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春秋兵
如此诡异反常的现象让大剑豪多了一个心眼,花剑的剑刃与古米尔的战刀轻触,借力打力弹向另一个方向,恰恰错开了那只白皙的手掌。
电光石火间,一枚硬币不知从何处极速射出,精准无误地击打在了花剑的剑刃之上。
一股难以置信的巨力削弱了其上覆盖的武装色霸气,被迫让比斯塔右手持握的剑刃朝另一侧大幅度弯曲,还不待这柄韧性极佳的宝剑弹回,修恩终于握住了剑刃的位置。
霎时这柄陪伴比斯塔多年的佩剑便被锈蚀得不成正形,如同浸泡在海水之中数十年一样,刀身满布深红色的锈斑不说,上一秒中前还锋锐骇人的刃口也接连崩缺开来。
“!?”一脚踹飞这个诡异的果实能力者,比斯塔还来不及心疼爱刀就被迫替换为一刀流模式,险险格挡住前方劈来的刀剑。
见同伴身处险境,马尔科硬顶着祗园挥出的密集剑气,飞身俯冲向比斯塔。
可在半途便有一位身着酒红色军服的女海军伸展开双臂意图拦截,自她手臂上延展而出的如鸟类羽翼般漆黑围栏状铁索,挡住了马尔科的去路。
不死鸟却看都没看,双臂猛展,在高速俯冲时再度加速,直接穿过了黑索监牢的拦截网。
眼见比斯塔已近在眼前,而马尔科耳畔忽然响起的轰然雷鸣声令他面色彻底阴沉下去。
“你们快完蛋了呢,白胡子海贼团。”艾尼路并指如刀冷冷地看向了马尔科,其指尖闪烁着短矛状的闪电。
在这个自然系轰雷果实能力者身后,数个成名许久的将官逐渐围拢过来。
于一旁掠阵的强纳森其实在内心深处也是这般想着,只是他比那个哔哩哔哩更加成熟稳重,不曾开口罢了。
肉眼可见的,他们之前部下的战术方针成功奏效。配合着萨卡斯基的大范围杀伤,集中的重兵力投入于收拾残局时愈发占据优势。
原本正面战场纠集的的总兵力便超过十万之众,哪怕归属于王下七武海阵营的三万兵力尚未完成包抄绕后投入战场。
第三战线上也有着远征军与圣堂守望者部队两支主力军团坐镇着。
不同于艾尼路纵观全场战局得出的结论,更加倾向于思考的强纳森,反而是从拟定的战术执行上进行评估。
暴脾气、杀性重、不苟言笑这些标签几乎伴随着萨卡斯基这个老朋友一生。
所有人也知道,萨卡斯基大将以极护犊子这一点为人诟病。
平日里爱护兵卒,不容许任何人欺负自己的下属。
或许这些年来,他身为海军大将、世界政府最高战力之一,亲自出任务的次数少了,往往都是坐镇某地指挥调度。
让人们一度忘记了他最初是以无情著称的冷血战将。
在执行任务与战事期间,那是一个绝对冷酷的家伙,铁血狠辣地一塌糊涂。
对敌人狠辣,对自己人也不怎么留情。
强纳森猛地回忆起了14年前与萨卡斯基在奥哈拉任务后所下的那一局棋。
他严防死守,却被萨卡斯基这个家伙以兑子撕扯开原本严密的战线,通过不停弃兵的战术,穷追猛打,逐步建立起优势,最终逼迫着自己弃棋投降。
在强纳森看来,白胡子无疑是大局意识优异的战略家、战术家,也是声望卓绝的领袖、统帅。
唯独有一点——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将军。
除了相应的战略、战术意识与经验之外,为将者绝不会为个人情感所动摇。战报上的阵亡伤残都只是一组冰冷的数据,便于将军为下一步如何操盘战局得出更为精准的判断。
然而爱德华·纽盖特需要顾及的东西实在太多。
家人,是白胡子的逆鳞,触之即死。同时,也是他唯一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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