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targazer
声音真好听啊!
桐须真冬心想不要吓到这位看起来很是弱气的太太,便斟酌着用词,不想让由比滨明日奈明确地知道比企谷前辈因为自己惹上了极道组织,惹上了大麻烦。
“比企谷啊······他有回来过的!不过很快就又离开了······然后呢,我又瞧见八幡带着妹妹们回来收拾了一番行李,就出门去了。我问了下,他说比企谷要他带着妹妹们去他们妈妈家住几天。”
本来,由比滨明日奈听到八幡的陈述,也没多想什么。现在被真冬问起来,才发现有一点儿不寻常——一般说来,比企谷老师似乎根本不会因为什么事情求助于前妻吧?平时再忙,也不见他让前妻来帮忙照看一下小孩子们,难道是有了什么不好明说的难处?才要去求助于他平日里根本没有联系过的前妻?
大概这就是女人的直觉,更兼有一种日积月累和润物细无声的妙处,不知不觉间柔情似水心细如发的由比滨明日奈已经在心灵上,离比企谷凉平很近很近了。
虽说她不像比企谷研究生现任会长那样能闻到比企谷身上所谓“理想”抑或“疯狂”的味道,也不像头号会员小木曾雪菜那样“功于心计”,但她却不知不觉之间做到了与比企谷凉平的“相伴”。
在乎他、关心他、想要和他有事没事说说话、看两眼······似乎这样就够了,仅仅是这样就心满意足了。
“哦哦哦,这样啊!我告辞了!”
听罢,真冬好歹稍稍放下心来,起码比企谷前辈的孩子们没有受到什么危险。
而且前辈也很有警觉性,但愿真的只是手机掉落了吧······虽然她仍旧很担心比企谷前辈本人,但也只能这样先自我安慰一番,心下立刻决定再去比企谷前辈常去的几处地方瞧瞧,比方说便利店、书店之类的。
“等下!是比企谷他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现在想想,平白无故的的话,他肯定不会一下子把孩子们都送走的呢!”
当看到粉发女孩子告辞转身,满肚子疑问的由比滨明日奈顿时有些急了,急忙跨出几步高声朝女孩子喊了起来。
“也没······没什么啦!前辈一定没事的······打······打扰您了!”
桐须真冬支支吾吾了一句,连忙小跑了起来,生怕这个有点儿奇奇怪怪的太太上来追问她。
粉发女孩不是很了解成年女性的敏感与执着,线条未免有些粗的她也没有看到由比滨明日奈紧盯着她的背影,面色渐渐凝重起来,双手也握在了一起,指节在呆立间绷地紧紧的。
“难道是比企谷老师出了什么事故吗?”
孤单立在房门前的由比滨明日奈喃喃自语道,而后又猛然看了一看比企谷家黑暗的窗户。
回想起傍晚时分,比企谷老师那似乎有些萧索的背影,柔柔的由比滨太太心中忽的一痛,有一种那是自己看到的比企谷老师最后一次背影的难言之苦。
一次看起来不置可否的“离别”,让这个人淡如菊已经孤单了太久的单身妈妈明了了自己的真心,即便伴随着无可言说的心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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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冬马和纱心满意自地醒了过来,少有地立刻掀起被子坐起身子来。
孩子们在,似乎让这个最近神思不佳的女人精神了不少,因初恋渐行渐远而莫名变得空荡荡的内心似乎又一次充盈起来了。
她心道,自己应该给孩子们做一次早餐吧?
这样想着,冬马和纱难得地格外早起了一次,连日常耗时耗力的梳妆打扮也顾不到,随便洗了洗连,将乌黑的头发随便扎成了一个长长的马尾垂在了背后,就这样开始给孩子们置办早餐。
做着这一番动作,她略感生疏,心中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这大概就是自己并非合格妈妈的呃明证吧······
等到煮好了牛奶端到餐桌边上时,她才发现昨晚无意间放在餐桌上的手机似乎是有未读的信息。
系着围裙扎着方便的马尾,又因为不施粉黛多了几分家庭妇女烟火之气的冬马,心下不知怎了,有一丝丝分不清方向的期待,她放下牛奶,拿起了手机解锁,直接靠在桌边,翻看起信息来。
似乎是昨晚发来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