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栀子的微茫
“五行相连,灵脉断离·急急如律令。”
这次不是一张地,而是一叠的咒符从罗真的袖子里直接飞出。
虽说和普通制式买来的咒符比起来,这些咒符也算是他花了时间亲手画的——但依旧只是些练手品和普通货而已,就算全部用完也没什么所谓。
灵脉相关的术式···别说是现在,就算是当初在《弑神者》的时候,他可都是能够使用的了。
只不过当初没有阻拦的‘引’比较简单,现在的‘断’——而且是一定面积地隔离断开明显局部高强度活性化的灵脉,比较困难一点而已。
但哪怕问题变困难——他也不是当初那个轻稚的他了。
“叮!!!”
以实技考验的这个现场为中心,大概两百米左右的范围,被罗真手中飞出的符咒从五个方向围拢住的地域,在咒符绽放的光芒之中,直接与主灵脉给切断了联系。
哪怕灵脉再怎么缭乱,其中的污秽再怎么多,也无法做到像刚才一样以这里为一个发泄口一般地将里面的扭曲全部喷射出来。
而没有进一步的污染强化,这只被束缚的鵺也仅只能够这样待着。
“完全解决。”
虽然断离灵脉的同时也代表着他无法寻着灵脉的流动和‘味道’去找到施术者的位置···不过考虑到这里还有这么多的学生在,还是得如此隔离起来。
当然,他如果和对方抢夺扭曲的控制权也不是不可以。
但那种情况下只是会暴露自己的技术···而且就是被直接定义为恐怖分子也说不定。
虽说很多细节记不得了。
但身为仓桥京子父亲的仓桥源司——那个阴阳厅的最高首领是‘阴谋者’的这点东西,罗真还是记得清楚的。
“呼咻!”
伴随着一个响亮的口哨声地,一个穿着像是暴走族一般的白发青年从街角处走出。
“虽然想说区区一群小鬼想要对本大爷的猎物做什么——”
那额头上画着巨大的【X】赤红符号的青年,以一种相当恶意的形式咧开嘴,看向着美狄亚和罗真的位置。
“不过,干得还真行啊,区区小鬼们。”
走去。
“啊!!!!”
但于此同时的,在同班同学的,包括春虎他们也在的位置上——身为主角组的阿刀冬儿却是惨叫着地跪倒在地,让他的脚步停下。
在冬儿的身上,绽放着灵滞的光辉。
【生成】
现代的阴阳师是如此称呼他们的。
成为灵灾的核心,却拥有自主意识的人——实际上的话,用罗真的理解就是【鬼上身】。
这种体质让他能够见鬼,拥有成为阴阳师的潜能。
但同时的,若非是春虎名义上父亲的鹰宽用封印术将鬼封印住,他恐怕就会被核心的【鬼形灵灾】所吞噬,成为真正的鬼。
而刚才。
因为灵脉的极大躁动,甚至是一时之间实质化的瘴气如温泉一般喷涌而出,造成他体内的【鬼】开始不安分了起来——他现在身上的情况就和别的式神身上的灵滞一样,是物理态转化为灵体态的模糊。
或者说——是【人】转变为【鬼】的模糊。
“哦~~~”
对比起被束缚起来的鵺,这位流里流气的青年似乎对冬儿的情况更为感兴趣。
“那小子身上凭依着什么东西啊。”
脸上恐怖的笑容不变,青年转而向着冬儿走去。
“鬼噬、不,镜伶路独立官,请停下,这位是塾内学生,不要想对学生——”
“别动。”
在藤原看清楚青年,同时也瞬间明白此刻就没带着好脾气样子的他想做什么的情况下,那拿起咒符的动作却是对方的两个字给停滞住了。
言灵。
就和当初罗真对大连寺铃鹿所使用的一样,是高位着对低位者的绝对性压制。
哪怕是教师,也被两个只支付了。
“说起来,我记起来了,弄哭大连寺家那个哥特萝莉的家伙我记得今年也是阴阳塾的学生吧——果然是那两位么。”
一边向搀扶起倒地的冬儿的春虎走去,镜伶路——这位十二神将中也属于非常特别的家伙,还不忘向罗真和美狄亚那边瞪去。
“稍等一下——等我处理完‘灵灾’的事情呢。”
那灵灾两个字指的是谁,不必多说了。
正是在他前进方向上的冬儿。
镜伶路。
星宿寺出身的阴阳师——不过和当初罗真为了偷学典籍而选择的本寺不同,是在众多的分寺的其中一个出身的。
不过不论怎么说。
出身于阴阳界的【暗】世界的他,和【光】的人完全不同——这点从他身上那与正统阴阳师完全不同的气质,以及他额头上那宛如【链子】一般封印着他绝大多数力量的咒印便可以看得出来。
而现在。
对比起被束缚起来的鵺,他的兴趣第二位是传言打倒了大连寺铃鹿的土御门家之人。
···认真一想也能知道,能够做到连一般祓魔官都无法完成事情的学生,必然不可能默默无名——而从镜伶路的角度来说,除了土御门家的人之外就不做多想了。
至于兴趣第一位——那自然是冬儿。
因为···那是同类的味道啊。
对。
身为十二神将的镜伶路,是一位【生成】,并且和阿刀冬儿以前一样几乎等同于社会败类的那边——体内的灵灾类型,还都是极为特殊的【鬼】。
正因为太过于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