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逝川流
“刚好boss这次交给我这个清洗任务,所以我就顺手把你这个卧底清理了,耳边就也能清净许多。”
爱尔兰喘着粗气,额头豆大的汗水一滴滴落下,大声回道:“我不是卧底,你污蔑我,我要宰了你!”
话音刚落,又一颗消音子弹激射过来,直接将爱尔兰藏在后边的右手肩膀打出个洞来。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如跪下来跟我求饶,兴许我能让你死个痛快,让你去见皮斯克那老家伙。”
“那个老头,还真是一点用都没有,组织给了他那么多资源,最后还是一点出息都没有,看到我也不恭敬行礼,没眼力见。”
听到这话,爱尔兰双眼瞬间充血,怒吼起来:“所以你就这样杀了皮斯克?”
毛利小五郎嘴角便又掀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没错,就拿着小刀,帮他切了个腹,咯咯咯哈哈哈!”
这个‘琴酒’猖狂大笑起来,这时,地下的爱尔兰突然暴起。
他强忍着双胯间的痛意,左手一撑,身子如弹簧般起来,整个人如怪兽般冲了过来,右腿扫踢。
那画面,可是凶残的很,双腿之间还会喷血。
毛利小五郎可不想沾到那些污秽之血,速度爆发,躲过了这一扫踢。
接着他手枪不断开火,子弹一颗颗激射出去,每一颗都正中爱尔兰的身子。
一股股血雾从其身后爆出,爱尔兰根本就支撑不住,连连后退,最后趴倒在血泊中了。
毛利小五郎每颗子弹都控制得很好,打在其身子,却都没伤到其要害。
他继续用琴酒的声音开口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种感觉很舒服吧,皮斯克都没有这样的待遇,要不是看着你跟我相处这么久的份上,我还不会这样对你呢!”
“接下来,好好去天国见皮斯克吧,代我向他问好。”
说着这话,毛利小五郎蹲了下来,不过他手里的博莱塔手枪却换了一支,手枪抵在爱尔兰的脑门上。
趴着的爱尔兰意识都有些溃散了,根本没反应过来。
一声枪响,爱尔兰便不再动弹了!
毛利小五郎微微侧耳去听,看着面前的杰作,嘴角泛起笑容来。
这家伙还没死呢,还有微弱的喘息,不过却是晕了过去。
最后换的手枪里的子弹是特制的,威力弱了许多,而且对准的位置是头骨间隙。也就是说,最后这颗子弹刚好恰在爱尔兰的头骨里边,并没有没杀了他。
毛利小五郎右手掐动法印,回春术施展了出来,大手搭在爱尔兰身上,顺势帮他止了血。
他便是要刻意营造出这个爱尔兰捡了条性命的局面。
确定爱尔兰不会因失血过多而死,毛利小五郎便收回了手,然后走出了厕所。
毛利小五郎的身影便再度消失在杯户公园的树林中了。
而他一走后,那个原本笼罩了厕所的大型隐形结界便也消散了。
根本没人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
而在保时捷老爷车中的琴酒微微皱起了眉头,爱尔兰上厕所也去太久了吧。
他本想下车去寻找的,不过水无怜奈和土门康辉已经到达公园了,琴酒便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让他打电话给爱尔兰也是腻味得很,琴酒便没再管这个不听指挥的搭档。
反正这次任务结束跟boss汇报一遍,自有爱尔兰的苦头吃的,现在关键是这次行动。
他便打开了小型电脑,画面中便立即出现水无怜奈胸口的袖珍摄像头拍摄到的画面,而水无怜奈接听到的声音,也跟着信号发射器传入所有人耳朵里了。
土门康辉正一脸笑容地说着官话,身侧被两个保镖围着,而水无怜奈身边有七八个工作人员,旁边还有一些路人走过。
琴酒微微挑眉,拿起对讲机,询问道:“基安蒂、陶斯特,你们就位了吗?”
基安蒂开口道:“OK!”
陶斯特沉闷地回了句:“嗯!”
“基尔,你现在把目标引到指定的位置吧!”
听着无线耳机里边的指令,水无怜奈脸色半点没变,轻笑着开口道:“土门先生,多谢你这次接受我们的独家专访,站着说话也不太好,这样吧,我们到喷泉旁边的长凳上采访吧,拍出来的画面也会很漂亮。”
土门康辉便微笑着点了点头:“没问题,我们走吧。”
一行人便向着十米开外的长凳处走去。
在杯户公园对面的两栋大厦天台上,基安蒂和陶斯特早已蓄势待发,在瞄准器中寻找着土门康辉的身影。
正在这时,一声枪声响起,土门康辉身侧的一个保镖腹部染血,摔倒在地上。
杯户公园中的一行人便大乱了起来,拍摄队伍和路过行人尖叫着乱窜。
土门康辉和他保镖、水无怜奈等人一个个寻找掩体,藏身在树木后边。
保时捷里边的琴酒顿时大喝起来:“怎么回事,是谁开的枪?”
“不是我!”
“不是我!”
陶斯特和基安蒂连忙否认,的确也不是他们开的枪。
正在这时,躲在水无怜奈身侧的土门康辉浑身颤抖着。
他让保镖护在自己身前,失声惊呼道:“怎么回事,我不是都答应了条件吗?黑泽阵那个小人,不是说会帮我们解决的吗?”
听到这话,琴酒顿时感觉不对劲了,瞳孔一阵颤抖。
而在三四百米开外监视着土门康辉的贝尔摩得则皱起眉头来了。
第0080章 激战
黑泽阵,这个名字可是琴酒的本名,已经许多年没人这么叫他了。
琴酒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他瞬间意识到这是被人下套了。
基安蒂立即按着耳机大喝道:“琴酒,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DJ说你会帮他解决,解决什么?是解决我们吗?”
琴酒当即下令道:“行动取消,所有人全部撤退,地点是VANE-W,”
话刚说到一半,众人的无线耳机便传来了刺耳的鸣叫声。
跟拿指甲划拉玻璃一样,让人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