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当然担心呀,”安乐冈花火微抿着唇,眼眸像是穿透了雨雾落在了某个黑衣的背影上:
“可是我相信他,”
“他不会丢下我的,永远不会,”
“就算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甚至另一个世界,也会记得我,想念我,找到我。”
“然后打碎所有阻碍,平平安安地站在我的面前。”
“花火...”少女理所当然地态度,令加藤惠愕然,她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羁绊能够束缚住羽生信长了。
“嘻嘻...”安乐冈花火微微低下头,脸上有失落,同时亦有安心,抱住加藤惠的手一点点收紧:“其实...”
“我也好担心他...”
“可是我不能说,因为这样会拖累他的脚步...”
“小惠,”她的眸渐渐湿润,在灯光下闪烁晶莹:“信长会没事的,对吧...”
加藤惠张了张口,可是却给不出确定的答案,她只能点头,像骗过自己一样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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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第395章 穿越!
霞之丘诗羽掀开窗帘,映入眼帘的是浓重得化不开的纯白,看不见雨的轨迹,余下的就只有在玻璃上绽放的水花,冷得出奇的气息直透入进来,抽走身体的温度,仿佛是从心底升起的一般。
不安的情绪蔓延开来,她说不清楚具体的来源,潜意识在告诉着自己,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将要失去,并...
永不再见。
“真白,先喝点红茶暖暖身子吧,当心不要感冒了...”
她的身后,小房间中,雪之下雪乃叮嘱着懵懂的少女,明明是倒水的动作,可是琥珀色的茶液溢出杯沿也没有发现,眼中空荡荡的,好似在思索着另一件事情。
“雪乃?”
椎名真白歪了歪脑袋,疑惑出声。
“啊!”雪之下雪乃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抬起茶壶,慌慌张张地拿过纸张来擦,可是手忙脚乱之下,竟不知为什么拿了本崭新的书直接盖了上去,而后意识到自己做了蠢事,更加窘迫:
“抱、抱歉!”
“我这就去拿抹布!”
头一次看见冷静的雪之下出现这样的失态,椎名真白眉宇之间浮现出轻微的褶皱,即便她并不了解人情世故,也察觉到了对方的心不在焉,不由地担忧道:
“雪乃...”
雪之下雪乃顿了下,露出有些勉强的安慰笑容:“不,什么都没有,”
“你放心就好...”
意外低落的语气,就连她自己听到也觉得惊讶,可是个中原因又无法细说,自从听见了萨布雷的叙述,她总觉心里乱糟糟的,无法定住心神,注意力也无法集中,就好像...
要丢了什么东西一样...
她不敢去细想,因为她怕自己忍不住冲出去寻找羽生信长,然后又陷入新的危险境地,给对方造成更多的负担。
“雪之下学妹,你在担心什么?”
窗边的学姐忽然询问,她没有回过头来,那背影看似镇定,可是随着呼吸的频率而起伏的身体显得局促,显然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雪之下雪乃抿紧樱色的唇瓣,洗漱后放下来的头发垂在脸侧,遮蔽了表情上的些许阴云:“你在担心什么,我就在担心什么。”
两人同时意识到了对方抱持着相同的忧虑,可是...
她们的目光落在了沙发上睡下的萨布雷身上,狗子自从跟着她们来到东城会总部的这间房中以后,就格外沉默,不复往日跳脱的性格,无论怎么问都不会给予回答,甚至于些许提示也没有...
磨人的安静在昏黄的灯光下肆意蔓延,可是却无法穿透外界的白雾,被囚禁在此处,一如三名少女本身。
良久后,霞之丘诗羽忍不住开口:
“萨布雷,可以带我们去找信长君么?”
“就当作是我的请求...”
干练而骄傲的少女极少会有这样低声下气的时候,这无疑在说明她已经饱受不安折磨太久太久,可是面对这样的话语,萨布雷依旧无动于衷。
“狗狗...”椎名真白在萨布雷的身前蹲下,言辞恳切:“帮帮我们,好不好?”
连番的软岩软语,让萨布雷终于有了点动作,它无精打采地撑起身体,老老实实地开口:“我真的不知道信长在哪...”
“他只让我好好保护你们而已。”
见狗子的神色真诚不似说谎,雪之下雪乃轻呼出一口气,白嫩的手按揉着自己发疼的太阳穴:“不要再逼它了,以羽生君的性格,或许真的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难道我们就要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盲目等待么?”霞之丘诗羽忍不住泛起冷笑,抱住上臂的手指甲用力地掐着自己:“还真是充满了余裕的态度呢。”
稍带攻击性的话语,令雪之下雪乃皱了皱眉头,她没有反驳加剧矛盾,态度缓和下来,叹息道:“冷静一些,我也很担心他,”
“与其急躁,不如复盘下发生过的事,或许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也说不定。”
说着,她抬起头,目光望向学姐:“首先是你,今天选择去早应大学,想必是羽生君的意思吧?”
“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霞之丘诗羽咬了咬银牙,气恼自己的无能狂怒,她闭目深呼吸着,强压下那份焦躁,冷静思索:“不,他什么也没有说,”
“这不过是我擅自做出的配合而已。”
“什么意思?”雪之下雪乃疑惑。
“我初次前往早应大学之时,他就带着萨布雷一同赴约,”霞之丘诗羽啮咬着自己的拇指指甲,褪去了丝袜的长腿抖动,缓解焦躁:“当时信长君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将萨布雷放出去自由活动,熟悉整个校园,”
“从那一天开始,我就思考这个看似无意的行为,要知道,他从来不是喜欢多此一举的人。”
“可是时间呢?又是怎么确定的?”雪之下雪乃更加不解,在她看来这样的推断甚至不能算推断,而是鲁莽的武断而已。
“只要适合对方出手,那就是最好的时间呢,雪之下学妹,”霞之丘诗羽的眼眸眯细起来,脑海中的逻辑链条逐渐清晰:“何况,你不觉得所有发生的事件,过于巧合了么?”
自从羽生信长离开以后,一系列的袭击频繁发生,却又在奇怪的地方中止,仿佛只是无关紧要的试探,直到今天才真正露出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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