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命汲取者
坐在莫比乌斯之椅上，燕驹毫无阻隔的观看了张小凡从开始到如今的表现，苍松和普智，一个执着复仇的青云叛徒，与一个被长生迷惑到魔怔的和尚。
说真的，没有什么可看的，一丝一毫，任何一点的价值都没有。
他观察着一切，不过是方便自己用一点微不足道的行为来影响张小凡的命运罢了。
因为自己，本该在草庙与普智邂逅的张小凡与林惊羽被因隐伤而被噬血珠影响的普智吓走，命运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回转，却能导向一个截然不同的结果。
因为没有与普智交谈，张小凡便不会因为关心他而给他送食物，所以他也不会看到苍松与普智的决斗，继续在他的被窝里酣睡。
这小小的不同可以轻易改变未来鬼厉的全部人生——但前提是，一切都没有在世界意志干涉的前提下。
在这个平行宇宙内，这个世界意识的干扰能力远不如在SAO世界的敏感，但它依旧能通过一点点细微的干涉来达到修正的结果。
而且普智屠村的原因虽起与张小凡，却并不会因为他的缺席而百分百回避。为了林惊羽能入青云，入魔的普智依旧可能会选择屠村。而其中为了传承自己的大梵般若，他很可能随手抓一个孩童譬如张小凡来传承，然后打晕他们继续屠村，用一场戏将剧情继续画圆。
普智和张小凡之间的因果虽然看似来自张小凡一个不起眼的善意，但哪怕避掉了这个善因，他们之间的因果依旧会缔结。
就像帝辛与女娲庙侮辱人类之母进而引发封神大劫一样，看似色迷心窍的纣王是一切的始因。但实际上呢？就算纣王不入女娲庙，封神大劫依旧会掀起，他是起因但同样也只是一枚棋子，注定推动的命运大势，会用各种各样不同的方法引导事态的发生。
那么是否有办法避免或者毁掉这一切呢。
答案当然是......有的
如果你在洪荒世界能够单挑天道，那么你就能将封神大劫毁于一旦，而在这世界意识干涉微弱的诛仙世界内，燕驹的确可以做到将张小凡的命运完全篡改的地步。
但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他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救人的，他不像自己那一个个奇怪的穿越者同胞，为了他们‘拯救悲剧’的念想驱动着去怒怼世界意识，他没这个想法，也没这么大的本事和胆子。
——虽然绝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并不需要怼整个世界
其实说白了，燕驹和那些穿越者同胞并没有什么差别，他们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向前驱动。区别只是在于，燕驹为的是物质上的利益，而那些穿越者们为的是满足精神方面的利益。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恒名......”
燕驹拿出了一本蓝皮封面的书，那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魔导书籍或者秘籍，只是一本简单的，路边摊卖二三十一本的《道德经》罢了。
只是这本道德经在别的世界可能并没有一顿饭值钱，但如果放到这个世界来，这本《道德经》可能就要换一个名字了
“天书和道德经嘛......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薄弱的原因，是否跟这个有关呢？”
燕驹翻动着手中的书，嘴角，掠过一丝冷笑
很有意思，他找到了继续向前研究的目标和课题，关于这个世界的伟大目标。
只不过在此之前，他还得一步步的完成自己的计划，从主角身上，从张小凡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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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最近FF14陷入长草期，四公主也么啥好游戏玩_(:зゝ∠)_
ps2:写完小说之余，实在是有些空虚无聊啊_(:зゝ∠)_
ps3:我码了一段FGO2.0的小番外，并没有涉及到这里的剧情而算是一个独立的IF线，嘛想看的可以去作品相关呢里看看。
第两百八十章 屠杀
张小凡又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