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因果
韦斯通一边攻击着,一边注视着场中自己的部下们的活跃程度。
雾岛绚都、大守八云在一边与地面部队进行周旋,这些干部要比韦斯通稍弱一分,但他们所率领的小弟一群面对白鸽一个班级也是非常轻松的。
野吕、多多良在韦斯通面前所展现的战斗之资、倒是也丝毫不弱于他之前的行动,那种在搜查官当中乱杀如人形绞肉机般的无双模版。论持久力的话,他们或许要比韦斯通羽赫赫者形态要更强一分。
让韦斯通吃惊的是,他们是在控制自己的力量。一直处于一个不弱于他,却也不高于他的状态。
韦斯通朝高槻泉看去,对方绷带露出的嘴巴微微上翘,用唇语对他说:“真是厉害呢,首领~”
这是故意在威慑他么?
‘真正的首领,就算是二把手都能够达到你之前那种程度。’——她的意思大概是这样表示的。
韦斯通嘴角同样上翘用唇语回击:“这是我的部下,不是你的喔。就连你,都是我的部下而已……区区干部艾特。”
高槻泉微微有些一怔,这家伙是在和自己调情……还是真的已经膨胀到这种程度了?
她懒得再与这已经滋生出野心的家伙继续对话,他今天的所作所为都决定了今晚自己要怎么惩罚他了。
继续作死,惩罚就越重。干脆今晚骑在他的脸上一边进食、一边羞辱他让他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转头,高槻泉看到两个并肩扶着走的女性搜查官,她的赫子毫不犹豫地伸了过去,宛若桩刺的攻击欲直接洞穿那两道身影。
“等等!”
韦斯通冲了过去阻拦道。
高槻泉语气不解:“怎么了?首领。要我们解决白鸽,这两个也是吧……”
“这两个女人我还有用。”
高槻泉盯着怀中抱人妻的韦斯通,绷带下的表情充满嘲弄:“这种大婶你都不打算放过的吗?你这孩子可比我想象的还要鬼畜。”
这里只有两人,高槻泉也不以部下与首领的身份对话了,那样的话她只会吃瘪,或者说……不让作死的家伙挑战她的忍耐心。
“别误会了。袭击CCG也是需要情报的,况且一位特等搜查官作为人质,非常方便的。”韦斯通正色说道。
“要我说,如果你们喰种聪明一点,拥有以比人类更强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让人类统治社会。真正的上位者,应当知晓如何利用自己的强大渗透到大势当中、待时机到来之时,喰种便是开启新时代大门的先驱者。”
高槻泉微笑说:“哦?”
这种中二病的话也只有鬼会相信了。
“你会明白的,帮我击晕她们。”
“呵……明白。”呵这个声音在此刻表达了高槻泉各种微妙心情,同时韦斯通感觉骨子里一凉,不过他也没有在意。
当安浦清子和真户晓晕过去,韦斯通把她们抱起远离战斗当中,虽然有搜查官注意到他准备阻拦,但他的小弟雾岛绚都很给力。
“这里就交给我们吧!首领。”蓝毛少年说。
“你们也准备一下,我们马上要进攻CCG总局了。”
“是!”
带着安浦清子与真户晓来到彻底远离了战斗区域,韦斯通把两个女人眼神里闪烁着邪恶的目光,熟稔的拿起了手术刀……
“那么,在拿走纸质文件前的第二步最终阶段……”
下一秒,小刀划过皮肤开颅的声音开始响起。
伴随着十几分钟后树林细碎的语言‘我是你的Masater’、‘是,我是主人的奴隶。’、‘你所有的家庭、作为CCG都是伪装,为了完成主人的夙愿’、‘是’……等等之类的弦外之音。
韦斯通划破自己的肌肤、用RC细胞的鲜血注入安浦清子的嘴中令她的头颅伤口迅速地修复,当看不出一丝痕迹以后,韦斯通的目标转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一生之敌。
“你这个邪恶之徒,竟然对清子伯母……混蛋,你休想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我。”真户晓已然苏醒,恨恨的瞪着韦斯通。
“这就不好办了呢……毕竟这项手段只是够通过切除你们的颞叶,在你们如同婴儿的空白期里注入信念……我毕竟不会催眠魔法,如果太抗拒的话你还真的有可能不会听从我。不过——还是请你晕过去吧!”
咚!
一声打在真户晓的后颈,真户晓翻了个白眼直接晕了过去。
手术如之前一样照常进行,开颅,摘除颞叶。不过以韦斯通的对待两个女性的做法,明显与之前亚门钢太郎和真户吴绪的态度截然不同。
依旧是划破了自己的伤口,把自己的鲜血灌入对方嘴中,在真户晓茫然的状态开始注入心理暗示。
“你叫真户晓、你已经怀上了青桐树首领的孩子……”
高槻泉:“……”
第五十五章 我是忠于你的
“你开始纠结不已”、‘你被父亲真户吴绪得知’、‘你开始放下仇恨’……
一轮新的暗示完毕,再次击晕真户晓让她好好回忆充满挣扎的一生后,韦斯通站起来。
一边的高槻泉无语地看着这一幕:“这种催眠真的有效吗?”
这家伙的心理暗示手段在她看来、简直就和把口水涂抹在伤口上能够自愈的民间疗法一样毫无根据……
这些搜查官的人脉、以及他们的日常生活,如果与自身的记忆产生了不协调、人类的本性和过去记忆残留都会选择更容易相信的一方吧?
怎么可能有效。
韦斯通笑着摇了摇手指:“太天真了,艾特。你天生就会走路吗?”
高槻泉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嘲笑:“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的技术是摘除她们的颞叶,换句话说就是删除了她们部分一直以来的习惯。也许达不到让她们完全变成婴儿的程度,但你只要想想看话就明白,人类从出生孩子可不是天生就会走的吧?而是根据后天的记忆习得,并且当作深信不疑的习惯。”
“你是说……她们处在这种状态下和白纸一样接受的新的事物,会立刻成为内心深信的事情?”高槻泉语气怪异说道。
韦斯通点点头:“当然,你只要把她们这个状态下当作是更容易吸收的未成年,而不是已经定型毫无价值的成年人。”韦斯通顺便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价值观。
高槻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的目光在韦斯通上下打量,这下这家伙又多了一个‘脑科领域变态’的称号,又是和他不肯说的神秘来历有关吗?
只不过他的比喻还真是挺忽悠人的呢,即使用‘走路’的形容,可那也不过是在群体下而已,而这种记忆的洗脑只是单纯个体。
这家伙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什么都不懂的变态吗?群体的压力单靠信念并不能够不去质疑,更何况还是一种植入的虚假暗示,连真实的经历都不存在。
她没有多追究,盯着真户晓说道:“第一个安浦清子那种暗示就算了,第二个孩子什么的……你打算在这里让她进行受.精吗?”
她认为这家伙讲了这么多,或许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韦斯通期待的说:“如果我说‘是’的话,你是不是感到嫉妒、心中如同如刀绞一般的难受?之前你对我释放‘凛冬之怒’,尽管很隐晦,但我还是察觉到了喔。”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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