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童磨今天也没有被讨厌 第217章

作者:无闇

“我知道了。”义勇面无表情地点头。已经激发了斑纹的他无所畏惧。

“没错!家父也是这样告知我的!”杏寿郎笑容爽朗地说。

“这样啊。炼狱大人,令尊可还安好?”产屋敷天音询问了一句。

“嗯!最近已经开始振作起来了!”杏寿郎脸上的笑容更大了,整个人如同一团热烈的火焰。

“而且,我还从家父那里听说了起始呼吸法的信息。”他声音响亮地说。

“我的继子,灶门炭治郎,一直以来所使用的家传的火之神神乐,就是起始的呼吸法,日之呼吸!”

“原来如此。”产屋敷天音若有所思地说。

“另外,关于应对上弦之叁的办法,炭治郎也提出过一个方向!”

杏寿郎大声将炭治郎讲过的关于“通透世界”的话复述了一遍。

悲鸣屿行冥揉搓着手中的念珠,冥冥中似乎抓住了什么,却又模模糊糊,说不清道不明。

他沉吟片刻:“应当……是一个正确的方向。阿弥陀佛。”

“只能交给诸位了。”产屋敷天音道。

“还有一个消息必须告知大家。”她黑漆漆的眼眸静静望着众人,“灶门祢豆子在前日已经克服了阳光。”

此时此刻,无论刚才在想什么,所有柱的目光都投向了她。

“此事尚未被鬼舞辻无惨得知。”产屋敷天音脸上的神情始终平静。

“为了使自己克服太阳,鬼舞辻无惨一直在寻找这样的鬼,而灶门祢豆子始终站在我们这边。”

“这也意味着,千百年来,我们第一次掌握了人与鬼之间战争的主动权。”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心中都有了一种紧迫感和激动感。

一场大规模的全面战争,似乎即将爆发了。

“当主耀哉认为,当今时代,我们有着自初始呼吸法剑士以来最为精锐的一批柱级队员。”

“柱的队伍前所未有地壮大起来,杰出的后辈接连涌现,起始呼吸的传人与斑纹也一同现于人前。”

“种种迹象表明,这一代是战胜鬼舞辻无惨的绝佳机会。”

产屋敷天音停顿了一下,等待众人消化完她说的话,这才继续道:“当然,如今大家的实力还有进步的空间。”

“所以接下来,将会安排柱级队员进行训练。”

“既然如此,我有一项提议。”悲鸣屿行冥声音稳重地说。

“请说,悲鸣屿大人。”产屋敷天音道。

“这一代的柱级队员比以往人数更多,完全可以将各自的警戒区域重新划分,保证有一部分柱能够轮流得到空闲的时间。”

“利用这段时间,柱们在自主训练的同时,亦能指导鬼杀队员进行训练,提升鬼杀队的整体战力。”

悲鸣屿行冥用低沉而缓慢的声音说着。

众人沉默思索了片刻,没有人提出异议。

现如今,除了一部分尤其杰出的后辈之外,大部分鬼杀队队员的素质已经下降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几乎派不上用场。

趁着这个机会培养他们,增强他们的实力,是很有必要的。

“天音大人,请您转告主公大人,请他放心吧。”悲鸣屿行冥微微低头。

“拜托了。”产屋敷天音再度躬身行礼,“真诚地感谢各位。”

说完后,她带着身边的两个孩子退了出去,房间中只剩下了各位柱们。

“那么,接下来开始议定训练计划。”

房间中悄然点亮了摇曳的烛火,这一场讨论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

与此同时,隐藏在某处的珠世宅邸中也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只颈上缠绕着紫色围巾的鎹鸦穿过敞开的窗户,落在了窗台之上。

正沉浸在医学书籍中的珠世猛然转头,警惕地看了过去。

“晚安,珠世小姐。”鎹鸦沉稳地开口说道,“初次见面,我是产屋敷耀哉的仆人。”

看着珠世防备的姿态,它安抚了一句:“我并不打算加害你们,请放心。”

“那么,你找我有什么事?”珠世轻声问道,“产屋敷……打算骗我什么呢?”

“看样子你十分不信任我,这也难怪。我很难像炭治郎那样得到你的信任呢。”鎹鸦平静地说。

“祢豆子已经克服了阳光。”它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来意,“与鬼舞辻无惨的决战已经近在眼前。”

珠世浅紫色的眼瞳微微颤抖起来。

“为了打败鬼舞辻无惨,你愿意协助我们吗?”鎹鸦邀请道,“请到产屋敷府邸来吧。”

珠世缓缓捏紧了拳头,清冷忧郁的眼眸中骤然流露出尖锐的决意。

月亮静静攀上高空,日复一日地将银白的光辉涂抹在大地之上。

一场变局正悄悄地酝酿着。

第230章 柱训练的琐事

鬼杀队的联合强化训练开始了。

在此期间,整个鬼杀队如同精密的机械一般,以极高的效率运转起来。所有猎鬼人们像机器中的齿轮一样各司其职,为决战做着准备。

“炼狱先生的训练……简直是地狱!”

一天的训练结束后,伊之助扶着颤巍巍的双腿,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动着。

哪怕是以他的实力都有些受不住,更别提其他人了,早就人仰马翻了。

“要死要死要死……”善逸软趴趴地仰躺在地上,灵魂似乎从嘴巴里飘了出来。

“善逸,不要死啊!”炭治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赶忙连滚带爬地过来抓着他的肩膀死命地摇晃着。

“什么嘛,这就不行了吗?”伊之助强打起精神,抱着肩膀斜眼瞅着善逸。

“是,我……不行了。”善逸翻着白眼,被炭治郎晃得都快口吐白沫了,“我看见爷爷了,还有奶奶……”

“醒醒,善逸,你没有奶奶啊!”炭治郎一脸惊恐地叫着。

“嗯!大家都很有精神!”炼狱杏寿郎洪亮的声音传来,让众人的身体都条件反射地瑟缩和抽搐了一下。

他站在一群四仰八叉的队员们旁边,双手抱着肩膀,脸上挂着热情而爽朗的笑容。

在指导队员们训练的同时,他也在进行着更加严苛和艰巨的训练。

哪怕是经过了一天的高强度训练,杏寿郎那双橙红色的眼睛仍然明亮有神,整个人显得精力十足。

“这样明天就能增加训练强度了!”他很有气势地宣布道。

这就是……催命一般的声音……

队员们有种天塌地裂的感觉,陷入了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等到杏寿郎十分欣慰地大笑着离开后,伊之助抹了把脸:“炭治郎,你接受炼狱先生教导时过的都是这样的生活吗?”

“不是啦。”炭治郎摆摆手,“炼狱先生对继子的训练要更加严格一点哦!”

“……”伊之助沉默片刻,“佩服!”

难怪炼狱先生的继子绝大多数都跑掉了,这样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啊。

本以为柱指导的训练对他而言会轻轻松松,却没想到第一步就惨遭打脸。

“哈哈……”炭治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希望能够尽快通过炼狱先生的训练,我还得去一趟刀匠村取我的日轮刀。”

说着,他有些沮丧地叹了口气:“因为我的刀又断掉了,钢铁冢先生太生气了,拒绝把刀给我……”

“别……别太得意!”善逸抓着炭治郎的手腕,都开始说胡话了。

“我的新招式就快完成了,到时候……我就是你们膜拜的雷神!”

说完后,他脑袋往旁边一歪,睡得像是一只了无生气的拖把头。

“哼,那我就是兽神!”伊之助咧嘴笑着,鼓了鼓手臂上的肌肉。

“是是……”炭治郎纵容地应和着。

在三人按部就班地接受训练的同时,其他人也在做着各自的事情。

蝶屋。

蝴蝶忍并没有参与这次的柱训练,而是与珠世一同研制对付鬼舞辻无惨的药剂。

虽然她的父母也擅长药剂学,但钻研的都是治病救人的医术,在这种情况下帮不上太大的忙。

只有蝴蝶忍对鬼有很深的研究,擅长制造对付鬼的毒素和药物。

至于她的姐姐,因为在剑术上有更强的才能,所以没有选择在医学上深研下去,自从成为柱后就很少再接触医术了。

目前蝴蝶香奈惠正带着香奈乎一起进行训练。

蝴蝶忍熟练地操作着显微镜,认真观察着新药剂的效果。

在主公大人的示意下,她们的药剂研究得到了鬼杀队全队的倾力支持,进度飞快。

“这种药剂……有效。”她把眼睛从目镜上移开,转头看向珠世,“能够将鬼变回人类。”

“这样啊。”珠世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并未因此流露出太多的欣喜,“祢豆子的血液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但要对付无惨,只是这个还不够。”她低头翻看着手中的记录本。

蝴蝶忍点点头:“那就以毒素会被无惨分解为前提,着手进行复数药物混搭的研究。”

“如果第一种将鬼变回人类的药未能起效的话,就采用第二种能够强力奏效的,使无惨体内细胞老化的药。”

说着,她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根试管。

“关于这个,我对星之鬼的细胞进行过细致的研究,已经有了一定的成果。”珠世说道。

“星之鬼体内的细胞相较其他鬼产生了巨大的变化,通过燃烧生命力获得了更大的潜力和成长速度。我对这种现象研究了很久,大体已经明白了原理。”

“说起来,这种情况……”蝴蝶忍微微蹙眉沉吟道,“与炼狱先生和富冈先生身上出现的斑纹有异曲同工之妙。”

“原来如此,斑纹再度出现了吗?”珠世轻叹一声,浅紫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明亮的光彩。

战国时期那些剑士们拥有的斑纹再度出现,也让她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战胜鬼舞辻无惨的希望。

“如果能结合相关的原理进行逆向改良的话,能否消除斑纹的副作用?”蝴蝶忍说着,心情有些振奋。

“我也思考过这个问题。”珠世含笑说道,“具体情况需要检查过斑纹剑士的身体状态才能确定。”

“我想这个课题和老化药剂可以进行并行研究。”

“嗯。”蝴蝶忍应了一声。

她看着珠世小姐,虽然对方身为鬼,但其渊博的医学知识和数百年来行医救人的行为都让她十分钦佩。

“珠世小姐,请问你是如何摆脱鬼舞辻无惨的控制的?”她忽然轻轻问道。

珠世怔了怔,神情平和地说:“趁着鬼舞辻无惨虚弱之时,利用药剂摆脱了控制。”

“那么,能否请你对我讲解一下,这种药剂的配置?”蝴蝶忍诚恳地提出了请求。

珠世温婉一笑,眉目柔和地舒展开来:“当然,蝴蝶小姐。”

在两人交流着药剂学知识的同时,蝶屋外的一片空地上,一场切磋对战正在进行着。

迅猛的刀光携着呼啸的狂风,桃红色的刀光如同片片飞花。两道身影来回交错着,交织成风中落花一般的景象。

栗花落香奈乎站在远处观看着,偶尔举起右臂帮忙打气,口中发出细小的声音。

片刻后,两人点到为止地收回木刀,这场切磋到此结束了。

“不死川先生的剑术真是精湛。”香奈惠笑容明媚地说。

“香奈惠小姐也很厉害。”实弥真心实意地说。

“哎呀,都到了这个时间了!”香奈惠看了眼天色,忽然想起了什么,“很抱歉打扰你这么久,一起来用餐吧。”

“不,没什么。”实弥连连摇头,然后又点头道,“好!”

“那个,香奈惠小姐……”在去往蝶屋的路上,实弥纠结了许久,这才终于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