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苹果味咖啡
贞德眨了眨眼睛,给了白谛一个满分的笑容。
“……你还当真了。”白谛居然老脸一红,咳嗽一声:“不多说,快上车,我们快迟到了。”
贞德侧坐在摩托上,伴随着一阵响声,很快连风也感受不到,左右两侧风景以极快的速度流转,眨眼间十公里距离转瞬即达,这般新奇的体验令她好奇的打探着四周,但为了不给白谛添麻烦,只是小心的转动着眼睛。
“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我可是老司机,不会这么轻易就翻车的,除非来一辆火车跟我迎面相撞。”白谛安抚着背后女孩欢喜和忐忑的心情:“并且就算有火车,我也叫对面翻了!”
通过被灌输的关于现代的知识里有交通工具的相关,但贞德只知道是什么,却不知道原谅,所以坐飞机时会感慨这么大铁块不会掉下去真是太好了,同样比高铁更快的摩托让她愈发好奇这样的交通工具是怎么发明出来的。
只不过,现在的她心情渐渐平静,宛若浪潮缓缓平复,相较于两侧的风景,坐下的工具,她更多感受到的却是一种心跳,坐在这里,距离如此之近,看向前方,坚实后背在身前,仿佛可以替自己阻拦住一切艰难困苦……无需言语,只用轻轻伏在他的后背上,就能感受这一秒的平静。
脸颊愈发烫红,贞德连忙摇了摇头把旖念从脑袋里扔开,自己可是ruler,守护圣杯战争规则之人,怎么可以玩忽职守,现在前去也只是为了了解另一方的意图,不是去谈情说爱的。
作为天主教圣女,终生守卫主的荣光,这是此身职责所在。
可,主真的需要自己去守卫它的荣光吗?真的在乎吗?主无所不能,又何必需要朝拜?
脑袋里有些混乱,贞德轻轻叹息,似乎是责备自己的信仰怎能如此轻易的被动摇,即便说出那番理念之人是初代大主教也一样,或许主也是允许各自有各自的坚持方才会这么选择吧。
突然,白谛开口了:“贞德,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不当问……”
自沉思里回来的贞德语气仍然不是很自然:“请……请说。”
“我想问的是,你……是不是……”白谛一字一顿,拖延了很久才道:“感觉有点失重?”
“啊?啊,嗯……”贞德颔首:“是有点失重感。”
白谛一拍手:“这就对了,我方才感觉有点不对,似乎打开了这辆战斧的什么特殊功能,现在想了想,我们好像是上天了。”左右一看,急剧上升的高度仿佛已经要突破大气层了,老白一敲自己的脑袋:“我真是太傻了啊,怎么这么手贱呢?诶嘿~☆”
贞德沉默之中,掐死了先前的心动感觉。
……
爱因兹贝尔家族为了招待接受邀请函而来的众多人,特意标出了别墅的位置,并且小心嘱咐过时不候,若是迟到了,结界会重新关闭,届时谁也进不来。
这么傲慢的态度的确符合这一族人的做法。
平日里安静的森林此时显得有些喧嚣,天色已黑,距离舞会开始还有最后的半小时时间,愿意来的人也差不多来了十之八九,赶来的人,如果不是身份已经暴露,便是自负实力出众而不惧。
大厅内走着两道人影,一人高贵冷艳,一人气质狂野。
库丘林也经过了简单的打扮,蓝色衬衣,白色礼服,紧身材质衬托他袖长的身材,没有打领带与白谛一般无二的习惯给他更添一丝野性,胸前口袋插着一朵蓝色妖姬却给他带来一丝优雅,这等邪魅的气质在人群之中也是一般无二……只不过,此地之人,没有一个好相与之辈,不论哪一者都具有独一无二的气质。
亚瑟王如约而至,他穿着漆黑的夜西服,打扮工整,不论从哪一个角度看去都无可挑剔,五官工整、姿态翩翩,气质优雅而高贵,英格兰完美绅士不过如此。他手牵另一名极东女孩,她看上去有些怯生,却不善礼服,高跟鞋令她走路也困难,笨拙青涩的少女模样令多人投来打量的视线。
阿斯托尔福与任闲来的更早一步,却找到姓白的,但也不好再出去——两人都没有穿上礼服,但在宴会里,这样打扮反而更加突兀,也有人打量着这对不熟悉的组合,考量着对方身份和实力。
李书文独自一人前来,他同样保持红衣武服,没有礼服,也穿不来礼服,粗衣布鞋的打扮他从未绝对寒酸。
另一对耀眼主仆便是远坂凛与卫宫阿茶子了,同为女性,且风华正好,虽有些少女青涩,但却是养眼——阿茶子白裙白袜,穿的是高开叉的旗袍,头发扎在两侧犹如两颗包子;凛黑色落地长裙,作为远坂家继承者,她怎么可能没有晚礼服,经过一流时尚设计师亲手裁剪制作而成,专门为她而设计,独一无二的造型,更是吸引了一大串的男女欣赏的目光,更有甚者,诸如好色大狗更是吹起口哨来,只不过被他的御主以眼神制止了这个轻佻的行为。
再余下者,便是红裙加身、头戴王冠的罗马皇帝以及她的御主月精灵维娅——当尼禄自教会里返回时,布伦希尔德已经不见了,找到的只有被墨银锁住的维娅,两人合计一番,打算来宴会上看一看她是否会来此,可她并没有前来,如人间蒸发般消失了个干净。
最后,藤丸立香、玛修、斯卡哈一行。
咕哒子哪有晚礼服,最后还是从农场主人手里借来的一套,较为古典的长裙,可她穿上正合适。
玛修同样寒酸,她表示再穷不能穷御主,只要给学姐打扮的漂亮,自己如何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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