱妙云今天在主动多喝了一碗药膳之后,躺在床上把脚翘在李彻腿上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李彻把这两天所发生的有意思的或者是比较重要的事情说给朱妙云解闷听,朱妙云毕竟不像他在另一个世界看的某三流军事小说《大明海权》当中那位虽然腹黑冷血无情,但是智谋无双的皇姐那样,可以同时成为男主的姐姐、军师、同志、最隐晦的对手和最亲爱的人。
朱妙云的小脑袋瓜,用比较高情商的说法就是在自己的专业领域范围内很好用很厉害,属于特化型的处理器,但是如果要想和朱妙云讨论严肃的政治问题,那朱妙云人的感觉比deepseek还有所不如。
但是虽然如此,朱妙云还是很喜欢李彻和她讨论这些事情,给人感觉就是又菜又爱玩。
“是,我们本来以为他会在现场进行一番演讲之类的,结果没想到全程都只有那个‘圣女’在鼓动民众。”
李彻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的摩挲着朱妙云的玉足,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朱妙云的痒痒肉,朱妙云一双脚的脚趾缩了起来,然后带着些许嗔意踹了他一脚。
李彻有些享受的勾了勾嘴角:“还想不想听后续了?”
“哼!你就是欺负我这两天出不了门!”朱妙云像小猫一样哈气,干脆直接把脚缩了回去:“不给你摸了,你们这些臭男人,以前古时候喜欢三寸金莲,现在又喜欢什么玉足,真是个顶个的绅士哈!”
李彻伸出一根手指来晃了晃:“此言差矣,我的公主殿下,喜欢玉足和以前喜欢小脚的男人XP是完全不一样的,不要把我和那些家伙混为一谈,二者之间在学术上就有根本性的不同。”
朱妙云:???
我就是随口一提,你这怎么还能扯到学术上?
你们这些LSP还搞起学术来了?
“你又开始胡扯了,对吧?”
“绝对没有。”李彻摇了摇头:“这个在穿越之前的时候,群里有朋友考证过的,为什么古时候的人会喜欢看起来非常畸形的小脚,明明这种畸形的小脚根本毫无美感。
事实上古时候裹了小脚的那些女人在闺房之乐的时候是不脱袜子的,因为有袜子的遮挡,因此自然也就看不到那种畸形的器官,古代的三寸金莲是包括‘外包装’的一个整体。
而像现在你这样的晶莹剔透、没有瑕疵也几乎没有老茧的玉足,这必须得是现在饮食健康均衡、生活安稳有完全适脚且舒服的鞋子、还不怎么经常走路的大小姐才能有的,我们喜欢的可就是这种纯粹的造物主的美感了,这个就叫...........”
李彻这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边包含着女孩子羞愤的枕头就已经甩了过来:“你这家伙怎么越说越不要脸了!”
“这怎么就不要脸了,这可是文化的历史!”
“呸!”朱妙云吐了吐舌头:“鲁登道夫就算没有在现场进行演讲,他现在已经把人给拉起来了,我看某人之前说有9种方法能够解决问题,我倒要看看我们的太孙殿下你有没有9种方法。”
“我对付他们还用把9种方法都给用一遍?”李彻的手又攀上了朱妙云的脚踝:“鲁登道夫的小算盘也就在他自己看来算是秘密,说白了,我们现在的状况就像是让子弹飞里面的经典名场面,好人现在正在被枪指着。
鲁登道夫之所以敢这么做,就是因为他笃定了我们不可能为了这么点事情,就远渡重洋的派出舰队和陆战队去干涉一个欧陆传统强国的内政,而他之所以不敢对着维多利亚和哥伦比亚也使用同样的招数,那自然也是因为这两个国家在眼下真的拥有能够拿下莱塔尼亚的部队。”
朱妙云有些好奇的问道:“那也就是说你那所谓九种方法里面并不包括使用武力了?”
“当然不了。”李彻摇了摇头:“武力这个东西,我们自己的太远,但是并不妨碍我们可以向当地的朋友借一点。”
“借一点?”
“姑娘,你听说过王玄策的故事吗?”李彻的嘴角带着一丝坏笑。
“当然听说过了,但是王玄策的对手毕竟是三哥,你现在在欧罗巴能够向哪个国家借兵啊。
“首推的当然是高卢了。”李彻嘿嘿一笑:“别忘了我们的高卢之行虽然在很多方面都没有取得什么大的突破,但是我和贝当元帅倒是相谈甚欢不是么?”
说到贝当,朱妙云脸上露出了明显嫌弃的神色:“你说的是那个在二战当中坚持的时间还没有在巴甫洛夫大楼里面坚守的苏军士兵时间长的髮国?
李彻哈哈一笑:“你可不要太小看老贝当,现在贝当可是完全体,懂么?”
“完全体?你的意思是他刚打完一战,状态火热?”
“不,是他现在还没有摆烂!”李彻咧嘴一笑:“鲁登道夫以为搞点人上街就能和我谈条件?我会让他明白,我之所以现在在这,是因为我心善,如果我不心善,现在我扭头去找高卢人,同样500万龙元,高卢人肯定愿意用物理手段帮我把人才、技术和设备都给我搞定。”
”
第399章 奉旨泄密,蒋干盗书
从国家英雄到叛国投敌,在另一个世界当中的贝当这一生是复杂的
作为在两个世界当中都公认的“一战名将”,贝当心里苦啊。
或许单纯的从一名高级将领的指挥作战的能力上来说,贝当肯定不是当世最强的,他也从来不是那种擅长用非常精妙和复杂的战术来从战场上面迅速取得优势的指挥官。
贝当的特点在于对于战略上无与伦比的预见性,是的,和同期那些公认的一流名将相比,贝当大局观可以说几乎是最强的,
首先他几乎是最早看出凡尔赛条约的签订并不意味着欧洲战火彻底终止,他预言了这只不过是20年的和平。
于对历史稍有了解的人对此都并不陌生,毕竟被当的预言和他以及自己的国家在二战当中的遭遇,可以说是充满了宿命感和反差就像许多渣男喜欢劝小姐从良、爱看良家下海一样,很多历史爱好者就喜欢这样的反差。
反正髮国。经历如果娘化成一个女性角色的话,要么是西方的女骑士,要么就是东方的仙子,只能说大家懂的都懂。
但是很多人不知道的是,被当作为最早认识到一战遗留问题的一批人,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自然不可能没有试图去解决这个困境。
毕竟经历了惨烈的一战之后,没有任何一个高卢人还愿意再打一场世界大战。
事实上,在凡尔赛条约签订之前,贝当就强烈要求停战应当以肢解德佬作为一切的前提,把第二帝国拆回普鲁士、巴伐利亚和符腾堡这些公国的状态,但问题在于某个搅屎棍几乎立刻就拒绝了这个建议
再看出了某个搅屎棍,又把他们主要的精力放在维持欧陆平衡上之后,贝当退而求其次的要成立一个莱茵国当缓冲区,但结果最终的结局大家也都知道,这个建议被拐成一个莱茵非军事区。
贝当强烈建议萨鲁矿区要严防死守,但结果国内的那些虫豸居然为了让德国尽快还钱,就轻轻松松让德佬拿回去了。
甚至在二战爆发前的时候,贝当都明确的强调德奥不准合并,德国不准侵略捷克和波兰,但最终搞出个慕尼黑阴谋,还想坐看德佬继续往东打毛子。
而事实上,贝当经历其实是当时一批法国人的缩影,这个视角带入法国人在二战的经历,你就能够更感同身受的明白为什么法国人在二战打仗像一个笑话一样,为什么法国人这么轻易的就屈膝投降了。
无他。
这就像是你玩战争雷霆,开着中戏搭配英美法意,对面是俄联邦,大德国(确信)和小瑞典(确信),刚进游戏你看了一下队友发现除了你之外没有一个是百级大将,再一看首发的车,什么加拿大豹2A4M、什么标题党、什么公羊。
没办法,硬着头皮打吧,你建议这个山地图大家先抢高地绕侧,结果你的建议根本没有几个队友采纳,那些开着开线金币车的萌新就是要和对面的T80BVM还有各种重甲豹绞肉。
你好不容易穿插游击杀穿了一路,想着赶快把丢的点给踩一下,结果发现剩下来的美系队友全他妈起飞机上了天,然后一个个被对面的区域防空和铠甲肘下来。
开局三分钟三点全丢自己这边算上你在内只剩三个活人,到时候你还有心情继续出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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