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赫莱尔
属于女孩子的哭声和女孩子的眼泪,伴随着女孩子的控诉透过无线电波从电话里面传了过来。
紧紧地抓住人的喉咙,拧住人的头皮。
夏生只觉得自己喉咙干涩,说一句完整的话都很困难。
即使是她不在自己的眼前,仿佛也能够在眼前勾画出梨花带雨的小木曾的样子。
有什么能够让人稍微好受一点的话吗?
“我是喜欢过你的。”
如果一个人能够拆成两个就好了。
“啊,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小木曾烦躁地打断了对方的话,“你就是知道我喜欢听什么,想听什么,永远都只会说这种好听的话,你就是从来都会这样讨女孩子欢心。”
“不是的,你知道的。”
如果是的话,就不会熬了冬马两年。
如果是的话,也就不会对小木曾很早就表露出来的好感当作视而不见。
说到底,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低劣的人,以为在河边走着不会跌进去。
“你是,你就是那样的人,你们有钱的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只是一次交通事故而已,就能够这样把人的家庭逼上死路,让人没有选择,让人不得不按照设计好的剧本一直往下走。
“雪菜……”
人只有在焦急的时候,才会发现一个人的嘴是如此的笨拙,居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够无能地念着别人的名字。
“不要用那样的语气叫我的名字啊,你这个王八蛋。”
一声一声的让人的心都化了。
可越是这样,越让人觉得心里面委屈,就有更多的眼泪从心里面涌现了出来。
“如果不喜欢的话,就不要那样觉得自己好像是亏欠了什么一样来继续给人以温柔,给人以能够忍不住犯错的空间。”
如果不是他的声音具有着魔力,自己也不会一点一滴地喜欢上他了。
“和纱她是我的朋友啊……”
那样一个单纯而天真的女孩,只要好好认识的话,就会忍不住和她做朋友的。
而随之带来的,是更多的问题。
“你要让我怎么办啊?”
曾经,夏生庆幸过一切发生的是如此的快,快在学园祭之前,全部都结束了。
那么一切都还有挽留的、能够回头的空间。
抱着这样的侥幸在两个人之间周旋着,但最后却发现周旋的小陀螺只是几个碰撞就滚落到了战斗盘外面。
碎得一塌糊涂。
喜欢一个人这件事情,哪里有着长短快慢的道理呢?
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这是瞬间的事情,不可能有侥幸的道理。
这一点在自己去招惹小木曾的时候应该就清楚地明白。
小木曾的询问叩打了在了心扉之上。
“你现在在哪里?”
抹了抹自己的眼泪。
“够了,夏生君,不要去想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了,而且你现在是在和纱家吧?”
小木曾的提醒,终究是打断了一切热血上涌之后的幻想,让一切的可能都止步于现在。
“……是。”
四周的环境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是啊,现在他在冬马的家里面。
紧接着,从小木曾的嘴里面说出了再直白不过的话。
“你现在是在她的床上吧?还是她在你的床上?”
这一阵死一样的沉默,让人无法反驳的事实。
夏生是知道这件事情是从冬马的嘴里面说出去的,可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什么都说了。
难道她在小木曾面前就从来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吗?
“不是,两者都不是。”
该庆幸自己现在是冬马卧室的阳台上?好让人能够撒这种不算是谎的谎?
冰冷的现实如同一把无情的钢刀,把笼罩在两个人上面的阴云给掀开,不留阴霾。
散去了云雾之后,一座叫做冬马和纱的大山挡在两个人中间。
而现在明明还没有入冬,还没有见到雪。
这座冰冷的雪山已经带来了凌冽的寒意。
冬马洗完澡回来了。
推门进来的冬马疑惑地看向披着衣服站在阳台上的男生。
首先看到自己的床上没有人的时候,的确觉得心里面空落落的。
看起来像是在打电话。
她也不并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女生,虽然心底里有些许的不舒服,但还是自己乖乖地爬上了床。
一声都没有吭。
谁会希望自己的床上突然塞满了东西,一下子之间又变得空荡荡的?那种错落的感觉,就仿佛是失去了什么一样。
冬马曲着腿,抱着膝盖缩在床上。
在等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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