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人妻被天赋异禀的小男孩征服,只会在本子里很常见啊!
他摆了摆手,替自己的清白争辩:“不,我只是单纯来找一色博士问一些专业问题的...”
“对!我替羽生学长作证!”佐仓双叶挺起发育良好的挺翘胸脯,义正言辞:“经过我跟他玩游戏时的观察,我保证他只喜欢胸大的!”
羽生信长听着这话,总觉得像是讽刺,因为回首细数过去,自己身边除去霞老肥算得上大胸,其他的好像都不怎么大...
就连心心念念的黑皮辣妹,也已经成为终将被遗忘的初心了...
想到这里,他咳嗽两声,将话题引导回正轨:“一色博士呢?还没有回来么?”
“没有,”佐仓贾卫梢×艘⊥罚老脸上出现了一丝吃味的表情:“她最近太忙了,要发表论文,每天都会忙到很晚。”
其实不只是女人,中年男人也有像这样爱吃醋的存在,不过羽生信长并没有兴趣看皱巴巴的大叔表达闺怨,抿了口咖啡顺便转移话题:
“说起来,一色博士怎么又想起来重新回到学界了?”
“因为有很多新成果咯。”佐仓双叶立即开口回答。
“双叶?”佐仓贾卫尚表过去,怀疑道:“你是怎么知道有很多的?”
“难道你又偷偷翻若叶的电脑了?”
说到这里,他越发觉得女儿很可疑:“之前就听若叶说过,她以前保留的很多资料都被人翻过,难道是你...?”
“呃...”佐仓双叶下意识地朝羽生信长投去求救的目光,毕竟上次从母亲那里偷研究资料就是为了他。
羽生信长当然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轻描淡写地插话维护佐仓双叶:“一色博士不像是那种没有把握就做决定的人。”
“你说有很多资料都有被翻过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
质问被带过去,佐仓贾卫芍缓枚悦飨猿岳锇峭獾呐儿摇摇头,语焉不详:“都是两年多前的事情了,没什么好说的。”
见佐仓贾卫刹⒚挥薪獯鸬囊馑迹羽生信长只得作罢,盘算着等会儿从一色博士那旁敲侧击...
正在他思索的时候,咖啡厅的大门再度打开,疲惫的女声传入耳中:
“我回来了。”
穿着西装套裙的干练女人走了进来,刚抬起头的瞬间,就对上了少年冷静如水的眼眸,她愣了下,表情中却没有多少意外,只是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带着认命的无奈感:
“你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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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宽阔的办公室,笼罩着一层朦胧舒适的黑暗,头顶上新装的吊灯透过花花绿绿的玻璃罩洒下迷离的柔光,造型小巧的香炉往外飘逸袅袅轻烟,丝丝若有若无的神秘迷迭香随之轻轻搔动鼻尖。
啪的轻响,老旧收音机的播放键被按下,短暂的弦音过后,凄柔哀婉的咏叹调打破了安静:
“Ah, non credea mirarti, si presto estinto ...”
“o fiore passasti al par damore che un giornosolo cheun giorno sol duro...”
羽生信长闭目倾听,有种陷入美梦的错觉,恍惚间好像脑海中那挥之不去的疼痛也神奇地减轻了几分,他挑了挑眉:
“《满园鲜花凋零》...?”
一色若叶从小冰箱里拿出两罐可乐,顺便丢给羽生信长一罐,露出有些惊讶表情:“你不太像是会听《梦游女》的类型呢。”
“老牛偶尔也会嚼嚼牡丹。”羽生信长耸肩,并不过多争辩。
一色若叶被他奇怪的比喻说得哑然失笑,她打开可乐灌了几口,坐到自己的办公椅上转了几圈,正色道:“说吧,有什么事情。”
做研究的人就是干脆利落,羽生信长自然也不会拐弯抹角,他略微斟酌着语句开口道:
“我今天过来,有很多事情想要请教一色博士你,”
“首先第一件,就是关于你曾经的研究内容,如果不需要保密的话。”
“呼...”一色若叶即便早有预料,可是听到这个话题被提及,还是会感到无奈:“就像你曾经看过的那样,我的主攻方向为‘认知诃学’。”
“除此以外呢?”羽生信长单刀直入。
一色若叶轻笑起来,用玩味的眼神看着羽生信长:“你都已经让双叶偷过我的研究资料了,还有必要细究么?”
被戳破唆使未成年少女干坏事的羽生信长并没有多少愧色,这件事说起来还是当初一色若叶博士本身并不想掺和进来的原因,他本来也不想惊扰对方,不过恰好遇见椎名真白的问题,就把主意打到了那些封存的研究资料上。
有什么方法能让天真无邪的少女在短时间内拥有自保的能力呢?
训练是其次的,心态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他就让佐仓双叶去找找自己母亲的研究资料,没想到真的会有类似于‘巴普洛夫的狗’的实验记录,而且是切切实实的人体实验数据。
“其实我并没有预料到你真的会有类似的资料。”
一色若叶对这样的说法有些抵触,她做出微笑的表情,可是嘴角牵扯的弧度怎么看都有种苦涩的味道:“我也没办法,被威胁以不人道的方式进行实验,那可真是一段噩梦般的时光...”
“研究员、助手、后勤的工作人员...”
“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失去理智,或是陷入很诡异的状态,然后在某一刻突然向身边的人下杀手...”
“幸好逃了出来,不然再待下去的话,我恐怕真的会疯掉...”
她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好像之前的经历真的是堪称惊悚的片段。
羽生信长能够明白为什么一色若叶之前那么排斥再与‘认知诃学’扯上关系了,有过这样的经历,要是一般人可能会自杀也说不定,但他还是要继续问下去:
“可以告诉我,实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么?”
“掌控心之海的力量?”
“不,”一色若叶果断地否定了这个推测:“心之海是全人类的潜意识聚合,除非是神灵,否则不可能掌控。”
她自然不知道面前的少年就是货真价实的神灵,不过距离全知全能还有很大距离,而羽生信长也不会提及这些,追问道:“那是什么?”
“改变人类认知的方法,”一色若叶视线上移,紧盯向少年:“通俗点说...”
“洗脑。”
这个回答在羽生信长的意料之中,又有些出乎意料,因为掌控了印象空间的【盲目之主】,似乎并不需要以外界的手段刺激,k本身就可以从现实的镜面中扭转人类的认知,这是板上钉钉的事。
比企谷八幡就是很好的例子,连心灵殿堂都是生造出来的。
那么,问题来了,有谁需要这样的手段呢?
羽生信长眯细眼眸,沉吟着:“当时负责你项目的人,是谁?”
“不就是被你杀掉的那个么。”一色若叶轻描淡写地提及这段时间的日本最大新闻,手指无意识地扣动着可乐罐上的拉环,好似在缓解惊慌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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