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因果
而作为与一个女病娇同处一室的室友,他总算知道了如何对付这个少女时而神经质的叉子威胁了。
只要给予关于Saber的话题,他就是安全的。
而时而露出一些对于Saber(阿尔托莉亚)的逸闻,对方也会放下手中的叉子认真聆听。
没错,把她当作一个脑残粉来对待就好。
没有了连接根源的她,自我判断逻辑她颅内里的那些残留知识,反而给予这个少女‘什么都无法否定(什么都可以相信)’的特性。
杜林一直给予这位同学传达‘洗脑’的作用,目前看来总算是让她接受了‘亚瑟王其实只有一个,而所有降临的呆毛都是亚瑟王’这一点……
这个少女似乎对于到底是‘亚瑟’还是‘阿尔托莉亚’已经不再质询,而只要她不再执着‘唯一的亚瑟’这一点;那么今后他的方案,他只要随便召唤一个‘Saber’,无论是剑呆还是枪呆,亦或暴露癖的弓呆基本上就可以满足她的需求。
今后哪怕是对方的魔术回路修复完成,他也可以完全的避开这个神烦少女。
“如果Saber什么人都可以的话,我是不是也可以呢?”
“呵呵……是的。”舔狗必死!
只要再过几天,他就可以完全的自行离开这间医疗室了。
第75章 我来领取奖励了(二合一)
一连又过去了几天。
从无法动弹到翻身,从翻身到起床……十层纱布拆掉七层、再往下面继续拆,杜林的身体趋向恢复。
在奥尔加的每日叮嘱的海参汤十连下的补充下,他身上的纱布一层一层减少,身体上也得到了基本自主的活动能力。一直持续到医疗室的第七天,他已经可以在沙条爱歌的搀扶下上洗手间了。
这样的时间持续了接近半个月,当纱布已经拆到第三层,杜林打算离开了。
清晨,在进行早餐的补充营养之后,杜林从病床上爬了起来。
透过从床底拿出的黑色大衣与鞋子,杜林就这样套着三层纱布往自己身上把衣服一套。
“你不打算拆掉纱布吗?杜兰盖尔。”旁边的少女好奇地问。
杜林哈哈一笑,无比洒脱的说:“这是难得的缘分,如果你是以这样的印象记住我的话,我离开也保持着这样的印象就好。而且你以后对我这样印象更深刻不是么?”
实际却是我摘掉这段友情的小船肯定就要翻了,所以非常抱歉。
话说离开了这间医务室,‘杜兰盖尔’这个存在也该‘意外去世’了。反正只不过是一个虚空假名,他以所长代理做一份假资料简直不要太简单。
沙条爱歌狐疑:“是吗?”
“作为同为Saber的粉丝,这样的邂逅,再这样的离别不是很浪漫吗?”杜林笑着说。
“嗯……”
在医务室交的朋友往往很容易给人一种‘遇到了一生挚友’的错觉呢,沙条爱歌心想。
说到底与杜兰盖尔所能够产生的共鸣,不过是依靠在‘同为Saber的狂热者’这一点的共同点。既然出院了,这段无话不谈的时间也该结束,大家都不是知根知底,今后就各自走各自的路为好……这样想着,她的内心也放弃了用刀叉让对方继续住院的心思了。
“以后我们可以再联络吗?如果你有Saber的消息。”沙条爱歌认真说。
“当然,毕竟你也扶过我上洗手间,这样的大恩我是不会忘记的。”
穿好衣服,杜林裹着一个宛若绷带人的装束把病床上整理好,提起自己的剩余日用品对面前的少女告别:“再见啦,爱歌。很荣幸遇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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