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桐生先生,希望你能够保持缄默,这是对我们工作最大的支持。”
桐生一马的耳边传来这么一句,他转头望向那个面容严肃的男人,对方正是东京警视厅的最高长官‘警视总监’。
在自己被羁押的这近一个月来,几乎天天遭受对方的盘问,这让他不禁回忆起那个导致自己失去了一切的神宫京平。
“哼,”他冷哼一声,言语之间不给对方留下任何面子:“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但是贵部门滥用职权这件事,我会向检方提出异议的。”
说罢,他不给对方回答的机会,径直往外走去,此时东城株式会社负责迎接他的人从街道边上停泊的轿车里立即一涌而下,粗暴地推开记者前来迎接。
强烈的闪光让桐生一马感到眼球一阵酸涩,他抬起手虚掩在额前,等迎接的人将自己簇拥起来时,才往外缓缓移动。
外围的记者像是闻见了血腥味的鲨鱼,拼了命的将话筒伸向这边,面红耳赤地嘶吼着:
“桐生先生,有人在酒会上看见您与狮童议员发生争执,能否解释下!?”
“请问您有没有看见凶手的样子!?”
“听闻您与曾为狮童议员派系支柱的神宫京平有怨,这是否就是你雇凶杀人的原因!?”
“桐生议员,您由前总理大臣推荐当上新宿区议员,而前总理大臣与狮童正义敌对,请问与这次的案件相关吗?”
“桐生先生?桐生先生!请说句话!”
越来越离谱的问题接二连三地抛向桐生一马,简直就笃定了他与狮童正义遇刺案脱不了干系,这让他不禁捏紧了拳头。
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看见任何的线索,当日刚追出大门就听见一声枪响,然后狮童正义就倒在了他的面前,至于人影根本就不存在!
甚至他自己都怀疑这是灵异事件,因为当时的街道上人流量很少,安保力量又相当充足,几乎划出了一片警戒区,肉眼可见的角落就连藏下一个人都不可能!
这近一个月来他重复了无数次这个说辞,可是警视厅的人根本就不相信,还强行羁押至今。
这也是他为什么对警视总监的态度冷淡的根本原因。
按捺住心中的不满,桐生一马在保镖的护送下艰难穿过人群,或许是他异常沉默的缘故,记者更加拼命往内拥挤过来,使得人与人之间完全紧贴在了一起,更加寸步难行。
就在此时,忽地掌心中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他愣了下,感觉到有谁塞了张纸条过来,连忙扭头望去。
只见贴身的保镖身后,有个瘦弱的身影低下了头,而后好像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微微抬起头,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脸上只露出一双闪动狡黠光芒的眼睛,对着自己这边眨了眨。
桐生一马认识那双眼睛,正是自己宣布参选议员时,负责为自己拍摄的大宅一子。
心中升起一丝疑惑,他不动声色地打开纸条,通过保镖的遮掩粗略扫向上面的几个小字,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接着定睛望去,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站定在了原地。
这突如其来的异常,让现场的记者们停顿了下,也让警视厅门口观望的警察们感觉不妙,所有人都意识到大新闻即将出现,同时以更加疯狂的态势往内冲来!
“桐生先生!”
“桐生议员,...”
约莫过了几秒钟的时间,最中央处的桐生一马举起了手,霎时间嘈杂的人群鸦雀无声。
警视总监的瞳孔放大,似乎意识到什么,立即憋红了脸咆哮起来:
“快!都快过去!”
无数警察闻风而动,如同响应此刻的氛围,天空飘来的乌云恰好遮蔽了太阳,大地陷入阴暗。
桐生一马抬头望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有震惊,有困惑,有难以置信,所有的情绪一股脑涌上来,在他的眼中化作迷离之色,可是肺腑却在膨胀,酝酿到了顶点,将嘴边的话顺势推了出去:
“凶手就是——”
现场的记者们屏住了呼吸,眼神中射出无法抑制的激动...
“心之怪盗Avenger!!!”
轰隆隆——
雷声乍响,响彻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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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知院,后宫部。
羽生信长望向窗外,倾盆的大雨连绵不绝,闪电在云层中涌动,他不禁挑了挑眉头,低声念叨:
“又下雨...”
“不要动,”近在咫尺的四宫辉夜从桌上拿起领结亲手为他系上,而后抚平内衬上的些许褶皱,上下打量几眼点头道:
“如果不说话的话,勉强可以上得台面。”
少女的吹息扑打在脖子上,传来一丝痒痒的感觉,羽生信长翻了个白眼,转向落地镜的方向:
“既然这么嫌弃,那晚上的舞会我建议你去找别人。”
“哦?”四宫辉夜眉梢上挑,鲜红的眸眯细,宛如锐利的刀锋:“那你准备找谁?”
“嗯...”羽生信长一边系着纽扣,一边用视线扫过辉夜姬半露出的胸脯,那熟悉的弧度今日莫名增长了几个等级,甚至能看见清晰的沟壑,他清楚那其中隐藏的猫腻,嘴角勾起轻蔑的笑:
“D CUP以上,我都可以。”
话音刚落,少女细嫩的手指便已经捏上了腰间缓缓开始发力。
“恐怕你要失望了呢,”四宫辉夜眉眼弯弯,可是从中却感觉不到一丝笑意:“今天,你和我必须在一起。”
羽生信长耸肩表示无所谓的态度,即便正在遭受弱鸡攻击,他依然面不改色:“那就把你男人看紧点,咱们走着瞧?”
如此亲昵的称呼,令面皮薄的四宫辉夜耳尖泛起微红,她啐了口,收敛玩闹的心思正色道:“今天的奉心祭不能出现差错,你可不能再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擅自离开了,明白么?”
“等到了总武高以后,学生与家长的安全需要靠我们,否则这次的安抚将毫无作用。”
“我尽量?”羽生信长很没有诚意地回复了一句。
“不是尽量,是必须!”四宫辉夜气恼地白了他一眼,化着淡妆的脸上带着些许薄怒的表情,更显别样生动:
“这是在为你上次的鲁莽做出弥补,否则、”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就传来了敲击的声音。
笃笃笃...
“谁?”
四宫辉夜止住话语的同时,不忘又瞪了眼羽生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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