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塔诺西
实际上只是心怀感激想要向九头蛇做出感谢，从而决定摧毁整个九头蛇的第二律者对卡莲的要求。毕竟心灵宝石原本可是第二律者准备用来跟余烬交易的东西，只是当时塞壬与魔女的乱入过于突然，根本就没给第二律者拿心灵宝石和余烬谈交易的时间。
卡莲接受第二律者获得的回报，便是取得被第二律者放在虚数空间里的心灵宝石——要知道心灵宝石对三位一体可是有着绝对优势的，只要握在手里就能轻易压制住另外的意识，或者说不给任何造反的机会。
至于第二律者是否还有别的想法，卡莲就不得而知了。
丽塔微微眯起眼睛，之前察觉的窥视，果然并非是错觉。不过丽塔倒是没想到卡莲居然会做出尾随这种事，你是天命圣女耶？
“所以这个梗你还要玩多久？”
不就是用来忽悠过你一次吗？五百多年过去了还要玩这梗，不腻吗？难道你就不腻吗？
余烬扯了扯嘴角，无奈地说道，“控制九头蛇倒是我在很久之前就想过的方法，碍于九头蛇据点的无端爆破最后没有实施成功，不过这次倒是可以实现。那就让他们把东西留下，自行返回九头蛇据点吧，之后我再去处理。”
“听你的。”卡莲温和地点头应和，顿时通过心灵宝石在九头蛇成员的心底下达后续的指令。而丽塔则是上前接过了九头蛇成员递来、装有十套黄蜂战衣的手提箱，接着自四次元身后取出资料文件放到余烬手里。
“那么，克劳斯先生，能麻烦你在这里签个名吗？”以最优秀的行商态度，余烬微笑地翻开在来之前就准备好的合约，并拿出钢笔放在克劳斯的面前。
“您的意志，先生。”合约的内容大致可简化为以一美金购买克劳斯手头上所有股份，在遭到控制的情况下，克劳斯连看都没看就签下了大名，将产业送到了余烬手里，顺带成为了余烬的打工者。
嗯，不管怎么想余烬这种商人还是太黑了，比起牛郎的职业，这商人当得完全不合格。
“丽塔，麻烦你回头联系下爱茵斯坦，我们暂时有了新的收入渠道……”
“爱茵斯坦？等等，你刚才说的是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没错吧？”连忙打断余烬的话，皮姆博士自地上爬起来，以完全不像是老年人能达到的速度冲过来抓住余烬的胳膊，很是激动地质问道。
“噫，居然没顺带将你给控制住吗？”余烬扬起眉头，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准确的说是丽瑟尔·阿尔伯特·爱茵斯坦。听到我家的鸡窝头名字就这么激动，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她还对你做了些什么过分的事情吗？不应该啊，爱茵从抵达北美之后就不停的在工作，勤奋得我都开始担心她是不是会过劳了，怎么会跟这糟老头子有过交集？”
话说到最后几乎成了碎碎念，原因是余烬觉得是不是该考虑给爱茵放假，让特斯拉去顶替她的工作……这种工作强度是会过劳死的吧？
“不，不是。我只是想让他帮我，帮我救个人！”宛如将要落命之人最后捏着的原素瓶，皮姆博士牢牢抓住余烬的手臂，既紧张又害怕地说道。
爱茵斯坦无疑称得上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科学家、天才的化身、改变人类认知世界方式的人。即便是高傲如皮姆也不得不承认，这位科学家值得献上所有能想到的溢美之词。但也正因爱茵斯坦天才至此，皮姆博士才觉得她可能在量子领域走在了已知的最前端。可皮姆博士也害怕被拒绝，天才向来都是眼高于顶，很难会因某些事情而有所动容。
“原来如此。是想要在量子领域更为出色的爱茵协助你救出身处亚原子量子领域的老婆吗？”余烬恍然地点了点头。照着原本的发展，皮姆博士会在摧毁黄蜂战衣之后才开始部署，直到两年后才真正展开对珍妮特·汎·戴茵的救援。甚至作品最后的彩蛋，还是灭霸打了个响指消除宇宙半数生命的时候。
“所以，请务必让我见他！只要他答应协助我，不论怎样的代价我都可以付出！”有些存在的重要性可媲美性命，数十年前的悲剧如今仅剩下这丝丝希望。不提这样能否成功，只要有着丝毫的可能性，皮姆博士都愿意为此付出所有。
“真的愿意付出所有？”熟知最终结果的余烬倒是不会去怀疑有着爱茵斯坦的技术协助下会出什么问题，毕竟皮姆博士能成功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现在这般焦虑的态度就跟赶着给余烬送资源，完全不好意思去拒绝啊？
另外，涉及量子之海，余烬不禁想到了因可可利亚的实验而量子化的少女，如果能成功进入量子领域的话，说不定还能顺道将板鸭的好基友从量子之海给救出来？
不论从何种角度去想，这都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啊。
“是的，只要他愿意帮助我，我原本就有所准备，只是在某些关键的地方有所困惑，需要……”
“别跟我谈论量子领域，这并非是我的专业，你只要做好为此付出所有的准备便可，随后我会带你去见爱茵的。”无视掉兴奋状态被中断而显得如同被掐住脖颈般的皮姆博士，余烬偏头看向卡莲，“恢复他们俩的意识吧，目的已经达成了，之后只要等待爱茵安排人手过来接收克劳斯的公司就行了。”
卡莲点点头，“好的。”
但托尼就有点儿不乐意了，我本来就是来找皮姆麻烦的，结果三言两语这家伙就变成了你的交易对象，我跑的这趟岂不是跟打酱油差不多了？
然而，余烬鸟都没有鸟他，反倒是从手提箱里取出五件黄蜂战衣放入仓库，而剩余的则是交到了抱着巨炮在发呆的破坏者手里，“待会把战衣给代理人，剩余的粒子制造公式我会让克劳斯通过网络传递方式发给伊莱莎。”
“我会告诉主脑的，笨蛋烬。”破坏者用力应承，虽然在很多时候都不靠谱，甚至被针对身高的话还会哭出来，但在这时候却显得无比认真。
“啊对了，破坏者，多喝牛奶是可以长高的哦？”正要领着队伍走出房间，余烬像是想起了什么那样，猛然回过头来。却见破坏者怒瞪着眼睛，抡起手里的巨炮便起跳对着余烬脑门砸了归来。
“混蛋烬！”
险之又险地避开破坏者暴怒的攻击，余烬迅速与之拉开距离，临别前的告别语居然会让破坏者这么生气？这个笨蛋不应该知道牛奶对人形没用的啊？
“这个梗你在初见破坏者的时候就玩过了，以至于破坏者那段时间天天喝牛奶，直至代理人告诉她喝牛奶会长高是人类独有的特长，破坏者才开始厌恶牛奶这种营养品的。”靠在外边的护栏上，16鸽揉了揉生物蒙皮都打破了的拳头，咧着嘴角对余烬提醒道。
“淦！”该说不愧是我吗？
听着自后方传来破坏者的暴怒喊声，余烬当即便选择溜了，只是卡莲的动作更快，冲出来反手对余烬达成公主抱成就，紧接着便从走道跳下。
毫无疑问，这女人是要偷跑了。
PS：
扭到腰了……
最近的新书还真多啊，推书《我成了仙武世界祖师爷？》，内容我倒是没看过，但少女白洁这作者名就很有意思了，作者肯定很骚。
简介：
姜晨的电脑上，突然多了一款名叫《修仙模拟器》的游戏，在里面，他扮演着一个老爷爷的角色。
于是，仙宗的年轻外门弟子遭人迫害，坠落悬崖，捡到了一本线装《虚空经》，扬眉吐气。
于是，由天才变为废材的世家少年，得到了灵丹“德芙牌巧克力豆”，重塑根骨，名扬天下。
姜晨一直以为这只是一款捆绑安装的测试版单机，直到有一天——
他挥手劈出一道紫霄神雷，砸死了一头青面獠牙的恶鬼。
第8章 怪盗要开始输出了.
“比尔，事情发生意外了。”
在纽约的某地，前次险些被丽塔所发现且怀有恶意的幽灵艾娃·史塔尔脱掉作战服，快速步入养父为她所制造、能稳定其存在的仪器里。虽满脸的疲惫，但当务之急还是将收集到的情报告诉养父比尔·佛斯特。
“汉克明显还没有将心思全面放到自量子领域救回珍妮特的上面，现在能有什么意外发生？总不能说汉克在阻止克劳斯的时候被杀了吧？乱拳打死老师傅也要有个限度，好歹也是曾经指导他的老师，虽说汉克这样的人想要令人尊敬得起来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体型壮硕的科研者，是叫做比尔没错，但跟注定要被杀死的比尔倒是没有多大关系，他只是前神盾局的研究者。而汉克·皮姆则是比尔以前的搭档，参与过蚁人计划的同时也穿过蚁人的斩服，但最终还是无法忍受皮姆这么糟糕的家伙而反目成仇。
“……没有，皮姆这家伙还活的好好的。”微微发愣的表情，精神还有点恍惚的史塔尔显然没想到只是提了意外两字，佛斯特会说这么多。这样的无端联想，看来对汉克·皮姆这家伙也有着很大的怨言。
当然，仇恨显然是不至于的，史塔尔对皮姆怀有恨意，但佛斯特最多也就厌恶皮姆。
“那是发生了什么意外？难道皮姆被抓起来了？这样的话就麻烦了啊，这台机器虽说能稳定你目前的状况，但这始终不是长久之计，如果不能推波助澜让皮姆趁早将可进入量子领域的仪器制造出来，那就头疼了。”
当初珍妮特的悲剧发生之后，皮姆就开始着手制造能往返于量子领域的仪器，那时尚未与之反目的佛斯特也有帮过忙，到分道扬镳的时候，设想差不多已经完善，到得现在肯定就差仪器没制作出来了吧？
“不，也不是。”史塔尔揉了揉额头，以前倒是没发现佛斯特的脑洞这么犀利，“是天命，皮姆遇到了天命组织的负责人，试图寻求爱因斯坦的帮助，目前已经前往了天命的据点。”
史塔尔的幽灵之称可不是开玩笑的，亲生父亲的某次实验造成的后果，当时整个研究室除她以外无一生还。而史塔尔虽然在爆破当中活了下来，但活着却是比死更痛苦。用科研者已经定义的命名来说，那是分子不平衡所造成的，因此史塔尔的每个细胞都在经历着被撕裂再到缝合的过程。或许从中得到了较为神奇的能力，但这带来的却是更多的苦痛。
比尔·佛斯特在那时得知了这般状况，试图通过收养将她保护起来，但神盾局终归还是神盾局，利用着史塔尔这份神奇但又不稳定的能力来做更多的事情。通过对史塔尔状态的研究，神盾局的研究者制造了既能抑制也能让她更好操控这种相变状态的战衣。
随后的训练更是将其变得宛如无形的暗杀者那般，想要少感受到细胞被撕裂的苦痛，想要继续的活下去，她只能去执行神盾局的各种指令，似幽灵那般夺走无数生命。但神盾局，很明显没有做到真正治好史塔尔，亦或者说神盾局还想要继续利用史塔尔的这份能力，因此从来就没有想过根治她。
再因是卑劣的暗面存，她的能力固然出色，但也没有获得被招揽进复仇者联盟的资格——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吧？不管是史蒂夫也还还是绿巨人浩克乃至是黑豹这种超级特工都是明面上的角色，站在黑暗面的史塔尔怎么可能会有被招揽的机会？
当然，憎恨神盾局归憎恨神盾局，可终归到底造成这般情况的还是汉克·皮姆。
“天命？”佛斯特的眉头狠狠地跳了跳，目前为止或许没有跟天命打过交道，但对天命这组织也略有耳闻，才退出神盾局不久的他自然也知道天命那架浮空战舰是由史上最伟大的天才科学家驾驶，只不过他还真没想到可以去寻求爱因斯坦帮助史塔尔这选项。
也许，是因天命北美支部的负责人过于黑心，让佛斯特下意识忽略了这个选择。
“这可真是……”色变的佛斯特捂住额头，思绪顿时变得混乱起来，“如果只是汉克这家伙在做这件事，我们倒是可以通过在关键阶段介入，而令他不得不对你进行救治，可涉及天命组织就完全不同了。天命可能不为众多人所知，但别说是神盾局的力量，就算是加上九头蛇也未必能对天命造成什么影响。”
最后，佛斯特深深的叹气，“没办法了，回头我亲自去联系天命的负责人吧，虽然黑心了些，只要付出的报酬足够的话……”
“比尔……”呆呆地看着佛斯特，史塔尔其实还有件事没告诉他，在天命成员追逐名为卡莲的女武神离去时，她进入克劳斯集团撂倒了克劳斯，夺走了穿在他身上的黄蜂战衣。
痛恨任何大财团大企业大组织的史塔尔并不觉得天命是个热心的组织，神盾局是个人都知道余烬不是什么好货色，到了讨论保持的阶段，必然会给出佛斯特无法付出的代价吧？因此，史塔尔并不准备照着佛斯特说的去做，本身的隐形战衣可以做到穿透固体，躲避任何电子设备的检测，只要再将黄蜂战衣的功能移植到隐形战衣，所谓的天命据点也能来去自如吧？
无法付出代价——抢！
…………
“所以说怎么你们个个都要完成对我的公主抱成就啊？难道不知道这样会搞得我很羞耻吗？虽然我在作为死宅的时候确实喜欢对着女武神prprpr，但不代表我喜欢被女武神公主抱附带prprpr啊”——理所当然的，这种话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
承受着夜风的吹拂，余烬抬手遮住额头，以免被可能在这座城市里荡来荡去的蜘蛛侠或者踩着绿魔滑板飞来飞去的绿魔先生看到，丢人总是不好的。
“你想要带我去哪儿啊？”看着近在迟尺的这张脸，余烬不得不感叹作第六夜想曲这般打扮的卡莲确实很帅气，只是现在少了些骚话。当然，身着修女服的那副圣洁姿态肯定也不差，特别是那种征服……我是说亵渎……啊呸！
“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只是……想要跟你单独待会。”在高楼间跃动的身影停滞下来，最终停留在余烬当初点燃过营火的那栋大楼楼顶，卡莲将余烬放下后便将别在侧发的面具拉到前面戴好，遮掩住小半张脸。如果余烬有仔细观察的话，肯定能注意到在面甲阴影下的那抹绯红。
余烬扶正歪斜的眼镜，“人生相谈？”
“才没有要和你进行人生相谈的念头，别胡思乱想。”就像是受惊的懒猫那般，闻言时流露出惊愕与羞涩的神采，但很快便偏过头去看向纽约的夜景，明显胡思乱想的那个人是她自己才对。
“我也是真的没想到啊，事情会变成这样。”第一次有了穿越的能力，还可以近距离去观察喜欢的女武神，两种喜悦的重叠理应带来更多的喜悦，得到的本应是梦境般的幸福时光，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余烬满脸的唏嘘，双手撑在高楼的栏杆上，看着夜幕下闪烁的霓虹灯光，脑海当中倒是浮现了某些情节，比如说与卡莲的首次相遇，抓回去当矿工以及替她解惑，再到给她支招将初建的北美支部变成后来的逆熵……明明就没有什么情感交流的时候好吧？
难道说这女人是处于那种自我攻略的状况？
不过话说回来，这女人还是喜欢八重樱的吧？
“是的，樱是我深爱之人！”彷如听到了余烬的心声那般，卡莲当即扭过头来看向余烬，语调显得很是真挚。
余烬的情绪不禁变得有些微妙，这时候我应该说【那我呢】吗？
卡莲低垂下眼帘，似乎并不期待余烬会做出回应？
不，比起等待回应，这时候愈发红润的脸色才是真正的不对劲吧？
等等——酒德麻袋！
“你，你也会读心术了？”余烬满脸不可思议地后退了小半步，指着卡莲的手微微颤抖，芽衣和第三律者掌控着电磁的能力，本身有着天然的优势，因此能做到读心并不奇怪。但卡莲就会读心这种超能力也太……心灵宝石？
“只是你碎碎念出来了而已，我才没有用心灵宝石窥视你的内心，不如说心灵宝石根本无法对你起作用。”卡莲蹲下来背靠着护栏，摘下没有任何掩饰作用的面具在手中把玩，稍显得漫不经心的同时也压低了声音，“当时的心灵操控就对你起不到作用。”
我是真的惊了！居然还想通过控制让我跟你走吗？拜托稍微对瓜好点行吗？我亲爱的菜农小姐？
既无言以对也带有无可奈何，余烬也不嫌地板脏就这样坐在卡莲旁边，“就不能让我多清净会儿嘛？”
“我失败了。”忽然的，卡莲做出了莫名其妙的发言。
“啥玩意？”余烬脑子有点没转过来，这转移话题技术也太强了吧？
“当年与你共同制定的计划，失败了。”卡莲的语调低沉，“在你尚未抵达的未来，我更清楚地看到了天命的腐烂，琪亚娜是最大的牺牲者，而我……则是间接造成这般扭曲的罪魁祸首。你知道这样的未来和结局，为什么不告诉我？”
“奥托的扭曲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修正过来的，就算是你用了友情破颜拳也未必有用。制定计划为逆熵对天命的反抗而埋下伏笔，这其实已经足够了，告诉你再多也不会有任何用处。”话题跳转的速度姑且还能适应，余烬看着满脸自责的少女，幽幽叹气。
“对历史的干涉也是对未来的干涉，造成的结果未必会好。即便是你明明白白地跟奥托讲清楚，当年在神州地界就对我怀有不好印象的奥托说不定也会当做是我对你的教唆呢？将太多责任背负在自己身上没有任何意义，天命的圣女也只是对你之强大的称谓，从来没有人将你放在圣人的位置，不然你最后也不会因天命的处罚而被崩坏兽所杀。”
“你大可不必如此。”抬手揉了揉卡莲的头发，余烬的语调逐渐温和，“奥托的扭曲并非完全是因你，在那个时代，他是最初涉及被天命视为禁忌的崩坏研究者，在许多人看来那无疑是与恶魔做交易的行为，只是遭到了到非议的他在那时遇到了你，最终将你视为救命稻草，视为精神层面的寄托。”
“你的鼓励，他的成功也让他在崩坏的研究中越陷越深，价值观正在逐渐偏离常识——从当年的毒打没有将他打醒，我就可以看出来，如果没有你的存在，奥托只会比现在更为扭曲。”
卡莲咬着嘴唇，“可是，我明明可以做得更多的……”
余烬按在卡莲脑袋上揉动的手掌愈发轻柔，“在我看来，你做到的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期，很好了。”
自顾自地背负起责任，或许在旁人看来只是咎由自取，但知道许多事情皆是因自己而起的少女，对此却难以忘怀，越是深入了解到身死之后奥托所做之事，少女就越觉得痛苦。西琳，琪亚娜，k423……这些女孩儿的悲剧，都可以说是她间接造成。
“这不是性-骚扰，所以不许打我啊。”秉承着在女孩儿哀伤难过之时予其依靠的绅士作风，余烬拢着少女的脑袋依靠到他肩头——不是我余烬莫得B数，这真的只是顺从本心的做派罢了。
然而，余烬没想到的是，卡莲揪着他左侧肩头的衣物将其拉近，随即便将脑袋埋入了他的脖颈间，将其紧紧的拥抱住。能感觉到的少女身躯在微微颤抖，余烬摇摇头，最后还是把无所适从的双手放在她的脑后轻轻抚摸。
“抱歉啊，让你独自承受了那么多。”
PS：
明天要搬家，电脑可能会晚点才到南京，换言之后天的更新有点困难。现在我再勤劳点看看能不能把明天的章节码出来。
第9章 就算是神也会死
不过话说回来，卡莲小姐，我这边能看到个拎着镰刀的女仆耶。
感受着少女在怀，没有任何污秽念头的余烬依旧有非常不妙的预感，看着始终保持微笑的女仆，余烬莫名想到了在与费莲诺尔交战时破碎空间的防火女，想到了太虚山的赤鸢，想到了在格陵兰上空拳爆黑龙米迪尔的阿符，想到了在纽约与自己同乘自行车的八重樱，还有初次见面就要扭瓜的第三律者……等等，这是临死前的走马灯回放吗？
——我什么都没做啊混蛋，不要擅自整出我就要死了的场景啊喂！
余烬深深地吸气，犹豫着到底是先推开卡莲小姐，还是先和拎着镰刀站在对面的女仆小姐对话时，原本湛蓝的夜空在突显的强光下将周遭显得如同白昼，黑云被驱散的同时还有雷霆震响。眼角不自觉跳动的余烬下意识开始回想自己有没有对谁许下过只要违反就会被雷劈的誓约。
但实际情况却并非是如此，闪烁着的虹色之光撕裂天际化作光柱而来，其中蕴含着的能量波动虽并不具备将人摧毁的性质。可当余烬与卡莲被强光所覆盖时，丽塔还是以极限的速度突进到余烬的身前，紧握这镰刀将其护在身后。
卡莲和丽塔可能不知道，余烬却是清楚这道光柱其实是彩虹桥的传送之光。被光柱给彻底笼罩之时，空间在彩虹桥搭建的通道下，将余烬与两位女武神拉扯着传送向了未知的空间国度。
实际上在彩虹桥启动传送前还有两秒的缓冲时间，也就是说想要退出传送光柱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余烬之所以没有这么做，是因为他真的很困惑啊！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让海姆达尔启动彩虹桥将他传送到阿斯加德那边，要知道余烬不单止亲手斩杀了阿斯加德的王子洛基，还将他的灵魂当做柴薪彻底燃尽了。
虽说是洛基咎由自取的结果，可即便是如此，没仇恨至少也是老死不相往来的程度了吧？
难道奥丁这糟老头子还记得欠天命的债，终于打算将永恒之火以及寒冰魔匣交出来了？只是，哪怕是奥丁这糟老头子想明白了，以托尔那个始终深爱着弟弟的暴脾气，见面肯定少不了干架的情况出现吧？
习惯了空间传送的余烬身处彩虹桥当中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散发的思绪试图将可能性整理出来，但最终还是因情报不足而中断。不过余烬回神的时候，他已连同两位女武神抵达了阿斯加德。站在前方的正是掌握着彩虹桥这柄大剑或者说钥匙的海姆达尔，那双能看到九界的眼睛，让余烬有点想要给他戳瞎的欲望。
如果不是看不到，这货肯定没少偷窥吧？
“欢迎来到，阿斯加德。”以阿斯加德待贵宾的礼仪面对余烬，海姆达尔看着眯起眼睛隐约透露着点杀意的两位女武神，略微有点头疼。确实如托尔曾经所言，这些女武神都不是好应付的女人，而且就以她们的神态来看，自己说不定自己突然的传送还干扰到了她们正要做的事情？
“很抱歉，天命的各位。因事发突然，请原谅我将你们转移至此。我是海姆达尔，阿斯加德看守彩虹桥的守门者，托尔在过往应该有跟你提起过我才是？或者，以余烬先生的睿智，早便知道我的存在了吧？”
“他不是敌人。”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海姆达尔表现出来的尊敬和客套，让余烬只好即时上前将拿捏着武器的女武神手臂按下，继而做出回应，“无妨，不管什么事情都好，尽早解决尽早返回地球，我虽然看着很闲，但恰好在最近有比较重要的事情要忙。”
“此次邀请你与你的女武神前来，是因我王的指令，为了不耽误你的时间，不介意的话现在请随我移步仙宫？”没有做出额外的说明，海姆达尔迈步走在前头做出了请的手势。
“嗯”各自都默契地没有提起洛基或者托尔的事情，余烬招呼着女武神跟上的同时，脑海里也不禁浮现了那个金毛壮汉的身影。如今确实可以说是交恶了吧，但还是会想到那家伙的蠢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