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塔诺西
“目标生命迹象已全部消失，卫星监控获取信息并不对等，主事者或许使用了未知的办法成功逃离”
“嗯”对方死不死也不是贝勒纳斯在意的，抬头看着虚空，那逐渐清晰的联系才是她关注的重点，“女王，回来了”
换言之，宇宙战舰休伯利安号即将抵达地球。
PS：
拳头是真的有病，阿卡丽才被砍了多久，现在还砍？刀妹都比这持久好吧？干脆删了这英雄吧ndnmd
第8章 不死人哪来的脸皮
镜像空间里面，卡西利亚斯扯上头顶的兜帽，死里逃生后的疯狂喘息，惊恐的神色从未有过如此清晰地表现在脸上。实话说，自成为秘术师之后，卡西利亚斯就少有感到恐惧的时候了。
掌握着神秘力量，也许不能说是已经高高在上，但切实的脱离了常人的范围，世俗的律法显然是很难对他这样的人起到管制作用，所以紧张感和敬畏也变得少有。
甚至说，在生出控制飞龙群的念头时，卡西利亚斯也没怎么担忧过飞龙的反扑，因为即便是失败也能利用至今学习到的秘术逃离，不至于会有生命危险。
可谁曾想到，侵蚀过后达成对飞龙群的控制，兴奋的情绪尚且未全面压下的时刻，天穹便有劫火坠落。如果不是反应得足够及时，以最快的速度打开镜像空间躲到里面来，这会儿……
微颤着的视线环绕在镜像空间，原本的狂热追随者少了几位，飞龙的数量也少了部分，毫无疑问没有即时逃入镜像空间里的狂热者与飞龙，都已经在天际轰炸下化为了尸骸。即便及时逃窜进来的，现在也尽皆是那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实施的远程打击？在距离城市这么近的区域，竟然敢……敢制造具有如此杀伤力的轰炸？
无法做出准确的推断，但卡西利亚斯知道绝对不会是至尊法师，比较具有可能性的还是天命，又或者是驱使飞龙的少女……最后则是法兰西的安全组织？
只是，飞龙的驱使者这样做的可能性不大，连带飞龙也概括在轰炸范围，为何不在开始就给予飞龙攻击所有接近之人的指令？至于法兰西的安全组织，有这样的能力早在飞龙群停留在此的时候就发起轰炸了吧？有什么可能会让这样的危险之龙存在至今？
所以，可能性最大的果然还是天命！
确定是飞龙驱使者的敌人，选择在与少女发生争斗前将飞龙群轰炸成灰烬，令少女失去飞龙群的助力，之后只要出动女武神就能轻易达成群殴的成就！
众所周知，召唤师都挺弱的，天命这样的做法既正确也最为保险——也就是说，自己这片狂热者只是被天命的轰炸给波及了？
卡西利亚斯的心态是有点爆炸的，不过也正是因此次危机，卡西利亚斯更渴望抵达永恒，成功的话就没必要再对死亡有所恐惧。
“但在此之前，也许可以考虑找到那名少女与其合作，顺带制定圣殿袭击计划”卡西利亚斯当然不会贸然的就去接触飞龙驱使者，不管怎么说自己这边才偷了别人的飞龙，这时候突然过去90%是要挨打的，所以必须得想个非常好的理由，再想想办法让她也成为多玛姆的追随者……
“你居然就这么让那群人类夺走了飞龙群的控制权”压了压刚才买的遮阳草帽，再度恢复了便装打扮的黑贞满脸不耐，“虽然法夫纳是假的，只是你制造出来的怪物，但你会这么老实我还真是没想到”
“老实吗，这就得看你怎么定义老实了”不存在实体的意志，言语将缠绕着浓浓的笑意，就像是刚瞌睡就有人给送枕头的感觉，自己制造出来的东西被抢了似乎还蛮高兴的？
“我到这边来已经很久了，观察到现在其实也只是在等候着某个时机，你的出现是契机，而这群极端的狂热者正是最佳机会的创造者，这群飞龙送给他们也无所谓”
反正飞龙的制造本身也只是为了能让黑贞德更好地站到世界的对立面，让催生黑贞德在困境间想要获得更强的力量的楔子。但在黑贞这么好说话，轻易就决定合作的如今，飞龙的存在倒是没多少必要。
既然如此，倒不如让已经没有多少存在意义的飞龙群在侧面发挥更大的作用。
“哼”黑贞冷笑不语。
“放心好了，不会给你太大压力的，毕竟你要是在成为律者前就跳反了，那这些准备也就全无意义”养成计划是需要时间和适当的事件，过度的逼迫会导致性子本来就不好的黑贞叛逆，得不偿失的结果可不是祂想要的。
知道黑贞德对余烬的态度有点怪，所以不能让黑贞德处于不能逆转的位置，这时候就需要有人站出来给黑贞德挡枪，挡过与女武神部队的正面冲突，现阶段最好的人选就是刚跳出来的卡西利亚斯。
“况且，崩坏生物真有这么好控制吗”不论怎么说自己还是崩坏头子，控制权放出去并不代表拿不回来，“之后就更加别说崩坏之龙散发的崩坏能可是具有很高侵蚀性的”
“这就是你的自信吗”
“这当然——”拉长的声音，祂在两秒后才缓缓的接上未完的话语，“不是，我只是相信余烬，这家伙可是非常值得信任的，不管是作为对手还是同行者，就如我相信你只要获得力量就会即刻背叛那样，他会在不明情况的状态下帮助我完成这阶段的尝试的”
“说得你好像很熟悉他的样子”长靴踩在建筑顶部的护栏，抬手摁着被风险些吹起的遮阳帽，左手揣在外套口袋里的黑贞眺望着远方的坑洞，但想着的却是无关之事。
“姑且算是了解，他是个很普通但也非常不可思议的家伙”普通到明知道是虚假也想要沉溺在有家人存在的幻境里，不可思议到连自己都影响不到他的意志和灵魂。祂突兀的一转话锋，“说个你肯定没想到的事情吧，他其实很喜欢你”
“……哈啊”惊疑的声音即时响起，嫌恶的表情即可填满了黑贞德这张脸。
“对海报有概念吗，说白了就是照片之类的东西，我在余烬以前的房间里看到了好几张你的照片，而前面自称余烬爱人的八重樱，也就只有电脑桌面是，估算下比例你就知道各自份量……”
“闭嘴，吵死了”懒得去听这些真实性未知的胡言乱语，黑贞德知道祂提及的这类东西多半只是为了有趣，但如果照着祂的话想下去，那股起鸡皮疙瘩和头皮发麻的感觉，让黑贞德稍微有点难受。
“提问下，那个逆神巫女说的神是你吧”
“准确的说是她所在的那个村子的愚民这样认为而已，我已经很久没有将自己放到这样的位置上了，她同样没如此看待过我”是否可以归于神明这般地位，论证在五百年前就有过，当时还会有自诩的想法，然后就挨了不疼不痒的打。幻境终结前那人还补了句——【不死人跟神从来就是不对路的，但你也站不到那样的位置，倒不如说你更像是360安全卫士，有用的同时也让人觉得恶心。】
就很气人。
可也说的没错，崩坏并非神，更像是清洁工。
“难怪她说你是伪物你也能淡定”前面是被调侃了？找别人的乐子总有被找回去的时候，黑贞德的做法就是如此，可惜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
“且不说是事实，实在淡定不住我还能杀了她不成”想让余烬吃瘪归吃瘪，祂可不会在这时候再对八重樱出手。毕竟八重樱没有沉溺在妹妹的死亡里，反倒是抓住了最后的曙光，抵达了希望的彼岸。
换言之，八重樱的剧本早在五百多年前就结束。既然剧本上没有她的名字，这时候再将她重新划分到演出者里，可就违反了交易。
“无关紧要的话题没必要继续，先提下目前的布置吧，偶遇性地去接触下拐走飞龙群的那伙人，能利用可不要浪费，而且我感觉余烬快要回来了，当他找到你的时候你就没有多余的可活动时间了”
“你又知道”
“有从我这边跳到他那儿的二五仔”
黑贞德噗嗤地笑出声。
崩坏意志对此无感，毕竟有些人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
“鲁昂的能量场已经不怎么明显了，电磁波对普通通讯的影响降至最低，前面虽说实施了对飞龙群的打击，其中应该还是有着相当程度关联的，也有理由怀疑造就崩坏能理场形成的存在，目前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
“说白了也就是不知道怎么和崩坏扯上关系的黑贞离开了鲁昂呗”照潘德拉贡卿说的法夫纳在百年邪龙战争时期已经被飞哥和她给剁了，这边检测不到圣杯反应，有的只是崩坏能，毫无疑问这飞龙群也是和崩坏有关。
跳跃出虚数通道的战舰破开云雾，出现在万米高空，余烬就站在甲板上看着逐渐清晰起来的建筑物，旁边的特斯拉拿着终端分屏肝手游的同时看着战舰传递而来的检测数据。
“真是片刻都不能停歇，我还想回来就找防火女谈谈的来着”还没落地就接到爱茵传递来的信息，提醒着去赶奇异博士的片场，关于火之残响的满心疑问，还得耽搁到后面才能跟防火女问清。
“既然被拜托了，总得履行承诺不是，虽然是鸡窝头替你接下的委托”特斯拉熄灭终端的屏幕，望向余烬的侧目，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趁着这机会陪着爱茵走走吧，不劳者不得食，勤勉者总得有些犒劳”
“噫”惊疑的声音。
“鲁昂的崩坏能量场，我会控制休伯利安号清理干净，你该忙活去了”说着这样的话，给予战舰进入隐匿状态并降低飞行高度的指令。在没有提醒任何女武神的前提下，特斯拉就把余烬给推下了休伯利安号的甲板，反正也不担心这货会摔死。
高空抛物严格来讲是种违法行为，你永远不知道你扔下来的东西会不会正好有人在下面接住，把人给推下去就更加不用说了，就该把特斯拉关到局子里面去。
还在指挥塞壬布置器械崩坏能转化的仪器，不经意的抬头骤然看见自天际坠落的火光，下意识的想要给予周遭塞壬躲避警告，但慌张的思绪在上涌的时刻便消失。
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却可以确定没有危险。
“爱茵，你倒是躲一下啊”足下喷射的火焰用于缓冲，被强行自由落体顺带空中劈叉的余烬显然没想到爱茵斯坦恰好就在下方，举止是否让爱茵觉得丢人倒不重要，余烬单纯觉得从这角度推自己下来的特斯拉多半是有意的。
橘里橘气也有情有义，正是芙蕾德莉卡！
要顺着特斯拉想的那样正好扑到爱茵怀里？既不是梨神，爱茵还是个平板，这样做的必要多半只有鼻梁痒了吧？借用墙壁卸力下落，保存地面完好不被踏碎，落到爱茵斯坦面前的余烬扬起嘴角，“回来了”
“靠得太近了”脸和脸的间隔只有数公分，能维持淡然不代表喜欢在塞壬们的注视下保存，抬手把余烬往后推，“去趟纽约吧，这里已经检索不到黑贞德的踪迹，在她再出现前处理下古一法师的委托”
“我只是个实习期的骨科医生，不要总给我安排新的职业啊”近似发牢骚的语调，其实并不抗拒爱茵斯坦不停歇的工作安排，余烬是知道的，不论自己有没有看到，爱茵斯坦都过着这样紧凑的生活。
这种生活态度很好，但也该让她得到放松。
“净化者，特斯拉博士很快就会过来，爱茵斯坦博士我就先带走了”扭头对就站在不远处看风景的净化者打了个招呼，净化者抬手示意了解，并回以暧昧的表情，余烬咧开嘴角便拉着爱茵斯坦往街道那头走去。
“我可以自己走”上次被人牵着走是什么时候？时间忘了，不过那个人应该是特斯拉，被这个开玩笑似的导师拉着走的时候，自己还很小，现在明明到了自己可以拉着他走的时间了。
“那就当做我想拉着你的手占你便宜”没有原因，在面对爱茵时，就是觉得不需要脸皮。
PS：
活动难度过低，两单没出斯卡蒂就算了，安洁你怎么还来（另外17个暗索简直草了，我捅了暗索窝吗
第9章 软体不稳定
“这里应该没有那种苦瓜包或者芥末泡芙之类的东西吧”
“点的是豆浆油条，你是怎么联想到包子和泡芙那边去的，想吃泡芙的话等我吃完这点就换地方”熟悉的笼子容易勾人记忆，简陋的食物吃起来也有别样的风味，特别这东西还是很久没吃过的那类，不免有些感慨。如此想着，余烬扭头对着店长喊道，“老板，一笼小笼包”
“妥”干脆的回应，在医院附近的店面，进来之后倒是觉得这店的简易食物还蛮对胃口的，店长也是对胃的神州人。
“你以为是因为谁”爱茵斯坦也不挑剔，拿起油条小块小块地撕开放到嘴里，有那种很优雅很细致地在品尝着食物的感觉。
“这也关我的事啊”吃相相对来说，余烬就是那种只管填肚子的态度，“不过老实说爱茵你这吃相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个日本人”
小口而优雅的吃法，还能被嫌弃也是绝了，爱茵斯坦横了余烬一眼，“我怀疑你对日本人有什么成见”
“惯有思维”余烬有点坏心眼地笑着，“试想下嘛，吃东西的时候嘴巴就张那么点大，在不用刀子削的前提下吃苹果的时候怎么办，不觉得有点难以想想吗，那种是在试毒的感觉还是挺明显的吧”
“我是德意志人，而且我只是担心把油弄到脸上，然后你又做出凑过来给我擦脸的事而已”爱茵斯坦摇头喝了口豆浆，这段时间咖啡喝得比较多，觉得这豆浆有点过甜了。
“不给机会还行”遗憾神色的真假未知，余烬抽了两张纸巾递过去让她擦手，这时候店长端着还冒有热气的蒸笼送了过来，随后向余烬搭了句话。
“这女娃哪儿人啊，你俩各自说着各自擅长的语言就没有交流障碍吗”
“能听懂就无所谓了”爱茵斯坦将语言切换成中文，“谢谢”
“这发音挺溜的”予爱茵斯坦以赞叹，店长看向余烬，“小伙子哪儿人啊”
“广东”惊愕地瞄了爱茵，平时因为总能听懂她说的别国语言，却是没想到她中文也能说得这么正，私底下偷偷学的？
“话音听着不是很像”说着店家扭头朝着后厨喊了声，“闺女，泡壶茶过来……你们广东人有不论早中晚都饮茶的喜好”
“只是找个地方蹭茶而已，主要还是聊天扯家常，老板要坐下聊两句吗”
“也好，有段时间没看到国人了，平时都是我家闺女出来待客的，我英文说的不好，华人街离这也有点距离，能说话的人少啊”在爱茵起身做到余烬旁边的时候，店家也随手从旁边拉了张椅子过来坐下，只是没有太靠近这桌子。
“虽然说国外的风土还行，但老实说还是家那边好，也没这么多破事”
“破事是指这两年间的灾难吗”挪了下屁股让爱茵坐得更里面些，觉着她这会儿大概说插不进话，余烬拿着个小笼包就放到她的嘴边。
“是啊，挺让人恐慌的，外星人怪兽什么的都来了”说着店家顿了顿，上下打量了下余烬，“你也挺眼熟的”
“我是属于到处走的那种，安分不下来，可能以前在街上看到过，”余烬笑了笑，“破事哪都多，之前也有波及到沧海那边，只是这边比较吸引外来生物，而且也总有人拦着的”
“对那些年轻人来说也挺危险的啊但是”接过自家闺女端来的茶水，亲自给余烬和爱茵斯坦到了杯茶水，“新闻里面也有播过，看着挺小的小姑娘，愣是把那怪兽给打死了……外号是叫啥来着”
“雷电女王”看起来大概是上大学没多久的年纪，店长的女儿从店里探出头来提醒。
“对，那姑娘就被人喊这个名字，我闺女还挺崇拜的，想过去拜师学艺什么的来着”店长沉默了会儿，“这世道太怪，到了这么小的姑娘来保护人”
“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相对而言她们就是高个的，有些事总得有人来做的”爱茵斯坦摇了摇头，“总不能让没有能力的人站出来”
“是这个理，觉得不应该而已”店长哑然。
“有人能站在她们前面的，躲着还没出来的家伙多着呢，能看到不代表是全部都看到了，不知道的地方也有人在努力”余烬端着纸杯，闻着味道也能闻出来茶叶是有些年份的了。
“挺感谢的，有机会见到就好了，我家闺女还被救下过，那次的电人就差点伤到她了，多亏那姑娘啊”
“有机会的，守护者也是人，吃喝总是要的”
“我去结账”看着已经空掉的蒸笼，爱茵斯坦起身向着店里走去，随手拿出手机给八重樱发了条信息。
“女朋友吧，挺可爱的，中文也说得流利”
“德国人，在日本那头待的时间比较长，说女朋友还挺早的”知道爱茵斯坦想的是啥，余烬不禁失笑，估计是这茶蛮好喝的吧？
“啊”店长愣了愣，德国人住日本时间长跟擅长中文有啥关系？沉默了有会儿才表示同感地点点头，“也对，这年龄看着也确实还小”
“要开工了”起身看了看天空，余烬对店长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这些天可能有点不大安生，老板不如带女儿回家看看”
“啥”
“我是医生，听说隔离区出了点问题，住这头的都得多注意”侧面的提醒，等爱茵结完账走过来，余烬拿了个证件出来晃了下，不等店长反应过来就走远了，“有空再过来你这吃”
“目前还没检测到有崩坏能在附近传播的预兆，提醒或许过早了”
“到时就没机会提醒了，忽略了崩坏意志也有可能随崩坏出现在这边，不可预测的危机无疑是大增了，不知道怎么还扯上了黑贞、法夫纳以及狂热者卡西利亚斯，有给居民提前预警的必要”布利克街177号距离这里不远，卡西利亚斯闹起来的本身就有可能波及到附近，偷偷摸摸接触携带崩坏能的飞龙，理所当然有可能让崩坏在纽约爆发。
不担心卡西利亚斯成为律者，但保不准有多数崩坏兽自崩坏诞生，而且崩坏爆发总是伴随着无数的死亡。
医院的高级独立病房，竭嘶底里的咆哮就连走廊外都能听到，紧闭的房门并不能遮断音声的传播，过得挺久才停歇下来的，抬手正要敲门却见垂头丧气的女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有种放弃了这位病人的感觉。
“你是……探病的”不相信的怀疑表情，女医生看看不知什么时候披上了白大褂的余烬，又偏头看了眼挺矮的爱茵斯坦。
“心理医生，余烬”
“谁给他请的心理医生啊”小声嘀咕着，看到证件时便让过身位给余烬和爱茵斯坦。
史蒂芬·斯特兰奇，就是病房里的病人，在医学界比较有名的外科医生，而且神经类专长，许多医生只能凭借医用器械来进行的精细手术，他多数都可以凭借自己的双手做到。毋容置疑，他以这双手能够做到的精细操作为傲。
然而，在那场车祸里，他被九头蛇成员驾驶的车辆撞飞在空中实现了三周边的旋转，然后砸到了后方高速行驶而来的车辆顶部，人是很神奇活了下来，但先落在车顶上的双手却是粉碎性骨折，现在就跟废掉了差不多。
引以为傲的双手在如今不能再现过往的精细操作，甚至随便拿什么东西都在不停的颤动，如此的打击相当于否定了他至今为止的所有，也断送了他的职业生涯。
但斯特兰奇没有绝望，因为哪怕到了现在他也试图挽救自己的未来，他为自己制定了完美的手术计划，只要照着方案上来做，必定能让他的双手恢复如初。但是——没有能进行如此精细手术的医生。
这么犀利的神经外科医生，只有名为史蒂夫·斯特兰奇的医生，即是他自己。
然后，斯特兰奇感到了绝望，原本多彩的时间也仅剩下了灰暗的色彩。
经受这般毁灭性的打击，绝望而颓废，即是此刻躺在病床上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