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r.Quin
不~会~吧~
这时,走廊不远处的拐角后突然传来服部平次与远山和叶的争吵声,声源由远及近,两人的争吵声也从隐约到略微清晰。
“什么?你昨天晚上真的去见那个大胸女人了?”
和叶的声音中听起来满是不敢置信与愤怒。
相比之下腹部平次更多的是无奈:“所以我都说了……是为了调查爆炸案件的事情,我是去找人家了解一下情况的。”
“了解一下情况需要了解一晚上?!”
“那当然是因为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平次你这个笨蛋!!!”
所有的争吵都在一声些微刺痛人耳膜的高分贝吼声中平息。
三秒钟后,满脸郁闷的服部平次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见正好出现在房间门口的工藤两兄弟便抬手哟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了。
“你跟和叶……怎么了?”工藤新一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
“鬼知道啊~”服部平次说起这个就一包气,语气中满是不爽,“也不知道和叶那个女人发什么疯,我都跟她说了昨天晚上去大冈红叶家里了解了一下有关她师父名顷的一些情况,结果她愣是不信,非要说我跟人家有一腿。”
“噢,这个我们已经知道了,就在刚刚。”工藤总司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了解,“然后昨天晚上你还干嘛了,如果仅仅只是了解一下情况也用不着一晚上吧,人家红叶大小姐留你在她家过夜了?”
“怎么可能啊!”
服部平次下意识就想反驳:“好吧被你说中了……不过我也没答应啊,日卖电视台爆炸这么大的案子,我怎么可能还睡得着啊,我很忙的好不好,光是昨天一晚上我就跑了不下三个地方,中间还抽空回了趟大阪问问我爸那边的情况,一晚上时间根本来不及好吧……”
听到这里工藤总司已经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他只能说。
好,不愧是你,吾辈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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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艹,群里一帮曹贼,打主意都打到妃英理身上去了,绝了
第494节 第478章 傲娇与病娇
十分钟后,酒店咖啡厅内某处僻静卡座中,满脸仙气的三人整齐落座。
这实际上是一家饮吧,所谓饮吧就是各种饮料都有提供的地方,定位与酒吧些微类似但不完全重叠,以青少年为主要客户群体,专门提供无酒精类的饮料。
当然,如果开口要酒也是没问题的,只是这三人就从精神面貌上来看怎么看都像是刚刚从网吧包完夜回来的开黑三人组,周身环绕的仙气比踏马蟠桃园七仙女身上的仙气还要浓郁,所以饮吧的服务员很是察言观色地取来了咖啡类的菜单。
服部平次随手就点了杯冰镇的美式咖啡。
有一说一,工藤总司一直以来都觉得美式咖啡的味道跟苦甘冲剂有的一拼,就是单纯的苦味,然后还有点淡淡的,根本谈不上什么醇香浓厚。
而他自己又是比较喜欢甜腻的口感。
所以他果断选了杯卡布奇诺,顺带交代服务生记得往他的那份咖啡里放入大量奶精。
至于工藤新一就比较朴素了,他直接要了杯乌龙茶,常温不加冰。
都不是什么复杂的饮品,不出五分钟,三杯作用为提神醒脑的无酒精饮料就被服务员小姐盛在餐盘里端了上来。
那么接下来,就该谈正事了。
工藤新一抿了口杯中的乌龙茶湿润了一下嘴唇,率先开口道:“那我就先说一下我这边发现的情况吧,关于那副歌牌我已经送到大阪警府进行化验了,当然也跟警方打过招呼说明了缘由,化验出来的结果就是,那副歌牌上有某人的血液残留,并且……数量不少。”
“噢!?”工藤总司微微一惊。
他倒是早就料到警方应该能在歌牌上化验出某些东西的残留,只是却没想到居然会在上面化验出血迹。
说好的阿知波会长悼念亡妻对着歌牌手冲原地社保呢?
你社出来的是血?
“谁的血?”服部平次皱起眉头神色骤然严肃。
毕竟在侦探这一行,“血”是个相当敏感的词汇,一般来说会提到血,就意味着很可能是有人已经嗝屁了。
那也就是说……
“不知道。”工藤新一摇了摇头,“因为时间已经过去太久,也只能勉强化验出歌牌上有血迹残留,至于是谁的还真不好说,不过我大胆猜测是名顷鹿雄的血。”
“什么道理?”
“因为在接触过这副歌牌后出异常的只有他,我去仔细调查了一下,当时名顷会决战皋月会在歌牌界是鼎鼎有名的大事,所以皋月会主动提出了要用这副镇会之宝作为决战时使用的卡牌,而当时这副牌已经磨损相当严重了。”
“也就是说不存在被歌牌锋锐的边角割伤手指导致出血的情况。”服部平次捏着下巴分析道。
工藤新一继而点头:“没错,而且最让我无法理解的是,既然当时名顷都已经输了,那他为什么还会‘流血’呢?”
在这点上就很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你说输了比赛无能狂怒线下真人PK暴打对方选手的倒是有过,甚至于歌牌还比电竞游戏的线下PK更方便一点,毕竟在比赛的时候双方选手就是面对面,火起来直接打他妈的就完事了。
可名顷不是输了吗,我打我自己?
“可能这就叫以头抢地尔?”工藤总司猜测分析道,“你看,名顷他输了比赛,非常的尴尬,很难受,觉得自己次日正式赛上也是必输,所以气得直接拿头疯狂撞地板,导致脑壳炸裂大出血当场去世,你看这样是不是就说得通了?”
“你非要这么说的话好像也……”工藤新一一愣。
“不不不,这完全说不通。”
这时服部平次突然开口道:“我就先说一下我这边掌握到的消息好了,你们那边了解到的不过是半边言辞而已,拼凑上我这里掌握的另外一半才算是完整。”
“你说。”工藤总司端起咖啡杯痛饮了一大口。
服部平次开始讲述:“事实上名顷之所以会向皋月会发起挑战,本身就是奔着比输去的。”
“……哈?!”
此话一出,工藤总司和工藤新一都傻住了。
什么叫本身就是奔着比输去的啊?
喵喵喵?
只听见服部平次继续缓缓说道:“这也是我从大冈红叶那边得知的准确消息,那时的名顷鹿雄本身身体就已经处于一个很差的状态,就算名顷会不因为这件事情而解散,他再过两年也会因为身体原因而从歌牌界隐退,所以他当时的打算是在公开赛的前夜找到皋月私下里以双方真正实力比试一场,然后在次日的公开赛中输掉,从此解散名顷会,将名顷会下的成员全部转入皋月会。”
“王德发?那他这么做的理由呢?”
“理由……”服部平次挠了挠头,一张黑脸上表情逐渐蛋疼,“说起来可能比较狗血,理由就是皋月其实是名顷的初恋,可能是某种身为男人的矜持吧,不想在自己的初恋面前丢脸,所以想把自己的全部实力都展示出来,然后在次日的公开赛中以放水的方式来传达出自己的心意,结果没想到直接被大受打击精神状态不稳定的皋月给杀死了。”
“这也……太草了。”工藤总司听得目瞪口呆。
这简直就是傲娇和病娇恋爱的典范啊!
你是个傲娇,你看到对面娇,你以为她是真娇,你就傲上了,你还傲着呢,对面不笑了,你再傲一会儿,对面病上了,对面病着呢,你还接着傲……Biang!
收音机爆头,下辈子再娇。
啥?你问为什么是收音机爆头?
废话,歌牌比赛现场能作为凶器砸出那么大出血量的也就只有那砖头似的收音机了啊!
工藤新一亦是一脸蛋疼:“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总司你当时到底是怎么看出阿知波会长有嫌疑的?是在我没有注意到的哪个细节上露出马脚了吗?”
“不,完全没有。”
工藤总司直言不讳毫不掩饰。
“我只是单纯觉得他能扯出一个失踪五年的人告诉我那很有可能就是嫌疑人,要么是他自己智商有问题,要么就是他觉得我跟他一样智商有问题,但不管怎么说我都不可能放过他。”
“……”
绝了。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简单粗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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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啊~现在显卡价格还是炒得好厉害啊,啥时候能降下去啊,狗屎!
第495节 第479章 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凶手啦!
既然已经知道凶手的真实身份与目标计划,那么剩下的就只需要找到决定性证据就可以了。
当然,找到决定性证据这一条还是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这两位善良守序的小侦探提出的。
按照工藤总司的想法,反正他们都已经基本可以确定引起这场爆炸案件的凶手是阿知波会长,而五年前赢得那场私底下歌牌比赛的人也不是皋月而是名顷,那么他们只需要找到阿知波会长,把这前后推理过程逐一当着对方的面分析过来。
但凡阿知波会长在此间过程中表现出任何一丁点慌乱或者可疑行迹,就会立刻被五花大绑着塞进汽车后备箱带往大阪湾码头。
没有什么是一根麻绳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再加一台水泥搅拌机。
相信在黑暗狭小的空间中,常年养尊处优被当成螃蟹一样绑起来的阿知波会长会充分感受到建筑工人们平日里的辛勤与劳苦,然后良心发现感动得痛哭流涕,分分钟将自己的罪行一五一十全部说出来,被候在水泥搅拌机外手持录音机的工藤总司等人一字不落全部当成供词录下来。
结果这一方案一经提出就立刻遭到了其余两人强烈反对。
理由是——你这么搞跟恐怖分子有什么区别?
工藤总司心说照你这么讲,那我们跟恐怖分子还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立场不同而已,恐怖分子是全人类的恐怖分子,而我们是恐怖分子的恐怖分子。
仅此而已。
另一边,为了能够吧阿知波会长这条大鱼吊上钩,服部平次特地一个电话叫来了大阪警府的另一位老弟召唤师——大泷悟郎警部,载着三人前往了大阪警府,准备与他老爹服部平藏进行计划商谈。
……
大阪警府会议室中,气氛略显严肃。
身为大阪警府总部长的服部平藏坐在会议桌的尽头首席位上,一双深谋远虑的狐狸眼微微眯起,右手边坐着他的得力助手兼至交好友以及将来很有可能成为亲家的刑事部部长远山银司郎,工藤总司等人则是坐在左侧的二三四位置上。
大泷悟郎侍立于一旁,手中拿着一叠不算太厚的资料,随时准备进行补充说明与解释。
这个大叔,有点屌的啊。
这是工藤总司对于服部平藏的第一印象。
如果说他老爹工藤优作给人的感觉是睿智、冷静、文雅的侦探家的话,那么这位大阪警府的本部长给人的感觉则更像是一位双手持刀的武士,时刻准备着正面迎接敌人凌厉的锋芒。
“你们说,已经知道爆炸案件的犯人是谁,这是真的吗?”端坐于首席位置的服部平藏双手交叉在身前,沉声道。
“啊,没错。”
开口的是服部平次,在这样的场合下也只有他开口合适些,毕竟整个会议室里所有人都认识他,最主要的是关系都还很不赖。
“昨天晚上的时候我跟鉴识科那边打了个招呼,让工藤……新一他连夜把从电视台抢救出来的那副歌牌送过来进行鉴定,发现在皋月会的歌牌上残留有大量的血迹反应,根据我们的推理,这些血迹反应应该都是来自已经失踪了五年之久的名顷。”
“名顷!?”
名顷两个字才一出口,会议桌尽头的服部平藏和远山银司郎二人表情立刻就变了。
什么鬼,明明今天早上阿知波会长才打电话过来跟他们说过这个事情,难道不是名顷才是凶手吗,为了报复皋月会策划了这一起爆炸事件。
于是为了解释清楚为了什么凶手不是名顷而是阿知波会长,服部平次不得不再耗费了相当冗长的篇幅将他们推理的全过程重新整理后又复述了一遍,最后附上一句。
“其实真正的名顷早在五年前私下里比试的那场歌牌比赛中被皋月收音机爆头给打死了。”
“……”
当服部平次话音落定时,坐在会议桌尽头位置的两人脸上表情已经彻底变了。
他们突然意识到,现在最要命的不是别的,而是阿知波会长已经知道歌牌并没有在爆炸中被销毁,反而被人在逃跑的时候顺路一起带走。
并且直到今天上午,阿知波会长那边还乐观地认为歌牌是被电视台的某位工作人员有心带走了,可万一到时候他突然发现其实歌牌并不是被电视台的人带走以至于下落不明的话,鬼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
可要是把歌牌还给他的话,到时候势必会引发第二轮爆炸事件……也可能不会,但他们作为警方不可能去赌这个无法确定的可能性。
可也总不能替他把歌牌烧掉来一手先斩后奏,事后告诉对方说放心你的歌牌已经被我们烧掉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不要再搞什么爆炸事件老老实实跟我们走一趟就好巴拉巴拉之类的吧?
那也太奇怪了。
就挺两难的。
毕竟他们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掌握到任何决定性的证据,就这么毛毛草草去抓人还真不行。
“所以我就说嘛,一台水泥搅拌机就能搞定的事情,为什么非要搞得这么麻烦真的是……”工藤总司打着哈欠抱怨道,这家伙极度嚣张地直接双手抱头把脚翘到了会议桌上。
“不过既然你们不愿意的话那也没办法,幸好我这边还有PLAN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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