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固有结界科学化
第四百零一章 计划
苍白叛军的数量越来越多，但是聚集在河滩边上，没有再发动攻击，而是在修葺营寨，建造攻城武器，而且明显看得出来，它们似乎是动员了全部能够动弹的青壮，甚至包括一些健壮的妇女都被动员起来在营地当中制作武器和弹药。
“我说，要不，你们稍微放一下水，让它们过去得了？我觉得你们彼此之间应该没有什么特别的矛盾吧？”罗奇看向一旁的巨人将军，三位长老是完全不能动弹的，因此，前线指挥是由这位名字不详的巨人将军来负责。
“我们无法违背誓言，并且……”巨人将军用剑指向那些苍白叛军，“他们也不会宽容。”
“没试过？”
“试过”巨人将军看向罗奇，“第一次就试过”
结局就是根本没法和谈，因为苍白叛军眼里，这些巨人就是国王的刽子手，是他用于镇压反叛的武器，应该和国王一起下地狱，并且对方的指责或者仇恨是真的。
根据巨人将军的说法，在最初的时候，受迫于始祖后裔的安危，阴影巨人一族确实充当了永夜王的打手，在永夜王的命令下，镇压了这些试图破坏地宫，从里面直接杀出去的军队和工匠。
“我们配合魔偶与巨像，摧毁了他们的全部反抗，让他们和那些工匠一起被封闭在地下”巨人将军发出宛如岩石崩裂般的叹息声，“所以，他们拒绝了我们的任何提议。”
“……”罗奇叹了口气，妈的，这个永夜王不做人的水平还真高，硬是堵死每一条和平解决的道路啊。
最关键的是，你还没有办法和对面说，这些巨人也是被胁迫的，想象一下，作为国王最为忠诚的追随者，在镇压了工匠们的反抗，并准备处决这些修建陵墓的匠人的时候，发现自己也是被献祭的殉葬品。
而在知道这件事之后，尝试杀出陵墓的尝试和希望却被这些被国王拘束的巨人碾碎，然后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一代代繁衍下来，最终变成了这个不人不鬼的模样，老实说，罗奇光是想一下，就能感受到这些可悲之人的愤怒和憎恨有多么可怕。
而且即便对方没有被仇恨冲昏脑子，老实说，巨人这边也不一定愿意和谈，他们是被誓言束缚的，而且对方始祖也在永夜王的手上。
虽然竞技场那已经变成了骸骨，但是永夜王手头上也可能不止一个人质，不能保证其他人质是否是安全或者已经被撕票的情况下，巨人也很难妥协。
哪怕是一切按照最为理想的方式发展，苍白叛军放下仇恨，巨人同意和谈，并且知道了人质已经被撕票，双方都愿意把仇恨的矛头转向永夜王，可是，誓言怎么办？
想到这里，罗奇看向莉薇娅，“大小姐，关于那个誓言，你有办法吗？”
“……”金发的魔女怪异的看了罗奇一眼，伸出双手揉揉罗奇的脸，“不要想太多哦~”一脸仿佛听见了什么异想天开的主意的表情。
“那莱昂？”
“理论上来讲……确实有办法，圣主也有这方面的神职，可是，我不是牧师，而且对方发誓的对象和见证者不确定的情况下，我也不好说有没有办法。”
“破誓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而且听他们的说法，这甚至并不是什么随口发誓或者大而化之的请诸神见证的那种。”并不是所有的誓约都会被强制执行，否则这个世界就太美好了。
随口发誓没有任何强制效力，除了你的良心；而常见的请诸神见证的那种，稍微有点强制力，最起码各大正教都会协助监管，但那是建立你在正式的庄严场合，现场有足够多的教派见证者的情况下。
而且这个协助监管的力度老实说也只能说是比随口发誓高，只要不是明显的违背誓言，那么基本上也是没有多少约束的，除非发誓的人是真的幸运亦或者倒霉，在那个瞬间真的有不止一个神灵瞥来一眼，真正意义上的达成“诸神见证”的效果。
而真正有效力的誓约是指通过特定的神圣仪式，在特定的象征物的见证下，以某一个或者某几个具体的神灵的名义起誓，并且由于仪式的关系，这些神灵必然会瞥来一眼，甚至个别有这方面兴趣的神灵可能见证全过程并留下自己的印记。
那想要违背誓言就是一个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了，唯一靠谱的解除方式，就是立誓的双方或者双方的全权代表者，当着当初见证的神灵的面，宣布誓言解除。
所以莱昂才说，在不清楚当初的见证者到底是谁，立誓对象是谁的情况下，想要钻点空子都难，而且这个空子大多出在这个“全权代表”的定义上，如果居然立誓的对象是永夜王个人，那么其直系血脉在其死亡并灵魂消亡之后，是可以默认为“全权代表”。
只需要找到当时的见证神灵是哪位，就可以完成这个仪式，从而宣布誓言终结。
如果立誓的对象是他的王国，那么王国破灭之后，任何前王国的遗民都可以通过一个简单的操作，宣布继承王国的法统，只要操作得当，也是可以钻空子的，虽然没有第一种解除得彻底和靠谱，最起码还是可以操作一下的。
但是，现在，根本不清楚这些巨人立誓的对象到底是永夜王还是他的王国，也不知道见证者是谁的情况下，要解除誓言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他们甚至没有留下当初的誓言原本，这才是最麻烦的地方……”当事人当然知道自己立誓的时候对的是谁，可是那没有用啊，誓言原本上写的是什么才是什么——约等于你口头上达成的协议没有用，具体看合同上写的是什么。
“他们甚至不记得完整的誓约原本”罗奇也感到头疼，这种事情你应该找个什么东西记录下来啊，代代流传下去啊，不知道原本，就不知道原本上写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换一个人，罗奇还能蒙一下，或者让巨人长老们口述一下当时的大致情况和文本，然而，换成永夜王这种类人生物，他是真的不敢信对方在誓约文本上没耍文字游戏的花招，尤其是这些巨人看上去就不是那种阴险狡诈的生物——满脸都写着“我很好骗”的存在。
“就算解决了巨人的誓言问题，这不是还有一大群叛军嘛，他们的仇恨问题要如何处理哇~”
“唯一的办法大概就只有是让永夜王亲自出面了。”莱斯莉吐槽道，巨人的誓言内容是守护永夜王的陵墓，而不是他本人，就算包含他本人，这是也是有漏洞的，那就是陵墓和本人同时遭到威胁，谁优先级高——当然，这个漏洞没什么意义就是了。
毕竟都是陵墓了，用得上这个誓约的时候，本人肯定是躺里面了，最多是遗体和陵墓哪个优先级高有规定，不过，莱斯莉觉得这不太可能会专门在誓约原本上写这种东西。
“只要永夜王出面，那么在场的所有人只需要打他一个就够了”那些苍白叛军不用说，那些巨人也是毫无疑问的会动手，除非永夜王手里还捏着活着的巨人始祖的性命可以威胁这些巨人继续听从他的命令。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全场人只需要打他一个就行了。”
“前一句”
“啊？永夜王亲自出面？”莱斯莉愣了一下，然后看向莉薇娅，“她还能招魂？我是说那种死了都不知道多少年的？”
“还是说，你打算冒充那家伙？”莱昂看向罗奇，他到底想到什么主意了。
“我之前一直没问，永夜王是他这一代的名号，还是国王的统称？”罗奇看向巨人将军，后者楞了半秒钟后，看战场上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那些苍白叛军依然保持着对峙，并且准备着更多的战争器械，才回答道：“是王的名号”
“他有什么特征吗？”巨人将军看了眼中央的石像，表情不言而喻。
“我是说，什么特别的特征，外貌上的以及象征物上的？”
“王冠？”巨人将军也被问到了，但是很快心灵连接里面就响起长老的话：“剑与冠，王在外时，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以王冠和圣剑作为象征”
“换句话说，带着王冠，拿着圣剑的就是永夜王？”罗奇追问道。
“罗奇大师，你该不会是想冒充吧？这有点难啊，要是这么容易就能解除誓言的话……”
“我不是说誓言的问题。”罗奇想了想说道，然后看向莉薇娅，“做一个一模一样的难度大吗？”
“附魔？”
“附魔，按照那个剑上的符文附魔，不需要全部，只需要大致上最常用或者特征最明显的就行了”
“需要研究一下”小魔女没有回绝，而是露出了思索的表情，她似乎也理解了罗奇的意思。
“大家都过来！”罗奇带着大家从营寨外墙上来到上城区的休息区，这里可以近距离观察那座石像还有手里的妖精圣剑。
“你到底准备怎么做？”
“刚刚莱斯莉说除非永夜王出现，那么在场的所有人就会同仇敌忾对吗？”
“当然”莱昂在了解永夜王做的孽之后，也表示，但凡这初生在自己面前，少说得随上一剑的。
“那么，需要是真正的永夜王吗？”
“真正的永夜王……你的意思是…….”
“那些苍白叛军待了很多年了，他们可没有誓约的约束，能够分辨永夜王的只有依靠他的外貌和形象，甚至这种形象经过无数年的传承都变得模糊了；而巨人虽然见过永夜王本人，并且有誓言约束可以分辨，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的行为才会让那些叛军相信。”
莱昂明白了罗奇的意思，那就是做一个假的永夜王，因为是假的，所以巨人攻击他就不算违背誓言，不管誓约原本是什么，巨人都没有违背誓言，并且这个假的永夜王最好是一路逃进堡垒和王宫里面，而由于他不是真正的永夜王也构成了入侵者。
至于说苍白叛军，他们没有什么办法去分辨，特别是在距离够远的情况下，只能根据特征和巨人的反应来判断。
有过战场上经验的莱昂是这里面最快理解的，因为战场上，根本没有人记得住将军长什么模样，士兵们记住的是将军的战旗和特征，比如说盔甲和造型夸张的头盔，这也是夺旗和斩将是并列的功勋的缘故——有将军战旗的才是将军，失去旗帜的将军就只是一个高级点的小兵罢了。
基于这个原则，这些苍白叛军以前都是下贱的工匠和麾下的士兵的话，他们大概率是没有见过永夜王的真容的，王的仪仗比王的身形样貌更熟悉或者更让他们……信任。
“对了，莉薇娅，之前那个巨神兵法术，你还能使用吗？”
“嗯，一小会儿”莉薇娅开口说道。
“不用太久，用那个法术仪式，召唤一个巨像一样的巨神兵出来，然后莱昂，你穿戴上永夜王的仪仗站上去露面，指挥巨人军队镇压这些叛军。”
“我开口就会暴露吧，我可学不来那种变态的语气……”
“这些苍白叛军就没人听过永夜王当初是怎么开口指挥的，而且他不可能活这么长，而死灵不会说话不是很正常吗？”罗奇解释道，“你只需要摆出姿态和架势就行了，然后用动作指挥那些巨人”
“巨人那边我会去和长老沟通的。”
“然后呢？”
“当然是在战场上落荒而逃了，在大小姐的操作下，撞开后门的宫门，然后让巨神兵摔进去，你滚出来，反正离得远没人看得见，到时候就说永夜王逃进去了。”
“这样就行了吗？”
“行的。”巨人和这些苍白者之间的最大的矛盾就是后者根本不信任前者，但是当初的仇恨已经很漫长了，意味着存在被洗白的可能性，最佳的洗白方式就是让对方意识到巨人和他们一样憎恨永夜王，并且在这个追击过程当中结成临时的同盟。
“那么现在问题又回到了开头，誓言怎么办？”
“这不是就是在履行誓言吗？”罗奇笑道，“巨人的誓言可不是镇压叛军，而是阻止陵墓被破坏，那么我们之前为什么没有被攻击呢？”
“因为我们驾驶着……啊！”莱昂恍然大悟，“那些巨魔像是地宫本身的东西，我们驾驶那个东西的时候，就不是‘外来的侵略者’，而是开着魔像进去地宫，这不是破坏或者入侵。”
“是的，而且还有一点，我们是外来的，代表‘王国’的，不管那些巨人信不信，但是至少他们的誓约没有反应不是吗？”
“只要我们不表现出破坏地宫的态度，那么……巨人就不会阻拦我们，而那些苍白叛军和巨人都是追击着‘假永夜王’和巨像的，换句话说，在巨人的誓约里面，那些苍白叛军也不是入侵者，而是协助者。”
“对的，而且他们的誓言应该也包括不能进入上城区和桥梁区，因此，只需要苍白叛军通过了营地，进入到上城区或者桥梁，那么就不归巨人们管了。”
“他们应该有阻拦外来人踏入上层区……”罗奇笑而不语，“那些苍白叛军，虽然是叛变了，可是他们的身份依然是……”
“永夜王的军队……不是外来人。”
“那些巨人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个主意？”
“以他们的脑子想得到吗？而且……如果这个计划是他们自己定下来的，就百分位违约了”莱昂用力一点头，“他们不可能真的自己骗自己，自己策划，还假装没有违约，但是我们来策划不一样——智力不够分辨陷阱上当和违约是两回事”
“所以，我们不能告诉那些巨人全部的真相，只能旁敲侧击，并且透露外在的内容，比如说永夜王会出现在战场上，他们不要阻拦那些去找永夜王复仇的叛军。”
“并且只要叛军不进入上层区，就在河滩边上，是不受约束的，那么我们甚至可以借助对方的力量修复那尊巨魔像，说不定他们手里还有其他的魔像呢”只需要让小魔女逐一“说服”过去，然后就可以大家开着高达杀进去了。
先不说开着高达估计对于巨人来说是一个绕开誓约的BUG，光是这个理由他们也是有话说的：“挡不住啊，兄弟！”无能也不算主动违背誓言啊，真的挡了，挡不住啊！
“这里面唯一的问题，就是对方的将军是一个理智的人，会听从你的计划，以及巨人的长老能够理解你的暗示，这里面一个差错就完蛋了。”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罗奇双手一摊，看向后面的宫城。
“我的意思是，我们还需要上个保险，确保那些巨人就算听不懂也必须合作，那些苍白叛军也是一样。”
“哦？”
“他们的誓言的根源是始祖……而始祖的残骸就在外面，还有一把‘巨人之怨恨’的大剑，我猜那把剑应该会引来巨人的疯狂的攻击”永夜王把这玩意儿丢在外面的目的大概就是这个，如果冒险者贪得无厌的还要拿着这玩意儿深入的话，马上就会懂得什么叫做“巨人之怨恨”了！
“你的意思是……”
“以那个变态之王的变态个性，我猜，这把剑应该可以让巨人在一定程度上越过誓言约束，所以，我们只需要持有这把剑冲进去，那么巨人也可以跟着冲进去了。”
“同时，始祖的残骸也能让他们彻底放弃希望……”
“那么苍白叛军那边怎么办？”
“我猜他们应该不介意一群外来人的帮助，尤其是我们的目的都是解决掉永夜王和这座地宫的时候，我们彼此之间是没有根本的利益冲突和矛盾的。”
至于说冒险者可能破坏地宫和掠夺财宝，开玩笑，对于苍白叛军来说，他们这是乐见其成的，唯一的问题就是……真的冒险者进来的话，很可能把他们住在第三层的妇孺儿童给当怪物杀了，然后掠夺他们的积蓄，从而结下死仇。
可是罗奇他们是跳关的，即便在竞技场干掉了不少，可是那是开着高达的啊，他们本身的模样是没有露出来的，那么和这些苍白叛军就是无仇无怨，甚至利益与目的是相同的。
除非这些人是彻底失去了理性的怪物，可要是那种怪物的话，就不会组成这样的严密的军队，更加不会有这么强烈的憎恨和目的性了。
“可行”莱昂和阿莱西纳都表示计划可行，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谁来假扮永夜王，然后所有人看向了罗奇——这里就他不会死，这个宏伟大业毫无疑问是他最合适了。
万一没有及时逃离的话，大概会被那些魔偶杀掉，然后当尸体丢出来。之后让魔女复活起来就行了，不得不说，不死身就这点好，这种极高危的诱饵和替身工作都能做，还不用担心事后脱身的问题。
第四百零二章 虽然演砸了，但是.......
巨人营地，长老营帐。“王的王冠？”长老观察着面前小魔女参考那个石像做出来的王冠模样，虽然只是一个石头的模型，但是先确定外形和构造，然后再用真正的材料仿造。
当然，没有必要用原本的昂贵的黯金材料或者精金材料，而是用便宜的乌黯铜加染色剂来解决。
“很像……但是……”长老伸出干枯的手指，点在王冠上，“还是有不小的差别，王冠随着王的逝去而留给了继承者，王入眠的时候，佩戴的是常冠，式样和雕像的仪冠不一样。”
“嗯~”莉薇娅伸手覆盖在王冠上，石头的王冠快速变形，按照长老传递过来的记忆而改变成了永夜王下葬的时候，带的王冠，也是当初命令巨人们镇压叛军的时候佩戴的王冠式样。
接下来，又根据罗奇的脑袋大小调整了一下王冠的直径大小，至于说盔甲，则是用简陋的枯木和黏土在莱昂的重甲上进行粘黏，就好像是在做某种大型等身黏土人偶一样。
而这个工作手工最好的竟然是罗奇，他不仅用黏土惟妙惟肖的模拟出了盔甲的形状，还用炼金材料包里面的各种金属粉调制出了专门的涂料，经过几次调整之后，只要不凑近细看，几乎看不出区别来。
而且不管是巨人还是苍白者都不是靠眼睛来观测的，因此，罗奇和莉薇娅还切割了大约半克的泰坦水晶配合其他草药材料调和出了用于模拟永夜王盔甲材质表面和魔力反应的涂层。
“有点重，不过，如果不做剧烈运动的话，应该问题不大”罗奇测试了一下莱昂的盔甲，哪怕的没有穿内衬，依然有点太重了，好在他不需要穿着这套盔甲剧烈运动，只需要摆姿势就好。
魔女翡翠色的双眸慢慢合闭，小手平放在身前，五指张开，白嫩的掌心正对着地面交叠在一起，星星点点的魔力辉光缭绕在指尖，伴随着魔女缓慢拉开的动作牵出一条长长的光纹，那是妖精圣剑的式样。
无数的晶体和巨人天匠提供的金属粉末汇聚起来，如同最初给罗奇制造的那把“铁棍”一样，迅速拉伸成若干棱形相扣的结构，又好像是两根锋锐的树根交缠成DNA双螺旋的形状，最终在末端收束为一个烙铁头般的扁平棱形金属片。
“完成了……”魔女将完成的草胚交给罗奇，他来负责后续的修饰，最终达到完美和图样以及雕像上的那把圣剑一模一样的外形，之后就是铭刻符文。
用秘源术士制造的魔力精粹粉剂填充，不需要这和真正的圣剑一样的功能，只需要和真正的圣剑一样的魔力强度就行了，甚至不需要一直维持。
“轰隆！”地面震动，苍白叛军发动了新一轮的进攻，大块的发光晶体被投石机砸向巨人的营地和简陋的阵地，这一次小魔女可腾不出手来帮他们撑起黑暗屏障，实际上，她的精力也差不多快要耗尽了。
在等罗奇完成最后的修饰和处理的时候，小脑袋就在一点一点的似乎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了。
“砰！”厚实的盾牌与血肉之躯撞击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音，巨人守卫身体几乎一动不动，多出来的两只手握紧两柄长剑向盾前插去，利刃入肉的轻微噗嗤声响起，鲜血喷溅在盾面和头盔上。
一柄投枪从侧面扎来，巨人守卫不得不用右下臂的盾牌格挡过去，双重破盾标枪几乎没有受到盾牌的太多干扰，细长的内芯穿刺穿透盾面深深的没入手掌之中。
白色的体液顺着伤口滴落，在地面上转瞬就形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白色软玉状物质。巨人守卫依托于城墙和城门才能和这些叛军维持均势，而现在对方已经绕过了前线的城墙和城门，在这种开阔地带，巨人守卫根本维持不住阵线，败亡几乎一个时间问题。
“好了，完成了！”魔女强撑着精神双手握住法杖，用力插入准备好的仪式场地当中，有布置好的仪式场和作为分摊的其他法师或者术士帮忙的话，她的压力会低一些，何况说只是召唤一个特别一点的巨神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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