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杯半可乐
到时候安岚就算发现她在柜子里困着,也肯定会假装没看见吧。
颜月慌了。
不不不,事情不该这样发展!
那边的安岚仍未停止自己的威逼:“我想远不止这些吧,那什么长帝姬徐璃,魔宗妖女司云裳,和你的关系都不一般吧?”
行了行了。
反正本来就打算全招了,白怜现在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她全都承认。
“没错,师父目光如炬。”
呵呵呵。
安岚诡异地笑着:“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
白怜小声道:“我喜欢师父,也喜欢她们。”
安岚道:“如果现在我让你抛弃她们,只许陪伴在我身边,你怎么选?”
这是送命题吗?
可惜现在系统已经完全不起作用了,白怜无从判断到底怎么回答风险更低,她只能用最简单的办法——
从心。
从心不是怂,而是遵从本心。
而她的本心就是——
身为渣女的我当然是选择全都要!
白怜直视安岚:“我想和师父在一起,也想和大家在一起。”
“好,非常好!”
话音方落,白怜就发现安岚进入了暴怒状态。
这也是必然的吧。
师父都已经给了她机会,她还是执迷不“悟”,这回肯定要惨遭折磨了。
不过这也是该的,想多吃肉,那就得做好被打死的准备!
就是不知道师父打过之后会不会稍微消点气。
白怜看见安岚站到床上,看到安岚离她越来越近,看到安岚忽然凑到她耳边。
是要从头开始攻击吗?
就在这时,她发现自己的裙摆被按住了。
嗯?
接着,安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其实刚才还有件事我没说。”
这声音里哪有半点愤怒的意思?
可正是这样才让白怜心里更加慌张,事出反常必有妖,师父这样子怕不是气得精神失常了!
“师父,我错……”
安岚直接捂住了白怜的嘴巴:“那天,就是在这里,你和颜月所做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从头到尾,一息时间也不曾落下!”
嘶——
白怜这回是真被吓坏了,吓得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一下。
如果说她和其他师妹的所作所为还能被师父容忍,那么她和颜月所做的事就妥妥的不能被原谅了。
下油锅吧你们!
其实一开始她是拒绝的,可颜月太主动了,很快她就发现这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所以她就顺势而为了。
“我错了,师父。”
白怜瑟瑟发抖地看着安岚。
“没事,你没错。”
安岚用指尖在白怜的锁骨指尖打着圈,丝丝凉意直接渗透到白怜的心底。
好家伙,画圈呢,这是要开膛破肚吗?
呜呜。
一失足成千古恨。
当时她怎么就控制不住她自己呢,她就算把战斗地点放在自己房间里也不会让事情变成这样。
白怜愈发慌张,而颜月也慌了。
怎么可能,监控阵法都坏了,安岚怎么可能会知道?
不对不对,现在想这种事也无用。
她该想的是知道真相的安岚会怎么料理她!
颜月慌得一比,现在她什么都听不见,从她的位置看过去,只能看见白怜和安岚那被黑色和白色袜子包裹住的脚。
然后……
袜子突然飞了,飞到了柜子上。
其中一条刚套在白怜脚上的白袜恰好挂在颜月眼前。
“?”
此时,安岚一指点中白怜的储物玉坠:“做那种事确实很舒服,确实很容易上瘾,我能理解。”
可不敢舒服!
白怜现在就是害怕。
这样子的师父一点也不正常。
只见安岚突然从虚无中掏出一根大棍子:“所以今天我打算让你好好放松一下。”
白怜咽了口唾沫。
这一棍子抽下来,头上的包得长多大啊?
她心慌不已,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
安岚轻易地拿捏住了她的弱点,受此冲击,她整个人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她懂了。
今日的责罚是逃不掉了。
哪怕现在她的实力很可能已不弱于师父,但打着坏主意的她哪敢真和师父动手啊?
她是渣女,可不是游戏中的白师姐那样的恶女。
“师父,我……愿意接受惩罚。”
白怜已然认命。
来吧。
无论是怎样的惩罚她都受了。
虽然平日里的她很强势,但今天她决定弱势一回,如果这能让师父消气,那也不亏吧?
好事多磨。
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眼见着白怜已摆出一副认命的模样,安岚趾高气扬地凑到她耳边,吐气如兰:“放心,说了今天让你好好放松下,我就不会食言。”
不过在放松前,还是得有一些小小惩罚的。
安岚轻抚着手中那根被她认真打磨过的棍子,这棍子大小长短合适,正适合用来教训白怜!
白怜已经做足了准备,但她还是失算了。
“不对‘径’!”
安岚一上来竟然没打算走寻常路!
……
直到黎明,精疲力竭的颜月在迷迷糊糊中险些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度过这一晚的。
那声音与那天晚上并无二致,硬要说有什么区别,那就是少了些节奏感,变得更急促了吧。
毕竟安岚是安岚,她是她,安岚可以对白怜使用武器,她可不敢。
但颜月万万没想到的是白怜竟然轻而易举地接住了安岚的考验,不仅如此,她似乎还表现得很高兴。
“我对白怜的了解终究不如安岚。”
在害怕与担忧中,颜月发现局面稍微有些失控。
还是安岚的怒气值太高了,想想也是,毕竟经历了那种事,她硬是拉着白怜和她一起锻炼,想休息,呵,不平息怒火就想休息?
安岚占据主导地位,手把手指点白怜动作要领。
此时山洞里新添的玻璃桌和扶手、柜子就都派上用场了。
颜月只能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那张不起眼的桌子出乎意料的好用,可以完整地观摩运动时身上每一块肉的颤动以及形变。
这深深地触动了颜月,她的心底一下子就涌现出无限感慨,撑得慢慢的。
最近的一次,颜月发现安岚和白怜走到柜子前,她甚至可以看见白怜身上晶莹的汗珠,汗珠反射着烛光,犹如宝石般令人眼馋。
这紧致的小腹练得也太让人羡慕了吧!
颜月看得一阵火大,她的身形细看起来就远不如白怜。
她想做点什么,但她被捆住了。
她做不了,她什么也做不了!
哪怕她心里怀着满腔的热血,可这热血却无处释放。
钥匙。
她要钥匙!
颜月的身体轻颤着,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她会炸掉。
她将目光放在那个去了旗帜的阵旗上,她试图控制住那个阵旗,然后释放自己。
可无论怎么努力,她也无法接近那个阵旗。
颜月快疯了。
她只是想解除限制,为什么会这么难!
啊啊啊。
搞什么鬼啊!
最后颜月是在无尽的磨难中昏睡过去的。
她满以为自己睡着了就能获得解脱,怎奈在梦中她又经历了一遍相同的事,而且那梦比现实来的更加可怕。
醒着不是事。
睡着了也不是事。
这到底是什么事?
颜月顶着一对无神的眼睛望着柜子外的世界。
这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外边可算是没有动静了,她没看见白怜的身影,只看到安岚正躺在床上,睡得很沉稳。
她依稀记得到最后局势逆转了。
安岚叫嚣的厉害,终究伤势未愈,最后不得不由白怜来维持局面。
她还记得最后安岚站在柜子前,用诡异的眼神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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