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栀子的微茫
···之前说过的,很多东西罗真忘了,但有些关键的东西他还不至于遗忘。
比如原著当中的——土御门夏目因为事件而死了这件事。
虽然之后被不完全的复活了,但死了就是死了。
没有比罗真更能体悟这件事的人了。
“真没想到,像你这样的人局让也会成为阴阳塾的学生呢。”
阴阳塾的过道之上,面前的少女用嘲讽的口吻对着罗真说着如此的话。
大连寺铃鹿。
在恐怖袭击之后便是放假,再度归来的时候便是新的学年——而这位半年多前硬闯土御门家的天坛并实行不准确的泰山府君祭的少女,也进入了阴阳塾成为了一年级的新生。
当然,她不是因为要学习咒术而入学的。
真要说起来,是她教人还是别人教她还说不一定呢——上课还不如直接去阴阳厅里看资料来得学得多。
不过这也并非是按她个人意志决定的。
使用禁术的代价,她被施加了镜伶路同款的额头上的咒印。
只是身为女性获得优待,小了一号而已。
本就并不擅长战斗,这样状态的她更谈不上能在一线发挥作用,而继续待在阴阳厅那些任由她接触资料也不安全——加上想要她作为一种偶像般的角色让民众了解本身神秘的阴阳界,所以她便是被送到了阴阳塾进行‘再教育’同时做宣传了。
也是因为知道有这一天,罗真当初才一点都不着急。
“阴阳塾也是有能学到的东西的···嘛,实话的话就是——就算在哪里,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现在的罗真,可以说‘完全掌握了这一世代的东西’,能够填补他空缺的是各种‘过去的东西’——不过在星宿寺里面他也偷看了很多的东西,哪怕是不足的部分实际也非常少。
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实际上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找我出来是想要告白——是不可能的吧?”
大连寺铃鹿看着将自己叫出来的罗真,带上带着讽刺的笑容。
与对春虎他们不同,只有对着罗真,她的态度是完全放松不下来的。
‘味道’——或者说‘氛围’。
因为为了复活哥哥,她一直都在研究咒术,所以接触过的人并不多。
也因此的,她能够类比的人不多。
——在她看来的话,能够和罗真相似感觉的话,除了自己的父亲大连寺至道,就是现任阴阳厅厅长的仓桥源司。
完完全全的‘大人’呢。
相比起来,她反而更加喜欢春虎那种青稚的感觉。
“泰山府君祭——就和当初所说的那样,我来向你索要报酬了。”
而也在大连寺铃鹿那完全不自然的笑容中,罗真完全不加掩饰地说出了目的。
泰山府君祭。
如果是还有什么是他所知却一点都不了解的话,最关键的就是泰山府君祭了——或许还得加个天曹地府祭。
这些都是土御门家的极秘。
身为下代宗主的夏目也没有看过,泰纯他们也不可能把这些真正的极秘告诉他。
甚至来说···有种可能就是他也教不了。
原著里面提到过一点的。
就比如《金乌**集》——这个安倍晴明有名的秘典。
原著提及的代代传承的方式是什么?
求神——与实际已经算是化神的【安倍晴明】进行不稳定的沟通,从而进行联系与学习。
···这样的方式,哪怕是罗真也用不来。
而唯有例外的记载的话,就是在阴阳厅的手中。
不过那封存于最高级别资料库中的东西,罗真也不可能完全无声无息地接触到。
倒不如从大连寺铃鹿这里获取——毕竟怎么说她是原阴阳厅研究部的人,也是研究土御门夜光里的第二人。
“你想要那样的东西做什么?”
哪怕当初罗真在天坛的时候就已经如此这样向她宣告过,但大连寺铃鹿还是警惕地看着他。
泰山府君祭是被认为土御门夜光所使用,并造成哪怕半个世纪后的今天,东京依旧灵灾频发的元凶。
禁术中的禁术。
哪怕她自己已经为了一己私欲而使用过,虽然最后部分没有完成,但也不妨碍她警惕着想要获取这个术式的罗真。
实力已经比她这个十二神将还要厉害的他,到底要这个做什么?
“灵魂。”
在大连寺铃鹿过分反应的颤抖中,罗真举起手来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有关于这部分的东西,我必须得用到···或许不是这个世界的话,我自己都还没察觉到这个‘副作用’。”
前半部分是对大连寺铃鹿说的,后半部分则是低声的自言自语。
“嘛,要我将那样的东西让给你的话不是不行。”
看着罗真,大连寺铃鹿虽然有点畏惧的样子,但还是强硬地看着他。
当初是他将自己的式神土蜘蛛打倒。
但也是他最后时刻将泰山府君祭切断,救了她一命。
所以她没有向阴阳厅说他事情。
不过最关键的,还是他所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告诉我,你是不是复活过别人?”
大连寺铃鹿双目死死地凝视着罗真的双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