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赫莱尔
自己家的人撞坏了别人的车,耽误了别人的时间,别人索赔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双方身价的高于否都是其次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去要求别人有钱一点,所以就应该不计较呢?
——当然,这样履行的后果就是,的确是有些难以接受。
“他和我说了,他刚好要了一个你们需要卖房子的款额。”
刚好在可以让人难受,又不至于让人支付不起的样子。也省得闹出什么人命来,把自己架在舆论的压力上。
不过要是选择打起来官司,说不定是不会要赔那么多,而且还可以拖一拖时间,可小市民心理的人倒是不会想着通过司法的事情来延缓这种矛盾吧?
小木曾的沉默不语,算是从侧面默认了事实。
“我和爷爷商量过了,他愿意让你们家分期支付。”
如果是这样子的情况,倒是对于他们家来说松很多。
“那我需要说感谢了?”小木曾有点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有点阴阳怪气地说道。
听起来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有点像是他们一家子人一起设立了个圈套,一个人唱红脸,一个人唱白脸,目的就是为了逼良为娼。
好把j夹在中间的小木曾她给卖了。
“很抱歉,我也不可能让他一分钱都不要吧……”
他又没法按着自己爷爷的头,让他不索要赔款。
车是真撞了,人也是肯定耽搁了点时间的。要是再猛一点,说不定就真给人干到医院里面躺着进ICU。
更何况,这件事情还是用来挟持他的把柄,不管从什么方面来说,安乐冈清都没有理由不去索要赔款。
一个人喜欢什么,就用什么来要挟,反正对于安乐冈清来说也就是顺带着的事情。
如果真的重视的话,自然会在意这件事情。如果自己的孙子就是玩玩而已,觉得没有必要,那么索要的赔款就当作是弥补自己的损失了。
反正总不会亏的。
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一切的确很有效。
再加上夏生本来也想好了自己迟早要会回去的,也就顺水推舟地让自己爷爷得逞一会。
然而这里面的代价就是,另外一个家庭陷入了惶惶不可终日的困境之中。
“其实说起来还都是我的问题。他本来是来这里看我的,然后刚好和你父亲撞到,在这之后又因为一些其它的事情,所以就变成了这样。”
“你没有问题,是我的问题。”小木曾轻轻咬着下唇。
如果自己不任性,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如果自己没有不可救药地喜欢上自己朋友喜欢的男生,也就不会觉得痛苦。
“你不知道……”
小木曾怎么会明白,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两个人认识,还被安乐冈清捕捉到了自己在意到了给他父亲调动职位的地步,说不定就不会索要这么多赔款了。
毁灭一个和自己素不相识的家庭未来的希望,但凡是个有点人性的人都不会选择那么做。
赔,可以,但可能不会要价出这么高。自己宁愿吃点亏,就当作是节约时间,买点心安。又不是那种打肿脸充胖子,修不起车所以死命逮着撞车了的穷苦人家死命薅赔偿的人。
一个经常投资股票的人,玩弄股票还没有变成韭菜的人,肯定很懂得怎么适当的割肉止损。因为这里面的时间、资金,可以早点拿出来投资到别的地方去。
“是,我不知道。”小木曾点着自己的头。
“所以到时候我借钱给你们吧。”夏生提议道。
“我不要。”小木曾干脆利落地回答。
借谁的钱都行,哪怕是她对此表示沉默,从他爷爷那里收钱都行。
但是就是不能借他的。
“为什么?难道你们真要卖房子?”
他们家就那么一栋,卖了以后该怎么办?
“是啊,卖房子。”
说起来还得要感谢他了。
如果不是事先提起来自己父亲的职位,导致家里面有闲钱的话,遇到了这种事情铁定要滚到天桥底下去睡觉了吧?
而且卖得也只是购置的第二套,原本是打算买来给她,给小木曾的房子。
她的东西,她的幸福,果然从来都是留不住的么?
现在爱无端联想的自己,真的是让人觉得有些可笑。
小木曾反问道:“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所以我现在借给你们钱。”
他都不敢说直接给,害怕刺激到这个女孩。
“有那个必要么?左边口袋里面掏的钱,放到右边的口袋里面。”
是,让人困扰的点就是这里。
爷爷要钱,孙子借钱。
怎么想都很奇怪。
“你不明白,小木曾,我爷爷向你们要钱,就是为了想让我回去,如果不是有我在这里面的话,你们家压根就不会要赔那么多的。”
愧疚也就是这么来的。
如果两个人不认识,就不会这样了。
“是啊,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拿钱给我,为什么要调动我父亲的工作。”
“我也不明白明明车是我父亲撞的,所以我们家赔钱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为什么你要觉得这是你自己的责任? 要自作主张地要来帮我们家的忙?”
小木曾说话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只是因为我们两个认识么?”
“我们才认识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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