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eonie
远坂时臣依然抱着敌意,只是出于理性而保持着最基本的礼仪,没有将这份敌意化作具体的行动。同样正如白自清所说的那般,远坂时臣并不理解白自清行动的意义何在。
不理解也无所谓。
这并不重要。
“我是个和平主义者。
“我带着善意来到远坂家,我遭受到了你的袭击,但我却选择与你心平气和的讲道理。
“我带着善意来到远坂家,我知道你有两个女儿,也许铁石心肠的你已经放弃了在我的调查中被送去芬兰爱德菲尔特家的小女儿樱,但是你还有个大女儿凛吧?你的女儿凛发自内心尊敬着你对吧?想必如果回到家,见到的是父亲的尸体,一定会流泪的吧。
“我带着善意来到远坂家,我知道破坏可以解决一些问题,但人不能碰到任何问题就想着破坏,那样最终会走向极端,走向毁灭。”
远坂时臣攥着手掌的手绷得很紧:“你是想让我,想让远坂家放弃根源吗?!”
“不,不不不,你大可以继续追求你的根源。”白自清如同特〇普唱Havana一般摊了摊手,“我只是带给您两个选择罢了:
“——加入我们的事业。
“——或者继续安安稳稳的做冬木地主,享受魔术师的超脱,俯瞰你眼中的凡俗之人,追求你的根源,忘掉大圣杯的事情,或者自己想办法再造一个。”
远坂时臣看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书房中,倚着墙品着红酒的吉尔伽美什:“你已经加入他们了吗?Archer!”
“哦呀?像这样满是愤怒与不甘,没有丝毫敬意的直呼我的职介应该还是第一次吧,时臣。”吉尔伽美什笑着看向自己的御主,“而且你不也能露出这样有趣的表情吗?为什么之前要那么无趣呢?”
白自清翻了个白眼。
这只吉尔伽美什,在把人惹毛方面极有天赋。
远坂时臣咬了咬牙,撇了一眼手背上的令咒,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并权衡着那样做的代价,最终还是放弃了危险的打算,无力的做回椅子上。
“我明白了。”远坂时臣闭上眼睛,双手托着脑门。
“Archer的令咒我会转让给你,大圣杯……以后就是你们的了。你们从没有来过冬木市,我也不知道你们打算做什么,时钟塔那边我也什么都不会说,所有的一切都与我,与远坂家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这句话,远坂时臣仿佛苍老了十岁。
“从魔术师的利益角度来看,加入我们你便有机会与那些Caster们了解神代的神秘?君主埃尔梅罗几乎没有丝毫的迟疑便加入了我们,即便魔术师的才能不如君主埃尔梅罗,但在利益得失这一块……”
白自清暗示了一句,然而远坂时臣似乎是处于矜持的原因摇了摇头。
“……抱歉,也许那样确实更加符合远坂家的利益,但我实在无法与占据了大圣杯,占据了御三家两百年的成果的人达成什么合作。”
这是远坂时臣的矜持、倔强以及优雅。
白自清可以理解这份心情,不如说做出这种选择的远坂时臣在他眼中更像一个普通人了。
“如果你改变主意的话,欢迎来找我们。”白自清留下这句话,便觉得谈话差不多了。
“最后一个问题,间桐家的老人去了哪里?”远坂时臣望向白自清。
“你不会想要知道他现在的情况的。”白自清笃定的说道。
“我明白了。”远坂时臣说完,便将手向前伸出,并看了一眼墙边的吉尔伽美什,“来吧,移交令咒,这样一来一切就结束了。”
红色的光辉闪耀,吉尔伽美什脸上依然挂着笑容,手中轻轻的端着酒杯。
而白自清在确认了另一只手上崭新的令咒后,起身离开了远坂时臣的房间:“走吧,Archer,冬木之地的闹剧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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