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向希望祈祷
然而正当红之saber准备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射手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在落下的瞬间,archer竟突然用脚推弓,并用拇指拉弦。没有用食指和中指夹住箭矢,因为他的这只手上还有一支箭。
嗖——!
带起一阵凛冽的寒风,飞矢直奔莫德雷德的额头。
意料之外的冷箭让saber莫德雷德不得不得翻转手中的大剑,她用剑身挡开了飞矢。而这时archer已经带着烟尘落在地上。
Archer在薄雾掩盖战场的一瞬间,向前冲刺并将左手的四支弓箭充当暗器猛掷。
锵、锵、锵。
剑士的兵刃划破长空,银光闪烁之时将投来的箭矢尽数弹开。
这时喀戎一个滑步,贴着莫德雷德的身体擦了过去。在剑士扫开投掷过来的飞箭时,archer又拉弓射出了手中最后的一支箭。
这不是在体育竞技场上的定点打靶,而是在战场上的弓斗!
一根一根从背后取出箭矢的速度太慢,拉弓搭箭静静瞄准对方更不可能。没有时间让射手将箭矢搭到另外一侧方便瞄准,他必须拉弓立射。Archer要的是速度,要的是数量,要的是反击!
Archer只是拇指扣弦,并非三指抵弦。人的三根手指长短不一,在松开弓弦时会影响精度,而且还会因此无法用同一只手备箭。
传统的打靶姿势不仅会影响速度,在连续攻击时还会影响精度。这种情况下,任何一点点的不对劲都会造成致命的破绽。
Archer喀戎的射击方式比起一般的弓箭手,更像是骑在战马上的游牧骑兵。
在躲避敌人攻击的同时,敏捷的用箭矢刺穿对手的身体。激烈的战场上没有时间可以犹豫,只要稍稍停顿便会败北!
射手在近身之后从不会坐以待毙,那只是运动员在射靶时给人的假象!
莫德雷德来不及防御,archer迅捷的连击让她猝不及防。最后一支飞矢射穿了莫德雷德铠甲的链接处,带出一串猩红的血。
疼痛没有激起莫德雷德暴躁的情绪,她带着伤继续和archer作战。不再发动猛烈的突袭,骑士虽勇但非无谋。莫德雷德在寻求突破的机会,只要archer拉弓她便冲锋。
“真是奇怪了。”archer放下了拉弓的手,在迅速取出满手的箭矢的同时,又说道:“之前的你和现在的你简直判若两人,不失智、不狂躁、不愤怒。”他的感到十分困惑:“到底是什么让你变成了这样?”他问。
“我是骑士。”莫德雷德坚定的答。
“若是现在有人告诉我,你和她有血脉相连,我也会信吧?”archer不确定的话让莫德雷德为之大振,他的声音犹如天籁。“我不清楚黑之saber对你做了什么,但你看起来比以前好多了。”
“那是我的父王!”莫德雷德激动的喊道,她兴奋了,但旋即又立马冷静了下来。莫德雷德的思维越来越活络,因为父上的承认让她愈来愈自信,也对自己的要求愈来愈严格。
保持着匀速的呼吸,莫德雷德紧盯着喀戎的手指。每当射手扣弦之时,她便做出反应。在这么近的距离纵使archer的身手再敏捷,弓矢玩的再溜,也难以和手持大剑的莫德雷德相抗衡。
若这次再近身,莫德雷德有信心斩下archer的头颅!
宽厚的大剑被莫德雷德舞的虎虎生风,明明看上去沉重无比,可剑士依旧能切开每一支飞来的利箭。
又一次接近了archer,‘纳命来。’这句话即将脱口而出,这时候archer却突然放下了自己的弓。
“你的弱点我已经找到了。”在多次试探过后,射手说出了自信的话。并且伴随着他的声音,一股压力陡然而下。
“嗯?!”敌影将近,这时候莫德雷德猛地抬头。在月色清冷的夜空中,突然显现出了明灭的星光。那是射手座……
Archer喀戎再一次亮出了自己的宝具,直感在不停的向莫德雷德发出警告。会死的,这一箭是致命的!
要想挡住天蝎一射,就必须解放自己的宝具。
莫德雷德愣了愣神,在迷茫之中看到了自己手中的银色端丽之剑。
这把绚丽灿烂的王剑代表了莫德雷德一生的执念,也是叛乱的象征。在过去,莫德雷德正是用这一把剑刺穿了常胜之王的身体。
她出名了,但不是以忠义的骑士而闻名。世人记住了莫德雷德发起的叛逆——弑君、弑父、弑亲。
‘我不能这么做。’她已经下过决心抛弃过去,又怎么能再一次向父上发起叛逆呢?不行,绝对不行!
“我是王啊!”莫德雷德不是叛贼,她绝不用自己的宝具!甚至不会去回忆宝具的名字。她发誓要抛弃这个过去,她决不能向父王发起叛逆。
叛逆……叛逆……她才不是叛逆的骑士!
绿色的光近了,夜空在一瞬间被宝具点燃。绚烂的流星划破了震动的云层,伴随着轰鸣的大气直指莫德雷德!
犹如绿色的惊雷,天蝎一射直接破开了莫德雷德的铠甲,并一箭贯穿了她的心脏!
耳畔的声音已经模糊,到处都是朦胧的鸣叫声。莫德雷德的身体在激荡的魔力流中摇曳着,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
她拄着剑,撑起了自己的身体。锐利的目光透过铠甲,直勾勾的盯着archer。她还想战斗,她还没有倒下。但是archer喀戎的箭雨毫不留情,她被无数飞袭的箭矢射成了筛子。
‘到此为止了吗?我……还没有完成父王交给我的任务。’她用尽全身力气才堪堪转头,并看了一眼手中的银色王剑。不能,绝对不能用这个宝具。我才不是叛逆的骑士,不是!
‘以令咒之名下令,saber解放……’
‘我不要使用宝具!’狮子劫界离的声音在脑海中才出现了一半,就被她顶了回去。这把剑是过去她一生叛逆的象征,如今莫德雷德已经发誓要掘弃从前,无论如何都不会念出宝具的名字。因为,这是对认可她父王最大的亵渎。
‘解放……解放你的全力吧。’狮子劫界离听出来了,并改口了,他没有命令莫德雷德使用宝具。他真是个不错的御主啊。
莫德雷德挣扎着抬起头,这一枚令咒的力量犹如强心针一般,让她回光返照。Saber拔出插在地上的王剑,虽然伤的极重,但战斗续行让她还有战斗下去的能力。
面对莫德雷德的冲锋,archer面无表情。他在远方默默搭弓,飞矢爆射直扑剑士。
腹部、肩骨、膝盖,三支飞矢瞬间刺入了莫德雷德的体内。她感觉脚步越来越重,移动越来越困难。这个时候她又一次收到了御主的命令。
‘以令咒命之,saber杀si,archer。’这是狮子劫界离的第二枚令咒,但还没有完。
‘以令咒命之,saber活下去!’第三枚,至此令咒告竭。
“吾乃大不列颠的王!!!” 莫德雷德震声嘶吼!
在令咒的加持下她的速度极快,暴涌的魔力让她看起来活像一枚火箭。
Archer跑不掉只能试图阻击。可莫德雷德不管不顾,在冲锋的路上用身体硬接下了archer所有的攻击,并像一个疯子一样贴上了射手的身体。
浑身浴血的剑士将绚丽华贵的银色王剑一横,带着压倒一切的势洞穿了黑之archer喀戎的胸膛。白色的利刃进去,红色的尖峰出来。
啪嗒、啪嗒……血如雨下。
莫德雷德的血和archer的血混在了一起,将大地染成猩红。她向后缓缓退了两步,灵核的贯穿让她的身体不住的抽搐。
骑士浴血疆场,将生命置之度外,这是牺牲。
莫德雷德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浑身浴血,就连从者最重要的灵核都已经破碎。
莫德雷德强行撑起自己的身体,覆盖脸部的头盔缓缓落下。她又一次看到了天空闪耀着银辉的皎月,她感觉月光不再寒冷。
令咒虽然已经消失,但她跟御主的契约还没有断掉。莫德雷德感受到了狮子劫界离的靠近,她微感奇怪。因为狮子劫界离安然进入了战场,仿佛没有遭到任何阻碍。
“御主之间没有发生战斗?”莫德雷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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