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因果
其家族人员所学的魔术系统覆盖面很广泛,西洋型炼金术、黑魔术、巫术、占星术、卡巴拉、符文、乃至日本的阴阳道。
尽管如此、但也不过是衰退的家族和历史短浅的家族凑集而成的类似联盟般的组织。
按照时钟塔的资料,这一族平均水平二流、偶尔会出现一流人物,除去族长达尼克之外,其他的数量虽多却构不成威胁。
这样一个连真正贵族都不如的二流势力在魔术界进行类似宣战的言论,无疑是找死的,起码目前时钟塔的高层也这么认为。
魔术协会创建于公元元年,院长一直从创建初到现在都只是一人,这样的庞然大物也足够有傲视区区一个二流魔术家族的资格。
这对于很多魔术师来讲,此次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的‘自寻死路’,应该是一个镀金的机会。
然而……
这绝笔是一个坑!
这是韦斯通的直觉。
通过韦斯通记忆中对型月世界战争的了解,魔术协会一般都是作为背景板存在,往往凸出的存在都是那些野路子,如卫宫切嗣、卫宫士郎之流这些主角。
这次尤格多米雷尼亚的族长达尼克据说已经是活了近百余年的存在,而且还是三战后下落不明的圣杯所有者。
沉寂近六十年,突然一下举族叛出,这怎么看都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和魔术协会大干一场的主角或是大反派吧?
更不要说,时钟塔派出的五十人部队,他只是其中之一……以韦斯通解析对日漫的预测,自己这五十人,可能只是个送菜的炮灰先攻队。
真正的主角是谁?是格蕾,还是韦伯王妃&大帝?他可是知道征服王的圣遗物还保存在自己这个老师的保险柜里的。
绝对不能去!
二世看着韦斯通变幻的脸色,叹息一声:“本来我也是不建议你的,无论你的知识量这一周获得了多少。但其魔术回路却是你根本无法解决的问题。然而正好你开发出的破魔弹,也拥有了自保之力。”
韦斯通:“……”
“可以说,拥有这一点之后,你无疑是此次战争的最佳选择。魔术师之间的战斗、如果在我方拥有你的魔眼解答者,敌人的魔术陷阱几乎等同于不存在了,这样甚至可以直接改变战局。”二世的语气有些激昂,仿佛已经置身于战局当中了一样,这一刻的‘她’宛若被大帝附体。
就连韦斯通都差点被对方所感染了。
但是稍稍冷静下来一思考……
神TM直接改变战局!
对方可是拥有圣杯的啊,谁知道对方有没有提前召唤金闪闪之流的存在出现,那样的话,他现在学习的魔术基本是渣渣。
拥有魔眼的自己,自己明明可以在吸收完时钟塔的知识几年,然后平推全世界,干嘛要冒风险。
而且自己的魔偶还没有开发出来。
“平时连一点月灵髓液都不肯给我……”韦斯通摇头。
二世对他的别有所指的话感到无奈苦笑:“那种东西并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决定给予谁的,而且这次‘狩猎’可是荣誉啊!”
“既然不给——不,我是真的不想去。”韦斯通摆手。
二世无语了:“好吧。格蕾不去,你也不想去的话。那只有换个人了。”
第一次见到这种可以镀金还不去的,格蕾习惯性单独作战怕生可以理解。这个家伙厚脸皮在各个学派到处弄实验材料为什么不去?这次去了至少不说和贵族打好关系,哪怕是时钟塔的资源,也会倾斜一部分给他的啊。
没有人脉之前的他,在时钟塔内如履薄冰只能够把自己包裹起来,不是已经能够深刻体验那种无奈了吗?
二世表示想不通。
“其实你们不去的话,只有弗拉特了和斯芬,不过他们两个人我还不放心。我得去报告一下了,看能不能在我们科里减少一员。”说到这里,二世习惯性扶额起身出门。
留下原地的格蕾、韦斯通面面相觑。
“你为什么不去……”格蕾兜帽下的眼神无法理解,她都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他了。
“你是无法让我离开你的,少女。”韦斯通表面说。
休想害我去当炮灰!
或许是这段时间的相处,也可能是同为二世弟子的身份,少女摘下了兜帽:“你想要看到的,无非就是这张脸吧!”
韦斯通无奈摇了摇头,少女内心这段时间被他逼得心态爆炸了,他是没想到的。
“我说过了。你是你,吾王是吾王。不一样的!”
关于格蕾的信息,他也从二世那里也了解过。
因为守墓一族家族在千年间不断制造着可以使用王的宝具的后代,格蕾本身就是为了再现不完整的亚瑟王而制造出的人类。
原本就已经非常接近吾王脸的格蕾,却因为由1994年Saber阿尔托莉亚的现界而产生共鸣,格蕾的身体在短暂的时间内不断与过去的王趋同,从接近过去阿尔托莉亚的脸变成了标准的吾王脸。
当然,这一次的战争并非韦斯通脑海记忆当中的冬木的圣杯战争。
正因为这一点,她是非常厌恶变成了被期待的另一个人的存在。
“你的感觉我能够理解,当周围的人都在认为你应该怎么样、你应当成为、你的目标一定要……并没有人关心我、你这样人本身所想要的。”
“也许我们都是相似的普通人类。”
少女格蕾认真注视着韦斯通的表情一举一动,表情带着疑惑:“我并不是普通的人类。”
韦斯通:“……”
“你这短暂的时间,亚德说你并没有说谎,那么姑且相信好了……不过,请记得一定要讨厌我这张脸。”格蕾仿佛做了什么决定一样,认真说。
心中此刻除了老师之外,又多了一个认同她本身存在的人。
那么自然,也要回馈。
他所想要的,只是月灵髓液吧?
第十三章 确定人选
降灵科主任室。
二世等待在门口,里面传出一声‘请进’之后,他就扭开了门把。
昏暗的房间里传来刺鼻的味道。立于中央的蜡烛,朦胧地照亮房间里男人们的脸庞。
刚刚走进来,二世就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苦闷。
不管来多少次都是这样,二世暗自感叹。
房间摆满了许多瓶瓶罐罐,最著名莫过于福尔马林浸泡着头部分为九股的小蛇,然而那是赝品/真品谁又知晓呢?这就是降灵科代理主任贝尔费邦的恶趣味了,二世看着眼前发出难听笑声的佝偻老人,为自己接下来准备要说的话感到有些丢脸。
都怪那个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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