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命汲取者
ps2:晚上出去吃饭热的穿短袖,吃晚饭回去冻成SB,这天气真是够了.....
第二十七章 昂热,来到日本
猛鬼众是蛇岐八家的污点,如果说高高在上的八头大蛇是具备伟大神血的八百万神明的话,那猛鬼众就是居与黄泉比良坂的万千恶鬼。
蛇岐八家的血统是由白王直接污染而来的,不像黑王血裔通过一代代混血逐渐稳定血统。所以他们不稳定,同时也极度的强大,他们最初的首脑便是神话传说中的天照、须佐之男与月读,。
而在天照坠落以后,初代的须佐之男与月读一同发起了归墟和湿婆业舞的言灵,在顷刻间就将整个高天原连同苏醒的白王一同沉入了海底。
多么的不可思议,只属于四大君王的伟大权柄却被人类所篡夺。这就是直接污染白王血脉后得到的强大力量,那龙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祭司占据的是最高贵的精神元素,在五芒星的最顶端矗立的宝石让它能肆意掌控其他四个边角的权与力,哪怕由混血所释放的权柄远不如龙王们的灭世言灵,却依旧是毁天灭地般的灾难。
强大的血脉也带来了强大的隐患,因为是代代感染而传下的不纯之血,蛇岐八家的混血种极其容易堕落为死侍,他们被蛇岐八家称之为鬼。而鬼会遭到家族的迫害和监视,有的鬼逃离了家族的束缚,而那时被排出处决它们的正是鬼的父母兄弟,譬如大名鼎鼎的酒吞童子就是源赖光的弟弟,而坂田金时则是茨木童子的哥哥。
神话传说对于蛇岐八家来说是历史,有太多实际发生过的事情被他们加工为了神话与故事传播,沉睡在蛇岐八家那寂寞的角落里。
但始终有少数逃离的鬼摆脱了父母兄弟的追杀,甚至于反杀自己血统高贵纯洁的父母兄弟。这些活下来的鬼组成了猛鬼众,他们是蛇岐八家迫害下苟活的怪物们,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和这些迫害他们的神明为敌。
但更多的,他们更加宏伟的愿望始终只有一个。
那就是找到神葬所,复活白王,得到白王的恩赐,将自己进化为纯血龙类。
他们是蛇岐八家的影子,也是蛇岐八家最不愿意提及的黑历史和始终杀不完的怪物。只要蛇岐八家存在一天,猛鬼众就会存在一天,哪怕你斩杀他们的王将,也不会湮灭到这个由悲哀螺旋延伸出的组织。
在日本,也就只有猛鬼众有能力和资本敢与蛇岐八家对着干了。
源稚生屈指弹掉了手中的香烟,他不想知道猛鬼众再打什么主意,也不想知道潜伏多年的猛鬼众这次的目的是什么,心情烦躁的他想干的只有一件事。
杀掉凯撒和楚子航,同时也要杀光那群鬼。
从这一片狼藉的战场上来看,卡塞尔派来的两个都是实打实的怪物啊。但这没什么,源稚生不是没有斩过鬼,不可战胜的怪物本就是留给勇者彰显他们的武勇的,八岐大蛇是如此,酒吞童子亦是如此。
“还能跟踪到凯撒小组么?”源稚生问。
“他们应该没有走远,家族已经命令附近的帮会全部出动围捕,也许很快就有消息。”
“弄清楚这些装备的卖家是哪个,带他来见我。”源稚生轻声说
“是!”乌鸦大声说道
“幕后的人如果反抗,那就打断他的双手双脚再带来见我,处决的事留给我来做。”暴雨打在源稚生的脸上,他的脸如同凯撒的一样坚硬
......
黑石官邸内,酒德麻衣还是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的发愣,这个性感的长腿日本女忍者始终在思考刚才老板的话。
老板......他要死了
这个无所不能宛如奇迹一般的男人最终也会死亡嘛?这实在是太颠覆她和苏恩曦的世界观了,在她们看来老板就应该是那种不死之身,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还能活蹦乱跳的出来祸害人的那种。
但老板说他要死了,那就一定是如此了。老板很少会开严肃的玩笑,在大事上,她从不欺骗人。
老板让她们做好最后一份工作,他要去见二老板了,这段工作期间不要试图联系他,联系了二老板也不会回应你们。
他要去见见二老板,比大老板还要神通广大的二老板一定有办法能保住大老板一条命的。只是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会有什么的后果,恐怕就无从知晓了。
酒德麻衣捂住脸,长长的吐了口气,她们无能为力,老板若是真的要走向死亡,她们什么也做不到的。
那不是人,不是龙能干涉到的领域,老板和二老板都是活着的神,是行走在大地上的耶稣,耶稣受难死去,除了耶和华没人能复活他。
“留在诺玛底层的数据代码正在很好的起到作用。”苏恩曦一边敲击着电脑,一边无精打采的报告着
“只不过除了我们的后手,卡塞尔还有一个另外的信号源在干扰诺玛和EVA的运算速度,否则辉夜姬的防线早就被攻破了.......”
长腿妞没有搭理薯片妞的意思,薯片妞叹了口气,她知道长腿妞喜欢老板很长时间了。倒不是说是男女之间的喜欢,非要说的话,应该是女儿面对老父亲一样的喜欢吧。
但这种情感其实相当模糊不清,反正苏恩曦能够确定,要是可以的话酒德麻衣一定不会吝啬与推到老板这件事的。
“我知道你很不想动弹,但工作总得继续下去,再说了老板的事或许有转机也说不定呢,毕竟二老板在那里......”
酒德麻衣默默的点了点头,这件事多想也没有意义,不是她和苏恩曦能够左右的事情,到头来只能看二老板一个人的想法了。
与其继续在这多愁善感,不如好好考虑一下接下来该做的事情吧。
“我要准备在高天原上的事情多多心,你记得在周遭帮我清除一下那些暴走族和混混,是把厮杀的名头栽赃给其他黑帮还是怎么随便你,反正不能让那群社会渣滓进入高天原。”
酒德麻衣点了点头,她一向都是做这种事情的。薯片妞擅长动脑,长腿妞擅长动手,两人的配合以显示亲密无间
“老板说要看《东京爱情故事》和《我是大哥大》,具体该怎么串场我已经有备案了,虽然转场看起来有些生硬但......应该可行吧。”
苏恩曦将笔记本转了过去,上面是用TXT文档书写的剧本和计划书,酒德麻衣粗略的扫视了一遍,点头评价道
“嗯,果然是十分的生硬啊。”
苏恩曦叹了口气,她又有什么办法呢?老板动动嘴,下面的人就得跑断腿,想要将两部风格完全不统一的作品融合在一起谈何容易?转场生硬一点,也就硬一点吧。
“好在我前年的时候就已经买下了高天原,当时还不明白二老板为什么要我买一家夜店,现在看来真是高瞻远瞩啊。”
“哦对了,忘记提醒你一件事。”
酒德麻衣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用怜悯的目光看着苏恩曦
“......你有什么话直说吧,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苏恩曦哆嗦了一下,吐槽道“你让我觉得就像是羊圈里即将被提出去卖掉的小羊一样。”
“三无妞马上要来日本度假。”酒德麻衣淡淡的说道
苏恩曦眨了眨眼睛,随即倒吸一口凉气,拍桌而起大声道
“开什么玩笑?她不应该是留在卡塞尔看守那四个‘黄金’的嘛?怎么突然来日本了!她这是玩忽职守,我要找老板告发她。”
“告发也没用,这是人家的合法度假。”酒德麻衣拉过了电脑放在那对翘起的美腿上,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道
“工作三年积累的假期人家一天都没动过,哪像我们干完活以后立马就度完了假期。这是她积累下来的报酬,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说罢,她把电脑转了回去,在计划书的最后被她接上了一段话,大意就是路哥千古,脚踩两条船的男人不得好死。
“老娘不干了!!!”苏恩曦悲愤的掀桌而起“这还是人干的活嘛?东京爱情故事,我看他是要写巨神兵降临东京吧!”
说罢她就准备开溜,然而人才刚站起来就被拽了回去。
“是不是巨神兵我不知道。”酒德麻衣按下了悲愤的薯片妞,一双美腿死死的夹住了她的腰,摸着那悲愤无比的滑嫩小脸蛋笑道
“但你可不能逃掉工作呀,不是你说的嘛,工作总得继续下去。准备好能者多劳吧,妞儿~~”
......
昂热来到了日本,搭乘美联航UA881航班大摇大摆的来到了这里,他在上了飞机以后却因为异常气候的飞机准备终止航班,于是昂热拿着折刀过去威胁机长与副机长并霸道的赶走了所有其他乘客,让航班为他一个人启动了飞机。
以上的所有讯息全部来自他在twitter的状态,这是他自己公布的。
这就是希尔伯特·让·昂热的作风,他一向日此的张扬随意,劫机对他而言其实只是小事,孤身一人出发向这些日本佬讨一个说法才是彰显他勇武的最大特点。
这就是昂热,唯一一个折服了蛇岐八家的本部男人,行事光明磊落而毫不在意,随意的态度近乎于蔑视。
希尔伯特·让·昂热,那是无论谁都要称之为英雄的人,他确实不需要蒙面。这种随意的态度对他而言是理所当然,对蛇岐八家来说,也根本算不上无礼。
他们恭敬的准备好了迎接的礼节,一定要让昂热明白蛇岐八家的‘热情’
成田机场,出入境大厅。
满头白发的老人在下了飞机的时候将护照丢给了那一群打着伞在暴雨中候机的黑衣人,十几辆黑色奔驰车把外面的道路堵死了。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们从不同的入口涌进了本来应该封闭的接机大厅,他们的腰间鼓起一块,不知西装下藏着短刀还是枪械,他们肩并肩组成人墙,把所有出口都堵死了。
为首之人是一个长者,他两手各文一条眼镜蛇,五个狰狞的舌头分别缠绕他的五指,每个蛇头都带着火焰的高冠。那是佛教中所谓的“娜迦”,龙一般巨大的蛇,它的头越多,力量越殊胜。在柬埔寨,五头娜迦象征恶魔。
“是昂热校长么?”长者从背后逼近昂热,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你就是来接机的人了?”昂热自顾自地把护照塞进护照夹。
长者踏上一步拎起昂热的旅行箱,深深地鞠躬:“犬山家长谷川义隆,恭迎校长驾临日本!一路辛苦了!一时没有认出您,真是该死!没有想到您看起来那么年轻!”
“看起来?我真觉得自己还挺年轻的。”昂热扫了一眼义隆的手下们,“带那么多人干什么?很威风么?”
“最近东京不太平,多带人是为了保护校长的安全,”义隆鞠躬不起,“冒犯的地方请校长无比原谅!”
“如果有人能威胁我的安全,你带的那些人对他来说只是靶子,”昂热从行李箱中抽出折刀捆在手腕上,“长谷川义隆?我好像记得这个名字,你哪一级的?”
义隆脸上泛起“倍感光荣”的微红,挺直腰板,答得器宇轩昂:“1955年入学,精密机械专业毕业,曾经有幸听过校长您的亲自授课!”
“哦,想起来了,你小时候是个娃娃脸。”
“是!年纪大了脸型相貌都变了,不如校长一直保持当年的风采。”
“那么大年纪还在混黑道?真是不学好。”昂热皱眉摇头,似乎是为这个学生的不争气感慨。
昂热目不斜视地朝着那群黑衣人挥挥手:“同学们好!”
“校长好!”黑衣男异口同声地说。
几十个黑衣男尾随在他身后,散布开来仿佛黑色的羽翼,而这只展翅的黑鹤以昂热为它的“眼”。
夜幕降临,奔驰车队在黑水晶般的建筑物前停下,长谷川义隆恭恭敬敬地拉开车门:“校长请!”
昂热看了一眼悬在夜空中的巨型霓虹灯招牌,“玉藻前俱乐部”。
“不带我去神社或者你们新建的总部,却带我来逛俱乐部?”昂热倒是并无抵触的神色,反而蛮有兴趣的模样。
“这是家族旗下最奢华的俱乐部,欢迎酒会被安排在这里了。”义隆在前面引路,“家主说校长年轻时也是浪漫的男人,这间‘玉藻前’在男人心里可是圣地呢!东京的男人都知道涩谷街头就是美女的秀场,可是大家又说全涩谷的美女看一遍,都不如在玉藻前里转一圈。”
昂热来之前还是做过一点功课的,他知道玉藻前的典故,日本三大妖怪之一,蛊惑鸟羽天皇的九尾妖狐。一个俱乐部能被叫做这个名字,那里面一定有很多绝色佳人。
希望这里有能让昂热满意的女人吧,他可是非常挑剔的。
义隆推开大门,空灵剔透,像是佛经中所说的琉璃世界,地面用水晶玻璃无缝拼合而成,五色灯光在脚下变幻,天空中却是古雅的木柱和红牙飞檐,朱红色的木楼梯沿着四壁盘旋。任何人第一次踏入玉藻前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感觉自己飞腾在霞光中。
身穿枫红色和服的女孩们在舞池中列队,她们的肌肤像是金色绸缎那样细腻华美。神话中的九尾妖狐玉藻前就是浑身金色,连皇帝们都无法抗拒她的金色胴体,玉藻前就让舞姬们涂抹金粉来重现神话。
她们金色的身体上还有隐约的花纹,细看都是用日文书写的小诗。女孩们在涂抹金粉之前在身上粘了贴纸,涂完金粉后撕掉贴纸,诗文就留在了身上,每个人身上的词句都各有不同,凑在一起是一部完整的《金刚经》。
“像是站在金色的碑林中。”昂热微笑。这确实是碑林,以每个女孩的身体为碑,书写世上最妖冶的佛经。
——————————————————————————————————————
ps1:日常求票
ps2:话说最近有啥新游戏发售不?好无聊啊现在_(:з」∠)_
第二十八章 会面·交锋
昂热是来找茬的,日()本分部的背叛已经是被确定的既定事实,那么在这个关头来到日()本的昂热想要干什么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蛇岐八家尊敬昂热,尊敬这位校长曾经在日()本闯下的赫赫凶名,可以说他是这些心高气傲的日()本混血种唯一尊敬的密党的男人了,这个威名是他曾经只身来到日()本用自己的刀一下一下的打拼出来的,他是不折不扣的‘男子汉’!
而尊敬并不妨碍他们想要杀掉昂热,而想要杀掉昂热也不妨碍他们用最华丽的排场去迎接他,花费最多的金钱,请来最美的女人,奉上最棒的美酒,端上最好的美食,然后在鱼腹之中藏上一把最锋锐的匕首,最后一把刺入对方的心脏。
礼仪是礼仪,争斗是争斗,对于视传统与互相之间尊重为至关重要的混血种而言,礼仪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一个被他们尊敬的男人,必须要用配得上他身份的方式死亡。
只是一曲终了,昂热肆无忌惮的展示自己的戏谑和狂放。
是啊,他从头到尾就没有任何投降与和谈的必要,他最好的学生拐走了你们最重要的月读命,你们因为愚蠢得罪了加图索,除了我这个老狮子在一旁虎视眈眈以外,还有三只小狮子时刻想要咬断你们的喉咙,
如今我背靠整个密党的支持,我凭什么要接受和谈?日本人总是这样的,他们酷爱一场赌上一切的赌局,喜欢将自己的一切赌上换取一个虚幻的可能性,哪怕明知不可能会胜利,也会狂热的高呼‘人间五十年,与天相比,不过渺小一物!’的冲上去送死。
再说了,就像是昂热刚才所描述的,蛇岐八家在暗算了凯撒·加图索以后就已经没有退路了。加图索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敢威胁凯撒的势力,不死不休甚至不惜动用天基武器也会湮灭挑衅他们的人。
同样是背靠战败国,加图索过的可比蛇岐八家好得多。与其说他们是意大利的混血家族,不如说整个密党背靠的是西方世界所有白人的国度。
就算获得了高天原的龙族宝库又如何?他们自己都压不住里面的怪物,‘神’很可能已经逃离了那里,外面是世俗的围剿,里面是潜伏的怪物,蛇岐八家早就已经把自己送到了必死的悬崖边了。
但就算是在必死的悬崖边上,他们就越会狂热的想要去博一博,哪怕这个行为会导致更加严重的后果也在所不惜,幻想着胜利之后的果实,无视了那会让自己更进一步堕入地狱的苦果。
这是他们的民族秉性,就像当年面对强大到令他们绝望的美国人时他们依旧选择了袭击珍珠港一样,用最后的疯狂拼搏那几乎不存在的一线可能。
他们自己也明白这点,知道自己注定守不住那庞大的龙族宝库,密党已经知道了他们‘白王’的秘密,接下来他们能做什么,鼓动日本再次和全世界开战?
但有些事情知道是知道,该拼搏的时候,依旧不能手软。
犬山贺拔出了他的鬼丸国纲,出鞘的光一片血红,犬山贺的姿势是“居合”,这是一个经常出现在日本动漫里的刀艺技术。但这其实是属于江户时代的暗杀技巧,延伸自日本刀法中的神速斩。
但那足足有十米长的刀光却斩了个空,非常的诡异,非常的不可思议,就好像是他锁定了的昂热消失在了他的面前,又好像是那斩杀的一段时间被直接删除掉了一样。
犬山贺往下看去,昂热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舞池中央。但本该拔出藏在裙底短刀的金色舞姬们却已经拔出了刀,只是她们的刀都已经断掉了。
他按了按眉心,手指上一抹血红。眉心正中一道细细的血痕无声地裂开,一滴血沿着鼻翼慢慢地往下流。
“太慢了。”昂热转动着双刀,“离开了卡塞尔学院后你变得更慢了阿贺,果然小混混一辈子都只能是小混混。”
昂热冷笑着脱下了衣服,在他背后的是一幅纹身,猛虎和夜叉厮杀搏斗,如地狱般的景象。这是被称为“诸界之暴怒”的黑道中等级之高的文身,以前能在背上文这幅画的人之有大家长,跟它相比犬山贺背后那副《能站阎魔图》就等而下之了。
“你还没有把文身洗掉么?”犬山贺问。
“当然没有,为什么要洗掉?这是我身份的证明,在1948年的那个夏天,我才是日本黑道中最威风的人,在道上你的地位只是给我擦鞋而已。”昂热冷笑,“真是个废物学生,混黑道也只有这样的水准,阿贺你真叫我这个当老师的难堪啊。”
上一篇:精灵次元之我能捡经验
下一篇:这是我的圣杯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