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赫莱尔
岂不是……
“你不要脸。”冬马几乎脱口而出。
这算是女生的本能吧。
他这什么都还没有做呢,怎么就不要脸了?
“我做了什么,就不要脸了?”夏生问道。
“你……”
冬马猛然地一惊,发现好像的确是这样,居然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我们从昨天开始,应该就算是在一起了吧?”
和冬马呆在一起,就会忍不住去做小木曾非常喜欢做的事情。
不停地逗她,看着一个冰冷的人儿露出和她的人设不一样的表情,真的挺有趣,有一种和拉良家为娼一样的禁忌快感。
不然相关的题材也不会那么红火了。
像是小木曾那么乐观开朗的人,要是把她弄相反了,那岂不就是拜拜了?谁会去写那种故事?
她怕是会主动吻上来的吧?说不定还是她设计好的。
“没有。”冬马摇摇头,坚决地拒绝道。
双手扣在沙发上,抓得沙发的靠背上都起了凹痕。
“有,我说有。”
他怎么就这么不讲道理?
冬马就只能报以怒瞪了,寄希望于这样的目光能够把人给吓退。
“男朋友这样做,难道女朋友不应该配合着羞涩的献吻吗?”夏生继续不满地说道。
有趣的时间也就只有这么一段了,等到以后大家都熟练了,哪里还能看到冬马这个样子啊?
可是在冬马看来,现在的她难道还不算羞涩吗?
她现在不是能够抬起一膝盖直袭胯下?难不成要自己配合地亲上去,还是非得要自己说一句“请”?
可是自己,这算是无路可逃了吧?
用余光扫着四周。
用这样的思路来催眠麻痹自己。
不是自己愿意的,是自己没有办法。
轻轻地咬着下唇,颤动的睫毛在微微的靠近。
几乎完全是放弃了抵抗,一副艳丽的鲜花任君采撷的样子。
即使不是冬马自己靠上来的,可是让她表现出现在这种样子,难道又不是极其巨大的成功?
两年了!
两年!
你知道夏生是怎么过来的吗?
可闭上眼睛的冬马等啊等,等了好久,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动静,意料之内的事情迟迟都没有。
忍不住睁开眼睛一看,发现他就站在自己身前,偷偷地笑。
冬马的脸又红了。
一半是因为羞涩,一半是因为恼怒。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在干什么?”冬马发怒地问道。
女孩子在这么近的距离闭上了眼睛,难道不就是默许了吗?
他到底是不是男人?还是说她没有一点儿女人味道?
不管是那一种,都是死罪吧?
“好受吗?”夏生好笑地问道。
这种感觉忍了那么久,现在总该是原样奉还了,让冬马尝尝到底可望而不可即是什么味道。
而且调教人的时候,不都是要经历过这么一段吗。
一定要女主自己亲自说出来,打破她们最后的防线才行。
不然永远都会这样自欺欺人下去。
“什么好受?”
趁着冬马现在还没有彻底发火,夏生往前了一小步,伸开双手像是老鹰俯冲下来捉猎物一样,巨大的阴影彻底把冬马给罩住。
房间里面并没有打开什么通风口,两个人靠得那么近,很自然地就能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动物世界里面不是常有的吗?动物们到了发晴期以后,都会冒出求偶的气息。
恋爱脑上头的女孩子也是这样的,就算是没有,也能够脑补出来有。
被这种味道一打,几乎久是在脑门上开了一个洞,什么也剩不下来,再轻轻的一送,脑沟都给吹平了
冬马本来还打算提起来的怒火,也就像是一块小小的冰块放到了夏日正午的大街上,很快就消解无形。
浑身软软的,一点儿力气都剩不下来。
真是害人的冤家。
在心底里面咒骂着。
“你……到底要干什么?”
处于这种状态下的冬马的眼睛本来就因为动情了而眯得小小的。
下一刻冬马的眼睛睁开来得很大。
“嗯?!”
让人几乎反应不过来的速度,她本来现在就已经反应很迟缓了。
上一篇:从火影开始卖罐子
下一篇:我,希儿,在崩坏世界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