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希灵使徒00
只是李彻没有想到自己随口提出的这个要求，却似乎让所有的陪同人员都犯了难。
“怎么？”李彻有些好奇地问道：“难道这位指挥官已经在战斗当中英勇牺牲了吗？”
“不不不，那倒是没有。”龙可铎连连摇头：“那个家伙现在还好好的，只是那人只不过是一个运气好，喜欢搞一些歪门邪道的家伙罢了。”
歪门邪道？李彻的好奇心被激发了出来：“能详细说一说这个人么？”
陪同参观的几名海军军官面面相觑了一番之后，一个个子有些瘦高的军官首先产出来：“当然可以，殿下希望从哪里开始了解？。”
“从先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开始。”李彻道：“倒不如说到现在你们都没有主动提起他的名字，难道说这个人有什么不能提的禁忌吗？”
“那倒没有，殿下。”一名个子瘦高的军官站了出来：“当时指挥这些火炮击退了联邦军战舰的，是我的学弟徐越明，至于大家刚才为什么没有提到他的名字..........主要原因自然是因为这家伙无论是在军校时期，还是在现在的部队当中，性格都相当的散漫，而且他的能力其实很有限，在学校的时候，他就曾经长期位列全班倒数，分数处在开除线的边缘挣扎。”
李彻皱了皱眉：“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这个叫徐越明的，以前的成绩很不好？”
“是的，除了这次指挥火炮击退联邦人之外，他在毕业之后加入军队当中所有的服役履历都非常的乏善可陈，上一次击退联邦人的炮击舰队，很可能也是这家伙运气比较好的缘故。”
李彻看着这些老掉牙的克鲁伯大炮，思索了片刻之后，他问出了一个问题：“他当时命中的联邦军舰距离这里有多远？”
这个问题让那些陪同的军官再次沉默了下来，这一次是龙司令主动回答道：“根据当时的记录，应该是在15公里。”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李彻回忆了一下自己脑海当中另一个世界同期的一些信息：“这应该是目前世界上距离最远的岸防炮命中记录吧，而且还是用一批只是经过了简单改进、增加了俯仰角的老式克鲁伯火炮取得的，你们把这简单地归因于..........他运气好？”
第五十章 海军航空兵的萌芽
而当李彻亲自来到了整个炮台的制高点以后，李彻看到的是被敌舰火炮彻底摧毁后正在重建的炮兵观察所——海参崴早就不是帝国海防的重点了，毕竟在瀛洲跳反之前，这个地方几乎不会受到来自敌人的直接威胁，因此不仅岸防炮有超过半数都是9世纪的老式大口径火炮，像这种直接建立在最高点没有进行隐蔽的加固炮兵观察所，更是在新时代的海防建设体系当中早已经被废弃了。
毕竟以19世纪常见的敌军大中口径火炮来作为威胁参照的加固掩体，面对眼下新时代的大口径舰炮已经无力抵抗，这个被炸毁的炮兵观察所就是最好的例子。
跟随李彻一同登上制高点的只有包括龙司令在内的几名军官以及海军步兵，这个制高点上来的路太窄而且顶上也站不了多少人。
“我在之前就听说过联邦海军素质不高，军舰上的炮手射术低下的说法。”李彻看着被炮火摧毁的炮兵观察所，颇有些唏嘘地道：“什么嘛，联邦海军打得还是蛮准的啊。”
从制高点处炮弹的弹着点和炮兵观察所被摧毁的状况就可以判断出，联邦海军至少在远距离射击这个固定靶的时候，炮弹并没有经过太多的校射就覆盖了这个炮兵观察所，并且在接下来通过持续地增加投射量，摧毁了这个炮兵观察所。
接着他转向跟随他一起上来的龙可铎：“看样子炮兵观察所在一开始就被联邦人用火炮摧毁了，但是他们居然依然取得了开战至今以来岸防炮的最远命中记录，看来或许确实是他们运气好吧？”
李彻这明显有些阴阳怪气的语气龙可铎他们当然听得出来，不过这个时候在场的几人都没办法硬着头皮说这是因为运气好打出来的。
这里的炮兵观察所配备的是一具5米级的测距仪，这个测距仪是战争爆发之初刚刚更换的，但是在这个炮兵观察所被摧毁之后，后方处于反斜面的炮台。能够使用的测距仪只有另外两个备用的观察点的1.2米测距仪了。
至于说用1.2米级的测距仪来为后方的大炮提供测距命中17,000米距离上的目标..........大家都是专业的海军军官，没有人能够昧着良心做出这样的判断。
从龙司令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显然对于这边炮台的状况并不了解，或者说事到如今他才发现这里的状况有些超乎他的想象了。
虽然说无论在哪个年代，三流的岸防炮都足够让一流的作战舰艇吃屎，但是老式岸防炮往往想要取得战果，大多都建立在敌舰麻痹大意的基础上。
比如说在迷之自信下闯入德勒巴克海峡然后被挪威老式岸防炮和老式鱼雷击沉的布吕歇尔号重巡洋舰；比如说康斯威星被CPV用4门152毫米火炮打得大惊失色，脚底抹油。
但是上述所有的战例，敌方军舰距离海岸线都不超过1万码，事实上，对于一门9世纪末的老炮来说哪怕经过了一定的改进增加了仰角，受限于火炮本身的技术水准，这些老式火炮大多也不会涉及超过一万两千码的目标。
像这样一群技术水准并不怎么样的老式火炮，面对一支训练水平相当不错而且也并没有掉以轻心的联邦海军舰队，居然能够在17,000米的距离上取得了多次命中，成功的逼退了敌人.........
“难道说龙司令作为海参崴这里整个港区防御的最高长官，在此之前都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吗？”李彻用手指了指被摧毁的炮兵观察所问道。
“联邦人在此之前对海参崴进行了多次炮击，其他的炮台也有受损，我们之前的主要精力都放在抢修那些受损更严重的炮台以及码头设施上了。”龙可铎身边的一名军官开口解释道：“这里毕竟只是被摧毁了一个炮兵观察所。”
“那你们就更应该意识到这里用最小的代价逼退了联邦人。”李彻的目光扫过他们：“而不是简单的这归类于运气好，负责这一段炮台的那个徐越明没有给你们递交书面报告吗？好了，我知道了，从你们的表情我就能看得出你们没有看，对吧？”
“这一阵子一方面要应付敌人时常过来进行的炮击，另一方面又要组织不断运到港口里面的鱼雷艇，同时还要按照海军部的要求对港口里面的驱逐舰和大型鱼雷艇进行应急改造..........我们现在这边确实有一些工作忙不过来。”龙可铎把头低了下去：“这些是我们的责任，我愿意为此承担后果。”
“现在不是处分谁的时候。”李彻摇了摇头：“我在来到海参崴之前就听闻阁下在军队当中很擅长抓纪律，虽然我承认纪律在军队当中很重要，但是显然只会抓纪律的军官是远远不够的，龙司令官，我希望你接下来能够配合我，我接下来从你的手底下要人的话，希望你能够理解我只是对事而不是对你。”
龙可铎脸上的表情一阵红一阵白，他今天这个挂着少将军衔的将官被李彻这个上校怼的这么难受，居然不是因为对方的身份，而是因为对方真的占理.........他咬了咬牙道：“我明白了，我这就把徐上尉给叫过来，让他把是怎么打退联邦人的情况给说清楚。”
“不用了。”李彻用手指了指天上：“我现在已经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做到这一切的了，我接下来会单独见他。”
众人随着李彻手指的方向抬头向上看去，伴随着大家抬起的目光找到目标之前，从空中传来的内燃机的嗡嗡声就率先映入了众人的耳朵，随着一架双发双翼的水上飞机缓缓的从远处的上空飞过，龙可铎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殿下的意思是.........他靠的就是这破木头架子？”
“是啊。”李彻的目光也深深地投向了远处，正在盘旋准备降落在海面上的水上飞机：“靠的就是这破木头架子，这可是本世纪最伟大的木头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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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厚甫！马上到司令部1号办公室报到！”
“凌笑！放下手上的工作，你也马上去司令部1号办公室！”
“陈策！你和凌笑一样，放下手头上的工作，马上去司令部1号办公室！”
李彻这边在参观完海参崴之后，当天晚上，从司令部派出去的传令兵就跑遍了整个海参崴，按着名单依次点名，让被点到名字的家伙立刻赶到司令部的1号办公室报道。
没有人告知这些被点到名字的人让他们去司令部到底有什么事情，既没有布置相关的任务，也没有交代发生了什么事情，总之对于所有人都只是让他们现在放下手头上的所有工作，然后立刻到1号办公室去集结。
“徐越明！哎？你们谁看到徐越明了？这小子跑到哪里去了？”
只是当传令兵来到坤字号岸防炮阵地上寻找徐越明身影的时候，却发现这位负责分管这一块岸防炮阵地的上尉此刻却不知道去了哪里，在炮兵阵地的防炮洞内，只有他平常喂的猫蜷缩在那里呼呼大睡。
这人去哪里了？
传令兵在阵地上来回找了两圈，不仅没有发现这家伙的身影，甚至就连这些岸防炮的炮手也不知道自己的长官去了哪里，虽然说现在并不是必须在岗的时间段，像这样找了几圈都找不到人的情况，在传令兵看来大概是不知道猫到哪个地方喝酒喝昏头了。
北方的军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毛子的接触比较多，所以沾上了一些毛子的坏毛病，在部队当中喜欢喝酒的不在少数，因此传令兵认为这位徐上尉也就和此前那些有这种坏毛病的军官一样，这个时候大概已经喝醉了。
就在传令兵准备就这样回去复命的时候，他们遇到了从其他地方刚刚回到炮兵阵地的徐越明，只是这家伙现在的军容军姿真的有些过于邋遢了。
作为一名军官他不仅军装上衣随意的搭在肩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而且无论是裤子还是衬衣，又或者是搭在肩上的外衣全部都沾染上了难洗的黑色油渍。
这时候的海参崴温度虽然回暖了不少，白天最高温度也能够摸到10℃以上了，但是眼下的气温依然只有几度，可是这位徐越明上半身只穿着一件单衣，却依然头皮冒汗，显然是刚刚经历了剧烈的活动。
“徐越明！你.........你的衣服怎么搞成这个样子？马上换一身没有油污的干净的衣服，去司令部1号办公室！”
徐越明随意的点了点头，随后问道：“是有正式的作战任务要下达吗？”
“不是。”
“那是有紧急的作战会议要举行？”
“也不是，具体情况我们也不知道，你去了就行了。”
徐越明点了点头，随后一边原本披在肩上的外衣套在身上，一边道：“那就这样直接去吧。”
传令兵有些惊奇的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可能是想劝说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没说出口，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传令兵觉得自己没必要劝眼前这个让自己找了几遍的家伙。
徐越明很快就蹬着一辆自行车来到了司令部，当他来到司令部1号办公室外面的时候，发现在办公室外面的走廊上已经到了许多同僚，这些同僚的共同特点就是年龄普遍不是很大，最多的好像也就30多岁的样子，也就是说今天点名来到这里的基本上都是军队当中的少壮派军官。
徐越明虽然在海军当中是不折不扣的边缘人物，他的性格内向、不善与人交际，再加上在军校时期的成绩并不是很好，因此在军官当中并不是很吃得开。
不过今天，徐越明来到这里看到的同僚，粗略看去却基本上都是平民军官出身，没有一个是海军勋贵，这些平民军官与他虽然关系算不上密切，但是也不会像贵族军官那样即便是见了面也装作看不到。
而且在这些平民军官当中，也确实有几位和他的关系相对要密切一些，当下便有两人上前来问候。
“徐兄，你这怎么搞得如此狼狈？衣服上沾的是.........机油？”陈策上前敬了个军礼，随后有一些困惑的看着徐越明军服上面的污渍：“你们的大炮不是才保养过吗？怎么今天搞成这副样子？屋里世孙点名要见我们，你看看要不找谁临时换一身衣服？”
“你们都在这了，有谁会给我换衣服？”徐越明洒然一笑，他的话外之音在场的众人也听得明白，他们这些平民出身的中层军官大多都被叫到了这里，找司令部其他那些贵族军官换衣服？人家能理他才怪。
“就算是要保养大炮，也不至于搞成这样子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工人呢。”凌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到底怎么回事？”
“工人也没什么不好，我刚才去码头上帮忙来着。”徐越明道：“上面让我们限期尽量把运来的那些快炮都给换到军港里面的军舰上，现在的工人都不够用，我们的水兵都在和那些工人一起干活，我闲来无事就去搭把手。”
“这还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平常不是能不做事就不做事的吗？你这能躺着绝不坐着的性格，居然还去搭把手？”陈策笑着用手拱了拱徐越明：“难不成是准备在晋王府的世孙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
听到这，徐越明晒然一笑：“我有什么可表现的？你们觉得我以前不愿意做事，我以前只是单纯的不愿意做蠢事而已，做蠢事白费功夫到头来什么用都没有。”
“跟着那些码头工人和水兵一起给船上装快炮，就是有用的事情？”
徐越明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现在最有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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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我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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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准备更新。
你们给我灌的实在是太满了！像这样会坏掉的！
雌小鬼竟是我自己。
第五十一章 等价交换
1号办公室的门再次打开，之前进去的那名军官面色稍微有些怪异地走了出来，周围的其他同僚一下子便涌了上来，几个性子急的忍不住直接开口问他在里面究竟说了些什么。
然而那名军官只是笑着拱了拱手：“各位一会进去了就知道了，我现在说出来也没有什么意思。”
于是周围的同僚们纷纷送上“热情的祝福”，就像是声讨某些话本小说的断章狗一样，亲切的问候声不绝于耳。
“肃静！在外面吵吵什么呢？！下一个！凌笑！”
门口的卫兵出来对着那些嚷嚷的军官呵斥了一番之后，按着名单上的顺序喊出了下一个人的名字，被叫到名字的凌笑理了理自己的军装风纪扣，推门走了进去。
进屋之后，凌笑就看到了在办公室两侧靠墙的位置上埋头整理资料的参谋和坐在1号办公室里桌案后方的李彻。
他来到桌案前向李彻立正行礼，李彻那边随意地回礼之后挥手让他坐下，随手拿起一份资料一边翻看一边道：“不用那么拘束，虽然说这算是一个筛选，但是你就当做随意的闲聊就好。”
“筛选？”凌笑有些狐疑地坐了下来，他也不是没有在海军当中经历过筛选，过去的那些筛选基本上分成两种，有的筛选是选晋升名额，有的筛选是选苦差事，但无论哪一种决定权都掌握在上面高层的大人物手中。
像他们这些没有背景只有背影的平民基层军官，在军队当中的晋升渠道向来是比较拥塞的，属于典型的那种好事大概率想不到我，但是脏活累活总是有我。
但是无论如何都没有这种给你叫过来坐在面前的“面试”环节，这让凌笑不免觉得有些新奇，而且从外面被叫过来的同僚来看，显然所有被叫过来的人基本上可以确认是世孙殿下经过了初步挑选的。
只是他不知道世孙殿下挑选人员的标准是什么，如果说是讲究出身只挑选平民军官的话，挑选的人员里面也有几个是勋贵出身，如果说是按照在军校时候的成绩和在部队的日常评级来挑选的话，徐越明这样日常摸鱼的也在名单里面。
而且不知为何，他总是觉得当面坐着的世孙殿下看向他的目光好像带有些许的..........复杂？那目光就好像是审视一个多年未见的熟人？
我以前也没有见过世孙殿下啊。
在李彻那边，他现在确实带有一些复杂的情绪，因为在他眼前这份对应着凌笑的个人资料上，这个家伙都让他联想到了另一个耻辱的人物，但是这家伙在军校时候的成绩确实非常出色，技术水平出众且扎实，这让李彻倍感犹豫。
就像是面对那个经典的问题——当你穿越到靖康之变以前的大宋皇帝身上，你会怎么面对还没有做下那些事情的秦桧呢？
“殿下？您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眼见他半天没有出声，坐在对面的凌笑忍不住出言询问道，李彻深深地看了一眼眼前这家伙，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论迹不论心，他现在要做的只是简单的从个人的能力角度来考察他们。
于是他放下了手上的个人资料：“我们在海参崴集中了这么多鱼雷艇，你能够猜到我们的目的吧？”
“想来是要使用鱼雷艇发动大规模的袭击，殿下这是要挑选指挥这些鱼雷艇作战的分队指挥官？”
李彻点了点头：“你猜得不错。”
凌笑：“这一点整个海参崴的军官都能够大概猜得到，大家私底下讨论的主要也是攻击的目标究竟是哪一个。”
李彻：“使用鱼雷艇进行攻击，这其中的危险我不用多说，你愿意担任这样一个危险的职位么？最坏的情况下，你甚至可能有过半的概率到时候葬在忠烈祠里。”
凌笑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有些轻松地笑了笑：“殿下你应该不会是愧疚于觉得让我们冒着危险去送死吧？我是不怕死的，我怕的其实是我这条命卖不上一个好价钱。”
“看样子你们对于海军当中的军队军官意见很大？”李彻问道。
“谈不上有很大的意见，咱们海军的作风还是很好的，勋贵子弟也没有多少贪生怕死的，在军队里你只要不是贪生怕死的怂包那就都还好。”凌笑坦言道：
“只不过咱们这些没有背景的，往往要不被塞到岸防部队，要么就是进辅助舰艇部队、鱼雷快艇部队和潜艇部队，只有最为优秀的那些才有机会进一线舰队。
只是对于我们这些没有机会进一线舰队的人来说........虽然大家都有牺牲，但是在一线舰队的人就是更有机会获得晋升的机会，况且从战争爆发到现在，海军没有任何一场大规模行动，是围绕着我们这些边角料展开的。”
李彻听明白了凌笑的意思，总结起来就是他们这些平民军官在过去长期处于边缘化，这些平民军官不怕牺牲，他们的不满其实主要在牺牲后的价值不同。
一条主力舰殉爆和一条潜艇被击沉，两者的官兵大多都葬身鱼腹，但是前者定然能够获得更好的功勋以及抚恤。
把桌子上另一份文件推了过去：“你先看看这个，这次的行动是以你们这些边角料作为绝对的核心。”
凌笑拿过那份文件只是打开扫了一眼，就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接着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李彻，而世孙却只是向他平静的点了点头。
之所以让他如此的震惊，是因为他手上拿着的是接下来海军制定的完整的作战计划，包含战役的策划、侦查、通讯、实施等多个方面，虽然这份作战计划算是相对简略的版本，但是涵盖的范围已经相当全面，内容绝对称得上是高度机密。
虽然他们这些陪着运送到此地的鱼雷艇一起来到海参崴的军官们都能够猜测到接下来海军要有大动作，但是当完整的作战计划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凌笑还是格外的震惊，这种作战计划对于他们这种级别的军官来说，难道不是在战争实施前的最后阶段才会告知的吗？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世孙居然会直接把整套的作战计划让他过目，而且看样子每一个进来的人都看了。
“安心，不要有太大的压力，既然让你们看这个，那肯定就做好了通盘的考量，看到那边坐着的锦衣卫了吗，你们在看过这个之后，直到计划正式实施之前，都会受到锦衣卫的严密监视，这是流程上必要的措施，能够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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