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eonie
那是蛮不讲理的力量。
也许现在的他们现在能驾驭的了镇魂曲,那么到了晚年呢?他们不知道。
所以,虫箭交到了白自清的手中。
金色的光辉闪耀。
虫箭化作「昨日重现」项链的一部分,一条黄金巨蟒轻轻绕过她的右腿,绕过腰际,绕过脖颈,在青蓝色的长发上方寂静的吐着蛇信。
——昨日重现·镇魂曲。
“该出发了——
“下一个世界。”
第1章 镇魂曲沉静的演奏着 其一
1992年12月25日夜。
夜幕下,淅淅沥沥的下着大雨。
空气中混杂着泥土的气息与淡淡的血腥味,远方偶有雷鸣闷响,耀眼的白芒自彼方苍穹坠落,脚下的石路缝隙间,暗红色的血水与雨水融为一体,在灰白色的世界中是那么的刺眼。
不远处的女人已经没有了生气,枯木般散发着腐朽味道的老人静静的站在尸体边,嘴角还残留着鲜血,面带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望向站在那里的白自清。
“你是个什么东西?吸血鬼?”刚刚穿越的白自清站在十步开外的位置,打量着这位眉头头发,脑部肿胀,形如枯木,瞪着一双虫子一般黑色眼睛的老人,以及老人嘴唇边残存的血迹。
“吸血鬼?死徒?不不不,虽然老朽并不排斥成为那种东西,但可惜并不是。”老人右手拿着拐杖,周围的雨滴诡异的没有一滴沾湿他的衣衫与躯体,仿佛在触碰的瞬间就被什么东西隔开了了。
像是水熊虫的水膜一般的东西?
啪嗒,啪嗒。
老人拄着拐杖转过身子,直面白自清:“话说回来,你又是什么人?毫无疑问并非普通人,那么就是外来的魔术师?距离圣杯战争还有一年多,这个时间来到冬木市的你,想必也是为了万能的许愿机吧。”
“圣杯战争,冬木市……原来如此,你是玛奇理·佐尔根。不,现在改称呼你间桐脏砚?”白自清明白自己穿越到哪里了,也弄明白了面前的人是谁,更明白了面前的老人究竟在做什么。
间桐脏砚,身躯已经化成了虫子。
而为了维持人类的外壳,为了维持自己的生命,他必须要从外部猎取养分。而他人的小源,他人的生命力便是最好的食物,所以在一开始便给了白自清吸血鬼的印象。
“玛奇理·佐尔根,上一次听到别人这样称呼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百年前?两百年前?没想到如今还有人记得这个名字,我以为这个名字早就消失在历史上了才是。那么,外来的魔术师,你是什么人?
“能叫出这个名字的你毫无疑问应当是有至少两三百年以上传承的悠久世家,另外我能感受得到,你身体中所蕴含的磅礴的「小源」,磅礴的生命力,毫无疑问你是远胜远坂家那个小鬼(远坂时臣)的魔术师。既然如此的话老朽有个小小的提议,接下来的圣杯战争,我们可以联手。”
在间桐脏砚看来,自己刚才猎食的行为是很普通的行为,就好像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有了便意要上厕所一样普通。
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因此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面前的男人既然是传承悠久魔道世家之人的话,根本不会太在意这种凡俗的小事情。
反正,魔术师就应该是这样的生物。
“介意问一个问题吗?”白自清面无表情。
“请说。”间桐脏砚嘴角轻佻,明明是很有礼仪的一句话,但却是只能让人感到恶心反胃。
“今年是几几年?今天的日期是又几号?”白自清问道。
“啊?”间桐脏砚原本脸上的皮肤就褶皱不堪,完全看不出是不是在皱眉头,“自然是1992年12月25日,有什么问题吗?”
“多谢你的回答,那么你可以去死了。不,抱歉,我口误说错了,应该说现在的你将永远也抵达不了「死亡的真实」——
“——昨日重现·镇魂曲!”
间桐脏砚完全看不清对方是什么时候动的,他并不是现代那些精通格斗术的魔术师,也不是什么圣堂教会的代行者,眼力和速度本就不是他的专长,更何况肉体是虫子构成的他也并不是很在意被人近身——
正常的情况下。
但是眼前的情况,无疑是异常的。
面前的男人,连名字也没有告知过他的男人的手中绽放出的光辉,如同太阳一般灿烂。而当那金黄色的光辉达到极致时,他的躯体已经化作了灰烬。
山吹色波纹疾走。
不仅如此,男人仅仅右手挥拳了一次,但是间桐脏砚却是感受到了两次拳击。
男人的一击,烧却了他的肉身。
不知从何而来,大概是什么透明的使魔的另一击命中了他的灵魂。
他的意识在远去,来不及说一句话,唯有耳畔缓缓的奏响空灵的歌声。
间桐脏砚的精神,陷入黑暗之中。
现在的时间是——
12月25日22时32分。
不知过了多久——
“嗯?”
间桐脏砚醒了过来,身体毫发无损。
窗外的天空阴沉,不远处电视机中女播音员如同往日一般进行着本质的工作。
“……伴随着来自北海道的一股寒流南下,明日神户、冬木等地区有中到大雨的降水,请市民外出时穿好雨伞带好雨衣,不要淋湿感冒……”
“嗯?”间桐脏砚轻轻摸了摸自己适才被男人的拳头命中的部位,那里毫发无损,“奇怪。另外这个天气预报似乎有些眼熟?不,不是眼熟,我「确实看过这个天气预报」,这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那么,现在的时间是?”
间桐脏砚看向电视中右下角的时间。
12月24日,22时32分。
“回到过去了?不可能有这种胡扯的事情,那么就是幻觉?不,如果说是幻觉的话,又太过「真实」了。”间桐脏砚掀开窗帘,看着窗外窸窸窣窣的行人,“说起来,这个时间的鹤野那个家伙似乎犯了什么蠢事来着?”
间桐脏砚似乎闻到了厨房中传来的糊味。
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不仅仅是糊味没有丝毫的变化,还有某个蠢货的叫声也没有丝毫的变化。
“啊啊啊啊啊!烧糊了!”间桐鹤野,间桐脏砚的儿子口中插着牙刷,满嘴牙膏沫的冲出厕所,冲向厨房。
“这个蠢货……”间桐脏砚骂骂咧咧了一句,拄着拐杖向门外走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父、父亲,您要出门?”间桐鹤野很惧怕自己的父亲。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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