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二看茶
路明非和绘梨衣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古老的剧院中,居然还有这样的一个密室,它的大门在那已经有些老旧的大理石柱上。
大理石柱翻转一个九十度,就暴露出了一扇仅仅能让一个人通过的小小活板门。
“咻~”路明非跟着汉高走在这个有些狭小的通道中,吹了一声口哨,“汉高先生,我还真的没想过,六十年代的旧剧场里居然还会有你们的密室.........走进去之后不会是一个巨大的圆桌吧?点着古老的烛台和白蜡烛照明,每个人都穿着长袍,用大兜帽笼罩住自己的面孔。”
“时代一直在进步,我们在电灯出现的第一时间就给里面通上了电,虽然是个密封的空间,不过那里面很明亮,通风效果也很不错,还有冰箱,等会想要喝一杯么?”汉高轻轻的笑着。
“苏格兰骄傲?还是龙舌兰?”路明非轻笑着。
“都是我喜欢的酒,没想到我们的品味还会重叠。”汉高轻笑着,前方的转角已经能看到亮光。
“我和Sakura接受了伊丽莎白不少的培训,知道您是活跃在西部的传奇快枪手“快手汉高”,西部的牛仔们都喜欢烈酒。”走在路明非身后的绘梨衣轻笑着,“您一定是酷毙了那种人,Sakura说出的酒,一定是那种酷毙了的人才会愿意尝试的。”
“哈哈哈,被年轻漂亮的女孩称赞,感觉真是不错。”汉高笑着,已经带着两人,以及落在队伍最尾巴上的年轻人走进了密室真正的房间中,“欢迎你们二位,路明非,以及上杉绘梨衣,这是密党新生代的成员们。”
路明非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他总算明白了汉高带着自己和绘梨衣来到这个地方的意义。
入目有十三个椅子和一个巨大的圆桌,其中有十张椅子上都已经坐着人,他们每个人都穿着精英的衣服,男士们西装革履,手腕上戴着金表,彰显着成功与权力;而女性们穿着优雅的晚礼服,暴露出姣好的肌肤和身材。
每个人脸上都戴着一个假面,并不是遮挡整个面庞,而是一个小巧而精致的华美面具,遮挡住暴露情绪最直观的眉毛和眉弓。
“校董先生可真是不地道,你应该告诉我这是一场化装舞会,去年的万圣节我就很想扮成德古拉伯爵。”路明非轻轻的笑了笑,“有我和绘梨衣的座位么?”
路明非站在原地没有动,而队伍最后方的年轻人和汉高此刻都已经坐到了椅子上。
听到路明非的问题,汉高轻轻的笑了起来,指了一下桌子旁唯一一个空座,“那里曾经是昂热的座位,如果你愿意入局,可以在他的椅子上坐下。”
“咱们要玩什么?围棋?国际象棋?甚至五子棋?”路明非大大咧咧的拉开了一个座位,一屁股坐了下去,绘梨衣则是毫无自觉的斜坐在了路明非的大腿上,而路明非也抬手环住了女孩的腰肢,让她能坐的舒服一点。
“如果硬要说的话.........围棋吧。”一位女性掩口轻笑着,她说着,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每个人都举起了自己的右手,连同汉高也是。
路明非楞了一下,他扫了一圈在座的每个人手指上的那位厚重而古朴的戒指,每个戒指上都镌刻着清晰而美丽的徽记。
那是这些密党家族的族徽,是他们荣耀的象征,也是他们身份的证明,是底蕴的表现。
“我是不是也因该展示点什么?”路明非有点无奈,“总觉得各位好像用约定俗成把我排除在外了一样。”
“当然可以,如果你有的话。”其中一位年轻人轻轻的笑了笑,说不出恶意,但是总有种在挤兑路明非的感觉,换句话说,虽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达到了狗眼看人低那种程度,但一种淡淡的轻视掩盖在了那带着笑意的话语之中。
“好吧,我确实有,不过可能会有点粗鲁。”路明非耸了耸肩,而绘梨衣明白了路明非的意思,她的手缓缓的探到了未婚夫的衣领上,将领带松开,将T恤的扣子解开,双手缓缓的一分。
“地狱修罗道。”汉高轻笑着,他盯着路明非身体上那巨大的纹身画作,吹了声口哨,“刻下去的时候,肯定很痛吧?”
“乌鸦的手艺其实还行,原本应该是橘政宗老爷子亲自来主持这项工作,不过他忙着处理日本的麻烦,还要收拢东京湾龙鲸带有龙血的尸体以避免出现龙鲨,龙鱼之类去奇奇怪怪的玩意,总的来说,感觉还不错,要说疼痛的话,倒是真的不是非常疼,就是时间太长,染色的时候总会有种小虫子在皮肤下面爬行的感觉。”路明非耸了耸肩,“酥麻带着奇痒,一个上半身都是这种感觉,听说很多古老的纹身工艺会失传的原因也是因为有人忍受不住染色的痛苦,甚至会用手抓挠搞得自己感染,刻下纹身的时候反而没多少感觉。”
“你可真是个猛士。”一个女子用赞叹的声音恭维了一下路明非。
“还好。”路明非笑了笑,重新扣起T恤的扣子,“汉高先生肯定不是来欣赏我的纹身的对吧,能说一下,有什么事情么?你看我都入局了,这棋盘都不端出来,也不告诉我什么棋,总不能大家丢骰子,玩飞行棋?”
“为什么是飞行棋?”汉高被路明非的说法逗乐了,他轻笑着,看着路明非能给出一个什么解答。
“因为纯粹的运气能弥补很多后天或者先天的不足,大家都站在一个平等的天平上,就看命运女神给谁一个美滋滋的香吻,实力差距巨大的情况下,只有飞行旗才能让大家都玩得下去。”路明非的话音落下的瞬间,除去少数的两三人,其余的人隐藏在面具下的神色都有些变化了。
路明非没有切实的指出他口中巨大的差距到底是谁更在上风,但是看他风轻云淡的模样,他好像将自己置于了所有人之上。
汉高深深的看着路明非,“和你接触不多,但是此刻,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昂热死在青铜城,而你活下来了。”
“那只是前人燃尽最后一点柴薪,给后来者照亮了一条坎坷的道路罢了。”路明非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并不开心,带着缅怀和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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