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命汲取者
“师兄,我不是来追你们的。事实上你们现在已经是大夏的良民了,完全没必要东躲西藏,户籍你们也早就有了。真要离去那里我们管不着,也不会去管的。”
“这一次你们是被贼人掳走的,我们不会滥杀无辜,所以你放心吧。回到邯阳,还是离开那里,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齐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背后的衣衫都被汗水打湿了,手心传来一阵刺痛,原来是刚才田灵儿太过紧张给抓出来的。
他没有心思去问林惊羽追过来的理由是什么,亲自前来是因为他和灵儿,而此行的目的......恐怕就是阿幼朵姑娘了。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既然阿幼朵姑娘都被抓了,想必邯阳城内的吴师弟也是凶多吉少了吧......想到这里,齐昊的心不由的又纠了起来。
林惊羽如鬼魅一般闪身至树梢之上,然后提着被透明丝线捆的动弹不得的阿幼朵便下来了,丢在地上,斜斜的将剑插在她的面前
“海外仙山的位置在哪里?告诉我。”
阿幼朵被这些透明的丝线捆绑住而动弹不得,稍有用力身上便出现割伤。但她也没说话,只是对着林惊羽怒目而视,用着苗疆人的语言咒骂着什么
她换来的只有林惊羽毫无怜悯的一脚,正中下腹,鞋尖对准丹田狠狠一脚,让阿幼朵痛的弯成了个虾米,身上还多处了好几处渗出血丝的割伤
“说人话,不要说沼泽里四肢畜生的话,我听不懂畜生说什么。”
林惊羽缓缓收起了尖锐的皮鞋,在地上蹭了蹭,看着痛苦的阿幼朵,淡淡的说道,可双眼之中已经难掩不耐烦
就是这群自私自己,不知大义为何的混蛋拖累了整个中原百姓。林惊羽曾经去过西域,也下过苗疆,这些家伙本质的丑恶有多么让人恶心,他再清楚不过了。
苗疆的少女爽辣,但你知道他们会怎么对那些出生虚弱的婴儿吗?他们会怎么对付那些不慎闯入苗疆的人嘛?他们会怎么对付那些从中原掳掠而来的奴隶嘛?
很简单,药人。
苗疆的人养蛊,通过毒虫之间最残酷的厮杀来角逐出他们手中最强的蛊王。但任何毒素没有经过实验又怎么证明其的致命性呢?而那些药人,就是如此来的。
这些药人既是他们用以实验各种新式蛊虫威力的实验品,也是他们用以培养的打手和努力。
林惊羽曾经见到过一个被掳掠进黑龙沼的孩子,在这些苗疆毒村的毒池里被无数的毒素灌养下,活生生变成了一个畸形的怪物。日日夜夜灌输毒药然后在解读,来回往复的痛苦彻底摧垮了那个孩子的心智,沦落为那群苗疆毒师手中的奴隶药人,不生不死的就这么活着。
还有这些蛮子各种各样让人作呕的信仰习俗,这些崇拜原始萨满教义的人最爱玩的东西就是献祭。苗疆的人献给虫子吃,草原上的不是天葬让飞鸟啄事就是用火焚烧活祭品。
低等程度为文明因为无知而衍生出各种各样让人作呕的习俗,这些在林惊羽看来,就是他们作为四肢畜生的证明。
不,这些家伙甚至比畜生还要让人恶心,起码畜生是因为生存所迫才回去捕猎人类,而这些畜生却会为了满足他们恶心的欲望去劫掠人类。
西域的蛮子掠夺商队和女人,草原上的蛮族掠夺边境,苗疆里的蛮族放毒捕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让林惊羽恶心的对象。
或许他们其中也有个例,但是林惊羽管不了这些,他只知道不出现在中原人面前的蛮族才是好蛮族。愿意跪在地上祈求教化的蛮子才是好蛮子,落后无知还要反抗的蛮子,该死。
他恶心的东西有很多,佛教,道教,这些曾经以为清高的东西细细一接触才发现全都是藏污纳垢。宗教就是社会进步的毒瘤,人民肩膀上背负的大山,这些佛爷道爷宁可为他们的祖师修个金身也不愿与施舍山下快饿死的农户。
而这其中,海外仙山是他最厌恶的一群人渣。
不过是群冢中枯骨,从中原逃窜出去的一帮死剩种抱团取暖,然后拉来一群躲在海外的所谓‘隐士’便想推翻大夏统治,痴心妄想却又令人恶心。
毕竟哪怕再怎么自满无知,他们也是一群修真者的集合体,一群超越人类的‘怪物’的集结,对付他们不像是对付那些四脚畜生一般简单。
这些到处捣乱的修真者严重拖累了大夏人民的后腿,朝廷每年都要像是打苍蝇一样派遣军队到处追缴这些该死的苍蝇,然而每每都是打而不死,过段时间又冒出来一对一对的。
这些打着结束末法时代而恢复盛世的混球袭击官府,袭击官吏,袭击朝廷,攻击士兵,其中甚至还有一部分干脆的拿大夏人民当做养料来使用。
你以为血魔门的供养是从哪里来的?在这些修真大爷的眼里,凡人不算是人,站在大夏一边的凡人更是如此。能作为大爷我修行的鼎炉材料,应当感恩不尽才对。
他们想恢复的‘盛世’无法是俗世无法干扰威胁到他们的世界,他们所谓的还世界郎朗天空是对他们自己来说的,为的不过是那个可以对凡人生杀夺余的世界。
他们认为自己高高在上,他们可是修真者,可是高贵的仙人!不沾凡世尘埃,纵横与世界而凡人不可触碰的仙人。
曾经就是一个修真者的林惊羽再清楚不过这些冢中枯骨的想法了,所以他才会感到由衷的厌恶——比起那个修真者为所欲为的世界,他宁可要这样一个末法的时代。
起码在这个末法的时代,普通人能够好好的活着,不必担心自己哪一天变成某个修真者练功的材料,不必背负供养那些佛爷道爷的沉重负担,可以为自己而活着。
但.....终究还是无法断绝这些修真者,只要有真气存在,只要这个世界是这般模样,无论多少次轮回,修真者这种恶心的东西都无法断绝。
所以......
“呸!”
回应林惊羽的是阿幼朵不屑而嘲弄的眼神,以及一口落在他鞋边的,带着血的唾沫。
“......罢了,直接问你的脑子是一样的。”
林惊羽的眼神刹那间变得冰冷无比,收回了自己的右脚。他甚至都懒得教训这个四脚的母畜了,怕脏了自己的脚。
直接点吧,他不想在这么对一个母畜彬彬有礼了。
他已经很不耐烦了,解决问题的答案就在面前,哪怕是一向有耐心的林惊羽现在都变得没耐心了。
好不容易逮到这样一只小老鼠,林惊羽得从她口中得知海外仙山的所在地,然后带领大军一波围剿彻底了解这份恩怨。
那飘在海上的岛没有具体的坐标和方法根本无法找到,而预先俘虏的那几个老鼠每一个是知道具体坐标的——而这只不一样。
能带走齐昊和田灵儿,她必然最少是知晓这一次前往那座海岛的坐标方案的,只要知道一次就好了,锁定一次具体的坐标,那个地方就永远逃脱不了他们的追捕。
林惊羽已经杀累了,天下百姓也因为你们这些冢中枯骨而不得安宁太久了,所以
——还是撬开你的脑子,直接问出问题的答案吧!
林惊羽抽出了腰间的鲛鳞剑,高高举起,面容冰冷如死寂,重重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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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六章 审讯与愚蠢
林惊羽的鲛鳞剑没有出鞘,依旧插在剑鞘里,他并没有打算杀人。
高高举起的剑鞘在漆黑的夜色与月光的反射下,黑色蛟龙皮的剑鞘反射出了一阵令人心里发慌的光芒。
啪!
他的剑重重的落在了阿幼朵的身上,毫无怜悯,第一下让阿幼朵发出了闷哼的声音,只感觉自己的骨头好像断了一样,但其实没有,可那痛觉却再清晰不过的袭上了她的神经。
林惊羽没有停下,而是一下接着一下。每一下击打在阿幼朵身上的部位都是能够造成最疼痛却不致命的地方,运用巧力的伤害是酷吏们审讯犯人的常用技巧,最大化疼痛却也不会威胁被审讯者的生命。
阿幼朵一开始还能强忍着疼痛不叫出声,可后来在疼痛一下一下的叠加下却无法忍受了。林惊羽的技巧很好,虽然没有那些酷吏的‘全身无伤,痛如剥皮’般的技巧,但他击打的那些部位能造成比殴打关节还要疼痛数倍的痛苦,却不会致命,无法激活人脑中自我保护而晕厥的机制。
苗疆的姑娘开始了痛苦的叫喊声,看来在这一点上无论是苗疆的还是中原的,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叫声都是一样的难听啊。
未开化的野人,也只能算是半个人,另一半就是畜生吧。
林惊羽的面色没有任何改变, 丝毫没有因为阿幼朵的惨叫而停止自己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