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赫莱尔
但就只是这样,只要一想到其中暗含着的杀意,以及对于未来的预兆的确就是在不那么遥远的未来。
只是想一想都会觉得头皮发麻。
不太好意思说话的冬马随便地应答道:“如果你想要巧克力,那就自己动手去切吧。”
夏生连忙说道:“还是我来吧,毕竟今天我是主人,怎么好意思。”
夏生又拿起来盘子,给她们两个人一人切了一块,各不相同的放在她们两个的面前。
这下算是可以满足了两个人的争吵了吧?
“夏生君不觉得生日宴会少了点什么吗?”猛然低头吃起了蛋糕的小木曾抬起头来问。
嗯?少什么?
饭也吃了,生日歌也唱了,蛋糕也分了,那么……
突然感觉到不妙的夏生看着小木曾的眼神,突然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再扫一扫另外一张盘子。
该不会是……
神态紧张地看着小木曾问道:“喂,你开玩笑的吧?”
到时候洗衣服会很麻烦的。
“还缺什么?”压根就没有过相关经历的冬马反应总是会慢上那么一小拍。
“当然是……”
小木曾胡乱吃完了自己盘子里面的那一小份蛋糕,端起来了手里的盘子,眼神不善地看着夏生。
“当然是还缺蛋糕大作战了啊。”
如果不赶快一点的话。
“我早就看夏生君再同好会集体练习的时候,在边上什么都不做,还志得意满的样子很不爽了。为什么大家都在练习,就只要他一个人在休息啊。”
“我可以解释……”安乐冈夏生还在徒劳无功地想要解释。
虽然在同好会里面他的确是有点摸鱼的嫌疑,但那也是无可奈何的。
架子鼓的练习动静都要比别人的大,如果在去了第一音乐室和冬马、小木曾一起练习,那北原就只能一个人了。而要是在第二音乐室练习,他会把北原给带歪的——倒不如说,他没那么好的耐性用乐声来一点点指导北原来练习。
而且他现阶段缺的是一些高难度指法的衔接上,这种东西要北原自己一个人慢慢地突破,等到把那些东西融会贯通,成为习惯,自己长进才行。
这几乎就是纯粹靠个人悟性和天赋,还有得消磨时间的问题了。
“这可是生日宴会啊。”
倒也没有直接一个盘子扣过来,小木曾是直接从但蛋糕盘子里面用手捏起来了一团。
“可像是愚人节可以随意骗人一样,可以合理合法地表达自己不满的生日宴会。”
手里面拿着蛋糕的小木曾,就像是端着孟婆汤的孟婆一样有恃无恐。
“你确定要跑?没有蛋糕大战的生日宴会可是不完整的。”
这算是自作自受吗?
安乐冈夏生干脆把心一横,露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如果不能逃避,也就只能享受了。
“行,你来吧。”不过还是忍不住叮嘱道,“不过不能往衣服上弄,到时候洗起来太麻烦了。”
“那是当然的。”
借着对方放弃抵抗的机会,小木曾带着蛋糕的手准确无比的按在了安乐冈夏生的脸上,很快就把他的半张脸给弄成一团花。
哪里见识过这些的冬马膛目结舌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是……什么啊?”
她还从来没有参加过别人线下的生日宴会呢?以往都是和自己的母亲一起过的。
“就是这样啊。”
终于算是出了一口气,心满意足地发泄了自己心里面的火气的小木曾跟着撺掇起了冬马。
“和纱你平常难道对他没有什么火气吗?现在可是报复的好时机。”
看着化身传xiao头子的小木曾,夏生的脸上满是无奈。
“这只是用来变得热闹、烘托气氛的活动,可从来没有代表着可以随意恶搞人吧?”
但是他却低估了这件事情对于冬马的吸引力。
“我有!”说到这个冬马可来兴趣了。
她的火气可多了呢。
又临时改换了阵营,在两个人之间反复横跳的小木曾现在代表的可是冬马和纱的狗头军师。
有点不相信小木曾的教导水平的夏生提醒道:“用手沾上那么一点就可以了。”
一边指导着冬马进行“坏孩子”的活动,一边还亲自上手给冬马做示范。
看着冬马学着小木曾的样子在手里面按起来了一大团。
“欸,就一点就行了。到时候落在衣服上很难洗的,而且还很浪费。”
一脸笑眯眯的小恶魔如此保证道:“放心好了,肯定不会弄到衣服上的。”
不过她的这副保证,只是从冬马的手上可看不出来任何地方。
小木曾继续撺掇道:“上吧,和纱,把你平时的火气全部都发泄出来,今天不管做什么都行。如果错过了今天,下一次生日就要等到明年了。”
像是得到了鼓励、借着这种“礼仪”的掩护,也许是还有一点点酒精的影响,冬马最终还是鼓起了胆子。
通红着脸,一点点往前。
扶着冬马的腰杆往前的小木曾还再三确认道:“夏生君你不能躲哦,一年一次的玩闹,如果要是躲了就只能等到明年去了。”
像是被一记重锤打在了龟壳上,不得不伸出自己的头引颈就戮的夏生大声地恐吓道:“你就不怕下一次你遭殃吗?”
“那也是明年的事情了!”
“上吧,和纱!不要犹豫了,不要被他的恐吓吓到,他不敢拿你怎么样的。而且等到你自己的生日的时候,都已经是大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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