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因果
那个家伙居然还有女儿吗?不过这张脸,长得一点都不像吧!
阿塔兰忒摇头驱散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回到正题上来质问:“你刚刚做的,是把空间逆转了吧?”
阿塔兰忒对于之前自己的魔法箭消失感到诧异。而毫无疑问,移动当中的韦斯通不可能会做,那样的话,那就是这个少女的手段了。
芙兰没有解释的必要。
正常的人类视网膜观测当前的世界,一维是由零维的无数点所组成的线,人类的眼睛其实也只局限于二维的面。为何人类被称之为第三维生物,芙兰一生大概都无法理解。
她的演算下眼前出现的四维——那种‘看见’又是如何的?你会看到眼前的树还是树,但有无数个重叠宛若幻影般的树,房子也不再是房子,它像是父亲大人数学课上老师所放映的正方体立体图.Gif。
用父亲大人脑海里的记忆应该是四维矢量,四维时空内的任何一点,都代表一个事件。
经过平移,旋转,或递升。
变换到另一个四维矢量上面,进而形成坐标变幻。阿塔兰忒的箭不是消失了,而是通过这一点被转换了。
太过复杂的话她并没有办法简单的话语来表达,只有一点的是根据动量的守恒,她是无法办到父亲大人那样使用魔眼让时空的法则强制颠倒,进行逆转、破碎的运动。
芙兰可以看到“大气的流动”、“大树与房子的运动”,但她绝对无法让一处空间减少哪怕一夸克的质量。所以,这也绝非是阿塔兰忒所认为的那样【三维空间+时空轴=她可以控制时空。】那么单纯的想法。
但是,现在则已经不同了……芙兰看着地上的一颗细微不可见的黑色方块。
女孩沉默在原地,她身上所展现的诡异性让阿塔兰忒一时不由地怔在了原地,也许他们一方那个讨厌的中介人都没有想过在黑方‘本以为韦斯通就是大BOSS’,突然又冒出一个掌控诡异力量的人类。
“不,你根本不是人类。”阿塔兰忒鼻子嗅了嗅,对面的少女所散发的是迥异于人类的气息。
硬要说的话,对方身上仿佛完全就是由魔力所组成的……灵脉?怎么可能。
阿塔兰忒心中立即摇头,否认了这个猜测。
谁知芙兰仿佛观测到了她的心思一样:“你没有猜测错,因为【空想具象化】所布置的固有结界有方块核心,以物理形式存在,我的演算能力也可以配合这个‘巨大的魔法阵’进行使用。”
“什么?”
“即是说……我可以这样。”芙兰拖着长长的一个音节,手在前方一指。
由韦斯通所留下的空想具象化的魔法阵,通过芙兰的观测。让那些事件的‘点’发生变幻,颠倒、破坏……
哗!
她的手指触碰的空间,仿佛是镜子一样拥有着自己的实体。随后芙兰全身浮现着碧绿的荧光,魔术回路笼罩了她的两条绝缘手臂之外的整个身体。
随着嘣的一声,芙兰把‘镜子’破碎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颠倒】
一股仿佛被压缩到极致的力,从破碎的‘镜子’孔洞反弹出来。就好像是被拉开的水闸,那些早已经被积蓄的水迫不及待要喷涌而出,只不过喷涌的不是水而是一股冲击力。
这一击直接打在了阿塔兰忒的身体上,阿塔兰忒根本未曾反应过来,她的腹下便感受凹陷,之后是骨裂的声音,紧接着连同身躯整个倒飞了出去。咚的一声,阿塔兰忒撞击在几十米外的树下,一阵摇曳。
树的主干被得嘎吱断裂,阿塔兰忒瘫坐在地上,嘴角溢出猩红。
“咕咳!”
她的目光收缩。瞪着前方的敌人,眼中带着巨大的疑惑。
她还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被攻击的,她就只见到对面的银发呆毛把眼前的空间给破碎了一个孔洞,然后就感受到了一股庞大的挤压力。
她正好在挤压力前方,所以才会受到这样的一击吗?
“你居然能够让空间都破碎掉。”阿塔兰忒喃喃着。
不是宝具,而是单单纯纯使用现有世界的能量规则,造成如此极致的破坏。
魔法使吗?又是一个和Assassin那样能够使用神代魔术的人。
为何这次的圣杯战争全都是这种可以和他们英灵正面作战的家伙?不……应该说只有这两个异类的‘父女’了!
阿塔兰忒慢慢从地上起身,擦掉嘴角的鲜血。被一击打败,她并没有太过怨愤的感觉。
“即使你在此刻拦住我,你的父亲去往森林的道路上也不会一帆风顺。没错,我无需杀死你,我只要在此刻拦住你们就好了。Lancer是必胜的,而阿喀琉斯也不是一个人作战。”阿塔兰忒似是自语,似是说给芙兰和杰克听。至于一边的圣女贞德被她所排除了。唯有这两个小孩子她不会下杀死,而这个虚伪的圣女,则是她必杀的目标。
芙兰睁着双目,一时间陷入了短暂的停滞当中。在阿塔兰忒的眼中,她好像就是在战斗忽然走神了一样,接着不到十几秒,少女恢复正常。
这十几秒阿塔兰忒没有选择攻击,她也在恢复自己体内被错位的骨头。
“你是指那个银发的神父和长长的尖耳女性、还是那个打扮花哨的诗人?”芙兰面无表情说。
阿塔兰忒瞳孔一缩:“你怎么会知道……”无论Caster还是Assassin都未曾在黑方的人面前露面过啊。
“那个神父就是你们的御主吗?没想到居然还有召唤复数职阶的御主。不可思议。”演算之下,芙兰发现那位神父已经和Caster离开了天空那座空中花园,向着森林方向跑去。
想要把父亲大人围歼吗?
父亲大人与弗兰肯斯坦两个人……稍微思索了一番,父亲大人能够正面与阿喀琉斯交战,而对方的Caster对弗兰肯斯坦是致命的,还有一个诡异的神父。
考虑到父亲的所有能力,综合历届圣杯战争职阶、假想神父作为‘英灵’职阶的第八职业……双方在芙兰的脑海模拟出的结果,她的父亲大人胜利的可能性不是很乐观。
胜利的可能性只有3.02%
“他只是个中介人而已。”阿塔兰忒低语一句。
“原来如此,看来那这个中介人就是你的目标了。Ruler!”芙兰的目光转向一边的贞德。
贞德若有所思,论在场最有可能被杀死的人,也许是庄园内的普通人六导玲霞,然而那位也是作为Master之一,尽管看起来好像只是无聊才选择了参战,但这里受到她保护的,也只有那个与圣杯战争不相干的人造人而已,所以她才会此刻停留在原地。
“能够请Ruler你去帮助父亲大人吗?无需直接出手,你的目标应该也朝着父亲大人去了。”芙兰平静地说。
“你到底是……”贞德哑然看着她,很想问她到底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不过这位反感她的少女,她平时也并不熟。
仔细想想的话,这也是贞德第一次看到离开了韦斯通的人造人少女所展现出来的神态。
怎么说明呢……应该说是继承了那个男人所有的优点,‘完全理性’的姿态让人不禁产生一种‘比起韦斯通那个色.情的家伙,这个女儿反而更有领袖的气质!”
不过对方并没有选择解释,贞德从对方的眼神当中,就看到了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那是一种不亚于她用言语所带来的力量。
“我明白了!”
芙兰点点头。
因蕾迪希亚的原因,无论这位圣女是否愿意不愿意,那位法国女高中生‘不想让喜欢的人死’这一潜在意识,只要贞德不脱离蕾迪希亚的身体,必然会被少女的人格所影响。
在法国父亲大人无意间的性.骚扰和拯救,便已经让此次的中立者发生偏移。
换句话说,让她去——她就绝不可能保持心无杂念的中立信念!
也算是一步奇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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