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至于那些无聊的争斗什么的,现在的你抑或是你的弟弟,都不能左右,至少现在还不能。”
“无聊的争斗什么的...”四条真妃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不对的味道,她微张了张口,试探性地询问:“难道你是在表达你并非四宫家阵营的么?”
“反正绝对也不会是你们四条家的,”羽生信长耸了耸肩,态度中颇有些对权谋商战的厌烦意味:“在我看来,你们四条家也没什么不同,”
“什么先进的资本,什么利益交换,我全都不感兴趣,”
“现在的我,仅仅是以一名同龄人的身份在与你对话。”
“我们四条家才不一样!”四条真妃的态度变得激烈起来,好像非常反感别人将四条与四宫放在同一个水平线上:“腐朽守旧的四宫,早就成为了社会的癌症,我们、”
“好的,就此打住,”羽生信长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打断少女的争辩,皱起的眉头间满是不耐烦:“这些话你的弟弟已经跟我说过一遍了,身为姐姐的你没必要再重复。”
“唯有一点,你要认清,”他伸出一根食指,对着不忿的少女强调道:“我,没,兴,趣。”
“呵,”四条真妃嗤笑一声,冷漠的面容宛如四宫辉夜特有的高傲:“身为既定继承者的你,说没有兴趣,你以为真的能让我相信么?”
羽生信长无言望天,自己好说歹说就是没用,这个死丫头跟辉夜姬不愧是奶奶与孙女的关系,很好体现了什么叫做隔代遗传:
“你不乖哦,小真妃,”
“姨父我呢,要生气了啊...”
“哈、哈!?”四条真妃下意识觉得危险,后退几步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结巴起来:“少、少摆姨父的架子了!”
“恶心!”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羽生信长大步逼近过来,吓得闭上眼睛大喊:“你、你要干什么!?”
“我会叫哦!我真的会叫的!”
羽生信长用怜悯的眼神扫过四条真妃胸口的贫瘠,就连配合着说出“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狗血台词也没有兴趣,他双掌同时拍出,正好夹住少女地小脸,捏住柔软的腮肉用力地揉搓起来:
“来来来,继续继续,”
“再强硬一点啊...”
“让姨父我看看你能反抗到什么程度?”
四条真妃的嫩白小脸随着他的动作迅速变形拉长,就算想要端起一贯冷冽的架子也没有办法,只能发出呜呜呀呀的委屈声音,若隐若现的小虎牙上沾染着透明的涎液,拉长成晶莹的丝线,莫名有种淫靡的气质。
“呜——呜呜呜...”
“放开我!快放开我!”
无论她想要怎么挣扎,可是面对力气强得不像个人类的羽生信长,都是徒劳无功的举动,不一会儿就眼眶通红,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
约莫过了一分多钟左右,心满意足的羽生信长这才放开了少女,随手推开,四条真妃像个被玩弄过的布娃娃,一屁股又栽倒在地上,感受脸上火辣辣的余波,停顿了几秒忽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呜...姨父你欺负人...”
“我、我要去告诉姨妈...”
有句很老套的话是这么说的——‘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只要女人一哭,绝大多数男人都会乖乖低头。
可惜的是,羽生信长作为一名擅于欺负女人小孩的鬼畜之王,倒是更像一袋水泥,眼泪只能让他变得更加硬梆梆(指拳头)。
他蹲了下来,望着梨花带雨、衣着凌乱好像被强X过的四条真妃,好像做了微不足道的事情那样无所谓地开口:“早就跟你说了,不要试图挑衅,”
“记住我跟你说的话,好好过高中生活,这不是更好?”
四条真妃吸了吸鼻子,用那双充斥水润的眼眸瞪过来,可是脸上的泪痕洗去了威慑力,让她看起来倒是惹人怜爱更多些:“不听不听我就不听!”
“我要去告诉姨妈!说你、说你...”
不知道她联想到了什么方面,说着说着脸就红了,嘴唇颤抖着愣是说不出话来,只能哭得更凶了。
羽生信长嘴角抽搐了下,他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脸皮薄得像层纸,却非要自寻死路。
胆子大一点,直接脱衣服,那他承认自己可能会怂。
唉,这个真妃啊,就是逊啦...
他摇了摇头,随手递过去手帕:“擦擦吧,都冒鼻涕泡了...”
四条真妃愣了下,瞬间脸红到耳根,一把夺过羽生信长的手帕死死得低下头,擦拭脸上的水渍,又花费了一点时间调整情绪,而后才抬起头来,眼睛红红的,用一抽一抽的语气道:
“别以为,我就会,这样,原谅你的。”
“我求你别原谅我,”羽生信长耸肩表示无所谓的态度,将话题转回原来的方向:“第一次见面的事,你就当完全没发生过,”
“要怎么做,全凭你自己的想法来,”
“记住了吗?”
四条真妃瞪了他一眼,别扭地偏开小脸:“四条家已经准备要开战了,我做不了什么...”
“不是要你做什么,而是你自己决定,”羽生信长纠正少女话里的错误:“你已经十七岁了,难道一点自己的想法都没有么?”
四条真妃愣了下,她听出来羽生信长话里的重点了,不在于她是四条家的女儿这件事,而是侧重于她这个人本身。
这是往日很少会有的对话方式,因为从她出生在四条家的那一刻,就决定她必须扼杀身为个体的绝大多数自由。
四条家开明么?
当然开明,但那仅限于与一众守旧的资产阶级相对比,要维系一个资产过万亿美元的大家族,那么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正因为如此,她不明白羽生信长为什么能这么轻松地说出这样的话来,甚至细究的话会有点不负责任的感觉:
“我...”
“我必须以四条家的利益优先...”
话说出口的瞬间,就连四条真妃自己也觉得底气有些不足,她沉默了。
“利益优先,利益优先...”羽生信长重复了两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既然真的利益优先,那之前要是我真的答应了你弟弟的提议,你就心甘情愿地接受成为我的妻子?”
四条真妃张了张口,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她垂下脑袋,眼眸中的光在悄悄消散:“如果这是家里的决定的话...”
“哪怕我天天打你,欺负你?”羽生信长挑了挑眉毛。
“我才不会任你欺负...”四条真妃反驳了句,颇有些不服气的孩童模样。
“我、”羽生信长刚准备接话,想一想觉得不对,怎么对话变成了真的以夫妻关系为前提了?
他连忙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杂念撇去:“算了,这不重要...”
“总而言之,我希望你能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去与辉夜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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