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两仪织
早餐是米饭、纳豆、烤鱼和玉子烧，在日式的早餐中是中规中矩的类型，不过对从来不在意早餐的立香和很少接触日式早餐的玛修来说倒是很新鲜，同时也很惊讶早苗竟然可以在短短的半个多小时之内准备了这么丰盛的料理。
“真好吃！比迦勒底的食堂好吃多了。”
“虽然说这样对迦勒底的厨师不太好，但是早苗小姐精心制作的早餐真的很好吃。”
迦勒底的厨师要是听到这些话，心里大概也会毫无波动吧。食堂厨师制作的料理并不像家庭厨师那么精致，跟侍奉神明的巫女相比更是望尘莫及，如果接触过某些学校食堂的料理，大概会觉得所谓料理，是一种只要能填饱肚子吃不死人的东西。
“八坂大人，泄矢大人，等一下我需要把神社里面的一部分钱取走。”
“是拿去贿赂博丽巫女吗？”
东风谷早苗的话刚说出来，八坂神奈子就明白她的打算了：“拿去吧，不过要把买酒的钱留下来才行。”
“八坂大人真是的……放心好了，花不了多少钱。而且幻想乡里现在也有不少守矢神社的信徒，供奉的钱也可以满足神社里面的日常开支。”
“嗯嗯，这些都是早苗每天努力的结果。”
东风谷早苗一脸害羞地捂着自己的脸颊：“八坂大人真是的……”
没有继续耽搁，在早餐过后，三个少女就决定出发。
不过和过来的时候不同，离开守矢神社就变得麻烦得多，因为立香和玛修都不会飞，而东风谷早苗也无法带着两人一起飞行。
“幻想乡是可以让人飞行的地方，这是大结界的作用，但是如果一个人坚信自己无法飞行，那么大结界也无法让人飞起来，因为这是那个人不愿意去飞，无论是从外界进入幻想乡的人类和人间之里的人类都一样，在这一点上都一样。外界的人知道人类没有飞行的能力，并且这种常识已经根深蒂固。幻想乡人间之里的人类有修炼的人，但是更多的人在离开人间之里之后被妖怪杀死了，所以他们没有必要的时候都不会离开人间之里，认为人间之里之外的地方都是属于妖怪，对飞行有一定的抗拒心理，所以懂得飞行的人很少。不过他们对‘可以飞行的人类’并没有感到异常，据我所知，人间之里有一个叫‘雾雨魔理沙’的少女是魔法使，不过她已经搬出去住了。”
东风谷早苗给立香和玛修讲述在幻想乡中飞行的技巧，不过效果不大，立香十几年的常识不可能一下子改变，而玛修也不认为一个可以飞行的人是“正常的人类”。在那个世界中，就算是修炼有为的魔术师，也少有几个人可以做到飞行。
——所以还是乖乖地一步步走吧。
从守矢神社前往博丽神社，途中经过的是幻想乡最大的一条主干道。大概行走了二十分钟，她们就看到了路边的田野，这代表这里距离人间之里已经不远了。人间之里到博丽神社的距离，大概就是守矢神社到人间之里的距离，按照这个距离计算，前前后后大概需要一个多的小时。
今年的气候似乎不错，田野中的小麦郁郁葱葱，黄绿色的一片让人感到赏心悦目，走在路上的三个少女已经可以闻到了淡淡的麦香，看来人间之里的人们不需要担心收成问题。
路的左边是一条河，河面很宽，但是流淌的河水却不急，透过清澈的河水，可以看到肥美的鱼在里面游动。不远处的河中，有好几个人拿着渔网在里面捞鱼，每当捞起肥硕的鱼儿的时候都会露出喜悦的笑容。
第1099节 第十九章 符卡决斗法
看起来并没有大家说的那么危险啊，他们已经远离人间之里了，而且一路上也没有看到过妖怪。不过立香和玛修当然也不会觉得东风谷早苗说的是谎言，因为在来到幻想乡的时候，她们就遇到了一只狼妖的袭击。
东风谷早苗看出了两人眼中的疑惑，她解释道：“这边一般很少会有妖怪出没，因为这里的势力太复杂了。那边是妖怪山，这边是雾之湖……”东风谷早苗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在最初来到幻想乡的时候，我发现守矢神社到人间之里的路上有妖怪出现，所以我把他们都教训了一遍。后来有好几次都见到他们，我每次都把他们都打跑了，后来就再也看不到那些妖怪了。果不其然，妖怪在这条路消失以后，前往守矢神社的人类也变多了。”
在进入幻想乡的第一刻，东风谷早苗就看到了问题所在，并且马上动手解决，可谓是业界劳模。和博丽神社那个喝茶等死的巫女相比，东风谷早苗简直是无可挑剔。
东风谷早苗指着路的右边：“过了这条河以后，那里就是雾之湖了，那里一直有好几只妖精在逗留，虽然不是很强，但是很难缠，而且还有不死之身。在发现有人靠近以后就会缠上去，她们的智商不高，往往会在无意间冻伤人，这种情况在有智慧的妖怪中是很少出现的。”
“为什么？有理智的妖怪不应该是更强才对嘛？说起来我们在之前也隐约听说过这个说法了，幻想乡的妖怪中，有理智的妖怪比没有理智的妖怪更加危险？”
“没错，确实是这样。大多数妖怪在最初只是野兽，古代的野兽因为自然中存有大量的魔力，在魔力的孕育下成为妖怪，现在的外界已经难以找到灵脉了，所以普通的野兽已经无法成长为妖怪。但是幻想乡不同，因为大结界的保护，幻想乡的魔力浓度依然浓郁，所以很容易让野兽变成妖怪。但是野兽变成妖怪，再从野性中获得理智，这个过程是十分漫长的。它们会因为饥饿而去捕食，而人类就是它们的食物之一，但是有理智的妖怪不同……”东风谷早苗的手上出现了一张纸牌，上面刻着两人不认识的符文，但是她们可以感受到纸牌上的魔力：“幻想乡中所有有理智的生物，无论是人类还是妖怪，就算是神明也好，他们的战斗只能使用符卡。”
“符卡？”
符卡规则，是幻想乡的众多妖怪和这一代的博丽巫女——博丽灵梦，双方制定的战斗规则。
那是在一次异变之后的产物。一群数量庞大吸血鬼在从外界进入幻想乡定居以后，不免会和幻想乡的妖怪发生摩擦，但是同样的话，吸血鬼的强大力量也收服了许多弱小的妖怪成为部下，因为大妖怪和巫女禁止妖怪袭击藏在人间之里的人类，导致妖怪失去了粮食渐渐失去力气，妖怪们不得不投靠只需要吸血而不一定需要食肉的吸血鬼。然后，获得了妖怪支持的吸血鬼开始向幻想乡的本土妖怪宣战。来自外界的吸血鬼本族就是势力庞大的种族，再加上大量的妖怪部下，在幻想乡的战争中一瞬间就占据了优势。甚至乎，因为此长彼消的趋势，吸血鬼很有可能会推翻幻想乡的原有统治。为此，博丽巫女决定和大妖怪们联合起来，镇压作乱的吸血鬼。战斗最终当然是以博丽巫女和大妖怪一方胜利告终，大妖怪和博丽巫女的进场几乎一瞬间就改变了战局。
这一场战斗的死伤无数，吸血鬼几乎全军覆没，战斗在幻想乡建立以来也是空前激烈，引发了幻想乡大结界的动荡。如果幻想乡大结界出现问题，幻想乡暴露到外界，无论是妖怪还是神明都有可能在现代社会中覆灭。
为此，担忧的大妖怪们向博丽巫女提出了“符卡规则”，则是以符卡决斗法的方案代替真正的战斗。
简单地说，符卡决斗法就是让决斗的双方制作附有自己擅长使用能力的卡牌，决斗开始前表明自己在决斗中使用的符卡数量，若被对手破解所有的符卡，或是体力耗尽，即算为战败。就算还有残余的体力战斗，如果已无符卡可以使出的话，是绝对不能不认输的。战斗方式除了是比较实力之外，还有一些藉著招式的华丽程度进行精神层面上的比试。
原始的战斗是一种生死相搏的战斗，强大的妖怪发生冲突的时候难以收敛自己的力量，毕竟这可能是连性命也保不住的战斗，谁又会在意幻想乡的存亡呢？但是符卡决斗法的出现改变了这种担忧，因为双方都必须使用压制了“威胁幻想乡”等级的力量，符卡决斗再怎么激烈也不足为虑，而弱小的妖怪甚至可以通过破解强大的妖怪的符卡获得胜利，就算是失败了也不需要担心被杀，所以符卡决斗在幻想乡中很快就被各族接受了。
在决斗之前说好报酬，如果报酬无法让人满意，完全可以拒绝决斗邀请。说到底，妖怪也好，神明也好，他们的战斗很多时候都是利益上的冲突，如果出现一个可以和平解决利益问题，并且都有可以胜利的机会又不需要担心失去性命，又有谁会不接受呢？
符卡决斗法被妖怪们提出以后，博丽巫女没有多想就接受了，并且在幻想乡中推行。而博丽巫女之所以会接受妖怪们的建议，除了因为大结界的问题，更重要的一点是因为她太强了。
没错，博丽巫女太强了，强大到大妖怪也未必可以战胜的地步。因为太强大而感到寂寞，博丽巫女也想找到被击败的机会，所以她给所有人提供平等的机会，想要尝试失败的感觉。不过这只是传闻，到底是不是真的就难说了，根据东风谷早苗的说法，博丽巫女是一个跟她差不多年龄的少女，而且还是一个不称职的巫女，强大得也应该有限吧。
第1100节 第二十章 潇洒的女仆
再次回到人间之里的时候，立香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虽然以她的力量，基本上可以打到幻想乡里的妖怪，除了大妖怪和强大的神明之外，立香完全可以依靠肉体的力量闯出一条路。但是从离开守矢神社一直来到人间之里，在踏进人间之里的入口的瞬间，她竟然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说起来，昨天也应该有这种感觉吧，只是因为幻想乡太新奇了，所以没有注意到。
“从这个方向穿过去，那里只有一条大道，一路走过去就可以看到博丽神社了。说起来，两位在昨天应该也是很匆忙赶路吧，需要在人间之里走一走吗？”
立香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人间之里的深处，然后又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反正我们会在幻想乡停留一段时间，到时候走遍整个幻想乡也不迟。比起来，找到八云紫更重要不是吗？我们还有更加重要的事呢。”
“我觉得立香小姐太紧张了，一直以来都在奔波吧，偶尔也应该放松才对。”
可不是吗？立香在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从来就没有停止，为了拯救人类史，修复特异点的工作容不得任何松懈，不能浪费每一分钟时间。好不容易才把人理烧却的灾难解决了，自家老爸当场就死了，立香还没过几天就开始为复活自家老爸跑到幻想乡。
修复特异点的焦虑到现在还没有消退，立香本来就是急性子，根本就没办法放松半刻。
“当然，太放松也不是一件好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东风谷早苗的语气也变得无奈起来。
“既然不打算休息，那就走吧。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下午就可以回到神社了。”
“三位请等一下。”
三人抬起脚正打算离开，一个少女却站在她们面前将她们拦下了。
这是一个跟人间之里的人类完全没关系的少女，这一点从她的着装和气质就可以看得出来。白色的发卡带在银色的短发上，头发两侧的鬓角绑成小麻花辫垂在胸前，末梢扎着绿色的丝带。一双蓝色的眼睛并没有女性的柔和，有一种干练潇洒的感觉。她穿着一套蓝白色的女仆装，白色的围裙下是短得有些不正常的蓝色短裙，短裙下袖长的双腿上穿着黑色的丝袜，双足则是一对红色的靴子。
立香在第一眼就可以看得出这个女仆和人间之里没有一点关系。这很容易看得出来，人间之里的人类生活还停留在古代，生活习性淳朴和古朴，而这个女仆小姐看上去更加“前卫”，跟他们相比，根本就不是在小村子里生活的村姑，而是有见识的城里人。
“你是谁啊？”
“失礼了。”干练潇洒的女仆小姐对着三个少女轻轻鞠躬，“我是红魔馆的女仆长十六夜咲夜。”
“红魔馆，我记得是……”
“是吸血鬼的城堡。”
一时间，她们看着十六夜咲夜的目光开始发生变化了，毕竟吸血鬼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臭名远播。
十六夜咲夜见到了她们的脸色变化，但是也没有什么感觉。不同于和幻想乡的妖怪一起生活的人类，外界的人类对吸血鬼的印象都不怎么好，而且这些印象大部分都没有错误。
“……十六夜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东风谷早苗挡在立香和玛修身前，这只是下意识地动作，或许她还未必比这两个少女更强。
“守矢神社的巫女……”十六夜咲夜对着东风谷早苗点了点头，然后对着立香和玛修问道，“请问你们有兴趣来红魔馆工作吗？相信两位是初来乍到，人间之里和外界的生活相差甚远，我相信你们也无法忍受人间之里的落后生活才对。如果有兴趣的话，请来红魔馆，并报上我的名字。”
“不，我完全没有兴趣给别人工作。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我这辈子都绝对不会打工。”
立香可以发誓，就算自己在幻想乡里面饿死，也绝对不可能给人打工。
冬木市的藤丸大姐头，迦勒底（曾经）唯一的Master，怎么可能落魄到在这种小地方给人打工？
“那就太遗憾了。”十六夜咲夜的脸上并没有任何表示遗憾的表情，但是她并没有马上离开，“请问你们有认识B型血吗？”
“B型血？”
“没错，如果两位缺钱的话，可以前来红魔馆，我们会高价购买B型血。”
“免、免了，我还没有落魄到需要卖血的时候。”
这一次十六夜咲夜没有再说什么，应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立香和玛修的拒绝也没有让她不满。得到两人的回复以后，十六夜咲夜就离开了。
三人只是感觉自己的眼前一花，看到的景色就发生变化了，十六夜咲夜竟然在三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就消失了。
“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刚才出现的时候也是这样，整个人突然就出现，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踪影。难道是空间转移的魔术？”来回两次，立香和玛修都看不到十六夜咲夜的出现和消失，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如果十六夜咲夜是敌人，以这种根本无迹可寻的移动方式，根本就让人防不胜防。
“红魔馆的女仆长，我也是第一次见识到她的力量。虽然早已经听说过了，十六夜咲夜是一个可以在静止中的时间里行动的女仆，一直都以为这是传闻，没想到还真的有这种能力。”
东风谷早苗在十六夜咲夜离开以后松了一口气，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差别，就算十六夜咲夜从视野中消失了，她依然可以无声无息地出现。
“在静止中的时间里行动？是时间停止吗？”
“不知道，我们对她的了解很少，但是她的能力应该和时间有关，真是不可思议。据说她是红魔馆中唯一的人类，说不定就是因为她的能力。”
涉及到时间方面的能力实在是太罕见了，这种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人类身上的能力，根本就找不到可以参考的依据。
第1101节 第二十一章 贫穷巫女
如果遇到时间停止的敌人，感觉基本上是没有反抗的余地了，能对抗拥有时间停止能力的人，大概就只有同样拥有时间停止能力的人吧。
“绝对不可以进入红魔馆！”
在立香和玛修还在考虑如果遇到十六夜咲夜的时候应该怎么办的时候，东风谷早苗却厉声警告她们不许进入红魔馆。
“咦咦？”
两人惊异地看到东风谷早苗的气势发生了变化，本来那个温柔和煦的巫女，突然间就变得严厉起来。
只见她竖起自己的手指挡在两人面前：“听好了，红魔馆是一个对人类来说十分危险的地方。曾经有不少人为了钱进入红魔馆，但是没有一个有好的结果。他们进入红魔馆以后，第二天就被红魔馆的仆人扔到城堡外面了，每一个人都脸色惨白，血液大量流失，就算是年轻艰难的男人也会变成营养不良。”
“红魔馆里面的吸血鬼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他们只是使用金钱引诱人间之里的人类，在吸血鬼的眼中，人类只是他们的食物。”
“十六夜咲夜为什么会执着B型血呢？”
“为什么反而关注这种小细节啊。”东风谷早苗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然后又想了一下，给出了一个连自己都不怎么相信的回答，“可能是因为里面的吸血鬼挑食吧？”
“吸血鬼也会挑食的吗？”
“前辈，根据吸血鬼的传说，吸血鬼最喜欢的是处女的鲜血。看来吸血鬼也是挑食的种族，喜欢B型血也不奇怪。”
“处女？”立香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人间之里的深处，“不可能吧？这里面难道已经找不到……幻想乡实在是太可怕了，要是在外界的话，这群人已经是在警察局吃猪扒饭了。”
古代人的生育率不高，死亡率却不低，很容易出现早夭的现象。再加上医疗水平的问题，人在患病之后的死亡率也吓人，想要维持国家地区的人数，如何让年轻人早早结婚生子十分重要，在这个问题上颁布法律的国家比比皆是。
所以说，在听到古代女性十三四岁结婚生子的消息时，请不要感到大惊小怪，不过一无是处什么的实在是……
不过真没想到十六夜咲夜这个潇洒的女仆居然是个老司姬，一眼就可以看出她们三个其实是那个什么。
……
“肚子好饿啊，已经到了午饭时间了吗？”
博丽灵梦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但是她记得自己在不久前才吃早饭。
只是普通的茶泡饭而已，虽然有心想要找一条鱼回来，但是想到从博丽神社到河边有些远，博丽灵梦最后决定还不如饿着肚子算了。
结果就变成这样了，中午还没到，博丽灵梦的肚子又开始饿了。
她抬起头，看到天上还没有到头顶的太阳，觉得今天又是一如既往地难过。不过她已经好几天没有打扫院子了，三天前下定决心，今天终于还是拿起扫帚清扫庭院的落叶。
也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饿的原因，她的身体很快就没有力气了，手上的动作也慢起来，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地上的落叶越来越多的原因……干脆就等过几天再扫好了，实在不行就一把火把它烧掉。
相比起来，还是喝着茶叶味的水过一天会更加舒服。
“不过这样下去，迟早会饿死的。”
说到这里，博丽灵梦忍不住又摸了摸肚子，然后她注意到了被自己扫在一起的落叶。
“对了，我记得厨房里还有藏起来过冬的白薯……”博丽灵梦将手中的扫帚扔下，然后蹬蹬蹬地朝着厨房跑去，没过多久就抱着两只大白薯跑回来了
“哈，看来今天是美好的一天。”博丽灵梦将白薯放在地上，然后用落叶将白薯盖上，而后掏出一张符卡，一朵火焰就在干枯的落叶上升起。
当落叶全部烧完以后，白薯也出现在眼前，只是闻着白薯的香气也会令人食欲大振，已经饿得不行的博丽灵梦迫不及待地把白薯抓起来。
“好烫！”她将白薯抛起来，然后用另一只手抓住，结果因为太烫不得不将白薯再次抛起，来回几次以后，才让白薯上的温度冷却不少。
纤细的手指将白薯掰开，然后用力地吹着，滚烫的热浪开始卷起。正当她准备吃下的时候，却感觉到有外人闯入了。
“有人来了？真难得啊，竟然还是一步一步地走上来。”博丽灵梦并非没有来客，但是却少有一脚一步地从下面走上来的客人。因为那些已经混熟的妖怪的原因，人间之里的人类已经知道博丽灵梦和妖怪有关系了，博丽神社已经被他们放入不受欢迎的名单里。
博丽灵梦依依不舍地看着手中的白薯，但还是将它放下来了：“竟然在这个时候过来，希望你们不是来这里耍我的，不然就有你们好看。”
博丽灵梦跑到水桶边上把手和脸洗干净，然后开始整理出现褶皱的巫女服，将身上清扫落叶和烤红薯的灰尘清理干净，这才做好接待客人的准备。
既然客人这么看重这一次拜访，她也不妨露出认真的态度。
结果当她看到来客的时候，认真的脸顿时就垮下来了：“是你啊，东风谷。”
所谓同行如冤家，同样是侍奉神的巫女，而且是侍奉不同的神的巫女，东风谷早苗就别想要得到博丽灵梦的热情了。当然，博丽灵梦也没有给东风谷早苗脸色，毕竟她对巫女这个工作并不热衷。
神社中的神究竟是那一位，到现在她还不知道。
“早上好，博丽巫女。”比起已经没有了兴致的博丽灵梦，东风谷早苗的礼貌却没有一点减少。
“冒昧前来打扰了，这一次我是带着客人和礼物前来拜访。”
“客人——”博丽灵梦转头看了一眼立香和玛修，而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是外界人啊，而且还不是普通人。你们是打算离开幻想乡，还是打算留在这里定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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