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赫莱尔
北原春希从走廊的空隙,眺望了一下第二音乐室的方向。
迈动了自己的脚步,北原春希打算去那个熟悉的地方转一转,权当是放松自己再去处理那些繁杂的琐事。
第209节 第192章 冬马和北原
冬马终于能够久违的,在只有一个人存在着的音乐室里面演奏着钢琴。
因为下午就要彩排的缘故,以及夏生在家里面制曲导致人员不齐,所以今天轻音乐同好会相当于是给大家都放了一个假。
毕竟大家都要参与一下自己班级里面的活动,或多或少的出一点力,也有着他们自己的社交圈和需要忙碌的事情。像是她和夏生这样,可以完全不理会什么所谓青春的回忆的人还是很少的,
这也是让冬马和纱觉得自己最近呆在这个地方觉得不适的原因。
除了轻音乐同好会要表演的节目之外,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从而让她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而且,最近的变化也挺大的,她的平淡的日常生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成了嘈杂的集市。
明明这里才是她的领地,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第二音乐室就逐渐变得不再像是她一个人的专属领地,而变成了社团的公用领地。
也许,是因为第一音乐室也有别人要使用的缘故?
不过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身边开始不停有人来来去去,但是却丝毫不会觉得厌烦了?
冬马不太想深究其中的原因,想多了反而让自己感觉到不适,所以选择专注着弹着手里面,那些对于自己比赛没有丝毫帮助的流行乐的谱子。
她家虽然大,可是能够用来使用的钢琴也就只有地下室里面的那一架,夏生回家了之后就把自己关在那里面研究起了被紧急指派的任务,扪心自问,冬马是不愿意去打扰他的。
可是自己手里面的练习又不可能停下,就像是她自己无数次强调的那样——如果没有一天弹上十个小时的决心,那是远远不能够说自己是足够热爱一项东西,只能说是玩闹。
啊,说起来,自己最近使用的钢琴时间的确在慢慢变长了,只不过就是没有用到正道上。
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怎么想的,居然会允许自己参与这种像是拉低了钢琴品调的事情,而且还一点儿异议都没有。
她可是明明已经把自己的名字提交给了比赛的承办方——权当是用了她自己的面子好让自己的女儿加塞进去,可是却丝毫不为自己的女儿现在的情况感觉到担心,也不催促自己努力练习。
难道她就不害怕自己的女儿到时候上去丢她的脸吗?
如果说别人不知道,冬马和纱自己是知道的,除了那些现在有经常练习的练习曲以外,她已经很久没有弹过用来演奏的曲目了——所练习得更多的还是现在从她的钢琴里面流传出来的,属于流行乐的谱子,这种程度的练习实际上对于比赛演奏并没有太多的帮助。
也就是说,她的实力不但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强,而是在不断退化。
这一点不由得不让冬马和纱佩服自己的母亲。
明明私生活那么混乱,在家里这几天也没有见到过她好好练习过,可是那天上台时演奏的技艺却依然和自己的女儿拉出了一个不知道要花上多久才能追得上的差距。
难不成,就是没有对于她有过什么期望吗?不过这种事情对于现在的冬马和纱来说算不上是什么非常难以接受的打击了。
她的钢琴现在不再是只为了自己的母亲响起的,而是为了自己,就算是有——也不只是自己的母亲。
“冬马,你果然在这里啊。”
伴随着第二音乐室的门被推开。
在弹奏的间隙抬起头,冬马看到进来的人是北原春希。
一边飞舞着自己的手指,低着头问道:“怎么,你这个里之委员长不用去忙碌学园祭的事情吗?”
早坂亲志就坐在她的前面,冬马自然是知道一些执行委员会里面的事情,比如说那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实际上只是一个空杆子,大部分的需要真正拿大主意的事情完全就是北原春希在幕后操纵。
按道理来说,他应该忙得脚不着地,怎么会意外出现在这里?
“马上要走了,只是顺路过来透透气。”推开门,进来,北原春希没有敢太过靠近,找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
平常北原春希在教室里面到底有多忙碌,冬马也是知道的,只是点了点头,便没有再回应,也没有追究他嘴里面的只是路过透气却又为什么停了下来,转而把自己的注意力完全聚集到了面前的钢琴上面。
一个听众,只是这种程度的打扰,还不至于要让冬马和纱停下来自己的手里面的事情来招呼他的地步。
两个人安静地等待着,直到等到这一首《梦幻》的演奏结束,第二音乐室里面响起来了鼓掌的声音。
北原春希恭维道:“不管听多少次,还是会觉得很厉害。”
“这种客套话就免了。”切换成为了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黑键练习曲,一首完全不用看手上的动作也能确保无误弹完的曲子。
“可是的确很帅气啊,巨大的钢琴,漂亮的少女什么的……”谨小慎微地运用着措辞,一边观察着冬马和纱的反应。
“只是这种程度的称赞,可压根不会让人高兴起来。北原,你要是还像是这样说话,会很难得到女孩子喜欢的。”
北原春希说话的时候像是心底里面藏着什么东西,让人有种似乎什么话没有说完的感觉。要详细说明的话,就像是说话没有抓住重点,给人感觉听起来不真诚。
“可的确是实话了。”北原春希讪讪地说道。
停下来了手里面的演奏,冬马抬起头来,从钢琴的正上方看过去。
“呐,北原,你要是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话,还是直说吧。是升学的意向表,还是关于家庭住址又或则是需要填写家庭电话号码之类的?”
“这种事情,没有。”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还是早点去体育馆那边会比较好喔?早坂亲志那边是离不开你的吧?”即使是说着这样的话,冬马和纱的脸上依然还是带着笑容。
这是北原春希从来没有见到过——严格地来说,是最近才见到过的景象。
一直以来,冬马和纱给人的印象就不像是能够好好和别人说话的那种人,别说笑脸了,更不要说会和一直针对她的诹访好言相向了。
可是最近,她现在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北原春希从来没有认识过冬马和纱,或则是说,自己以前认识的冬马和纱是虚假的泡影,而现在的、最近的她才是最真实的她。
除了不知道为什么带来的恐慌感,还有一种也不知道是放下了什么东西的轻松。
“总感觉,冬马你变了好多。”北原春希轻声说道。
因为像是早坂亲志说得那样,恋爱能够改变一个人吗?
“是吗?”稍稍低下了头,冬马和纱抿着嘴笑了起来,“有什么地方变了?我感觉自己什么都没有变啊?”
她就知道自己在教室里面那么反常得和诹访说话,一定会让别人的心里面充满了不解。
那还是冬马和纱吗?想必大多数人的心里面是这么想的吧?
偶尔的恶作剧,实际上也挺不错的,能够收到截然不同的,一大堆人惊愕的表情。
“冬马你现在变得开朗了许多,不会像是以前那样很难交流,又比如说刚刚和诹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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