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塔诺西
“这样啊，还真是可惜了呢”
莫名的嫌弃奥托是怎么回事？
但确实的，卡莲也意识都自己与奥托之间的关系略微有点扭曲，回头还得好好理理这些所谓的情感啊……
只不过，明明奥托往常对她们也都挺好的来着啊？
就很怪！
PS：
本来以为今天奶奶就能出院，结果还要多住几天，医院不管怎么说还是讨厌的地方。
以及，最近很少看群，导致沙雕图都不够沙雕了。
第13章 终将成为你
“我觉得她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我倒是觉得不错，看着不也挺好的嘛，改得挺合适你的来着，不如穿上看看”
“唯独不想试这种奇怪的东西，要不我改下款式，阿鸢你来穿怎么样”
旅行许久后抵达了维也纳这座城市，作为欧洲文化中心的维也纳自然是不用多说，之外音乐之城还有美食之城等称谓在如今这般时代倒是没有能将这些元素展现出来，但缘于天命将本部设立于此，却是让这座在正常历史当中饱经战火的城市有了更好的发展，城市所展现的巴洛克艺术风格就算是以景观来看到也非常不错。
只不过缘于余烬和赤鸢在昨夜才抵达维也纳，在经过彻夜的休整后还没有到附近细看过，当然啦，余烬肯定是有用手机搜索过些能说得上是景点的地方，准备在随后前往观光，比如说维也纳森林这类……呃，赤鸢或许不会对此抱有太大的兴趣？
在将要出发前，余烬偶然想起还有礼物没有拆封，结果将所谓的礼物拆开后所见的物品，实话说是真的秀得余烬头皮发麻，如果说卡莲曾在游戏里给余烬带来不少困扰的是魂断八重村那段时间，那么令余烬对卡莲真真正正怀有深刻印象的便是——第六夜想曲！
骚话终究容易让人印象深刻，这就好比看番总会有些熟悉的细节导致你想起某些梗那样。
但是怎么说呢，第六夜想曲确实挺好的，可这里的挺好在于穿在卡莲的身上，如果说第六夜想曲这套服装落入了你的手中呢？——这种礼物才不稀罕啊白毛蠢货。
当然啦，余烬也确实能看出来卡莲在这套服装上是有精心去改良的，毕竟都改成男女皆宜的款式，而且看着和余烬的身材还非常契合？不不，请问我可以直接将这东西塞到垃圾桶里面去吗？
“但是，我拒绝”
“好吧，我就知道是这样”无关人设冲突这些细节，第六夜想曲的整体色调就不怎么适合赤鸢，不如说旗袍和小西服这种搭配起来才比较适合赤鸢的气质。略显烦躁的挠头，余烬拿着蓝紫色的面具放在眼前比对了两下，不自觉摆出来的姿势，即时惹来了赤鸢微睁眼睛的注目，那种爆表的羞耻感顿时涌上余烬的心头——果然，我还是比不过你啊卡莲！
你好骚啊！
放置在桌面的沙司和甜点虽说是旅店给准备的餐点，但很显然已经凉了，虽然都是当地美食，可余烬实际是没有吃早餐的习惯的，倒不如说每次吃早餐都是因为家里的厨娘们准备好了餐点，不吃也不是个事，至于赤鸢更是可以直接说无须饮食也没问题。
“吃点然后出门吧，我有点想吃烤肉”
“也行”
所谓的沙司其实就是用当小片牛肉或者压扁的猪肉，涂在面粉、鸡蛋和面包屑里，然后加上黄油制成的吃食，而甜点则是用热苹果、奶油甜薄饼和饺子做成一种巧克力蛋糕，这种类型的甜点在维也纳知名度很高，余烬决定先放起来到时候拿回去给潘德拉贡卿品尝，又或者后续在维也纳多收集些少女们喜欢的东西带回去。
显然对于旅游度假这种事，赤鸢不会有多少的热情，如果不是余烬对维也纳不够熟悉的话，两者的旅游观光就显得更加无趣了，中途出现的小插曲倒是让赤鸢始终带着点笑意，但事实上余烬会在她面前出糗的次数本来就不少。
以及，其实赤鸢都懂，余烬单独行动的话在很多事情都会处理得更加快速，也没有所谓的后顾之忧，虽说她的跟随看着就知道更加保险，但是赤鸢知道余烬只是想要更多的陪伴她，想来肯定是上次余烬回去的时候跟未来的自己谈了些什么吧？
真没必要。
当然，赤鸢自然不会讨厌这种事情，不然她也不会接受余烬的邀请了。
“阿鸢，你站过来些，我手没那么长啦”
所以这个称呼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未来的自己被称为阿符，而现在的自己则是阿鸢吗？稍微有点绕口，也不知道这笨蛋弟子是怎么习惯下来的。
听从余烬的发言稍稍靠近，在稍冷的气温下甚至能感觉到自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温热，微微侧目看去所见的是余烬那张带着灿烂笑容的脸颊，意外的没想到他居然会喜欢做这种事？
实际上不能说是喜欢，而是如此悠闲且平静的相处会令余烬有种由衷的安心感，相处模式的不同自然也会造成不同的情绪滋生，如果说最初那段仅有八重樱在的时间，两者的相处和生活就像是热恋期的情侣，那么现在的余烬和赤鸢略微有点靠近老夫老妻、及将到疲倦期却始终未至的那种阶段吧？
维也纳树林的风景不错，将此选为背景且与赤鸢合照，当拍摄键按下后便锁定了这个瞬间，想着过段时间想办法将照片洗出来还可以摆一份在太虚山，但联想到手机里好像就只有他和八重樱以及跟赤鸢的两组照片，要是被翻手机了怕不是会有点头疼哦？
眼不见为净的东西有很多嘛，比如男公关卸妆以后，还有男朋友的手机短信……女武神们倒是不用担心，唯独要注意经常把手机摸去抽卡且热衷于高乱子的特斯拉。
然而，在下个瞬间余烬却听到了类似的咔擦声音，以如今时代而言有相机的出现显然不可能，但崩坏世界到底不愧于崩坏之名，乱七八糟什么都是崩坏的，再者又能解释的过来，但是在这时候还能遇到事套娃就别了吧？
“您好先生，这里有您的信件”如果不是拍照的时候赤鸢是被余烬手臂拦住肩头位置的，这位偷拍的少女估计要吃套寸劲冲击，但少女的反应也很是快速，流露出来的表情就跟人选确定无误那般，随即她便带着恭敬的神色上前，双手将信件奉上。
“寄件人呢”
“那位大人说您看完便会明白的”
是炎头先生吗？
吐槽的欲望倒也没有多强烈，因为在这种时候会送信件过来的人只会是那家伙，但收到信件的心情果然还是比较奇怪的，作为现代人在很多时候都是利用电子通讯设备，真会有用到信件，估摸着也就只有写情书的是时候了？余烬没写过，倒是认识个以写手为职业的沙雕网友写过近万字的情书……看的头皮发麻。
撕开信封所见的先是烫金Glut和烈焰不死鸟的请柬，余烬挑着眉头有种想要骂沙雕的想法，火的德语跟我余烬有半毛钱关系吗？就你这还是阿波卡利斯最有头脑的角色？倒是好好给我用中文啊白痴。
【你好，余烬先生，请到维也纳皇家剧院相聚，你在看到信件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我有些话想要跟你聊聊，你肯定会来的对吧。
当然，打扰到你和仙人的行程安排我深感抱歉
——otto】
在信纸之下还有另外的请帖，但上面印着的德语就得恕余烬看不懂了，不过这应该是给赤鸢的请柬没错了，还真是……这家伙就知道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到歌剧院谈话确定你没毛病吗？
“通往皇家剧院的地图，有吗”身份明显是天命的女武神，单从其站姿和手指上残留着的痕迹便能看出，余烬烧掉信纸后便向女武神伸手，正如所想那般，对方也备好了地图，粗略的扫了两眼将位置记下，余烬挥手打发了女武神离开。
“阿鸢，你对歌剧感兴趣吗”
“你去就是了，我去做别的，毕竟时间本来就比较赶不是吗”
信件的内容自然看在了眼里，比起跟着去看没什么兴趣的歌剧，还不如去将余烬另外定下的计划完成，效率的讲究虽没有太大的必要，但越早完成余烬就能越早去做他真正想做的事宜，再者说从这里返回到亚洲地区需要的时间可不少。
“哦对了，你要不要穿那套衣服过去”
“这样不太好吧，也太欠揍了”
稍微有点坏心眼的笑容，这种表情会出现在赤鸢的脸上讲道理是何难见到的，可赤鸢的提议也是真的惊悚，要是穿上卡莲赠送的那套第六夜想曲被那家伙给看到了，怕不是要把他气到爆炸？——明显，余烬是不知道这套第六夜想曲套装是卡莲独自完成的，因此款式游戏中的那套有着很大的出入。
但对此并不知情的余烬，只觉得某人的金发色彩会逐渐变得环保。
“还有时间可以在附近走走，我顺带给你说下那件事怎么做”
“不是有经常会挂在你嘴边的爱茵或者特斯拉在吗，我懂得如何去联系她们的”身为逐火之蛾的战士，或许赤鸢最擅长的是战斗，对于科技研究方面并非很擅长，但记忆的恢复也会让她对这些科技产品使用的更加熟练，甚至能说这个时代的科技于赤鸢而言还很是落后。
“噫”赤鸢提及逆熵的两位研究者，余烬难免会感到微妙，不过好在的是赤鸢的语调没太多变化，但想想也是哈，赤鸢身为长者怎么可能会轻易被这种事影响到呢？况且，未来的阿符也从来没有过奇怪的发言，更不会像是普通少女那般会表露那种吃醋的情绪。
“嗯哼”微睁大眼睛，赤鸢歪头看着余烬，不做过多发言。
实话说，这副神态下的赤鸢显得很可爱呀！
“呃，我们去收集些当地的美食和甜点，放到仓库里面的话是能始终保存在放进去前刻那种品质的”不论在何种世界何种时代都会存有的食品，余烬摸出装在仓库里的可丽饼送到赤鸢面前，她也不客气的直接咬了口，待看到余烬也跟着咬了口时，赤鸢无可避免的还是顿了顿，表情虽没多少变化，但目光却逐渐的偏移了。
真是的，这个笨蛋弟子。
“走吧，咱们去体验悠闲的日常生活，忙碌就让它见鬼去”
“不都是你在忙吗，我只是跟在你后面看风景这些而已”
“等叶灵的团队真正能独当一面时，阿鸢你才是真的不忙”
“总会到那个时候的，你做了很多准备不是吗”
说到奔波劳碌，余烬不管怎么说还有着那群女武神跟随在身边给予帮助，后方更会有爱茵斯坦和特斯拉的各种支援，其实很多事她们都能直接了当的解决，只是以余烬为中心的她们，只热衷于余烬的指令，而赤鸢可是至数千年前开始便在独自对抗着一切，以及她自己……
收购物资都是吃食，之外的物品显然没有价值，而作为没有钱的商人，余烬只能选择的等价交易的手段来换取需要的东西，各种利用信息的不对等来达成交易，看的相伴而行的赤鸢总算了解余烬为何会在另外的世界被称为黑心商人了。
太贱。
大半夜的闲逛，满足感没有出现倒是有了疲倦感，按理以自身体质不该如此，但因赴约时间将到，余烬也换上了身款式类似白夜执事的正装，整理了下以及快要及肩短发便踏出了旅店，仍在旅店内的赤鸢则是看着怪盗套装犹豫了片刻，但出行的话变装还是有必要的。
“特斯拉，还是爱茵斯坦”
“……是符华吗”
通讯联系是爱茵斯坦要求保持的，但通讯那头的声音倒是让爱茵斯坦感到奇怪，偏头看了眼就在休伯利安号主控室的符华，她的表情顿时就微妙起来了，虽然不愿去想那个方面，可过去与未来的同时进攻，不论对谁来说都过于狡猾了吧？
“称呼我为赤鸢吧，毕竟你那边就有个符华，容易搞混”带上有着长啄的面具，赤鸢的手掌抚过泛白而末端则显得如同烈火般的长发，只不过发色随着崩坏能的散溢，逐渐转变成了灰色，“我准备去取些资料，届时会需要你的帮助，毕竟你也应该知道的，如今的科技可能有点偏向古董的层次，也许会遇到不会用的情况”
“……其实符华就在我边上，有必要的话”乱套了的怪异感觉，时空穿越的魅力果然是会让她这种科研者感到稍微不适，而符华在感知到爱茵斯坦的注视后，也迈步走了过来。
“余烬找……不，你是在跟【我】进行通讯吗”先是皱眉再到恍然，符华可以很轻易的回想起那些经历。
“要说两句吗”爱茵斯坦发问。
“没必要，我暂时没有跟她交流的想法”未来与过去同时做出的回应，只能说不愧是同个人，爱茵斯坦也只能点头，随即伸手在主控台上投影出天命本部的平面图，虽说不够完整，但知道数据库所在就没问题了。
“你有隐藏过实力吗”替爱茵斯坦给赤鸢编辑着潜入路径，特斯拉侧目看向不知何时突然挂上了笑意的符华问道。
符华摇头，“没有”
特斯拉推了推眼镜，切换出死鱼眼，“行吧，我换个说法，至今为止的战斗你有出过全力吗”
符华依旧摇头，“没有”
“懂了……这不就是可以直接开无双了吗”特斯拉小声嘀咕着最后这段话，已知天命最强的女武神不是赤鸢的对手且还不在天命本部，而符华就连打律者都没有全力出手过，可想而知赤鸢的强度了。
符华听在耳中却没有发言，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吗？
稍微侧身，映入眼帘的便是雷电芽衣和琪亚娜这两位少女，在雷电芽衣这里本来是隔日替换的意识，但自从琪亚娜到来开始，八重樱好像就没有交替出来过了吧？难道余烬还是做了另外的选择吗？虽身处未来却不能对过去做到观测，果然还是会存有太多的疑虑。
“那技术支援就拜托你了，替我向【我】问好”回到赤鸢的视角，整装待发后的她只带了跟余烬交换带来的那只拳头，颜色倒是和这套怪盗装挺配的，而在关于未来的自己那方面，有心想要让她不要再添乱，但那终归还是自己，会不会听她也心里有数。
有些事情想要埋在心底，可在相处时逐渐发酵，想要重新压回去是件难事，如今……他做了如此之多的准备，想要压回去的可能太低了，只是不知会在何日彻底爆发。
“人，终究不会停留在原地”打开窗户看着高悬的月轮，赤鸢的神态逐渐变得清冷，而后她融入了黑夜当中。
“是啊，世事不能尽如人意，别说是世界，就连想改变一个人都很难”站在休伯利安号的主控室内，稍稍抬头的符华仿佛能透过无尽时空看到赤鸢所见的皎洁月轮，“因为是在人生道路上的话，总会掉落下小小的希望的”
PS：
沙雕图难找，但沙雕话题却从来不会缺少，B站不管在什么时候总有破事来保证沙雕群友的水群热情，这站的工作人员是真怪，如果说三蹦子策划是煞笔，那B站的破事就是并列的沙雕了。
明天又有朋友结婚了，而我依旧没有女朋友。
第14章 吟游诗人
维也纳国家歌剧院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歌剧院之一，素有世界歌剧中心之称，也是维也纳的主要象征，维也纳国家歌剧院是世界四大歌剧院之一，坐落在维也纳环行大道上，也是音乐之都维也纳的主要象征,素有着世界歌剧中心的称谓，而其前身正是皇家宫廷剧院，木质结构的包厢剧院。
在尚未抵达的未来，莫扎特与贝多芬的歌剧也在此上演过，但很显然余烬并不是那种很喜欢看歌剧的家伙，不如说唯独能让他提起兴趣的歌剧便仅有舞台少女——我永远喜欢蕉哥哥！
到底是怎样的歌剧，余烬并不清楚，但看着街道匆匆来往的行人，余烬难免的还是有点感叹，天命本部所在的区域和欧洲的边缘城市果然是两个极端，这里没有此前所见的疫病灾害，民众之间也没有那种死气沉沉好似命不久矣的神态，天命自己在地方倒是维持的相当不错嘛。
不过怎么说呢，对比那些结伴而行同样去是看歌剧的上琉人士，独行至此的余烬倒是显得像是个过路者，虽说在打扮方面勉强算得上合格，但真要做对比的话还是有点微妙，“过于隆重，感觉还不如去看木偶戏”
低声吐槽着，余烬将精致的请柬递过站在门前的接待者，虽说打扮的像是位侍者，实际上这位少女看着更像是位战士，眼神和气质暴露的过多了，不过既然是那个家伙的主场，会有这种情况也算不得奇怪，毕竟仙人的弟子至少要给到充分的敬畏吧？
捎带一提，女武神表面定义是对抗崩坏的战士，实际上随着天命的业务不断拓展，女武神的工作内容也大幅拓展，比如说最普遍的治安协管、后勤补给、情报调查这些，更狠点的甚至连潜入刺杀这类任务也是需要女武神来完成的，简单来说只要是涉及到维护天命利益并且需要战力的任务都有可能交给女武神来执行。
“这种职务不应该由你来担任的”细语的声音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到，不过余烬却是被这名侍者少女夸张的行礼给差点吓到，最后摆了摆手准备忽略这些细节，但少女转身便给他领路，见此余烬就只好跟在她后面往前走了。
皇家宫廷剧院虽说是木式结构，但内在的布置却是异常的精美，周边诸多的歌剧爱好者在走到上便开始谈论起了今天的歌剧内容以及扮演者，该说是正巧还是怎么样？不久便要上演的这部歌剧，余烬恰好有过点点了解，这可是他人生当中为数不多所知道的歌剧。
差不多是顺着道路走到尽头，余烬被侍者领到最后的包厢，并率先打开门且做出了请的手势，偏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已经处于准备状态的舞台，余烬顿了顿咽回去了那句有没有爆米花和冰阔落，随即便迈步踏入了包厢之内，左右两侧放置着看起来就很高档的座椅，而中间则是以小方桌隔开，桌面放置着茶水与作为零食的食品。
“最近没有多余的活动，而在举办的活动当中也仅有这场歌剧算得上不错”坐在右侧座椅的男人头也没回的说道，在尚未黯淡下去的光线那头金发显得很是璨耀，“真是遗憾呢，仙人竟是没有过来”
“虽说你准备了两张请柬，但空出来的座位却仅有一个”不客气的做到空位上，红色的软垫在重量下微微下陷，那种舒适感非常的不错，余烬瞥了眼右手侧的位置，“你们也有闲情逸致喝茶吗”
“招待来自神州的客人，无疑是茶水更好些”明明这只是第二次见面，而且首次见面的时候也没有过任何的交流，但两者的表现却宛如老相识，“以及，如果仙人也过来的话，侍者是会带着你们先到另外有着多人座的包间，而我作为东道主随后再过去也是情有可原，既然没来那就是我先到，你次之”
“不在意我家老师的去向吗”拉松了下领结，不管怎么说余烬还是不太习惯打领带，余烬推动着眼镜看向他，镜片在最后黯淡下去的光线下折射出了诡异的光线。
“在意又能如何，神州的仙人意料之外的强悍，且不知极限在何处，不论她想要做些什么，我显然难以阻止，倒不如说限制你会比较简单”
余烬点了点头，“有道理”
“不过实话说呢，果然还是独处更方便谈话吧”虽提及此行重点，但他却没有直接进入正题，反倒是看向了前方的舞台，“Gedichtemachen，我觉得你或者你的老师都会对此感兴趣”
“想要我老师感兴趣的前提是你得将歌剧名写在请柬上面”
“呃哈，这倒是我的疏忽，考虑不周还真是抱歉了，但你能到来我还真是由衷感到喜悦，而歌剧能让你提起兴趣更是再好不过，毕竟这样你就能在看歌剧的同时与我闲谈”
“不论歌剧还是电影都好，显然在观看的时候都需要全心的投入，会将这里定位谈话点的你，看来也是不太懂得与人交际”
“电影……是什么”
“好康的”
确实如余烬所说的那般，这家伙的社交辞令大多是伪装出来的，除去对青梅竹马的卡莲·卡斯兰娜的感情是货真价实的以外，就算是父母也难以看到这家伙真情流露的时刻。该说不愧是青梅竹马？卡莲作为他孤独的童年中为数不多的好友，且在得知他对崩坏的研究时也没有表现出偏见，相反表示出来的理解以及对其天才般头脑的称赞，才是让他逐渐将那份友情升级为爱慕的缘故。
以至于，他甚至能为了帮卡莲找东西而出动整个佛罗伦萨的守卫，又或是卡莲叛出天命，他还会追上去将犹大的誓约送到卡莲的手里，多么真挚的情感啊——
“难道是神州特有的东西吗，回头我倒是要好好了解下了”他轻笑着，“我怀着善意而来”
“我并不缺乏恶意”看着已然黯淡的舞台，没有在意自己是不是杠精了些的余烬打起了精神，似乎对这部舞台剧也颇感兴趣，那像暗示着悲剧性的命运，在定音鼓和大鼓的三次渐强奏后，出现猛烈的管弦乐总奏，不久传来朦胧的信号曲，在第二次信号曲后幕启。
余烬举手打断他将要开始的发言，“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