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r.Quin
啪!
下一秒,清脆的响指声在清冷的医院门前响起。
“来人,上红牛。”
工藤总司无情道。
身侧的服部平次即刻心领神会,从身后的单肩背包中掏出了两罐还带着丝丝凉气的红牛,一步踏前递送到工藤总司的手中。
其中一罐被强行拍到了阿知波会长的手中。
工藤总司微笑举杯。
“累了困了,就喝红牛。”
“……”
看了眼手中多出的一罐红牛,阿知波会长的眼角微微抽搐。
就算把这几个臭小子沉到大阪湾里去,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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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找了张尺寸符合姬德的涩图发在群里,是fgo杀生院手捧柰子的那个图,只可惜太涩了,发到书里铁定被删,所以我只能这么一提了,你们自己想象吧。
第487节 第471章 牛头人不可战胜
阿知波会长拿着三个蛮干的家伙彻底没辙,只好选择收下那罐红牛,暂且妥协答应。
他身为浪花的“不动产大王”,在创业初期也做过不少见不得人的事,但那时他年纪还轻,胆子也大,外加上事情都是交给他的一位保镖负责,所以就他自己而言其实并没有直面过多少类似的事情,更多的是躲在幕后掌握大局。
像这样就差被人拿刀抵在脖子上,那还真的是第一次。
一刻钟后,在京都酒店某高档套房中,四人于红木打造的长桌旁稳稳落座。
工藤总司、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三人坐一边,被“挟持”的阿知波会长独自坐一边。
这里是此次日卖电视台为阿知波会长的到来提前安排好的临时住处,同时也是工藤总司他们来京都游玩时选定好的下榻酒店,仅仅只是楼上楼下的区别而已。
就很凑巧。
会议桌旁,阿知波会长双手交握置于身前,脸上神色严肃:“我就不说一些虚的了,三位有什么事情就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说出来,只不过各位还请稍微快一点,时间已经不早了。”
没有寒暄,没有茶水。
照理说在这样的场合下,一般都是主人给客人准备好茶水,但如果主人的辈分和地位都较高,而来访者年纪较小,属于后辈一类,那么准备茶水的事情就会交由给秘书或是保镖之类的人来做。
这样一来既能彰显主人的重视与善意,同时也不至于说乱了辈分。
前提是“客人”。
工藤总司一行人显然不能算得上是客人。
像他们这样强行拖着阿知波会长进行深夜对谈,没被说成是劫匪都已经是客气的了。
而劫匪显然是不配享用茶水的。
于是工藤总司果断选择自己倒茶。
他干脆利落地从会议桌旁起身,两手轻轻拍了拍左右的两人示意他们先聊着,自己则是在套房里兀自兜了一圈,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出了一壶泡好的热茶以及三只杯子。
杯子当然是他们三个人的。
装满热茶的茶壶被放在了阿知波会长的面前。
非常的“客气”。
你看,我们都只喝一小杯,剩下这么一大壶都是会长你的,客不客气?感不感动?
“好了,让我们进入到第一个环节。”工藤总司抿了口茶第一个开口道,“嗯……关于今天下午发生在电视台大楼的爆炸案,阿知波会长你了解多少?”
“我……”
阿知波会长张口就想说话,却被工藤总司一只手挡了下来。
“停一下。”
工藤总司抬眼看他:“首先会长你的明白一点,就是我们既然回来找你谈论爆炸一事,就说明我们肯定是已经掌握了其中一部分消息,在有了一定的眉目之后才来的,所以千万不要想用什么‘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或者‘这件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来糊弄我们。”
说到这里,他骤然压低了音量。
“要知道,大阪湾的水可是很凉的。”
“……”
这话一出口,别说是阿知波会长本人了,就连自以为已经对这家伙有一定了解程度的服部平次都险些当场跳起来,及时撇过头才避免了一口茶水喷在阿知波会长脸上的结局。
他倒是知道这家伙路子很野,只是没想到居然能这么野。
而对自己这只愚蠢的欧豆豆有着长达十多年深刻了解的工藤新一则是一脸的生无可恋。
你看看你看看,这一开口就是老极道头子了。
阿知波会长脸色微变,刚想出声喝止,却被一声巨响生生把已经到嗓子眼的话给强行堵了回去。
砰!
只见工藤总司将杯中茶水一口饮尽,然后将已经空了的杯子朝天一举,旋即重重放下,在厚实的红木桌上发出了一声巨大的轰鸣声。
并不是雷声大雨点小。
在过了零星的零点零零几秒后,一道微小却肉眼可见的裂痕出现在了他的拳头落点处,并且向着桌对面迅速延伸直至阿知波会长身前,崩飞而起木屑在空中划出的轨迹倒映在阿知波会长的眼中。
而被握在工藤总司手中,与他的拳头一同锤落的茶杯却丝毫不见裂纹。
“好了,让我们重新回到第一个问题。”
工藤总司豪放地长出一口气。
“关于下午发生在日卖电视台总部大楼的爆炸事件,阿知波会长你知道多少,以及,到目前为止我们的推论是,造成这起爆炸事件的犯人应该是皋月会……或者说阿知波会长你的仇人,并且极有可能跟歌牌有关,请问会长你有什么头绪么?”
他毫不要脸地将另外两人的推论据为成了己有。
而听到如此推论的阿知波会长在历经数度神色变化,从最开始的惊讶转为凝重,再从凝重转为迟疑,最终仿佛如释重负般地轻声叹了口气。
“确实,关于下午的爆炸事件我的确知道一些内幕,但也仅仅只是推测而已,没有太过决定性的证据去证明我的发言。”
“没事,会长你只要说就可以了,可信与否我们会自行判断。”工藤总司一挥手表示完全大丈夫,你只管说就是。
不动产社长微微点头:“好吧,不过这个事情我还得从头说起,你们知不知道,在京都以前,除了皋月会之外,还有一个叫名顷会的歌牌会?”
“知道。”
不过是在半秒钟之前……
工藤总司在心里补上了后半句。
阿知波会长没有在意这点小小的文字游戏,继续道:“当时名顷会与皋月会是京都的两大歌牌会,是被大众认为齐名并列不分高低,而当时名顷会的会长名顷鹿雄为了与我的妻子皋月决出胜负,不仅向皋月会发起挑战,并且还对媒体走漏风声,声称皋月会惧怕败北不敢挑战。”
“也就是逼着皋月会接受挑战对吧。”服部平次摸了摸下巴道。
“没错。”
阿知波会长继续道:“但不仅如此,名顷还在比赛开始的前一天来到我家,与我的妻子皋月私下里来了一场歌牌比赛,只是我当时并不在家,后来听家里的佣人说,那场比赛的最终结果是我的妻子皋月获胜,名顷也因此感到无比愤怒,在侮辱了我的妻子之后便扬长而去,包括第二天的公开比赛也没有出现,因超时而被判负,自此名顷在歌牌界的名声一落千丈,名顷会也因此没落。”
“呃~”
隐约从话中嗅到了牛头人味道的工藤总司微微迟疑。
“那个……阿知波会长你说的这个‘侮辱’指的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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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世上或许没有牛头人,又或许人人都是牛头人。
当你对着牛头人本子冲的时候,你是牛头人,而当你对着纯爱本冲的时候,本质上你还是在对着别人的老婆冲,所以还是牛头人。
PS2:热血街区真好康,强推。
第488节 第472章 世上本没有牛头人,又或许人人都是牛头人。
两人想到的“侮辱”显然不是同一回事。
阿知波会长想表达的意思其实只是口头谩骂,至于工藤总司想到了些什么……就只能说懂得都懂了。
世上或许本没有牛头人,又或许人人都是牛头人。
见话题逐渐歪楼,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两人急忙临时打圆场,强行将话题拉回到正规上。
“那么,也就是说当时名顷会的会长名顷鹿雄在失踪前最后接触过的人是你的太太皋月对吧?”服部平次问。
“我想应该是这样没错。”
阿知波会长不假思索地点头表达了肯定。
比起某个一进到他房间就开始翻箱倒柜找茶叶找茶壶泡茶,全然不懂何为做客礼仪的极道分子,他还是更愿意跟这两位至少看上去勉强像是正常人的高中生侦探交谈。
毕竟其中一位是大阪警府本部长服部平藏的亲生独子,母亲又是前歌牌皇后,家教自然不必多说。
而另一位他虽然不甚了解,但以前也经常在电视节目上看到有关其人的报道,好像是被称作什么……日本警察的救世主?
貌似老爹还是个挺牛逼的顶级推理小说家。
这样的家庭背景在日本怎么也称得上是“上流”了。
他喜欢跟上流人交谈。
“明白了。”
工藤新一捏着下巴点点头,摆出标准的福尔摩斯思考姿势,原本被某人打岔后略微紊乱的思绪逐渐步入正轨,进入到推理状态中。
“那么请问会长你的太太目前在哪里,如果方便的话我们想找她了解一下当年那场私底下举办的歌牌竞赛的一些细节。”
“她……”
阿知波会长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迟疑,旋即转为黯然。
“皋月她早在三年前就已经不在了,在那次与名顷鹿雄的对战后她就一直郁郁寡欢,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没过多久就离开了人世。”
“哦豁~”
工藤总司一脸的滑稽,估计又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就想想嘛,要是名顷鹿雄当年热血冲头一怒之下确实对皋月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为了家丑不外扬,阿知波会长对外宣称只是口头谩骂侮辱那也是正常的,而知道真相并且就身为受害者的皋月会患上抑郁症也就能解释的通了。
可要是如果正如阿知波会长所说,名顷鹿雄当年真的只是因为输掉歌牌而对皋月疯狂谩骂随后扬长而去,导致后者患上抑郁症终日郁郁寡欢最终离世,那可就更因吹斯听了。
譬如说皋月原本是打算趁着阿知波会长不在家,与名顷鹿雄来上一场未公开的歌牌比赛,然后在获胜后提出要求想让对方带自己私奔,结果谁知道对方就是个女人哪有歌牌好玩的憨批,二话不说就是一通臭骂并且就此离去,才最终导致皋月患上抑郁症的呢?
反正不管怎么说,会长你绿了啊!
想到这里,工藤总司张了张嘴就准备说些什么,却被自家老哥一记严厉的眼神给制止了。
“住口!”
“……”
工藤新一难得地展现了一次自己身为哥哥的威严。
因为晚出生几秒钟所以只能做弟弟的工藤总司当场高举双手诚恳表示自己不会再说怪话。
“所以阿知波会长你的意思是,制造出这起爆炸案件的犯人,很有可能就是曾经与皋月会有着很大过节的名顷鹿雄,对吗?”服部平次问。
“虽然只是推测,但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阿知波会长说,“实不相瞒,我做不动产这么多年,期间结交了不少人,同时也得罪了不少人,但我得罪的那么多人里没有一个是会想对皋月会的镇会之宝下手的,就算真有什么深仇大恨也应该是冲我来才对,我想你们应该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说完他将目光投向服部平次与工藤新一道。
“在爆炸发生的时候我已经从下方仔细观察过了,被引爆的区域只有我们当时正在录制彩排的那一层,而且犯人甚至还好心到给大阪警方发犯罪预告函,并且给足时间来提前通知我们撤离,所以我认为犯人的目的就只是皋月会的这副歌牌,犯人想要通过炸毁歌牌从而对皋月会形成严重的打击,你们觉得呢?”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也这么认为。”
说到这里阿知波会长脸上神色微微放松:“好在未来子告诉我犯人的意图似乎并没有得逞,她说当她返回到录制现场的时候,原本应该被保护在展台里的歌牌已经不在原位,我估计应该是被哪位电视台的工作人员顺手给一起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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