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因果
“这次的圣杯战争,你们黑红两方居然联合在一起。”这一点让贞德再次感到圣杯的异常。
“喂喂,这可误会咱了。我们可没有和红方联合在一起喔~”扎着麻花辫的‘少女’、黑之Rider无奈地摊了摊手。‘他’的目光扫了一眼丛林另外一个人影,额头渗出了一滴细汗。
“正是如此,我们只是在进行邀请您加入我们尤格多米雷尼亚而已,Ruler!而黑之Saber则为我方的叛徒。我们借红方的从者消灭叛徒,为何不可?还请您不要干扰我们。”Caster摇头说。
“这样太卑鄙了!”贞德不怠说道。
“圣杯战争可不存在什么卑鄙,你还是太天真了啊。圣女贞德!”另外一边的声音不屑哼了一声,搭起了长弓。
“红之Archer阿塔兰忒。”贞德惊叫了一声,立刻拔起了旗帜。
嗖!
两根碧绿的光箭从兽耳女性阿塔兰忒的长弓当中疾射而出,目标直指齐格飞,但在还未到齐格飞的身体之际,贞德立刻挥舞的圣旗拦截,在森林当中溅出一道荧光,叮叮两声响起,碧绿的光箭化作星光点点的粒子消散在空中。
阿塔兰忒皱眉,自语道:“打算优先杀黑之Saber也办不到吗?”
“那就让我来吧,大姐。这样的机会可不能够放过,如果能够干掉黑方受伤的Saber,对我们这边可是最有利的。”红方Rider调侃了一句。
话还未说完,红之Rider手中已经具象出一把长枪,脚下无风自动。在一刹那,丛林里突刺出一道碧绿的身影到达齐格飞面前。
“小心。”
齐格飞面色不变,脸庞的银光衬托着他冷静的眸子,在枪尖到达脖颈之前——
【直感】
从正下过来的突刺吗?
这样的攻击,让他想到了这几天对战的那个男人。手中的大剑立刻杵在地上,用尽全身的力量,紧握剑柄。
铮——!
长枪与大剑的金属碰撞声在瞬间响起,从碰击的中心点,朝四周扩散出一道气压,地面的泥土塌陷出一个凹痕,齐格飞身后的树林更是几根被风压给吹断。狂风令四周的从者忍不住掩面,而后掀起一道剧烈的烟尘,笼罩着整个场中。
当烟尘消散过去,红之Rider居高临下盯着眼前半跪在地的齐格飞:“这样还能够扛下不后退一步吗?不过你也筋疲力尽了吧?黑之Saber。”
已修改:触手
第一百零四章 拯救齐格飞
即使是作为敌人,红之Rider也不禁为眼前的黑之Saber感到敬佩。
眼前这位黑之Saber的面孔毫无表情,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恐惧、也没有懊悔与圣杯失之交臂的遗憾。
即使闪耀着冰冷死亡的枪尖已经可以让他再次注视死亡!
“从那位裁定者被围攻,到拯救。到黑方的Rider、Caster的攻击你、再到我们的围攻。完全可以说你已经是以一敌四了,这样的战绩不愧是Saber!做到这样的程度值得我记下你的名字。屠龙英雄,齐格飞!那么——”
红之Rider高高举起长枪:“现在就请你退场吧!”
“黑之Saber!”这一刻不远处的奥尔良少女呼唤与奔跑过来的身影变得是那么的遥远。
没有奇迹发生,也不存在任何第三方的紧急出手。像小说一样的英雄最后救场在此刻是不存在的,即使有人试图阻止,也被阿塔兰忒弓矢给阻拦下来。
这一枪毫不犹豫刺下了,如同银亮的幻影在筋疲力尽的齐格飞眼前一闪而过,随后噗嗤一声飙起猩红、长枪贯穿了他的银白铠甲、炽热的鲜血从他的身体当中溅出。
而后,这位屠龙的英雄倒地。
“哇!就这样结束了吗?”黑方的Rider阿斯托尔福睁大了眼睛。
“理所当然。”黑之Caster阿维斯布隆从面具下传来异样的声音:“他的确可以称得上是最优秀的从者了。但是以一敌四,也太过傲慢。这位屠龙的英雄,要到此为止了。”
看了一眼场地当中的沟壑,最初登场的一剑阿维斯布隆还历历在目。
其实,就算没有红方的Rider给予这一枪的致命一击,在米雷尼亚城城堡进行瞄准的Archer也不会放过最强职阶最虚弱的这个好机会。
所以这样的结果自然是理所当然的,阿维斯布隆暗想。
“这样就干掉一骑了。虽然同属为黑方,不过结果而言,跟随那个男人就已经是吾等之敌了。”
贞德奔跑的身影停了下来,睁大了眼睛喃喃:“怎么会……”
她的圣旗被一边的阿塔兰忒给拦下,前方的道路也被禁止了通行。阿塔兰忒平静地盯着眼前:“还请止步。如若你是中立者的话!”
阿塔兰忒又瞥了一眼身后的红之Rider:“战斗的时候不要同情敌人给予机会,阿喀琉斯你可以更果断一点的。”
“大姐你还真是严格啊。”红之Rider阿喀琉斯无奈咂舌了一句,抽回长枪。
由这一枪的抽回,齐格飞发出一声闷哼,双手从大剑的剑柄上脱离,一下倒在地上。
【退场了吗?】齐格飞碧绿的眼眸注视着近前的泥土。
今天的行为,作为一个从者无疑是不合格的。从被命令只是侦查的任务却变成到帮助这个裁定者,完全是他个人独断的意愿。
然而,他的真正愿望又是什么?当感觉到渐渐失去的生命,此刻他的想法,发现好像也并不是渴望战斗。
这次被圣杯召唤的回应,他需要对圣杯许愿的……那是根本无法被万能机所实现的吧?
久远的记忆里……从讨伐邪龙法夫纳(Fafnir)沐浴龙血之后,在那个时代无敌的他成为人们所期待的‘英雄’,帮助着一个一个子民完成他们的请求,即使是被要求死亡……结果而言,完成了人们所愿之后,漫长的时间也不再是满足感了。
就如同那个梦境当中、那个男人的过去一样。早已经麻木的心灵、早已经无法再体会何为发自内心的快乐。
没错,他的愿望大概是回到‘真正想做一件事’的时刻吧?然而那是不可能的,一切的经历造就了现在的他,若否定现在的话,他也不存在着此刻的愿望了。
(抱歉,Master。)
御主与从者的连接,他心中对远方赶来的那位单纯少女抱以歉意的一声。
(你在搞什么?Saber。)远方的芙兰感知到自己从者的虚弱,不禁在心中大喊。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另外一片森林的边界,才刚刚抵达图利法斯的范围,韦斯通疑惑看着身边忽然暴怒的自家人造人女儿。
“父亲大人,我希望你立刻进行转移到战场为Saber进行治疗。”芙兰瞪着眼睛,其瞳孔收缩瞪着前方的虚无,脑域已经100%进行了演算。
到底要如何在短时间内把父亲大人移动到那里去?而且要在那几个从者不受干扰的情况下为齐格飞进行治疗。她的脑海里,已经出现了前方空间内各个时间未来节点。
就好像一个正方行所进行划线后分割后的九宫格一样,每一个小方块当中都蕴含着一种可能。
在四维的演算下,时间的流动是注定的,但那只是指现在。芙兰已经更改过很多‘本应该发生之事’,理所当然她也不认为九宫格内的大部分齐格飞死去的未来是无法进行改变的。
根据【现在】来决策【未来】
【贞德身为裁定者的令咒进行强制命令】、【空间移动】、【父亲大人从根源之涡所获得两种规则的利用】等等……
芙兰的脑海里,很快地出现了一条清晰的线路。
“如果用父亲大人的【物质转换】、【掠夺】以图利法斯灵脉的大源之力灌注到Saber身上,他应该可以得到英灵生命力的延续。因为图利法斯这片灵脉,连通着创造此次十四位英灵的大圣杯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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