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少年先疯队队长
至于御坂美琴…她的正义感太强了,虽然两人的关系很不错,但是想从这种事情上说服她,就是永夜也不会对她抱什么希望,可留在外面难保不会从外部惹出什么岔子,因此自然是放在内部比较好,除了有楪祈可以陪她聊天外,还有食蜂操祈可以在暗中策应。
正是因为有这两双重保险在,以御坂美琴容易被人忽悠的特点来看,牵制的问题应该不回很大。
而且…再不济,还有备用的武力…学园都市里专门干脏活的,暗部组织…道具。
理论上有三重保险的存在,在这体育馆的主场内,完全足以保证御坂美琴无法干扰到金色大衍术的施展。
漫长的咒文由五千人一同吟唱,速度一下提升了五千倍,透过咒文之间相互影响的增幅效果,让速度一下又提升了一百多倍,再加上“奇迹”的额外加成,相比先前炼金术师奥雷欧斯·伊萨德用两千人在一个下午完成,永夜这五千人直接在演唱会预定的时间结束之前,一个小时内,便成为了历史上第二位完成了这个术式的人。
过程中,并非没有艰难险阻,最后也存在一些小问题,但终究还是没有人真正的阻止了他的计划。
不管是一开始就因为脑袋不能抵挡咒迹,而比永夜预料的还简单就搞定了,连预备好的绢旗最爱都没有出场就搞定的上条当麻。
还是被楪祈与食蜂操祈这一个精明,一个某种意义上相当难缠的二人纠缠住的御坂美琴。
又或者心怀正义这某些时候却非常刀子嘴豆腐心,连永夜杀了坏学生都选择性遗忘,却被迎电部队拦截的黄泉川爱穗。(PS:黄泉川爱穗原谅了很多杀学生的人…)
三人都没有真正意义上形成阻碍,都可以称得上无惊无险的被解决。
或许…在一定程度上,他得多亏那位泡在福尔马林里的理事长的放纵了,或者他对上条当麻的期待比实际的要高,否则想要完成术式怕也是很难,但是他本身也料到了这一点,不过…这并非没有代价。
演唱会高台上往下看去,永夜可以看到四周的高台上,从观众席上流下的鲜血如瀑布般惊人,而这些鲜血的来源,便是那些来看演唱会,被控制着进行魔法吟唱的学生们。
超能力者无法使用魔法,这一点永夜本身倒是不知道,禁书目录或许知晓,但当时他并没有读取这方面的记忆,这内容可能被当成了无意义的记忆忽略了。
因此他只是按照瑞丝的推断,便让学生们进行了吟唱,中途发现了异常他却也没有办法停下来…或者说没有办法劝说自己停下来。
付出的代价虽然看起来并不多,只是他又一次受伤了,但却也谋划了这么久,他本身对其也报有重大的期待,再加上五百多年的执念,他…实在是没有半途而废。
不久前炼金术师奥雷欧斯·伊萨德用两千人以一个下午的时间完成,最后两千人平安无事,这代表着术式成功后完全能修复他们,所以这观众接二连三浑身冒血之时,永夜选择了铁着心肠漠视他们的身体状况继续下去,并在最后换来了成功。
“全部…恢复吧。”
金色大衍术并不是讲什么就实现什么,而是想什么就实现什么的魔法,不是按照说出来的话来扭曲现实,而是按照脑中所想的事情来扭曲现实,但永夜却选择了用语言来加强心中想法,等于给内心所想的固定了一个模版出来。
话音落下之后,观众席上落下的鲜血瀑布开始倒流,血液自动回到了原主人的身体里面,学生们七窍流血的情况消失,崩裂的皮肤中转瞬之间愈合。
只是眨眼的功夫,时间就像是逆流了一般,接受了超能力开发后被硬生生逼迫吟唱了近一个小时的学生们,变回了最初的那副模样。
当然,他们还是那副呆滞的模样,明显没有恢复过来,还在咒术的控制范围内。
“…我也恢复吧。”
对金色大衍术的效果满意的点了点头,由于期待没有被背叛,让他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便又说出了第二句话。
无形的力量开始填补他的身体,气被补充、身体被修复,虽然没有马上就好,相对五千人都慢了不少,但是却是每一分一秒都在切实的恢复他的身体。
“力量又一次回来了呢……”
喃喃自语着,永夜可向了一旁的地板。
“女武神,过来。”
昨夜战死被永夜保住了灵魂的女武神,像空间移动一般从仓库那边消失出现在了地板上。
“身体还原,然后…复活。”
两道简单的命令下达。
胸口被开了个大洞,眼睛被完全损毁,本来应该绝对死了也确实死了的女人,如今却理所当然似的还原,并且重新站立起来。
强迫周围的现实,依照自己所说的话而实现的终极魔法,这就是传说中的金色大衍术,也是所谓的圣域魔法,嗯…圣域魔法,并不是一个级别或者等级,而是一种扭曲了世界的特殊领域,也就是说在这片区域范围内才可以达成心想事成这种概念。
着东西对缺点大概就是想法无论好坏都会实现,而且受限于使用者的心理素质,以及知识水平,前一个炼金术士明显心理素质无法与永夜匹敌,双方的知识水平也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或者说…魔法师可能太局限于自己的小天地(专业)了,绝大多数都是偏执的文盲。
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有了金色大衍术,永夜便如同封闭世界里…无所不能的神。
“———你是谁?!”
本瞎眼的女武神复活的第一时间,先是困惑自己的眼睛,随后审视四周与自己的情况,很快便发现了这不正常的情况,最后看向了正在发呆的永夜,接连不断的将问题抛出。
“为什么我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的救命恩人。”
“…我的救命恩人?”
自己本应该是死了的,这一点女武神知道,但是对于这救命恩人的说法她却很难相信。
这个世界里…传说中全世界最强的魔法师,爱德华·亚历山大(亚雷斯塔·克劳利)可都不能复活人,难道这男人可以做到?
“不可能!胡言乱语也要实际一点…说!你是不是把我改造成怪物?或者我其实没有死?只是障眼法?”
过于离奇的事情,没有办法叫这位女武神信服,因此她虽然没有找到自己的长枪与盾,却还是摆出了架势准备好了依靠女武神本身的力量与永夜战斗。
“单膝跪地,向我宣誓忠诚。”
“…你,在开什么玩…什、什么?这奇怪的力量?!”
这位面容端正,看起来不苟言笑的女武神刚刚笑了一下,当那笑容却迅速僵硬了。
瞬间,世界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
乍看之下好像什么改变都没有,但那只是看上去,因为那力量是无形的,女武神可以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在压迫她,逼着她像永夜说的那样对着永夜低头下跪。
“这到底是……”
女武神对于魔法有着很深的了解,可也只是很深的了解罢了,而金色大衍术虽然非常有名,但一时半会儿她也想不到金色大衍术那种从来没有人正确使用过,相当破天荒的魔法。
而只是凭借一句话,这位女武神却没有屈服…北欧神话系女武神、类似于“圣人”那神之子的半神的力量,瞬间爆发出来,抗拒了这由金色大衍术构建的世界的压迫。
“…果然还是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吗?还是我的想法存在局限性?”
带着考据的念头,永夜研究着女武神的状态,但女武神却发现不对,直接举着拳头冲了过来。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那么就等我打倒你!再搞清楚状况吧!”
“不准靠过来了。”
话音落下,世界又一次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肉眼看不出的变化。
一瞬间急袭而来的女武神,却着最后三米的距离里,移动变得缓慢,仿佛彼此的距离超过了两公里,只是…她依旧着前进。
如果是上一位术式完成者,炼金术士奥雷欧斯·伊萨德看到这一幕估计就会慌了,因为想法没有得到贯彻,这个时候就会对施术者的心里造成很大的打击,但永夜却毫不动摇,依旧是一副试探的模样,对着这位沦为小白鼠的可怜女武神,进行了各种各样的尝试。
这位女武神战斗力很强,虽然不如罗马正教排位第二的圣剑骑士团团长那位圣人那么夸张,却也具备非常高的战斗力,肯定也是个排位靠前的存在。
不过…在金色大衍术这永夜的主场里,她虽然具备反抗的能力,却面对没有金色大衍术加成也足够强大的永夜败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