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因果
污秽的事情,她一生当中也经历过不少。这样无可争辩的事实,加上贞德一而再、再而三的狡辩,让阿塔兰忒感到无比的愤怒。
而贞德、作为出生在一个淳朴的乡下村庄的村姑,其生前的伟大传奇事迹,都可以说是根据信念创造的奇迹,她一生未曾违背过自身的理念,即使被绑在十字架放火烧死,她也从未质疑过自己。
这一点‘不会去刻意解释’,只村遵从信念,造成了两个存在,根本无法进行正常的对话。
……
前方的箭雨和圣旗的不断挥舞,看着这一幕的韦斯通稍稍有些无言。
虽然这一切都是他所造成,不过这些事情暂且还是放在一边。
韦斯通看着断裂手臂的阿喀琉斯,从地面那条手臂之上,其魔力的气息不断地朝他的身体周遭游离过去,表情此刻也是很古怪。
他手中的长剑,是【物质转换与掠夺】的具象化。
肉眼可见地,阿喀琉斯那条在地上的手臂在被分解着,清晰魔力、不、更准确切的来讲,是一种无法诉说的神圣特性,在他受创的精神层次上得到补充。
这样的感觉,其实与之前击杀斯巴达克斯的时候差不多。
神圣特性流入韦斯通的身体当中,让他全身的细胞都变得活跃无比了。
奇怪的想法,甚至是一种可怕的猜测。
他与英灵的关系,难道是一种【食物链】的关系吗?
杀了他,我就能够升级……
这就是韦斯通此刻对阿喀琉斯的感觉。
第一百一十七章 结束
贞德与阿塔兰忒的战斗还在继续,绚丽的箭雨与圣旗的挥舞在场中肆掠着。
而这一边,韦斯通的目光不怀好意盯着阿喀琉斯,一条手臂所吸收的能量让他的精神状态差不多和嗑了药一样,要是把眼前这个家伙给干掉的话,是否他又能够再次掌握一种‘规则’
“你已经恢复了?”阿喀琉斯震惊看着对面站起来的男人。
“嗯,我在考虑要不要在这里杀了你。”
话语很平静,就像是在叙说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阿喀琉斯神色充满愤怒:“要不是Ruler的话,你早已经死了。”
“但是在令咒的约束下,我还没有死,而你站在我的面前根本无法动弹。不对,你的嘴皮子还是能够动的!杀死阿喀琉斯你诱惑很大,可其结果嘛……”韦斯通摇了摇头。
“已经让那位圣女背了一个大黑锅,再把她往更加否定她自身身为中立者的道路上逼迫的话,其结果也许会适得其反。”
阿喀琉斯质问:“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对于韦斯通的话,阿喀琉斯嗤之以鼻,现在无论怎么看他们都是一伙的。
“不,她只是一直都在努力坚定着被此次圣杯召唤所赋予的责任而已。说到底,你们的御主会选择派你们来暗杀掉一个对你们而言根本没有威胁的存在,本身就是不合理的。我想你的御主要么是一个掌控欲特别强的家伙、要么是贞德本身身为‘裁定者’的身份,威胁到了他的计划。很有幕后黑手的潜质呢……”
顿了顿语气,韦斯通继续说:“回去好好想想吧!阿喀琉斯。若Ruler真的是和我一伙的,你们埋伏她这一点,她早该把你们视为敌人了。这次的战斗当中,她随意使用两道令咒,带给你们的限制都是致命的,而不是像现在试图努力解释。”
“随你怎么说。”阿喀琉斯哼了一声。
“总而言之,你们能够让贞德偏离我这一边,个人来讲我还是挺感谢你们的。”韦斯通嘴角掀起一丝弧度。转身,凝望着那个战斗之中一边防御一边有口莫辩的少女。
在此次的圣杯战争当中,她的信念注定是无法那样纯粹下去。也许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这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是尊重了她的裁定者身份。
但是红方Archer/Rider的御主想要杀死她的目的性却是截然相反的。
她想要坚守中立者的身份,探查出她所谓的圣杯大战的‘异常’都一定需要其他御主、从者的帮助。
无论怎么想,贞德的选择只有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和他这两个黑方阵营的了。
就这样看来,此次战斗的收获还是挺大的。干掉了红方的Berserker,还可能通过蕾迪希亚得到贞德的帮助。接下来的战局岂不是平推?
“你不打算杀了我吗?”阿喀琉斯看着韦斯通的背影。
“杀死你的价值,远不如一位裁定者手握所有从者令咒的价值大。而且我并不需要露出丑陋的一面迫不及待干掉你啊,阿喀琉斯,你反正迟早是会死的……”韦斯通微笑说。
“你这家伙!”
“当然,下次再见的话,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干掉你。”韦斯通摆了摆手,而后目光转向森林当中喃喃:
“战斗结束,差不多这片地界的东道主也该来了吧?该是渔翁还是渔翁。无论怎么说,上次那个覆盖全图利法斯地界的固有结界,都是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召唤了罗马尼亚这片地界上的历史英雄才会出现的力量。若说最为著名的,也只有那位被称之为‘德古拉’、‘穿刺公’的弗拉德三世了。”
……
韦斯通这一边所考虑的是战斗结束的后续,而另外一边,锡比乌。
由韦斯通所占领了锡吉什瓦拉地界之后,红方的神父和红Assassin、以及一位棕色头发、绿色大衣、黑色手套的大叔在一间圣堂教会所属的礼堂当中。
他们的前方,透过一道魔术【远望】的投影荧幕,再现着在图利法斯西郊的战斗。
“从结果看来,我们这一方似乎是完败了呢。”红之Assassin玩味一笑:“这样的结果shirou你没有想到吧?吾可是早就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了噢。无论是Archer、Rider都太小看那个男人,那位Ruler也实在是太过可笑。”
神父shirou表情遗憾:“虽然Berserker的死亡对我方来讲是巨大的损失,不过重要的情报都已经得到了。黑方Saber、Berserker的御主到底是何人,现在也总算已经弄清楚。”
事实上他松了口气,因为从画面上来看,并非Archer当局者迷地认为Ruler和那位自称‘剑圣’的男人是一伙的。反而是那位剑圣刻意地让Archer他们认为是一伙这一概念,才招致了Berserker无意义的死亡,还有此刻的败北。
简单的来说,让他松了口气的原因,也是那位剑圣并非他所认为的那样,是与他一样类似的身份,以人类的伪装罢了。
“但是,那位剑圣到底是什么人?空想具象化、魔眼解答者、乃至不逊色于英灵的技艺,都让我太迷惑了。他的情报是时钟塔的学生,除此之外,过往完全是一个迷。”神父皱眉思索着。
“啊啊……那一剑甚是美丽!吾辈一定要把那一刻好好给描述下来,传说中的圣剑格拉姆的一击!…Berserker作为向压迫者的讨伐未能如愿,也实在太过遗憾。世界为何只有压迫者高高在上,反抗者只能够默默无闻死去呀?”
“吵死了,Caster!明明就是你怂恿斯巴达克斯去的。”Assasiin不快哼了一声。
“这可太冤枉人了,亚述的女帝。吾辈只不过指引了一条讨伐压迫者的道路!”红之Caster捧着一本《莎士比亚全集》浑然不认为是自己的错。
“好了,你们就不要吵了。差不多该让Archer他们撤退了,再让他们继续打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神父无奈扶额。
“那位罗马尼亚的穿刺公居然全场不出现,实在太过奇怪。”
“战士的决战之地,一位王尊重其意愿不打扰有什么难理解的吗?而且,Ruler才是那位王的目标吧?”
“拜托你了,塞米拉米斯。让Archer他们撤退吧!”
“小事一桩。”Assassin眼中闪动着诡异的目光,身躯直接进入了灵体化。
……
战斗当中的阿塔兰忒,一股的愤怒倾泻于贞德的圣旗之上,魔力逐渐地消失,体力也渐渐地虚弱下去。
“Ruler!”阿塔兰忒咬着牙瞪着对面一点事情都没有的奥尔良少女。
由圣杯所召唤的Ruler,体力难道是无限的吗?她心中不甘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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