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秦不祥
大冷天的运动运动出出汗,没什么不对。
在省略了好几万字之后。
窗外撒进来一些阳光,照在翔鹤的脸上,温暖。
缓缓睁开棕黑色的眸子,看着天花板上的蜘蛛网……
有点点煞风景,还是什么时候找机会清理一下好了。等他醒了就商量一下,打扫干净再回去港区。
想到他,俏脸微红,铺在枕头上的黑色发丝有些凌乱。把白皙的手臂从被窝里抽出来,侧过身子看着他的侧脸。
两人的肌肤都贴在一起。
从没有如此接近。
再无隔阂。
她微笑起来,轻轻唤了一声
“提督?”
“嗯……”
没有醒,但是却发出了些敷衍的哼哼。劳累之后可得好好休息。
翔鹤没有再叫他,伸出手去抚摸他的头发,颈脖,胸膛……感受他的触感,贴在他身边,呼吸他的气味……
靠着他,互相温暖。
食髓知味,翔鹤现在感觉自己有点上头,吸提督上瘾。
在他身上小心地摸索着,索取着。
“唔……”
他眉头紧了紧,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眸子此时有些迷糊。他感觉到了翔鹤温润的身子,扭过头去看着那令人怀念的面容……
“疯……额。”
他话才吐出第一个音,就死命地咬住了话头,冷汗刷地流了下来。
男人的取死之道之一,在事后床上,不小心说出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还是念叨了自己的母亲,大奸大恶,罪无可恕。
翔鹤温柔的手掌,缓缓用力,扣住了他的脖子,棕黑色的眸子里,失去了高光,道——1
“提督……你难道是把我当成了……”
“不!不!我是说……窗户,窗户漏风了!”
提督此刻是完全被吓醒了,睡意全无。伸手指向了挡风不怎么严密的窗户。
翔鹤缓缓扭头,看向窗户,然后回头看着他,不发一语。
他咽了咽口水,给她赔着笑。
翔鹤板着一张脸,忽地噗嗤笑出来,手给他松开,说道“开玩笑的。”
“……哈,哈哈哈。”
提督心里松了口气。
但是之后看到翔鹤拿出他的手机,在上面点点点,有些好奇地伸过头去看她在搜什么。
弗洛伊德性学说……
“喂!快住手!”
他一把夺回手机,颇有些哭笑不得,道
“你在干什么啊。我只不过是只是叫错了嘛,以前疯婆子摸着我的头哄我睡觉的……”
盖不住了就坦陈点,不然就越描越黑,没的都说成有的。
翔鹤看了看他,低着头想了想,道
“其实我也没有怪你,这种情结是谁都会有的……”
“我没有!”
“人家的理论说的很清楚了,我也不太在意……”
“哎呀算我求求你了老婆大人,我真的没有开挂……啊不对,是没有这回事!”
弗洛伊德……他就是个笨蛋!
他懂个屁的母子关系。
翔鹤的眼神变得有点冷,说道
“真的没有的话,你为什么一开始会对我的模样那样在意?”
“这……那现在不是已经皆大欢喜了吗……”
“是啊,我跟婆婆她这么像,不是更说明了你的心思?”
“我……”
提督目瞪口呆,合着自己不接受是恋母,接受也是恋母?怎样都绕不开这个圈子,恁就是当代弗洛伊德?
翔鹤还要说,他头痛地把她按在床上,自己翻身压了过去,道“行了行了,你别说了。”
说这么多其实就是爱的少了,现在继续爱一下就好了。
翔鹤象征性地推了推他,嘴巴被他堵上了……
大冷天多运动暖和暖和。
喘息,意浓。
语言难以达到的地方,行动可以证明。
一阵翻云覆雨。
“哈……哈……”
翔鹤额头微微出了点汗水,脸颊泛起红晕,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重新躺了回去,抱着他的手臂,闭着眼睛休憩。
翔鹤手抚着他的胸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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