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r.Quin
是不是还想给恐怖分子争取一下人权啊!
“嘛~服部要不你先出去透透气吧。”工藤新一讪笑着打圆场道,“总司毕竟跟我们不一样,他在这种事情上处理经验比我们要丰富得多,全权交给他来办就可以了,我们别掺和就好。”
“我知道了……”
服部平次深吸了口气,微微点了点头,用手指塞住了耳朵,转身朝着仓库门外走去。
在他的身后,清脆的骨骼断裂声混合着惨叫声在仓库中接连响起、回荡。
不过多时,炮制完海江田腾武的工藤总司就将这名为虎作伥的退役特种兵就像是扔一坨垃圾一样软趴趴地丢到了一旁垃圾堆里,转而找来了两只蛇皮袋,将其中一只扔给了工藤新一,指了指地上成堆被剪断电线的塑胶炸弹。
“把这些都装起来吧,等下作为证据统统带走……哦不,等等。”
说到这里,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只刚刚从海江田腾武身上顺来的手机,连同着麻袋一起塞到自家老哥的手里。
“你还是先跟阿知波研介通个电话吧,用你那个万能蝴蝶结变声器。”
“噢,是喔。”
工藤新一一愣,看了一眼从自己弟弟手中接过的手机,却发现因为长时间未操作,屏幕已经熄灭。
无可奈何,他只好亲自跑到海江田腾武身边,再次用对方的指纹解开了锁屏,令伤口被牵动的后者又是好一阵痛哼。
这边工藤总司已经开始着手将地上散落的塑胶炸弹一颗颗丢进麻袋,而另一边工藤新一则是熟练地调好了蝴蝶结变声器的声线,在试了两下音之后拨通了电话簿中阿知波研介的手机号码。
然而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电话依旧没有接通。
重播倒是已经重播了有三四次。
“奇怪了。”工藤新一纳闷道,“手机好像没人接诶。”
“不会吧,是不是信号不好,你看看现在信号几格?”工藤总司暂且停下了手头的动作直起身子问道。
“满格啊……”
他在歌牌这一块完全算不上了解,所以对于一些歌牌大赛的流程等也根本就不熟悉,至于身为主办方的阿知波研介这会儿应该做什么他也完全没有数。
不过工藤总司不清楚却不代表服部平次也同样不清楚,毕竟家里有着这么一个前歌牌大赛女王的老妈在,服部平次的歌牌技术可以说是从小就很不错,他在小学里甚至还得过关西地区的小学歌牌大赛冠军。
就在这工藤两兄弟还在为了电话打不通而纠结不已的时候,先前为了回避行刑现场而离开仓库的服部平次突然去而复返。
仓库的隔音效果并不算太好,所以他即便是在仓库外面也能隐约听见里面的对话。
“不用打了,没用的。”
忽然间出现在仓库门口的服部平次一下子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力。
他面色严肃道:“如果反复打不通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此时阿知波会长已经不在比赛会场内,他已经独自率先前往决赛地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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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ps5首发卖到八九千,绝了。
第509节 第493章 贝姐的恋爱小课堂
就在工藤总司三人还在解决塑胶炸弹的问题的时候,于山脚下阿知波会馆道场中的高校生皋月杯争夺赛已然如火如荼地展开。
比赛采用的一对一两人一组的淘汰赛制,所有参赛者都在同一场地中进行竞赛,由皋月会的官方人员专门在台上即时颂唱歌牌。
并且因为比赛时间只有一天,而参赛者数量及其众多,必须提高比赛效率,所以也不存在什么胜者组败者组,基本场场都是中门对狙,只有能一路从头赢到尾的才是真正的胜者。
这样的比赛方式跟养蛊倒是有些类似。
在道馆隔壁的观众席里,巨大的荧幕上正播送着比赛场地内的实时战况,将观众席与比赛现场分隔开来,据说这么做是为了避免观众席上的观众过于吵闹,从而影响到选手的发挥。
毕竟从本质上来说歌牌比赛这个东西跟考口语听力也没什么太大区别,唯一的区别只在于口语听力只考验考生的听力功底,而歌牌则还要加上反应和身手敏捷程度这一条。
像什么在第一时间反应出了歌牌的内容,结果因为身手迟钝不如对方手快而被抢走目标歌牌之类的,那也是不行的。
在标注着“大阪改方高中”的观众席区域上,右手打着石膏的枚本未来子单拳紧握,一脸紧张地死死盯着大荧幕上的战况,口中还念念有词着。
此时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荧幕上一抹白色身影。
“加油啊和叶,加油啊,我们歌牌社就全都靠你了……”
事实上,因为歌牌作为日本传统棋牌类运动,由于其过于传统,所以在学校这样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年轻人为主体的地方,歌牌的受众可谓是万里挑一,以至于历代歌牌社社长都处于一个一脉单传的尴尬情况。
经常是一个社长底下只有两三个社员,并且这两三个社员里说不定还有一两个僵尸社员。
别的社团挑选新社长继任都是各种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需要在经历一番不血腥但残酷的斗争之后才能决出最终的胜者。
而歌牌社挑选出继任社长的要求只有三点,只要满足以下三点就能继任社长之位。
是歌牌社的成员。
会打歌牌。
以及……是个人。
堪称可怜的受众数量直接导致了歌牌社的人员稀缺,外加上近几年都没有打出什么好成绩,可以预见的是,要是这次她们还是不能带回让学校满意的名词的话,那么大阪改方高中的歌牌部就真的要面临解散的危机了。
作为歌牌社现任的社长,未来子此时的心情可想而知。
相比之下,身为帝丹高中空手道部主将,曾经夺得了关东地区女子空手道大赛冠军的小兰就完全无法体会到这种心情了。
她的注意力虽然也全部集中在荧幕上的和叶身上,但和枚本未来子不同的是,枚本未来子关心的是和叶的输赢,而小兰注意到的则是和叶身上的那身衣服。
按照歌牌比赛的传统,所有参赛者在比赛时都应身着正装。
然而和叶……她穿着一身合气道服就过来了。
看着就完全不像是个来参赛的,反而更像是来砸场子的打手。
不仅衣服像,就连那架势和气势也像,每一次出手都仿佛竭尽全力一般,遇上她的对手不是技术和反应不及她,就是被这气吞万里如虎般的气魄所震撼,连带着反应和动作都遭到了严重的影响。
要是工藤总司在这里的话必然会高呼李大师李书文直呼内行。
这叫什么,这叫歌牌无二打啊!
不过尽管荧幕上的和叶一路胜势如虹连占戈连捷,但小兰还是不免有些担心道:“和叶她真的没问题吧?”
“没问题,至少现在还没问题。”
说话的是一位身着名贵和服的美妇,端坐在小兰等人的身后,如墨的黑色长发被梳理得一丝不苟,面上妆容精致,尽管已是徐娘半老的年纪,但时光却并未在她的身上留下多少痕迹,轻描淡写的随意一眼便能够看出其年轻时的万种风情。
她便是大阪警府本部长的结发之妻,上一任歌牌界的女王,同时也是服部平次的母亲——服部静华。
“以我给她特训的成果,能够让她在比赛中进军到四强没有问题,但这孩子的目标可不仅仅只是四强,大冈家的那孩子同样也是相当强劲的对手,如果万一真的正面对上的话……和叶的胜算恐怕不会太理想,就只能看她到时候的临场发挥了。”
“也是呢。”
小兰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了笑。
她是知道和叶和红叶两人之间的赌约的,虽说是事后和叶跟她提起的时候她才知道,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吓了一大跳。
毕竟那样的赌约实在是太劲爆了,什么胜者就能成为平次的未婚妻啥的……比武招亲嘛这是?!
小兰扪心自问,要是哪天不知从哪儿突然冒出个陌生女人,跟她胡咧咧什么自己就是新一的未婚妻这样的,估计她当时就会原地暴走跑去找新一对质。
要是是假的,她绝对会用自己空手道部主将的实力告诉对方什么叫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但万一是真的的话……
万一是真的的话……
那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念及至此,小兰脸上神色不禁微微黯然。
这时,同样坐在小兰后排观众席上的贝尔摩德突然俯下身子,调戏似的托着腮帮子凑在前者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温热湿润的气流扑打在小兰的耳垂上,将这个一时沉浸于心事的少女给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angel,看你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是看到自己的好闺蜜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奋战的样子,突然间有点感同身受了吗?”
“啊……不,我,angel什么的……嘛……”
贝姐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令小兰一时有些措手不及,慌乱间突然意识到对方对自己的称呼,不禁又有些羞涩,却最终在前者温柔的注视下再度归于平静。
不得不说,再抛弃了曾经的深色后妈系唇彩,转而投向粉嫩的少女风后,脱去了浑身漆黑装束换上一身休闲装的贝尔摩德看上去也不过就是个二十出头的漂亮大姐姐。
而且身上还有着某种让小兰自觉拍马也赶不上求不来的特质。
“听好了~喜欢一个人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如果不想被别人抢走就应该主动出击,要牢牢把他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就像这个样子。”贝尔摩德手心向上做了个握拳的动作,俏脸上神色骄傲,循循善诱道。
“啊?我并没有……”
贝姐劲爆的发言让小兰羞红着脸滴下了头,俏脸上飞腾而起的红晕出卖了她的那点少女心思。
贝尔摩德继而笑了笑:“不要等到竞争者出现后才意识到该发愤图强,那不叫矜持,那仅仅只是作而已,该出手的时候就应该出手,直截了当地把他变成自己的,明白吗?”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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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发现了,果然打游戏才是我的灵感来源,前几天晚上都没打游戏,码字状态极度拉胯,疯狂卡文不说,还感觉特别的不对劲,打完游戏大脑活跃的时候码字,那叫一个效率高啊!
第510节 第494章 恋爱即是战争
半个小时前。
皋月会会馆会长室中,阿知波研介独自一人静静伫立。
在他身前的是一架半人高的矮书柜,底下架子上塞满了各种有关歌牌方面的书籍,把整个书柜塞得满满当当。
在书柜的顶上,放置着不少歌牌奖章,那都是他的亡妻皋月生前在各种歌牌比赛中赢来的,从铜到银再到金各种奖项琳琅满目,其中甚至还有一只通体用纯金打造的金奖杯。
今天是关西地区高中生皋月杯争夺赛正式开启的日子,他作为皋月会当今的现任会长,肩负着决出最终冠军的使命。
今天的他身上穿着的不再是平日里笔挺的名贵西装,而是一身神色的和服,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庄严而肃穆。
在这样传统的比赛中,穿上一身传统的正装才是最合适的。
阿知波研介目光深深地落在书柜顶上那林立的奖章丛中唯一的一副相框上。
相框的外表平平无奇,做工也只能算的上是一般,木质的相框下封存着一张老旧的照片,相框上甚至没有任何的点缀,但那却是他和他的亡妻皋月在生前拍过的最后一张合影。
照片上男人握着女人的手,二人脸上满是温情的笑容,与如今他的形单影只截然形成对比。
五年前,与皋月会在京都地区并列齐名的名顷会会长名顷鹿雄突然对当时皋月会的实际掌权人阿知波皋月公开发起挑战,并在媒体面前大放厥词,声称皋月会会因为惧怕挑战而不敢予以回应,用这样堪称“卑劣”的手段阻断了皋月会的所有退路。
于是,为了捍卫皋月会的名声,也为了回应当时皋月会众多门徒的期待,阿知波研介在与自己的妻子商量后,公开出面愤然接受了名顷会的挑战。
就连公开赛的时间也很快便定了下来。
可就在比赛开始的前一天晚上,身为发起挑战一方的名顷鹿雄突然造访,表示要在比赛的前一天晚上与皋月私底下先比一场,而恰好那天他正好有事外出,没能及时回来。
而当他在得到家中佣人的电话得知名顷深夜造访后匆忙赶回家时,在房间里等待他的是手持录音机精神极度不稳定的妻子,以及倒在地上头部大量出血已经死亡多时的名顷鹿雄。
意识到这一切的阿知波研介顿时一切都明白了。
不管怎么说,这一切都是主动挑衅他妻子的名顷的错。
所以他即刻封锁了所有的消息,并将名顷鹿雄的尸体藏尸于阿知波会馆的楼阁中。
然而即便如此也依然无法完全掩盖妻子皋月的杀人行径,在名顷鹿雄遭到录音机爆头的瞬间,飞溅而出的血液有少量附着在了歌牌上。
如果那只是一副普通的歌牌的话他当然不必如此纠结,就算随便找个地方烧了埋了都好,就算证据了结了。
可好死不死的,被沾染上歌牌的血液恰是当时皋月会的镇会之宝,平日里皋月会上上下下甚至于整个歌牌界绝大多数人都将这副歌牌视若珍宝,就算他是会长也不能轻易进行销毁处理。
他本就想将外界的视线从皋月会身上引开,将名顷的“死”转化为“失踪”,又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搞什么大动作。
就算要搞,也不能以皋月会的身份。
这才有了后续一系列的偷盗以及爆炸事件。
而今天,是他实行自己计划的最后期限。
“请保佑我一切顺利,皋月……”阿知波研介低声喃喃道。
笃、笃、笃。
有人从门外敲响了会长室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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