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赫莱尔
小木曾的父亲撞的是自己爷爷的车?这实在是太巧合了。
不过……
夏生紧张地问道:“您为什么来港区?”
“怎么,不能来吗?我宝贝孙子在这里呆了两年都不肯回家,我不能来看看你在这里干了什么?”
听到了这话夏生有点哑然,然后嗫喏着说道:“既然出了意外,应该要打电话和我说啊。而且您来看我,怎么不事先打个电话通知我,我也好接您。为什么要这么偷偷摸摸的?”
“哼……你小子有这么好的心?”安乐冈清吹着胡子摆谱说道,“而且我是你爷爷,我去什么地方还需要向你汇报吗?倒不如说你除了要钱以外从来不会主动向我打电话才有很大的问题。但凡是换个别人家有孝敬心的孩子都知道过年的时候要记得回家,你这几年回来过一次吗?嗯?”
这些事情的的确确是事实,夏生倒也不好还嘴。
再加上知道了对方出了交通事故的关系,底气就更加弱了。
“这不是……没什么事情嘛……”
难得的占了上风,那么就是更加不可能退让了。
“没什么事情就可以不回家了?你要学你那个不成器的爹一样?成天就知道……”
正当他要开始唠叨的时候,夏生眼见自己的爷爷要开启了说教模式,连忙打断了施法,“爷爷您没事吧?”
“怎么,你想让我出事?”
“不是,我是说您没有碰伤吧?”
“有什么伤?车子是加固的,又是下雨天,也不可能有人开很快的车。就是车掉了块漆,要送去修。人是没有什么事的,而且这样也正好,可以躺在医院里面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用这个理由推掉一些事情。”
要是真有什么事情,说不定他的电话都要被打爆了,这一点夏生自己也清楚。
一家的顶梁柱要是可能会摇摇欲坠了,那么下一根柱子就该被绑着栓过来以备不时之需。除非是有人偷偷逼宫了,瞒着所有人。
可现在他家爷爷听起来中气十足的声音,哪里又像是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可是有人听说了,还是会去拜访的吧?”
这种时候正好是表忠心拉关系的好时机,又怎么会有人坐在家里面什么都不做的呢?
“他们敢?”安乐冈满是不屑地说道,“说了不见客就是不见客,不管是谁都不行,好不容易有了点休息的时间,我可不想变成什么慰问大会。”
有时候最烦的就是那些喜欢玩点这种把戏的人,什么事情都给你上纲上线的,徒惹人厌烦。
与其有这种事情还不如把精力主要放在正事上,用实力说话,不要想着什么拍拍马屁就可以上位的事情。
某种程度上他还喜欢这个不怎么听人话的孙子,起码不会显得那么刻意,只是在别的方面不要让他那么头疼就好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旧事重提,老家伙又开始把话题往别的事情上面引过去了。
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死亡那一个会更早来,人越是到了年纪大了就越是担心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
就算是不提这些好了,他自己也害怕自己放这个孙子出去享受“童年”太久了,结果把人给玩废物了,变得和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一样。
“不是说好了,等我大学毕业以后再说吗?”像是这样的对话第一年的时候还好,第二年几乎是每一次打电话联系都会沟通一次。
这老头要是当初能够把对夏生的一半心思放到他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夏生的父亲身上,也不至于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
安乐冈清皱起了自己的眉头,“国内的大学有什么好上的?峰城大?你不会就打算这么一直浪费自己的时间和人生吧?男人年轻的时候就应该去建功立业……”
像是他这么年轻的时候早就已经开始为了自己家族的未来往来奔波了,哪里会有什么闲心去度过什么童年?
更何况现在背负在整个家族身上的不只是钱这么一点点事情那么简单,更长远的来说,是民族和国家的未来,为了整个泥轰未来的经济走向。
事业心事业心,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人。
一点儿自觉都没有,如果全泥轰的男儿都变成这样的废物,大和民族的明天还有未来可言吗?
“人生又不是只有建功立业,还有很多种活法的,再加上我们家现在又不是没钱。”
要不是为了以后省心,夏生也不会专门指出未来的走向,向自己的爷爷提出未来的发展趋势。
目的就是为了让家族的马车在泥轰房价崩塌后的这段时间里面快速和政府、财阀捆绑在一起,融入国民生活中。
只要这一步走成了,就不可能有人能够看着他们家族倒下,哪怕是最后破产了最后也会有政府和各大财团来保牌。
以后就安安稳稳拿着自己的股份分红当一个安乐公不行么?
何必要操这么多心呢?
“居安思危,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小时候教你的中文你全部都忘记的一干二净了?你不站出来,他不站出来,谁要站出来?你爹?”
“以后找个职业经纪人吧,或则提拔几个别的人就行了。”夏生按照着自己本来的打算说道。
反正钱到了一定的量级就会有着自己的力量,再深耕实业,手里面握着几十万人的工作岗位,只要不胡乱融资踏入自己不擅长的领域,就是换一头会盖章的猪在那个位置上呆个半年也不至于出什么太大的问题。
毕竟有时候就是你想犯傻,下面这么多靠着你吃饭人也不可能看着你犯傻。
“别和我玩美国人的那一套。”在自己孙子看不见的地方,安乐冈清摆摆手,“大和民族的未来,自然要掌握在我们自己人手里面,就连家族的事业也是这样。”
他的孙子什么地方都好,就是这种没有什么欲望的未来计划让他浑身都不爽。
明明有一双慧眼,可为什么不愿意去做这样的事情呢?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是要想办法把这个孩子给扭转回来,扭转到人生的正规上来。
为此动用一点手段也是必须的。
“我们又不是北韩。”夏生还在那个地方絮叨着。
“行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先挂了。我手里面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不像你这种以为躲在家族的隐蔽下就可以高枕无忧的人。”
爷爷话里话外的针刺自然让人能够感觉到,要是往常夏生说不定就已经挂掉了。
“那个,我要问的问题还没有问完。”
“快说。”
“您和雪菜她说了什么?”
安乐冈清有些不耐烦地说道:“直接点,我们是一家人,不要和我玩这种弯弯绕绕的东西,”
刚开始接到电话的时候,心情还算是不错,能耐住性子聊聊。可越聊越是心烦,现在他倒是没有这种心情和自己的孙子在那里玩什么寒暄的戏码了。
夏生也只好开门见山地说道:“就是,您为什么要把我曾经调动过他父亲工作的事情和雪菜说?还有你们又聊了些什么?”
“你做的这些事情自然是下面有人汇报上来的,至于为什么和她说。因为她认识你,她父亲又撞了我的车,所以聊天的时候顺便提到。”
看到自己孙子对一切似乎还茫然无知的样子,那个小女孩应该是没有把一切和自己的孙子坦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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